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嗓音低沉磁性,带着些许懒散语调。
他停下了脚步,“你是。”
男人低笑了声,“真是让人伤心。”
这时风寂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他刚拿出,前方拐角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手里正拿着手机。
那人挂了电话,朝他走了过来。
风寂侧头一看,身旁这个黑衣人凭空消失了,地上的小猫正趴着睡觉。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人,穿着黑衣。”
姜疏予扫视了下此时的街道,“没有,你刚刚身边有人?”
风寂看了眼那只猫,睡得正安稳,“应该是错觉。”
“会出现错觉?”姜疏予低声重复了一句,神色收敛了下,“以前也会这样?”
风寂摇头,“应该不会。”
姜疏予没再说什么,而是看着他,“你是不是昨晚又熬夜了?”
风寂错过他,“熬夜是年轻人的专利,再说你不也玩游戏。”
姜疏予跟在他身后,“我的意思,你熬夜打游戏,怎么不叫我。”
“像我这种超神选手带你玩,不是更好。”
风寂立马回想起之前,他跟这人玩了一下午游戏,战绩被无情碾压,后来这人开始各种放水。
“跟你玩没意思。”
姜疏予走到他身边,“我那是玩得多,再说你后来不是也学会了吗?”
“嗯,”风寂点头,“学会了,自然就不用你了。”
“……”
他弟为什么总是能这么理所应当地把他当作工具人。
姜疏予:“最近没你的饭了。”
风寂:“没事,还有李阿姨。”
两天后,李阿姨生病了。
一时半会做不了饭了。
风寂:“……”
他要不要跟他哥说,收回前两天说的话。
总觉得有点打脸。
那天刚好是月考。
对于考试这种事,七班同学们是相当的不理解,具体不理解的,就是为什么每次考完拿成绩回家的时候,爸妈总是想打他们。
明明我们已经这么认真努力地把卷子填满了。
没有答题分,也有辛苦分吧?
然而,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
班里哀嚎一片,期中考期末考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有月考???这不是专门制造机会让父母揍他们吗???
“同学们,嚎是不管用的,”老花站在讲台上,敲了敲讲桌,“都坐好,现在开始准备考试。”
考试时间过得飞快。
不过对于风寂来说,还是有点漫长,因为时间太长了,基本做完题后,剩下的大半时间是闲坐着的,而且他做题完全随机挑,有的写几笔,有的则是空的。
保持成绩在中等水平的人设。
最后一场考试,很多人都提前交卷离开了,接下来是周末,两天假,大家都等着收拾收拾回家。
风寂从教室离开的时候,侧头扫了眼,姜疏予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旁边的卷子折好搁着那,一点都没动。
貌似就写了个名字。
老师在经过他身旁的时候,对着他的卷子沉默地看了好一会,一脸忧郁地走了。
“……”
这样都不开除吗?
校长是不是脾气太好了?
班里的人很快就走光了,老师的目光于是投向了最后的一根独苗苗,姜疏予姜同学。
特意坐到了他前面,“姜同学,醒醒。”
姜疏予醒了过来,坐在他对面的老师微笑地对他开口,“姜同学,如果不想老师今天心肌梗塞,或者是因为其他不明原因致死,你把这张卷子的选择题做完。”
姜疏予揉了下眉心,“就这?”
就这???
你一道题都没做好不好??
老师微笑,点头,“是的。”
姜疏予拿起卷子,低眸扫了几眼,然后,“老师,没笔。”
“……”忍住!
“你等一下,”老师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办公室,拿了支自己用的黑笔,回来递给他,“好好看题,不会的就空着,不要瞎填,这次的考试主要目的是测试你们的水平。”
他话音刚落,姜疏予把卷子连同笔递给了他,“好了,谢谢老师。”
“……”
扫一眼就填,不是在瞎选是什么?!
心肌梗塞!
完全没把老师放在眼里!!
老师气鼓鼓。
姜疏予站了起来,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着点困意,“差不多对了百分之八十,你将就着看一下。”
“走了。”
然后他就走了。
几分钟后。
对完答案的老师:……还真是百分之八十。
这位同学看答案了?
姜疏予出了学校后,去附近的超市买菜,顺便给风寂发了条信息。
——待会来吃饭。
——你不是说,没我的饭?
——嗯,我想你了。
风寂:“……”
他哥怎么最近有点……那啥。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不用收回他的话了。
风寂心情有点小愉悦。
然后打完这一场游戏,就出门去蹭他哥的饭了。
走路也就几分钟,他绕了一下,去了之前的那条街,这次依旧没有看到那个男人,连猫也没有出现。
他看了一会,转过身,走了。
到的时候,姜疏予正在厨房,在处理肉,风寂在旁边看了一会,“做什么?”
“烤箱里有一只烤鸭,”姜疏予眉眼有些倦怠,“然后炒几道菜,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先点。”
“我都可以,”风寂看了下他的神情,再看了下他手上干脆利落的动作,“……你注意下,别把自己的手给切了。”
话音未落,姜疏予的动作顿了下,抬起手,看着手指上新鲜出炉的一道口子,“嗯,切了。”
“……”
血流得还挺多,没过一会,手指都被染红了。
他打开水龙头,冲洗了一下,“医药箱在客厅,你帮我拿一下创可贴。”
风寂去拿了创可贴回来,递给他。
姜疏予将手伸到他面前,“你帮我贴。”
风寂没说什么,帮他把创可贴贴上,“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小心了?”
姜疏予看着他的动作,唇角弯了下,“应该是没睡好。”
“怎么会没睡好?”
“嗯,”姜疏予顿了下,“你知道的。”
风寂看他,“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姜疏予轻轻叹气,神情落寞,“我有——”
病。
“好,我知道了,”为了不让这人觉得不好意思,风寂打断了他的话,转移了话题,“那你现在还能做饭吗?”
姜疏予眸里掠过一丝笑意,“要不你来?”
“毒死你谁负责?”
姜疏予笑了声,“我在旁边看着,肯定不会毒死我。”
风寂看了眼料理台,“那行吧。”
他也不是不会做饭,只是没他哥做的好吃,毕竟他哥是大厨级别。
剩下的时间,姜疏予都在旁边看着,给他打打下手,除了那只已经放进烤炉里的烤鸭,剩下的菜都是风寂炒的。
他偶尔回头的时候,旁边这人就在看他,“我让你看菜,你看我做什么?”
姜疏予眼角弯了下,漆黑漂亮的眼眸笑得特别好看,“你做成什么都可以。”
“毒药你也吃?”
“嗯。”
风寂看傻子似的看他,“你病情又加重了,都伤到脑子了。”
姜疏予稍微收敛了下神色,“菜要糊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风寂尝了一口,“下次还是你来吧。”
“我觉得挺好。”
“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姜疏予笑,“我很从心了。”
他三两下把整只烤鸭分开,盘子放到风寂面前,“趁热吃。”
风寂没有拒绝,真的香,不骗人。
外酥里嫩,肥而不腻。
他觉得谁把他哥娶回家真的是幸福。
要什么都有,除了不会生孩子。
吃过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风寂突然想起一件事,侧过头看旁边这人时。
人靠在沙发上就快要睡着了。
“你要是困就去睡吧。”
“……嗯?”
风寂伸手推了下他,“困就去睡。”
这人眼皮抬了下,看到他的时候,笑了下,然后伸手,抱了过来。
他抱住了风寂的腰,整个人都几乎歪在他身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低而轻,带着几分困意的懒散语调。
“没事,你再看一会。”
风寂:“你不用管我,先去睡吧。”
“……嗯?”
这一听就是快要睡着了,风寂心下无奈,准备把人扶起来,手刚放到这人腰上的时候,这人突然用力抱紧了他。
声音似呢喃,无意识地吐露。
“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