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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打造成巨星,合作愉快。”
这位叫荞麦的女性十分雷厉风行,言语畅快自信,她边走边给沈厘介绍公司现在的运营状况:“现在这里属于您的个人工作室,所有流程已经走完,这位贺先生和我们老板以您的名义参股百分之六十,剩下百分之四十是公司款项,待会儿合同我会拿给您,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就可以开始第一个工作了。”
电梯里的沈厘表情懵地彻彻底底,贺灼川朝他走了一步走近了些,伸手捉住沈厘的手:“我也没想到宋鱼白速度这么快。”
沈厘看了眼贺灼川,又看了眼意气风发的荞麦,默默叹了口气,他心情复杂地被迫接受了这一系列像是做梦的操作。
沈厘走红的速度和走红的方式大概可以收录进娱乐圈十大神秘事件,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只要与水墨相关的合作都有他的出现,甚至某国宝级导演的封山之作里沈厘在全国一线演员的拼抢中拿到一个最讨喜最有讨论度的角色,这个消息在放出来的前一小时里有不少网民愤愤不平骂沈厘骂得很难听,一小时后网络上只剩下夸赞和期待,那些在网络抨击最前端的账号再也找不到。
有个国内水平还不错的黑客看出来沈厘有团队在进行销号和删言论操作,他是某一线演员的粉丝,花了一晚上在网上又造了点批判舆论出来,喜滋滋睡觉的时候发现手机死机,手机屏幕全黑,渐渐出来白色的英文字母:SHUT UP!
这位黑客很快意识到自己是被入侵了,他爬起来想用电脑回击,才发现待机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同样诡异的英文,在楼上看网络电视的家人大声喊他:儿子!电视机坏啦!你来看看呢!我手机也用不了,怎么回事啊!
陆陆续续黑客接触过的人,只要有过线上交流的,网络陆陆续续都出现了问题,呈圆形辐射不完全统计起码影响了五十多个黑客的身边人,而黑客和自己的黑客好友们居然什么都做不了,他们甚至集合去网吧想要对抗对方,结果刚一与那位交手整个网吧的网络系统都瘫痪了,网吧老板让他们赔了一万块钱。
这位被诡异“SHUT UP!”警告骚扰的黑客和他周围人在三天后网络终于恢复正常,是那个警告自动消失的,这位黑客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次碰上的不是普通高手,而是全世界最可怕的那一拨顶级黑客。
虽然这位黑客不明白那位神秘的警告自己的顶级黑客为什么帮明星做事,一般这种水平的黑客都是国家的秘密武器;他分析了好久,觉得只有一种可能性,也许这个沈厘就是黑客本人,所以才看不得别人说他的坏话。
宅男膜拜起偶像起来非常盲目,于是渐渐的沈厘发现自己多了一群男性粉丝,数量不多,但战斗力惊人,不仅网络流量,甚至给沈厘买杂志冲销量、看电影冲票房的成绩都明显高于大多数粉丝,沈厘非常感动,有次在微博回复了某位男粉丝的评论,回复了他一颗爱心表示感谢。
于某宅男家里突然贴满了沈厘的海报,这位宅男的母亲边痛心边接受儿子不喜欢女人的事实。
这年六月沈厘的毕业大戏开演,他因为上半年工作太重所以在毕业大戏里的角色不算重要,难得才能抽空回学校和同学们一起排练,毕业大戏共演三场,本来都在学院里的黑匣子剧场演出,但因为沈厘粉丝在抢票前沿把票都抢光,导致学校里的其他学生没有位置,学校只能开放实验剧场给他们这场毕业大戏。
尽管实验剧场够大位置够多,但是首演当日观众席缝隙里还是站满了人。
沈厘到第二幕才出来,他演一个招摇行骗的赤脚医生,因为之前在微博嘱咐过大家看话剧要安静,也不知道粉丝们用了多少力才压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心。
观众席第一排坐着校领导们和贺灼川他们,让沈厘惊讶的是这次贺铮居然坐在宋鱼白身边,不苟言笑地盯着台上的表演。
他们几人都穿的正装,沈厘上台前还一直在和同学排练没看到贺灼川,两人只信息交流,这次刚一上台就看到第一排一身黑色西装包裹的贺灼川,心跳都漏了一拍。
沈厘完美地表演了自己不多的片段,在最后谢幕的时候上台和同学们三鞠躬后才去了后台。
后来同学们老师们互相拥抱,有许多亲友来后来祝贺大家毕业,这时贺灼川一行人在沈厘的粉丝差不多走光之后才来到后来,贺灼川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捧玫瑰,几百多鲜红娇艳的玫瑰被包裹在黑色蕾丝包装里,他就这样抱着玫瑰大剌剌走进了沈厘他们的化妆室。
贺灼川刚进来其他同学就开始尖叫,沈厘的妆卸了一半,回过头便看到贺灼川已经走到自己面前,贺灼川朝沈厘眨了眨眼,将玫瑰举到身前,声音低沉而深情:“学长,毕业快乐。”
沈厘愣了愣,周围的同学们纷纷起哄地看着他们,沈厘脸颊爬上红晕,垂了垂眼,才从贺灼川手里接过花束:“谢谢。”
贺灼川眼里藏着许多东西,玫瑰花束太重,沈厘接过后贺灼川便让他放到一边了,然后上前一把拥住还穿着戏服的沈厘。
这半年对于沈厘来说极尽梦幻,什么都变了,他整个人从见不得光突然变得坦荡自在,都是因为拥抱着自己的这个人。
等沈厘换好衣服,和老师同学们打了招呼,便跟着贺灼川他们离开了,宋鱼白到了车上才对沈厘提出疑问,是困扰了他一整个晚上的问题:“学长,你演的医生到底有没有本事啊,大少爷最后为什么又活过来了?”
沈厘眨了下眼,抿嘴笑了下:“这也是编剧留给观众的悬念,不过在我看来大少爷的病不是我演的郎中治好的,他的爱人回来了,心病好了,别的都好了。”
宋鱼白唔了两声歪着头继续思考,贺铮看了眼贺灼川,贺灼川接收到信息,先凑过去亲了沈厘一口,语气亲昵:“我不能跟你一起去法国了。”
七月份法国有个颁奖典礼,这是沈厘第一次出国,贺灼川跟他说他们一起去,去玩法国带沈厘去一趟芬兰,看看自己长大的地方。
沈厘愣了下:“怎么了?”
贺灼川叹了口气:“有个任务,比较重要,时间线也长,很快就要走。”
沈厘敏感地发现车里的气氛变了,贺铮倒是没有多大改变,宋鱼白表情变得不太好,脸色苦了下来。
“什么时候?”
贺灼川迟疑了两秒才回答表情也慢慢淡下来的沈厘:“凌晨。”
贺灼川一旦出任务便是人间蒸发那种,不能联系任何平时联系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有时候甚至不知道会被带到哪里。
宋鱼白嘟嘟囔囔,贺铮看了他一眼:“这段时间你回德国,别在A国呆着。”
“我保镖多着呢,不怕,再说我要和学长一起玩。”
“你在A国他才可能有危险,沈厘明面没有和我们任何一个人有接触,不会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沈厘微微皱眉,听他们三人一人一句地说着话,末梢神经倏然一紧,他张了张嘴,两秒后才轻声开口:“很危险?”
车里诡异地安静了两秒,贺铮还是那副冷然的样子,贺灼川不耐烦地看了眼多嘴的宋鱼白,朝沈厘摇了摇头:“只比平时难一点,不用担心。”
沈厘感受到车里微妙的气氛,刚刚演出结束的喜悦渐渐散去,沈厘和贺灼川对视,贺灼川眼底带着自信和让自己安心的劝慰,又去亲了亲沈厘的嘴角:“去法国记得带一张明信片给我。”
沈厘抿着嘴唇不说话,上一次贺灼川出任务还是去年冬天,两人刚刚暧昧,贺灼川突然消失了近一个月,回来的时候在桐店给了自己很大一个惊喜。
“好。”
沈厘轻声答应,他目光温柔如水,他对于贺灼川他们的任务一无所知,也无法探知到有多危险,自己迷茫地像飘在汪洋深处的岛屿,不知边际,所以他只能选择相信贺灼川。
“这些玫瑰经过特殊处理,可以三个月不凋谢,我回来的时候你也能抱着它们迎接我。”
贺灼川开玩笑道,沈厘点头,依然顺从地说好,他迷茫的眼眸深处透着对贺灼川的信任和依赖,他拉过贺灼川的手,与他紧紧相握。
车在某个高速路口停下,贺铮和贺灼川要上停在路边的那辆低调的越野,贺铮率先下车,宋鱼白下去送他。
“贺铮哥你要活着回来啊。”
宋鱼白一步步紧跟,恨不得贴在贺铮身上,贺铮回过头眼神淡漠地看他,弧度很小地点了下头,然后声音低沉道:“你回车上吧。”
宋鱼白目光流连着不肯走,他抬着头看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