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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用力把手中的死肉盾向对面推了过去,乘对方视线受阻或躲避的时候,我贴着地面连续翻滚地躲到了那张罪魁祸首的维护床后。现在暂时安全了,我呼呼地喘着粗气,靠***,这些家伙手中的枪是真的往我身上招呼,估计是奉了严令,万一我要逃跑,宁可把我打死也不能让我逃掉。
喘息未定,我就听到那些情报局官员挪动的脚步声,他们开始从两边小心谨慎地逼近,怎么办?我现在赤手空拳,双手还被铐着,右手、肩部和胸部被打伤的部分正透过衣服缓慢地渗出鲜血,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些伤口都很浅,伤势并不严重,流的血也不是很多,不用处理流血都会停止。
惶然间,我开始左顾右盼起来,急切想找些有用的东西。幸好,在我的左手边,放在维护床边的一个小工具柜里,找到了几把手术器械,这些东西,就是我仅有的、能用来对付逐渐靠近的敌人的唯一武器了。
敌人越来越近了,这个时候我反而变得异常冷静,我把一把手术器械悄悄上举,借助着光滑的手术器械的景象反射,我弄清了敌人数量,黑衣的情报官员共四人,两人拿着枪在后方掩护,另外两个则小心地从左右两个方向掩了过来。
“喂”,等敌人靠到我估计的有效距离之后,我大叫了一声,同时把一张小椅子用力向上扔出,我自己本人则向左方贴地滚出。
“啪”“啪”“啪”那几个高度紧张的家伙果然上当,向着这张突然出现的椅子倾泻着他们手枪里的子弹。就在他们的注意力暂时被骗开的瞬间,滚出维护床范围的我的双手抓着的一把手术刀已经脱手飞出,手术刀在空中发出一道寒光,插入了左方那个情报官员的喉咙。
“咯咯”这个家伙喉咙动了几下,终于还是倒了下去。
“啪”发现同伴被样之后,还剩下的三个人立刻意识到上当了,子弹立即跟上了还在地上翻滚的我,我只觉得左小腿一震,靠,又中枪了,这些家伙枪法还真准,不愧是情报官员。不过还好,没打中要害,而且,我的手已经把被击毙的情报官员掉落的枪拿到了手中。
一枪在手,我精神大振。我不敢停顿,停下来就是死,我一个鱼跃向着维护床的控制台后跃了过去,还在空中,我的手就已经举了起来,凭着优秀的射击本能,对着靠上来的那一个情报官员,啪啪啪就是三枪,三朵血花立刻从那人的胸口喷出。
靠在控制台背后,我心中大定,已经解决了一半敌人,另外两个退到了门边,迫在眉睫的危险消失了。现在该忙活自己的事了,首先就是这个手铐,做什么都太不方便、太别扭了,我可不认为戴着这个东西还能冲出去对付外面那两个人,刚才打倒那两个倒霉鬼只是侥幸,而且我还中了一枪。
嗯,对付这个手铐,还是用枪来打碎吧。原剧中阿斯兰被抓时就是达库斯塔用枪帮他打碎的,我应该也行。小心地倒转枪口对准两手间的手铐,用大拇指扣住板机,还得小心枪口不要对准自己,晕,这种抓枪方式实在是别扭。
啪,啪,还好,只用了两枪,就把手铐打碎了。我活动了一下被震得生疼的手腕,太好了,戴着手铐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处理完手铐,我匆匆扯下一块内衣把小腿上的伤口扎紧,现在,该是收拾掉外面两个家伙脱离这个地方的时候了,否则时间拖久了,敌人的后援赶到,我就插翅难飞了。
刚悄悄探出头来,迎面就是一阵猛烈的步枪连射,密集的欢迎弹雨把我又打回了控制台后。晕,我暗暗叫苦,先前离开没多久的那几个卫兵又回来,现在敌人至少有六个,这么多人我可应付不了,而且我似乎还看到越来越多的敌军从各处向这个房间赶来。
怎么办?我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绝望感,我已经被结结实实地堵在这里了,不想死的话,难道就这么任凭着自己再次被捕、被老狐狸洗脑吗?这,是不是就是我的悲哀?我的命运、我的宿命难道真是不可改变吗?我就注定了一生都要被控制、被操纵、被利用吗?自由,离我难道真的就那么遥远吗?两行热泪从我的脸庞缓缓流下。
不,我绝不甘心,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来掌握,即使是死。
我的双眼紧盯着我唯一可能的机会,室内唯一未受敌人控制的离开之路--那两扇小小的窗口,那是我活命的关键,不过,这也可能是一条死路。之前我一直想从门那儿出去,并未把从窗户逃跑考虑进去,那是因为楼层的关系,先前上电梯时我已经默默算了一下,这一层楼少说也在十层以上,从十层楼的高度跳下去,咳咳,我相信生存的机率是不会很大的。
但现在,我已经无路可走了,再低的机率,也比没有机率要好,我下定了决心,就算是死,也比成为老狐狸的人形傀儡要好。
从控制台后猛地探出头来,抱着必死的决心,我的手枪对着门口的敌军就是一阵猛烈的连射,也许是我准确的火力,也许是我的气势,总之,敌军的火力一时竟然被压制了下去,乘着这个空档,我两步就冲到了窗边,看着夜色中十几层楼下黯淡的灯光,眼睛一闭,纵身就跳了下去。
所有关心、爱护我的人,保佑我、祝福我吧;如果上帝你还有良心,如果老天你还睁着双眼带着诸般念头,一条黑影从十多层高的医疗大楼飞速坠下。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逃亡
风声在我的耳边呼呼作响,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的下坠速度在重力的作用下越来越快,等在下面的会是什么?摔成肉饼?断手断脚?还是内脏大出血?呜呜呜,在这一瞬间,我也不禁感到了害怕,更有几分后悔。我不知道那些跳楼、上吊或投河的自杀者在最后一刻是怎么想的,他们是否也曾有过后悔、不想死的念头?坚定寻死的人是不多的,大多数人都是一时冲动,我曾经看到一篇文章写道,大部分自杀者如果实施自杀途中被劝止或因意外而自杀失败或停止,这些人一般不会再次试图自杀。死过一次的人,会格外珍惜和重视生命。不过,那些既没人劝止又顺利实施了自杀行为的人,即使他们在最后一刻后悔了,也于事无补,就象我那样,难道跳楼跳到一半的我还能再飞回去吗?
呜,好端端的我装什么清高啊,狐狸要洗脑就让他洗好了,反正这个什么的维护床经常很不可靠,被洗脑的史戴拉还记得真、奥鲁死前还告诉我说记得史戴拉,我估计在那个装置用在我身上效果更差,至少我的精神控制力和神经反应能力比他们强多了。而且洗脑之后,咳咳,按狐狸的说法是好处多多。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的安德斯队啊,我的露娜啊唉,怎么感觉自己好没骨气,似乎太无耻了。不过,我现在就快死了,临死前让我自我安慰地YY一下总还是可以吧,古时杀头前都还有一顿饱饭可吃呢。
砰,我感觉自己身体似乎触到了什么东西,还带着相当的弹性。不过,下坠的力道实在太大了,那东西一下就喀嚓一声断成两截,我的身体在缓了一缓之后继续下坠,巨大的痛楚瞬间传遍了全身上下,还好,我还能感觉到痛苦,这说明我还没死,我就象溺水的病人一样双手乱抓,试图抓住一些什么东西,但抓到手里的只有一把叶子和几条细枝条,我原来是掉到医疗大楼下的一棵树上了。
在树枝上重重地颠了几下、缓冲了下坠的速度后,我的身体最终还是和大地亲密接触了。最先接触地面的是身体的左侧,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从左手内部发出的轻微响声,我的左手断了。
“啊啊啊啊”我抱着自己的左手在地上痛苦的惨嗥着,虽然侥幸逃得一命,但这份痛苦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全身上下,无处不疼,感觉所有的骨头好象都碎掉了一样,尤其是左手,简直是钻心地疼,我真有点怀疑左手是不是还在它原来的位置上。
“哒哒哒哒”一连串的子弹楼上向下扫来,打在我的附近,溅起几点火星。混蛋,这些家伙还不肯放过我,不过由于有大树树荫遮蔽了视线,他们实际上是没有准头的乱打,而且树枝还可以帮我挡下几颗子弹,因此威胁不大,不过我最好还是快点离开,否则等人过来了我就没法逃了,先前乖乖让议长洗脑的想法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强忍着身体的巨痛,我费尽全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步履蹒跚地消失在了漆黑一片的小树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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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一句逃了就能了事吗?无能的废物,这么多人在旁边盯着,还让一个全身麻木、戴上手铐的人逃掉,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