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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袁黎的热情,韩时修脸色冷然,拒绝:“在医院我已经收过你的谢意,不必再特地感谢我,我今天还有病人,对不起。”
说着就推卫宁朝黎易从的房子走。
袁黎顺着韩时修的目光向卫宁看过去,说道:“马上就到吃饭的时间了,请你……”
看到卫宁的脸后,她的笑愣住了,脸上是吃惊的神色。
韩时修见人在看卫宁,也不好无理的将人推进去,只能停下道:“我看看时间。”
“这位是……”
在他说这句话的同时,袁黎由衷的问出了心中的惊讶。
卫宁风度很好的介绍自己:“我是黎易从的朋友卫宁,腿受伤了借住他这边的房子过来养伤。”
每一个熟识宫旖的人,在见到卫宁时无不发出惊叹,所以卫宁理解袁黎的吃惊,主动说出自己的身份。
听到介绍,袁黎才恢复过震惊的神色,露出大咧咧的笑:“不好意思我刚才失神了,你和我儿子长得太像了,第一眼我以为你就是我儿子,对不起对不起。”她连连道歉,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赶紧道:“要不你也过来吃饭吧,你腿受伤了,我会做一种养骨的汤,前段时间我腿受伤我家保姆每天给我做这种汤,好得很快。”
盛情难却,卫宁正好想念医院的美食,便道:“好啊,那有劳阿姨了。”说着转头对韩时修眨一眨眼睛,那眼神里的意思是:你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去吃这一餐饭吧,权当是陪我。
脸上的神色是对美食的向往。
袁黎不等韩时修同意就过来拉他,“先吃饭,吃完饭下午再给小卫看腿,或者你们可以在我家看。”
一边推着卫宁一面拉韩时修,卫宁算是她的恩人,帮她留下了韩时修。
她一面进门一面大喊:“老头了,老头子来客人了,快下来招呼,看看谁来了。”
“来了。”屋里的人应了一声就走出来,走到廊下的时候,看见轮椅上的卫宁,整个人愣住,表情也僵硬。
袁黎赶紧介绍:“这是卫宁,易从的朋友,搬到易从的房子养伤。”
“小卫,不好意思。”到底是冷静的人,宫蕴强马上反应过来,下来接卫宁,才转头对韩时修道:“叶医生。”
韩时修抿嘴向他点点头,不说话。
卫宁有看护,并不需要帮忙。
袁黎请到了恩人,整个人兴奋不已,人都进门后她又对宫蕴强道:“人多热闹,给易从打电话,问问他有没有时间,让他过来一起吃饭。”说完转头又问韩时修:“叶医生,多个人你不会介意吧?”
激动中藏着小心。
卫宁只是摇头,恩人是神祗?这样小心,他以后也要做恩人,让黎易从对他处处小心。
“不介意。”韩时修冷静的回过三个字,脸上表情泄露了他的情绪,眉头之中藏着不耐烦,但激动的袁黎并没有看到,反而这些不满的情绪落进卫宁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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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宫蕴强拿电话直接打黎易从的私人手机,他的私人手机只有家人、司机助理及宫家人可以拨,现在还有一个卫宁。
手机响的时候黎易从在批文件,没有看直接接起。
“有什么事?”他工作式的口吻问过去。
宫蕴强对这冷淡的口吻也能接受,平静的说:“今天家里叶医生来家里做客,你宫伯母亲自下厨,问你有没有时间,过来吃午饭。”
黎易从看着面前的文件,心思并不在电话上,简单的回:“我中午应该没时间,再看。”
“那你忙。”宫蕴强也干脆,并不勉强,要挂电话前又说:“还有搬到你家住的卫宁,一起请过来了。”
“卫宁?”黎易从有些诧异,停下手中的笔认真听。
宫蕴强被他问得额角起突,问道:“怎么了?他说是你的朋友。”
儿子身份特殊,曾有狗仔冒充黎易从的朋友,被他们请到家里来过,结果曝光了儿子的一些照片,这件事让他对黎易从的“朋友”格外小心。
“哦,没事,那是我朋友,中午我看看有没有时间,没时间回来你们就自己吃。”黎易从恢复冷漠的神情。
“好,注意身体。”宫蕴强挂电话。
黎易从挂了电话立刻喊道:“陈秘书,看看我下午有没有安排,有的话推迟。”说着他拿起椅靠上的西装,要离开的样子,这时候陈秘书已经小步跑到他跟前,还没开口他又说:“帮我准备礼物,现在带走,去老朋友家吃饭。”
秘书听他吩咐完后才汇报今天的行程:“下午两点有一个内部会议,十二点和上星集团有饭局。”
“派别人去,会议挪到晚上六点。”
“好。”
秘书应着就急匆匆的跟在他身后,一面走一面打电话给他定礼物。
他身材矫健步伐沉稳,走起来一般的女子跟不上他的速度。
宫蕴强挂了电话后给袁黎说过程,袁黎体谅黎易从的工作,唠叨一句让他注意身体就又忙着和韩时修聊天。
到别人家做客,体贴的人往往会帮主人家的忙,韩时修就是一个体贴的人,他在厨房帮袁黎。
卫宁原本冲着美食过来,看见满屋子宫旖的照片后,心情灰暗了许多,他就是为了逃离宫旖的目光才搬到这个地方,没想到离开一个怪圈子又走进另一个怪圈子。
正苦闷间,宫蕴强找他下棋消磨时间,他欣然接受,以此转移注意力。
两个人在客厅下棋,卫宁棋艺原本不精,加上心有所忧,几十步棋,已显败态。
宫蕴强好态度,并不介意年轻人心猿意马,仍专注自己的棋子。
下完一盘棋时间冗长,卫宁坐得如芒在背,极不舒服,却不好意思提出结束,正在这时候,黎易从进来,他如遇到救星,抬头送给黎易从灿烂的笑,忙着道:“易从,你来得正好,快来帮我下棋,我输得不能见人。”
这声音语调,在厨房的韩时修听来,是撒娇,浓浓的情意犹如利刺在他心间扎了一下,手上拿的作料毫无预兆的抖了。
卫宁的笑脸,黎易从却看得愣了,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脸,他看过同样的笑。
宫旖在外面对他无论多冷漠,在这里,从来不会给他一个冰冷的眼神,甚至表情。
那天他陪父亲下棋,下不下去,忽看到黎易从,笑着把他当救兵叫他过去。
这样的温暖黎易从很少享受,愣了一秒,他朝卫宁走过去。
看护适时机的推开卫宁,给黎易从搬来椅子。
黎易从坐下,卫宁伏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不要太较真,让着伯父。”
说完,如同得大赦的士兵,逃也似的离开客厅。
黎易从和宫蕴强下棋,袁黎抽空出来跟他打一声招呼又进厨房和韩时修聊天,韩时修答她不多,她却一个人说得乐乎。
卫宁来到后花园,深深吸进一口气,背部犹如晒伤一般,隐隐透着灼热的痛,不管他离开那些照片多远,总觉得那道目光在追随他,让他透不过气。
既然来了,就不能提前告辞,忍着难受笑下去。笑这种表情,他最会演,可以演得毫不泄露情绪。
不到两小时,袁黎的饭菜做好,招呼人上桌,一行人围在饭桌边,卫宁笑得和刚进门一样开心。
五个人坐在一起,两位老人给三个小辈夹菜,竟有种家人团聚的气氛。
卫宁吃第一口菜,就觉察出味道不对,和在医院吃过的完全不同,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他看向旁边的韩时修,韩时修平静的吃自己的菜,眉宇之中仍带着不开心。
袁黎并不知道韩时修的心情,一味笑着给他夹菜,见卫宁停着筷,问:“小卫,是不是伯母的菜不和你的胃口?小叶在旁边给我做帮手,这一次我比哪一次都顺手。”
听完,卫宁顿悟,随口问道:“伯母您家里没有请保姆来帮忙?一直都是您自己下厨?”
“就我和老宫两个人吃饭,哪里用得上请保姆,前段时间腿摔伤了也是我自己下厨,老宫吃饭挑,一种口味吃久了突然换味道他吃不惯。”袁黎谈起家事来眉眼带笑。看见卫宁挺年轻的,又问:“小卫,你哪一年的?”
“87年,今年26。”卫宁答着。
袁黎听完,嘴快的说:“和叶医生同年,但是你看你多年轻,完全看不出来有26。”心疼韩时修,又问:“有女朋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