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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文缓缓道:“你觉得我如果把这里拍下来,以后没钱了拿去报社曝光许汉白,是不是可以安枕无忧下半辈子?”
许汉白一双清冷的黑眸一瞬不眨盯着屏幕,一边还应付着温文的废话:“你敢这么做,就说明不会有下半辈子了。”
温文艰难前行了几步,问道:“我想问这里是怎么在保持干净的情况下成为一片狼藉的?”
但这句下来,许汉白那边却没了声音,温文扭头一看,许汉白居然把耳麦戴上了。
温文走回许汉白身后,偷偷一瞄,许汉白又猛回头冷着脸瞪了他一眼。
“干嘛?我不看我不看。”温文扭过头。
。。。。。。他看到软件上的排列密密麻麻,看来整首歌也快好了。
“小屁孩。”温文走出录音室的时候,轻悄悄扔了这么一句话,反正许汉白又听不见。
戴着耳麦的许汉白身体一僵,浑身气体凝固。
温文又在许汉白心里被狠狠杀了一万次。
温文觉得现在自己走也不是打扰也不是,愣着也没事做,叉着腰环视了一圈,好心帮忙那屋里的工作狂收拾了起来。
在整个收拾的过程中,温文的懒惰小人不断嚎叫,可他的洁癖之心又让他的行为根本停不下来。
等温文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温文疲惫的大脑一直在问自己: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在干什么?太阳为什么从东边升起?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就在这时,这间音乐室的门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温文抬头一看,一个人探头进来看了一眼,又自己关上了门。
当了一下午免费劳工的温文石化在椅子上。
走错教室了?可为什么钥匙又是对的?
难道其实这一层楼都是一把钥匙?
温文脑洞越来越大,甚至脑中上演了十部校园惊悚大片。
过了一会儿刚才那人又重新打开了门,好好看了看,这次是坚定地走了进来。
温文眼睛一亮,这人不就是今天中午和邓竹在一块的那个男生么?
那人嘴里嚼道:“这么干净,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片场。”
他也看到了温文,眼中一片讶异之色:“你好,我是文勋,你是温文?”
温文道:“你好。。。。。。你怎么知道我是温文?”
难道我已经出名到这个地步了吗?温文心中有点小欣喜。
“你不是给许汉白塞了个病死的初恋女友了吗?”
。。。。。。温文想否认但似乎难以否认。
文勋又道,“我百度了照片,看你长得这样好,我就代替许汉白原谅了你。你很有编剧天赋嘛!”
不过百度上也就一张照片,不像现在3D立体看着那么详细。
文勋现在才仔细打量这和许汉白对话时无所顾忌所以尖锐利齿眼前的人,眉眼温和友善,一看就很舒服清爽。
。。。。。。然后这个温和友善地人就不好意思地开口了:“你是说我长得又好又有天赋吗。你可真有眼光。”
“。。。。。。”
文勋说的话都捡着好听的说,又带着阳光外放的笑,给人很有好感。
看温文如此开心,文勋都开不了口说那句“我只是在客套客套”打击他了。
里边的许汉白这会儿已经看到文勋,便摘下耳麦:“你来。。。。。。”
话还没说完,许汉白往干干净净的地上扫了一眼,然后落在角落里的温文身上,挑眉道:“你很闲吗?”
第17章 临危不惧
那黑白分明的眼里一片冷淡。
虽然温文也难以想象许汉白会感激得跪下的样子。
可是这副不情愿的神情是怎么回事?
温文赞同了许汉白这句话:“对,我现在闲到可以再把这间教室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
文勋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许汉白能与温文这样交谈无所顾忌,像是认识很久了的样子。
许汉白的性格太硬,在学生中间也是个高傲孤僻的,朋友不多。
而文勋虽是个专攻文字的,大多数时间都宅着,但不像一般书生一样斯文病弱,反而性格阳光,又因为学富五车而开朗健谈,朋友满天下都是。
正因为朋友满天下都是,少一个朋友也没什么关系,比如文勋此时就想爆料一下许汉白:“温文主播,你这就不知道了。公司给他的定位是干净阳光的清新音乐才子,其实还好,他宿舍挺干净。音乐室每天也收拾,但收拾之前,你绝对不会想得出和那个宿舍是同一个主人。因为许汉白玩起音乐来,疯狂得简直不是人。”
温文朝许汉白投去敬仰的眼神。
许汉白很享受温文的这个眼神,他悠哉道:“干什么”
文勋看了一眼道:“他在用学术的眼光探究一下工作狂。”
温文犹豫地说道:“我只是想象不出许同学疯狂的状态是什么样的,现在正在想象。”
文勋笑道:“人对面对喜欢的东西都会疯狂。就像你说的他那个病死的初恋女友一样。”
许汉白额头爆青筋:“滚。”
。。。。。。
温文自己也有点不确定了:“难道许同学真的有个病死的初恋女友么?”
他作为一个最了解真相的造谣者,自己都快接受这是个事实了。
温文话音刚落,忽然感受到了这教室气温骤降。
文勋连忙用他那和煦的微笑救了场:“当然不是,其实汉白青春期来得比较晚,他初恋女友有可能还没出生也不一定。”
许汉白冷笑:“不像你的初恋女友,第三个孩子都快出生了。”
温文是个很会抓住重点的人:“许同学原来还没有恋爱过,真是抱歉啊,我说你初恋女友病死,应该很伤你自尊心吧。”
温文脸上真诚的愧疚之色,看得许汉白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伤到了自尊心。
文勋却似乎很有感触:“许汉白,像你这样二十年守身如玉的每天除了练琴就是练歌的好学生,青春期来得晚些,倒也是有好处的,凭着简单的荷尔蒙就能爱上一个人。像我,好久没有心动了,真是仿佛丧失了爱的能力啊。”
文勋无比沧桑。
许汉白这次却没有反驳,往温文那边偷偷瞄了一眼。
温文感叹道:“。。。。。。文勋真不愧是诗人,人生活得总是格外深刻。”
文勋那漂亮的眼睛看向温文,觉得有什么不对,想了一会儿才道:“汉白,你把温主播叫来这干什么啊?谋杀吗?”
文勋根据许汉白的性子和那晚回寝室时的表情严谨地推断着。
许汉白瞥了他一眼:“录音。”
文勋兴头上来了,他聪明,一猜就中:“是《离开夏天》?我要听听。”
说着就要抢许汉白手里的耳麦,许汉白手却下意识向后一缩。
许汉白突然弯下身子把耳麦拔了,用电脑音箱外放。
文勋:“你有。。。。。。”毛病。
许汉白神色不明看着自己,文勋不敢把话说完,他感觉自己要是把这话说出来,迟早要被这满肚子坏水的家伙伺机报复。
而许汉白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耳麦,怔了一秒。
许汉白不会说,自己不想让文勋带着耳麦听温文这声音的,是因为把温文二货声音放在耳旁听。。。。。。
会让人有些心律不齐。
这种心律不齐还挺让人享受的,却不适合共享。
文勋虽不知道许汉白再犯什么毛病,却对那双咄咄逼人的目光投降道:“好好好,我外放听就可以,刚约会回来累着,带着耳机头晕。”
许汉白冰块一般的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
。。。。。。
可却没发现温文在一旁目瞪口呆:约会?
温文到家打开门的第一眼,就看见邓渊邓竹一傻一疯地在电视机前嚼着零食。
邓竹看到温文的一瞬间,嘴巴像是绞肉机断电了一般,停止了咀嚼。
邓竹端正身子严肃道:“有些事你永远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
温文在门口换了鞋:“老实交代,你怎么认识文勋的?我后来在许汉白那里见到了文勋,他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了。邓竹,就算你是同性恋,我还把你当好朋友。”
邓竹捂脸长叹道:“你还是反对吧。我接受世俗的批判。”
温文惊讶:“你不会真的在。。。。。。。”
邓竹坚决道:“当然不是!你暴露了,从你这句话就断定他并没又交代清楚。”
温文坐在一旁空出的沙发上,道:“其实你的破事特多,我根本不想理。但你今天中午的匆忙逃离,激发了我多年未苏醒的八卦欲。”
邓竹难得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别问了,总之田凌灵把我害惨了。”
一听到邓竹被害惨了,温文便决定问下去:“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