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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断尘和断水终归是小瞧了大地之龙,或者小瞧了要在祁怀毅面前表现的大地之龙的威能。
断尘的银晓拂尘确实是攻守兼备的强大道器,可是以柔克刚也得看看刚强的强度,如果大地之龙就这么冲过去的话,很有可能会被那些如螺旋桨一般犀利的柔丝把脑门给搅碎。可是大地之龙如果施展出它最强力的冲击技能,皇□□龙啸的话,那么……
疯狂的能量,超过了银晓拂尘的承载范围,那些迷人的银丝顿时被冲得七零八落的,连带刚刚冲过来,准备迎战大地之龙的三足金乌也受到了波及,一时之间火羽飘零,呱呱乱叫,煞是可怜。
当然,这三足金乌做为断水师太另外一件叫金乌簪的道器的器灵,倒也没有那么脆弱,不会在承受了皇□□龙啸的余波就直接嗝屁,它还是很坚挺地迎向了勇悍的大地之龙。
如果是真正的三足金乌,或者是三足金乌化作的战魂,大地之龙恐怕还会忌惮三分,可是只是五行拟化的三足金乌器灵,大地之龙还真是不屑与之一战。
一个没有头发的尼姑,带着一只簪子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所以,当那三足金乌被大地之龙几下给打得化作了一道微弱的火光,回到了断水的体内,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大地之龙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环游了一圈,将众人逼退到了数十丈开外后,这才意犹未尽地回到了祁怀毅身边。
【第六十章伪君子】(1)
【第六十章伪君子】
实际情况是,大地之龙去势已衰,攻势终归被三足金乌破坏,真要想重创已经做好下一手准备的断水和断尘,已经不太可能了,毕竟她们身边可还有七个空寂境的女尼,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可是这些,并不影响大地之龙风骚出场的姿态,同时也让倒提逆鳞枪的祁怀毅,多了几分浓重的威慑气势,毕竟大地之龙,只是祁怀毅一件法宝中的器灵而已。
器灵尚且威猛如斯,那么人呢?要知道,在修真洞天,虽然有些法宝强大,能很大程度影响人的战斗实力,可是如果只有冲虚境的修为,用上圣器,也很难打过大乘境的敌人。因为个人实力,还是最终决定法宝所发挥出来威能的元素。
就如同逆鳞枪,如果祁怀毅送给了孟大力的话,那么大地之龙顶多能发挥出大乘境的实力,这就是因人而异了。
“看来我们可以心平静气地谈一下了,是么断尘师太?”祁怀毅的笑很温和,可是看在止水派众人眼中,这个笑却无疑充满了各种不好的信息,比如得意、轻蔑、甚至是挑衅。
而在断尘眼里,这个拉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子的手的男子,更无疑是个混账,她只想用银晓拂尘刺瞎他的眼睛,让他明白,止水派不是他家的后花园。所以她很愤怒地斥道:“祁怀毅,别以为你实力通天,就可倒我止水派为非作歹,快放开了因……”
“啧啧……真是如出一辙的口气!”祁怀毅感叹道:“断尘师太,在下原本当你是佛门高人,当初对你也算礼待有加,还诚恳地与小菜牙了结因果,可没想你却是一个居心叵测的骗子。”
“住口!”断尘气得浑身发抖,可惜她知道银晓拂尘就这么甩出去,也绝对无能如愿以偿地将祁怀毅弄死,她有些担忧地看向南宫若男,就像孩子担忧心爱的玩具会离他而去:“了因,别听这男人蛊惑……赶紧过来,离开那个混蛋,到师父这边来。”
“师父……”南宫若男摇了摇头,复杂的目光在断尘和祁怀毅两人身上流转:“他不是混蛋,他叫祁怀毅,我一直在找寻的人,我的爱人,可是你却骗我说他死了……”
断尘哑然,虽然心中早有预感,可是当南宫若男当面质问的时候,她却还是有些失落:“你都知道了?”
“祁怀毅活得好好的,你却带着我去杀了两个魔修,说为他报仇。”南宫若男任由眼泪不争气地流着:“难道这就是佛门的慈悲么?也不知道那两个无辜的魔修,会不会有一个痴情的女子在等他们……”
“够了!”断尘那端正的五官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了因,你想干什么?难道想背叛止水派,背叛佛门么?”
“真是笑话!”紧握了下了因微微颤抖的手,祁怀毅冷笑道:“是佛门先背叛了你们的弟子!更何况,若男她之所以会削发为尼,完全是因为你这个老尼姑的骗局,如今就算要离开止水派,也无人能说什么。”
【第六十章伪君子】(2)
“入我止水之门一日,就是我止水派弟子,既然是止水派弟子,就要遵守止水派规,岂可说离开就离开?”在断尘微微失神间,作为掌门的断水冷声看着祁怀毅和南宫若男:“若执意要叛出止水派,则要破除佛功,抽其佛骨!”
破除佛功,很好理解,就是废了修为,不过抽其佛骨,可着实让祁怀毅牙疼了一阵,这佛骨是什么?其实说白了,就是指一个人的慧根,修为废了以祁怀毅的本事,让南宫若男重新修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要是慧根没了,那这辈子可就真无缘修行一途了。
何况,祁怀毅压根不会考虑这种情况,就算是破除佛功,祁怀毅也是不允许看见的。开什么玩笑,本就是不知情,上当受骗才上的贼船,损失惨重后要下船,还要补船票?还是高额船票?不带这么黑人的吧?
南宫若男身子微微一抖,在这止水派中,南宫若男最怕的两人,一个是断尘,另外一个就是掌门断水了,毕竟一派掌门,掌握着生杀大权,如何不让人畏惧?
“没事……”感觉到南宫若男的害怕,祁怀毅索性揽住了她的腰间:“这位师太,你就别扳着一张臭脸吓唬人了,这事放到哪去,你止水派都不占理。若男今天我是非带走不可,看在断尘师太确实救过若男的命的份上,我也就不追究你止水坑蒙拐骗之罪了。”
“放肆!”这一次,众女尼群情激昂,纷纷斥责出声。毕竟祁怀毅这话,可算是太目中无人了。
断尘更是怒火升腾,如果此刻她脑门上还有三千烦扰丝的话,恐怕也已经烧了个精光:“祁怀毅,你真以为我止水派拿你没办法了么?”
“断尘师太,你这话何意?”祁怀毅目光微眯:“如果我是你,在面对我的时候,一定会想起我们曾经有过的君子约定,那么就不会这么恼怒了,因为哪怕是我拿出这个约定,你不也应该放人?”
断尘微微一愣,感受到断水等人疑惑的目光,她冷哼了一声,却不置可否,显然不愿意承认这个约定的存在。
“哦,年长者可能记忆不太好!当初你可是当着不少同道的面,跟我承诺过嫁接因果的!”祁怀毅说着,目光轻移,一道神识影像显现,断尘那正气凛然的承诺情景清晰显现。
“这又如何?”断尘色厉内荏地喝道:“你要唆使我止水派最优秀的弟子叛派,这难道是符合道义,在情理之中的事?”
“这个时候还和我玩文字游戏?”祁怀毅冷笑着,长枪直指断尘:“唆使?你这样的骗子师父,什么人愿意心甘情愿做你的弟子,做你止水派的弟子?人在做,天在看,真当冥冥中没有报应么?”
看到断尘曾经的承诺,南宫若男心中大定,在她看来,她的师父断尘虽然骗了她,可终归应该是一个守信之人,何况是当着那么多人承诺过的话?于是,她适时地说道:“弟子没有受谁唆使,只是作为一个迷途的人,寻到了回头的路罢了,师父……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希望您高抬贵手。”
“如果我说不呢!”断尘的表情有些狰狞,握着拂尘的指节因为大力而微微有些发白,颤抖。
南宫若男愣然,脑海中对断尘这个师父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原来这个师父对她的所谓感情,也不过是一种如此脆弱的假象,一触即破。
其实不仅仅是南宫若然,就是断水等人也微微愣神,在祁怀毅放出那段神识影像的时候,她们已经犹豫了,毕竟诚如祁怀毅所说,这个约定足以换南宫若男的自由了,可是她们没想到断尘竟然依然要阻拦。
可是转而一想,她们又释然了,因为多年的师姐妹,谁又不知道断尘的心性呢,她不仅仅有收徒的爱好,而且个性自我专横,占有欲极强,所有的徒弟都当成是她私人之物,尤其是南宫若男,她更是倾注了许多心血。
这个时候,对于祁怀毅的实力有了新的认知,冷静了不少的断水,开始考虑,如何才能让今天这场闹剧圆满收尾了。如果断尘执意要留下祁怀毅和了因两人的话,那么彻底抹杀或许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
祁怀毅缓缓地收起了逆鳞枪,毕竟拿枪尖指着别人,跟拿手指指着别人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他的气势却在上涨,俊逸的脸上浮起凝重的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