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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素。而那二人被他点了穴道,自然也不怕他们逃走,或是偷袭。
萧夜见他已入定,低声对离忧道:“你给他使的是什么毒?他内功太强,恐怕奈何不了他。”
离忧笑道:“若是随便就能逼出,我也不会轻易使毒了。只不过他内力深厚,令毒发作的缓慢了一些。萧夜,你仔细瞧着稍后便有他好看。”黑婆婆的毒最大的特性便是中毒之人,无论内力多么深厚,除非有解药,否则绝不可能自使逼出体外。
果然,胖头陀强行逼毒,反令心脉损伤更大,黑色的血液顺着唇角缓缓流出。他蓦地睁开眼,一把揪住离忧的肩头喝道:“你是这什么毒,为何逼不出来?”
“要来冲我来,不要伤害她!”眼见胖头陀脸上的杀气大盛,萧夜担心他一怒之下会伤到离忧,但怎奈自己又被制住抽身不得。
“多嘴!”胖头陀一巴掌抡过,萧夜吃力不住,身子朝后仰去。但那胖头陀又牵出了内力,胸中一痛又喷出一大口血。
离忧喝道:“你若再打他,只会让毒发的更快!”
胖头陀道:“为何这毒逼不出!你到底使的是什么毒!”
离忧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婆婆的毒本来就无法以内力驱除。”
“你即能下毒定有解药,在哪在哪?哼!小丫头,你总不想我在你身上摸个遍吧?”胖头陀眼中阴光化作了一抹淫邪。
离忧在心中把胖头陀狠骂了一番,嘴上道:“我身上没带解药,你搜也没用。不过你别急,我虽无解药,但却会制解药,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到山中采几味草药调在一起便可给你解毒。”
胖头陀一听有解,心中微微舒缓了一下,但一瞬间却又眉头一拧,道:“臭丫头,若是放了你,你一跑我回我上哪找人?”
离忧道:“你这个头陀也太笨了!放了我不还有萧夜么?有他在我能跑到哪去?反正救你的法子一个,要生要死随你选。大不了就陪你一死。”
胖头陀思忖了下,别无选择,只得解了离忧的穴后,一把拉过萧夜锁住他的喉咙道:“丫头你快去快回!晚了,我就叫这小子陪我一起死!”
萧夜虽被锁着喉咙却一个劲地冲离忧使眼色,要她去了去别回来。离忧叮嘱道:“萧夜你等着我,要不了一个时辰我就回来救你!”说罢转身钻出了山洞。她没跑多久后就靠在树边歇下,过了一会儿,估摸了一下时辰后,随意地从树下抓了几把野草后又蜇回洞口,但她并不急于进去,只是躲在洞口窥视里头的动静。
第一卷侯门深宅 第十二章 九皇子
洞里,胖头陀渐渐地意识到情况不对。功力渐渐开始流失,全身绵软无力,连锁在萧夜喉头的手都开始微微有些颤抖。身上的却似万蚁啃肉,痛痒无比。他知道毒正在发作,心一狠道:“我先卸了你的手,等那丫头来了若不能为我解毒我再杀你!”说罢凝尽全力,虎爪叩住萧的手臂正要使力,却听洞外脆声传来:“来了来了,药草找齐了!”正是离忧窥见胖头陀要对萧夜下手,捧着一把乱七八糟的野草钻进来。
萧夜看到离忧回来,先是一喜,继而又满目担忧。喜得是她终归没有抛去他独自逃去,忧得是她这一回来,无疑又重落虎口。
胖头心头一喜,催促道:“快把解药调出,快快,我的毒已发作了!”
离忧找了块石头,把摘来的“草药”一一砸烂,然而用一方帕子把那一团泥一般的草泥包好,递给胖头陀道:“你快吸了汁水,这是唯一你能解你毒的药。”
胖头正要接,却脸色一沉道:“丫头你先喝一口。”
“喝就喝,不过我告诉你,解药可不多,回头量不够解不了毒可别怪我。”说罢举起草汁包大口大口地吸起来。
胖头陀的疑心尽散,又恐药汁真被她吸完,忙一把抢过后捧起猛吸起来。那绿色发腻的汁水当真是又苦又涩难以入喉,但此时性命要紧根本顾不得那许多。
离忧趁胖头陀喝药无暇之际,一把拉过萧夜,迅速地解去他的穴道。萧夜急道:“你怎么能给他解毒?他毒好了,我们就完了!”
“可惜你们知道的太晚了!”胖头陀扔了草药包,阴森森地笑着。他的嘴唇被草汁染得发绿,笑容更显得狰狞。
离忧笑道:“你的毒真的解了么?”
胖头陀心头一颤,只觉身上痛痒的感觉非但未减清,反是加剧了许多,原本只是皮肤上的痛痒此时却像是从骨头里透出来的一般。“臭丫头你竟然骗我!好!即使我死你也别想活!”他咆哮一声,虎拳挥来。离忧也毫不迟疑,推掌挡去。若是二个时辰前离忧根本无法挡下这一拳,但此时胖头陀正在毒发,功力锐减,不但未能伤到离忧,反被她一掌推开。红绫迅速地迎上,胖头陀浑身绵软躲不过,只能任由红绫扑面而来缠在头上。离忧手劲一扯,只听“喀嚓”一声脆响,那头陀的头颈已被她的内劲扯断。砰的一声,躺在地上,一双略显狰狞的眼睛满是怨恨地瞪着面前的少女,他未料到自己这个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今日竟会败在一个小丫头手上。
“中了我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原本是要痛苦七七四十九天才死,现在也便宜你了。”离忧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只是那笑看在胖头陀眼中却充满了邪气,最后他眼珠一翻,损命当场。
萧夜大舒一口气,又审视了一遍离忧,道:“他的内力很强没震伤你吧,快坐下运气疗伤!”
离忧展开手臂转了一圈道:“你瞧我浑身上下都好好的,哪像受伤的样子?那头陀的武功虽强,但中了我的毒,根本使不一分力来。所以我才有把握接他的招。”
听闻此话,萧夜这才放心,道:“没想到你功夫这样厉害,不愧是逐鹿候的女儿,果然是虎父无犬女。”
离忧不屑地冷哼道:“难道非要是逐鹿候的女儿武功才能好么?天底下武功厉害的女人多了去了,怎么不见得人人都是他女儿?”
萧夜失笑道:“我这是夸你呢,怎么反倒惹你不开心了?好好好!算我说错还不成么?回头我让你赢几局棋解解气,到时你若想耍赖时,只管哼一声,我立刻便闭上眼睛,随你怎么换棋。”
离忧恍然大悟,“原来你都知道!”
萧夜笑道:“难不成你真当我是傻子么,看不出你在棋盘上做的手脚?”
“好哇你个萧夜成心看我出丑!”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不料却未能躲过他的眼睛,离忧又羞又恼,握着粉拳就要捶他。萧夜反掌一挡,一把握住她的玉手:“我这是看你玩的开心,不忍扫你的兴,怎么还要打我?”
离忧的手那只温润的在大手握出,她的脸颊生出一抹绯红,缩了缩手,但却被握得更紧。一抬头,眼神和萧夜清亮如水的眸子一碰,顿觉似寒冰遇火,转瞬间化作一泓春水。萧夜握着她的手只觉似玉般滑腻,再也不想放开。凝目看她,面如菡萏,微微带涩,说不出的风情,一时间竟是看得痴了,动情地道:“离忧你若是长大了能嫁给我么?”
离忧一愣,手上微一用劲挣开钳制,正色道:“你真的喜欢我,想娶我么?”
萧夜认真地点点头,大韶国女子满十七方能出嫁,若不是她才十五,他真想立即便娶了她回去。
离忧道:“那你闭上眼睛。”
萧夜愣了愣,虽是不解,但还是依言磕上了双目。
离忧咬了咬唇,深一口气,然后掂起脚尖,轻轻地萧夜的唇上印上一吻。
萧夜蓦地睁开眼,吃惊地望着她。离忧的双颊滚烫,只觉一颗心都快要从胸腔跳出,嘴上却放狠话:“我已在你的唇上烙下记号,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除了我以外再不也许你喜欢别的女子!如若不然,我就用毒毒死你!”
萧夜被她一吻,正心潮荡漾,忽地又听她这话,想笑又不想惹她生气,遂极力地忍着。离忧美目圆张,瞪了他一眼:“还不快走,再不下山天就要黑了,我可不想呆在这鬼地方。”说罢脖子一扭,大步走出山洞。
萧夜终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只觉那个丫头比平生所见任何女子都来得特别。
下得山去,刚走到山角便听一阵纷乱的马蹄呼啸而来。放眼看去,但见前方大道上尘烟四起,一彪戎装重铠的人马迎面而来。为首的乃是个四旬开外,虎背熊腰的将军,翻身下马,冲着萧夜单膝而跪,身后人等也如法炮制。离忧正要问来者何人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