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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下子嘛!”
那头老儿喝了口酒,笑道:“我不光有两下子,我有四下五下哩。女娃儿,你在旁边瞧着,看我跟他谁更厉害。”
风万流见被他坏了好事,脸色一沉,怒道:“臭老头,敢来搅我好事,我要你不得好死!”足下一点,已欺身上前,一把扇子当头劈来。老头儿也不慌,嘿嘿地一笑,伸出两指轻轻一钳,那扇子便似被巨大的压力卡在了,无论风万流怎么抽却纹丝不动。
老头儿回过头道:“女娃娃你不是说他很厉害么,使出的武功怎么如此不入流?”
离忧未料到那看似其貌不扬的老头儿竟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顿觉心头一松,道:“这家伙是个采花贼,祸害了不少良家女子,老头儿可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你若打赢了,我请你喝酒!”
风万流一招被制,知道是轻敌所至。趁着那老头儿回头说话之际,翻出一掌朝着那老头儿的天灵盖打去。这一招来急,那老头儿喊一声:“好毒的手段竟要我老头儿的命!”话音未落,脚下一错倏忽间身子已偏向一旁。风万流一掌落空,直接拍在地上,地上立刻裂开了几道细缝。这一掌若是落到了脑门上,立刻便会脑浆迸裂,当场损命。风万流失了手,更是气极。迅速转身,折扇抖开,手指一按扇头处机关“嚓”的一声露出一排锋利的刀刃。扇在他的手掌中急速地旋转开来,似一个飞轮向那老头子袭去。来速比之先前更加快,老头儿躲闪不及,拎起酒壶挡去。“光当!”利刃之下酒壶化作碎片,剩下的半壶好酒一滴不漏地全洒落在地,老头子看了看手上仅剩的一个壶口,怒道:“你这个狗娘养的,打架就打架么,为甚弄破我的酒壶!我老头子偷这一壶酒容易么我!”
第二卷江湖行 第二十三章 怪老头(二)
“知道我风liu扇的厉害了吧?哼,现在想要逃可没那么容易了!”风万流冷哼了一声,手一挥,那带着利刃的扇子凌空划了个弥度向老头子袭去,依然是直取其喉头,风万流已是存了必杀之心。老头子纵身跃起一丈多高,跳过疾速旋转的扇子落了下来,正要开口忽听离忧嚷道:“老头儿小心,从你后头踅回来了呢!”老头子忙贴地一趴,但听几声呼呼声,那扇子已从他的上空掠过,稳稳地回到风万流手中。
离忧正要上前扶那老头起来,但思及自己毒还未散,只能站在一边道:“老头儿,你打不过他就算了。”即使打不过,但两个人联手逃跑应当问题不大。
那老头儿一听此话,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插着腰道:“哼,我老头子怎么会打不过这个狗娘养的!女娃娃我今个就叫你开开眼!”说罢神色一敛,手指并拢向内弯曲作握剑状,同时脚下疾走而去。风万流不敢怠慢,再次甩出扇子。未近身前便先感觉到扇风所带来的一股霸道的内力。眼见将要近身,老头子却不再闪躲,蓦地大喝:“宝剑降魔!”虚握的手重重地挥下,手中明明无剑但却给人感觉像是握了绝世利剑一般。原本飞驰而来的扇子忽然丧失了失所有的劲道重重在砸在地上,而扇身上却似被剑斩过一般断开了两半。那老头子手中依然虚握着,并无任何的利器出现,事实上他的手根本就未接触到那把来势汹汹的扇子,似乎只是靠着手中幻出的一股剑气将其斩落。
离忧看目瞪口呆,风万流似乎看出了什么,眼光闪过一丝惊讶,转身欲走,却听一声高喝:“不许走,待我老头子玩够再说!”他纵身跃入空中,曲膝而盘,中指与拇指相抵,竖出食指作出佛的手势,而另一只手,掌心向外推掌而出,四溢的掌风连站在旁远的离忧都忍不住连退几步。原本还以为这那老头儿打不过风万流,此时看来功力明明高他数倍。风万流自不敢硬接,只得急速向后跃出一丈远。他才刚退,紧接着老头子的掌轰然落下,地上立刻现出一个手掌的印痕。风万流躲过那一掌,刚要缓口气,忽地一阵疾风迎面劈来,反应过时,那老头子成一个弧度飞身而下,化成指佛手的手势一挽一推,已重重地打在风万流胸前。若说前一个掌劲以大力著称,那么后头这一个拂手指则是以灵巧见长。风万流只觉得胸前先一是麻,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痛闪电般的蔓延全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胸前的肋骨已是断了三根,以一指之力断其三根肋骨,即使是这样也还是那老头子未尽全力,若是使出全力,恐怕震断的便不止是肋骨还有心脉。剧痛之下,风万流张着大嘴,任喉头翻出的血不断地流出嘴外,却是连哼都哼不出来。
那老头子神色一瞬间又恢复成原先那副嘻皮笑脸,揉着手指道:“哎呀,你这狗娘养的,骨头还挺硬,戳得我老头子手指头都发麻了。”
风万流微微缓过一口气,眼中闪着复杂神色,有惊愕、有惧怕但更多的却是难以置信,颤声道:“大……大悲印?你……你竟然……竟然会大悲印?”
老头子却是神色一变,顾左右而言他:“什么大悲印小悲印的,输给我了服不服,要不要赔我酒?”俨然一副无赖之态。
“赔……”风万流刚要回话,忽觉腿窝儿一痛,原本就是极力苦撑着的身子一个不稳,摔了个狗吃屎,断骨处的伤口被牵连,又喷出一大口血来。
“臭蛤蟆看姑奶奶怎么教训你!”离忧见到风万流受了重伤,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连踢几脚尤觉难解心头之恨,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出盖子正要将里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巨毒倒在他身上时,却横空伸出一手其她拦下。离忧道:“老头儿你别拦我,这家伙坏透了,我直接毒死他,省得他再为害天下的女子!”
老头子笑道:“凡事留一线,秉承慈悲心。女娃娃你不是说我替你打赢了就请我喝酒么?说话可不能不算数。”
离忧拍着胸脯道:“本姑娘一言,驷马难追,又启会不算话?”虽然离忧恨不得将风万流千刀万剐,但那老头即不准她下手,她也只能作罢,毕竟那老头对来也算有恩。临走时她又狠狠地踢了风万流一脚,道:“下回再敢男霸女小心我毒得你断子绝孙!”说完,开心地挽着老头子的胳膊去了。此时夜色已笼下她身上的断情香也早已散尽。
风万流先被老头子打成成重伤,又挨了离忧好几脚,内伤更是加剧了几分。漆黑的夜色中,他挣扎了着,每动一下身上的痛楚便加大一分。伤势严重,若不及时找郎中替他接上断骨,只怕他真要废了。无奈只下他只好用手艰难地将身子一点点地往前挪动。偶有几个路人看到此情况皆是张望了几眼,便匆匆离去,也有两个心黑的不但不帮忙,还上前踢了他一脚,往他身上吐了口口水,尔后大笑着离去。正所谓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臭丫头,此仇我记下!”含糊不清的声音只有他自己听得到,但心中的恨意却深深地种下了。横行江湖几十载此番头一回吃了这么大的亏,叫他如何不恨?正在此时却见眼前出现了一双墨绿色的绣花鞋子,顺着鞋子抬头往上看,看见的是一个穿着墨绿色百折裙的女子,容貌笼在夜色下看不清她的五官。
“你怎么地上爬?是受了伤么?”那女子轻轻地询问,声音温柔的似一汪清水。
风万流挪了挪唇,正欲开口,忽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听到是那是个女子惊慌不已的声音。
酒楼里,离忧叫来了一大壶上好的竹叶青。坐在她对面的老头儿,正捧着酒碗喝了一大口后长吁了口气,显得十分畅快,喝到高兴处朗声笑道:“金银珠宝世人争,不胜金樽醉一生。天下万事纷烦扰,不如醉里去寻梦。”
离忧听他胡乱地念着诗句,虽不甚工整但诗中之意却颇为洒脱。笑道:“听你那意思天下一切皆轻如鸿毛,不值一杯酒。此言虽有些荒诞,但如此活着倒也是十分畅快。”
老头子眯着醉眼笑道:“世人为名为利为衣为食所累,如桎梏加身。我老头子却什么也不求,只愿醉生梦死自然也就活得畅快了。”
离忧叹道:“醉生梦死确实畅快,但诸事却并非想抛便能轻易抛开。名利衣食尚且还好,爱恨情仇却又如何?”
“一并抛一并抛!”老头子摆了摆手,将杯子一扔直接抱起了酒壶大口大口地将清甜的美酒灌入喉。
“一并抛?”离忧忍住苦笑。说得轻松,但若真做起来却是难如登天。尤其是一个情字,总叫人难割难舍。虽然隔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