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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的特殊,却不会由此而变的易碎,反而更加的结实。只不过在普通的人看来,它却是劣等的瓷器,很容易就会碎掉的。要说这个瓷器上的裂纹都是天生的,你说它像什么,它就像什么,而且还好在每一只上面的纹路都不一样……”
“哦原来如此……那么,那劣一等的又为何如?”蜀伯和韩休听“泽贵”这么一说,顿时就感觉到大长见识。于是他们就追问道。
“那劣一等的,便唤作‘霓彩裳舞’。要说此物也就是在窑顶被扒开的时候,从预先留好的孔道只中灌入特殊的,已经被烧开的药液。那些瓷器就如此的被浸泡在药液之中,直到完全冷却了为止。等到药液被灌进去的时候,那药液便会冲击瓷器,就会在瓷器上面留下各种凹凸不平的花纹来……等到出窑的时候,它就应该是七彩的颜色。只不过在那上面红色、粉红和紫色会偏重一些,犹如天上的仙子再做霓裳舞,所以便唤作‘霓彩裳舞’。至于这里的‘海天青’,那就是被闷在窑中一直自然冷却而成的了。”“泽贵”这么一番侃侃而谈,简直就把个蜀伯和韩休给镇住了。要说他们也只懂得着“海天青”的好处,便处处把别人就给看低一等。直到今天“泽贵”说出了这么一大串的好东西来,他们才知道自己跟人家比要差的远呢。
要说“泽贵”怎么就知道的这么多,那是因为这个汝南冯定瓷窑,就在古德拉斯宗主国。而且这个窑出的瓷器,也只有第三等才能够流落到民间,至于其它的两等,早就被受到皇宫里作为珍藏。就是一般的人想看一眼,都没有那个福气。而且古德拉斯宗主国还保密极严,一般的人都不知道这个事情。
“泽贵”在说完了自己所知的一切以后,他就看见韩休和蜀伯愣在了当场。可是就在“泽贵”想因此而发笑却还没有笑出来的时候,就见有一个家人从外面很着急的跑了进来。只见他对韩休耳语了两句,韩休便立刻就回过了神来。等韩休一回过神来,就见他站起身来,很和气的对“泽贵”说道:“袁兄,实在是对不起了。下等有一点事情要办,还请袁兄回避一下……”
“泽贵”见到人家有正事要做,自己就是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于是“泽贵”就站起身来,对韩休和蜀伯说道:“既然是这个样子,那么在下就告辞了……”
蜀伯见“泽贵”这就要走,他立刻就开口阻止道:“唉,袁兄切不要着急离去。只是先请袁兄委屈从室一下,等会儿下等还有事情要相求……”
“泽贵”见到了这个形势,他也只好先和一个随从退到从室再说了……
第七节
第七节
要说是从室,也就是普通人家的小会客厅。等“泽贵”被安排在这里以后,立刻就有人把新的茶点和茶水都给端了上来。等到全部安排妥当,他们全部都退了下去,只把“泽贵”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了这里。
“泽贵”等到那房间的门被关上以后,他就抢步走到窗前往外面看了看。此时外面连一个人也没有,就显得那走廊是冷冷清清的。“泽贵”先是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里的情况,他发现这个从室里的布置也素雅的很,这里的情况是简单而不豪奢的。也许是这里太没有内涵,“泽贵”一下子就看完了这里所有的东西,以至于在一眼看过之后,就让人感到无聊起来。
要说“泽贵”在无聊的时候,他可不会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现在正是因为感到无聊,“泽贵”才在那里思考着一些蛛丝马迹。说来那韩休和蜀伯兄弟二人,做事也太古怪了。按照古德拉斯的规矩,子女在外面带了朋友回来,就一定要拜见主人家的长辈的。就算是这兄弟二人的父亲在外面经商,也应该去见一见他们的母亲。即使是他们的父亲在外面经商,而他们的母亲也已经不在世了,他们至少也该给一番说辞。而现在的事实是,他们对于此事并无一点说辞,这就不得不叫人起疑心了。
也就是在“泽贵”好奇心起的时候,他就把那房间的门带开,把头伸出门外探看了一下。只见到那走廊的两边是冷冷清清,一个从人都看不见。要是照韩休和蜀伯兄弟有这么大的家世,却看不见太多的仆人,这也是让人感到奇怪的。于是“泽贵”就决定走出去,到那大客厅里去看一个究竟……
“泽贵”是一个敢想就敢做的人,他只要主意一拿定,立刻就会行动起来的。好在那从室距离大客厅也不远,就“泽贵”的那个身手,简直是转眼就到的地步。更凑巧的是,“泽贵”这一路上并没有撞到一个人。但是要想去偷听,却不能够从客厅的大门走进去,所以“泽贵”早就看好了客厅后墙上的高窗。按道理来说,客厅应该是只有一面透光,而其他的三面都是墙,或者是左右手有通道通到其他的房间去的。而出于风水学的概念,便有人在客厅的后墙上开一个很高的窗户。“泽贵”就是先上了房子,再通过这个窗户进入大客厅的。
等“泽贵”顺着窗户一进来,他的身子就跟水蛇一般的,出溜到了客厅的大梁上。等到“泽贵”找了一个,能看清楚大厅里面全部情况的地方待好了以后,才有人从客厅的外面走了进来。“泽贵”心想自己也是出去了好一会儿的,这人怎么这会儿才到。但是“泽贵”转念一想,也许是在中途出了什么岔子也说不准。“泽贵”这样的一想,便集中了注意力往底下看去。
等那个人进来以后,“泽贵”是不看不要紧,他这一看之下就差一点没有从那房梁上掉下去。要说这个进来的人,是道士的打扮,让“泽贵”看到了他,顿时就要想起那个通玄教主“辨阴老祖”。等到那个道士开口说话的时候,“泽贵”就更加确定是他了。因为“辨阴老祖”是和“泽贵”说过话的,所以“泽贵”能够认出他的声音来。
那“辨阴老祖”在韩休和蜀伯面前站定以后,他就跪拜了下去,然后就听他口中说道:“贫道拜见‘哥书理’、‘哈塞同’二位王子……”
“泽贵”本来是勉强还能够待在房梁上的,当他听到“辨阴老祖”如此的一个说法,他可真的就要掉下来了。“泽贵”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个自称是韩休、蜀伯的人,竟然会是王子。看他们在这东丹就敢大张其事的样子,想来他们就是这东丹的王子没错的了。要说这两个人是想以平民的身份,来见识外面的世界,多认识几个朋友,这本身并没有什么。就是他“泽贵”不也托名为袁泽起,在外面游历吗。只是这两个人现在和“辨阴老祖”混在了一起,“泽贵”不免就要多思量一下,这件事情可能会向哪个方向发展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想起了他老师们经常提醒他的“江湖险恶”,于是他就对这事情开始留起意来。
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见“辨阴老祖”已经向他们行礼了,于是这两个人也要赶快和他客气一番。所以“泽贵”就见到他们二人,十分热情的对那“辨阴老祖”说道:“道长请起,这里不是在王宫之中,道长不必行如此的礼数……”
那个“辨阴老祖”见二位王子让他起来,他就站了起来,大大咧咧的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泽贵”一看到“辨阴老祖”在这里,就好象是到了自己家一样,做什么是都不用客气似的,他就知道这个“辨阴老祖”和那两位王子的关系是非同一般,于是他就对这两位王子就更加的注意了起来。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见“辨阴老祖”坐了下来,也就等他坐稳当了以后才开口说道:“道长这次去‘果立克’,实在是辛苦了……”
“辨阴老祖”见那二位王子如此的客气,他也十分谦虚的说道:“要说贫道为了大王和二位王子做事,就是累死了也是无话可说的……”
“泽贵”听那“辨阴老祖”如此一说,便知道他是和这个东丹国都脱不了关系的了。但是他们下面还会说些什么,却是“泽贵”最关心的事情。于是“泽贵”就集中了注意力继续往下面听去……
就听那“辨阴老祖”和哥书理、哈塞同两位王子,在那里漫天的闲聊,可是他们聊着聊着,就把话题给撤到了“泽贵”的身上。“泽贵”见人家把话题扯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那里聚精会神的偷听着。
只听那个“辨阴老祖”很是得意的开口说道:“若不是老夫,故意漏了一个空子给那小子发现,老夫在‘果立克’所做的事情,是一辈子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那倒也是,谁叫道长已经完全的获得了‘果立克’的那个老家伙的信任呢!只要能够让他长生不老,只要能够让他的女儿容颜永驻。就是你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