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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副笑脸来对朴恩书说道:“贵县,贵县!请留步,请留步!你不就是要一个支取银子的凭证吗?本府开给你就是了……”府台大人说着话,还真就十分无奈的开出了这个凭证来。
朴恩书在拿到了支取银子的凭证以后,他谢了府台大人就离开了府台衙门。看着朴恩书离开的背影,府台大人即是长出了一口气,也是恨的咬牙切齿。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天所发生的事情,就在朴恩书的罪责里多了一条轻慢上官和要挟上官来……
朴恩书是不管那么多的,他在拿到了凭证以后,立刻就转回了河工衙门。河工都御没有想到朴恩书这么轻易的就能够拿到府台大人出具的凭证,于是他就暗暗的在心里则归这个府台大人。不过现在是朴恩书等着拿银子,自己是应该拿给他的。但是河工都御出于一时的谈心,竟然就拒绝了朴恩书的要求。
这一次倒好,朴恩书还没有河工都御的面,就在外面给吃了闭门羹。再看那些收了自己好处的门子,也只管是给自己陪笑脸,根本就不让自己塔进河工衙门半步。这些门子也是吃人家饭的,他们可不想为了朴恩书而把饭碗砸了。朴恩书也明白这个,所以他也不能为难人家。眼见着现在进不了河工衙门,这可就把朴恩书给急坏了……
第七节
第七节
朴恩书没有想到自己在拿到了府台大人的凭证以后,竟然连河工衙门都进不了了。本来朴恩书真有心要冲进去和河工都御评个理,可是他见自己是小胳膊小腿的,根本就不能够和人家来硬的。要是来软的话,这事情恐怕也不得成。看那个情形,现在自己就是有再多的银子堆在那些人的面前,那些人也不会让自己进去。也可能是河工都御已经吩咐下来,要是哪一个把朴恩书放进去了,不仅是要丢掉饭碗,甚至还要挨板子坐牢。这要是钱拿的多一点,就是丢了饭碗,自己还可以做小买卖去。要是为了很多的钱而去坐牢的话,那可就太不值得了。这些人的心里有太多的顾忌,自然就不敢应承朴恩书的要求。
朴恩书见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他就只有再使另外的办法了。要说是河工都御不让朴恩书见自己的话,朴恩书还可以在门口等他啊!因为朴恩书早就看好,这个河工都御大人并不住在衙门里。在当时的古德拉斯只有没有钱的官员才会住在衙门里。只要是有了一点钱的人,哪怕是在外面租房子住,他们也要住到外面去。因为只有住在了外面,他们做什么事情才会不容易被别人发现啊!
朴恩书就知道这个河工都御迟早是要出来的,所以他就带着自己的手下,换好了衣服,躲在十分隐蔽的地方,就等着这个河工都御大人出来。这个等人可是一个非常需要耐心的活,好在是在等人下班,而不是那个人会随时的出来。这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了,朴恩书的精神头也就来了。他早就吩咐人买好了吃喝,趁着天黑之前就把晚饭都给吃过了。这一次他是跟这个河工都御大人耗上了……
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了,就是河工都御再敬业,也到了该下班的时候。所以朴恩书就叫他的手下们都做好了准备,随时出现在河工都御大人的面前来迎接他。也就是在看到一顶小轿子停在河工衙门门口的时候,朴恩书立刻就下达了他的命令。也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朴恩书和他的手下就已经来到了河工衙门的大门口。更加巧合的是,河工都御大人正好也已经来到了河工衙门的大门口。
朴恩书看时机成熟,他立刻就堵住了河工都御大人的去路。他不但堵住了人家的去路,就连河工都御大人回去的路都给堵住了。本来河工都御要想躲朴恩书,他也只要回到衙门里睡一夜也就好了,现在他的进路和退路都给人家堵死了,自然也就没有了办法。只见河工都御大人无可奈何的开口对朴恩书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难道连本官的去路都要挡着吗?!”
“大人的去路,下员耐敢挡啊!只是下员已经得到了府台大人的凭证,正要向河工都御大人兑现呢!”朴恩书认为河工都御已经落到了自己的手里,所以他说起话来也就理直气壮的,根本就不把河工都御放在眼里一样。
河工都御也是被朴恩书给逼急了,只见他十分不高兴的说道:“现在已经下班了,本官这是要回家吃饭去,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明天再过来吧!”
朴恩书见对方一句话就想打发自己,他便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大人,谁不知道您是办公不要命的啊!要是等明天您一趴在公案上,就不肯管理别的事情了,我又该怎么办呢?所以还请大人延长一席时间,等到这件事情办完了,这顿饭就由下员来请好了……”
河工都御听朴恩书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翻起白眼来。就他心里想的,“就你那一顿饭,能够值好些银子去?要是真有那么值钱的饭,还是让我来请你吃好了。”虽然河工都御心里是那么想的,但是在表面上还还是不敢那么说的,毕竟自己这里也算是理亏的。再看今天这个形式,想要这就把朴恩书给打发掉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但是自己又不能够跟人家一直耗下去,看人家那个精神焕发的样子,就知道是“嗑了药”的,自己哪里能够跟人家这样一直耗下去呢。在万般无奈之下,河工都御就只得开口对朴恩书说道:“既然你是如此的坚持,那就让我来给你办理吧。不过你们那里的规章不全,按照规定来说,我实在是不应该把银子给你们的。所以即便是我现在给了你银子,也得等你的规章都齐全了以后才能够拿到实际的银子……”
要说这个“规章”,朴恩书还真的就不很明白。于是朴恩书便开口问河工都御道:“大人,这个‘规章’究竟是什么东西?只要您提点一下,下员就一定给您办到……”
河工都御听说朴恩书连“规章”是什么都不懂得以后,他不禁得意的冷笑了一下。在过了片刻以后,河工都御才开口说道:“我所说的这个‘规章’,就是你县衙里的设施。这个设施也不是说别的,而是指的你手下的人。首先,你那边有布政吗,有刑案吗?有班头吗?有辅政吗?还有司立和隶书都少不了。所以你还是等这些人全部都齐备了以后,再跟我谈吧!”要说是别的,大家可能都能够明白,就是这个司立和隶书不是很明白。其实这个司立,在个德拉斯,就是指各级的,负责记录当极所在的志录的人员。县里的司立,就要编写县志,一点差错都不能够有。而隶书则是一个县的帐房,这个县的收入和支出都要从这个人的手上过去,更是不能够有任何的差错的。
听到河工都御如此一解释,朴恩书还真的就没有了办法。毕竟云间县实在是荒凉,连一个人影都见不到,你叫他到哪里去找那么多有这些能力的人去?要说是找个人硬去充数,也要能够坐的稳当才行啊!朴恩书听河工都御这么一说,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但是那一头,人家的通告可都发出去了。要是那些乡民都回来了,自己该拿什么银子出来办事呢。这件事情左想象也不要对,右想想也不对。于是朴恩书就试探性的对河工都御说道:“大人,您能不能够先调拨一些银子到邻县去。我那里说话间便要动工了,如果没有银子实在是没有办法办事……”
听到朴恩书这么一说,河工都御也不禁开始思考起来。要说这里的府台也不是这样的人,今天朴恩书一过去,竟然就能够轻松的拿到凭证,那就说明朴恩书不是一般的人物。这要是万一自己一不小心得罪了朴恩书,说不准哪一天自己是怎么死的都还不知道呢!与其是被他挟嫌报复,还不如现在就给他一点好处,把他给打发掉才好。有了如此想法的河工都御,就开口对朴恩书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我这就回去调拨一些银钱到你们的邻县去。不过这件事情还不能够操之过急,等到明天的时候,你就让你信任的人带着你的条子来领钱好了……”
听河工都御这么一说,朴恩书实在是没有理由再闹下去了,于是他就带着自己的人在客气了一番以后,离开了河工衙门。看见这个缠人精终于是走掉了,河工都御这才抹掉了额头上涌出的汗珠长出了一口气。反正这个朴恩书也是什么都不懂的,就是随便给他一些银子就可以把他给打发掉的。有了这样想法的河工都御,只有摇了摇头无奈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虽然朴恩书是早一点想把事情给办好,但是他也不能够赶夜路回去。毕竟这也是几天的路程,不是眨眼就能够感到的。好在这大街上还有快寄局,只要你拜托他们。今天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