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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被放在这里已经有好些年了,对这里的事情是很了解的。既然自己是初来乍到的,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自然就应该去向他讨教。所以今天一大早也没有什么事情,“泽贵”跟守门的军兵打了个招呼,就去找赵安之了。那些当兵的虽然不知道“泽贵”是什么人,但是他们知道他还是有些来头的。于是就在“泽贵”打了招呼之后,立刻就有人去给赵安之报信去了。
“泽贵”就知道,只要自己一和那些当兵的打招呼,就会有人去给赵安之报信。所以他一点也不着急,就那么一摇三晃的朝赵安之的行辕走。等来到了赵安之的行辕,“泽贵”也不走大门,找了个小门就走了进去。由于那些看门的人都是事先得到命令的,他们也不敢去阻拦“泽贵”他们。
“泽贵”一路通行无阻的来到了赵安之的行辕里面,赵安之也早就接了出来。他一看见“泽贵”朝自己走过来,他就要抢上前去行礼。“泽贵”看出了赵安之的意图,他也就抢上前去一把搀扶住了赵安之。“赵将军,请不必如此的客气。我也就是以平民之身出访,不值得让您用这么大的礼节。我们还是到里面说话吧……”
赵安之被“泽贵”的行为所感动,他听“泽贵”要到里面说话,自然是要一个劲的把他往里面让的。等到了房间里,赵安之说什么要把上座让给“泽贵”,而“泽贵”是说思茅也不肯坐的。到了最后这两个人是相争不下,也就只好把上座给空出来,这两个人也就相对而坐了。
“泽贵”他们这边才坐下来,那边就有人端了一些茶水和糕点上来。赵安之就在这个时候招呼道:“袁公子,在下乃是一个粗人,也不懂得什么好坏。我这里就只有这些粗重的东西,还请公子多多见谅……”
“泽贵”见赵安之这么客气,他自然也要客气两句。只见他微微一笑道:“还请将军不必介怀,在下这一次过来叨扰,只是想打听一下费尔利地养那里的情况。”
赵安之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把身边所有的人都给打发了下去。等到房间里走的没有人了,赵安之才开口说道:“公子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要是小将知道的,一定是知无不言的……”
“泽贵”听赵安之那么一说,他也就直奔主题道:“赵将军,我到这里来的使命,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吧。我只想先问一问南方考场的情况……”
赵安之没想到“泽贵”会问这个事情,所以他听“泽贵”这么一说,当时就在那里沉吟了起来。等了半晌之后,赵安之才开口说道:“袁公子,小将乃是一介武夫,对于那些文章之事实在是不了解。虽然小将也耳闻考场之风不正,却也没有借口伸手去管……”
“泽贵”就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会让赵安之为难,所以他并不介意这些,只是安慰赵安之道:“赵将军,这些事情在下都很明白,并不是要强你所难。在下要问的就是你的风闻,还有你对南方考场的看法……”
赵安之听说“泽贵”要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他立刻就来了精神。只见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回禀公子,在下听说在考场开围之前,就有人公开的叫卖考题。有的人在考前十几天就请人把题目做好,自己却把它烂熟于胸。更有甚者,酒帘背诵都懒得去做了,干脆就把试题夹带进考场。就这样的事情,无论是卖考题的,还是夹带进场的,每一年我都要抓上无数。等到第二年的时候,我再抓那些卖考题的,却还是那些人。虽然小将很恨这些人,也只有交给地方官发落。事到最后,这样的事情也就只有屡禁不止了……”
“泽贵”听赵安之这么一说,他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借着这个劲呼的一声就站了起来。就见他十分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十分不高兴的说道:“难怪父皇会派我来办这件事。看来我不把这件事办好,真的就对不起天下的人了……”
第二节
第二节
赵安之看“泽贵”听自己一说话,就气愤的拍案而起,他吓的连忙解劝“泽贵”道:“公子请息怒,这件事情在南方的官场由来已久,要想扑灭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假如公子需要的话,就让小将派人去办吧!”
“我看,不用了。这件事还是我一个人去的好。我倒要看看,用国家的俸禄养出来的都是一些什么样的官员!”“泽贵”十分气愤的说道。
“公子,您的遂边之行恐怕已经暴露了身份,想要再打听什么事情都已经很困难了。我看还是让小将派人去打探吧!”赵安之见“泽贵”要一意孤行,就不无担心的说道。
“泽贵”知道赵安之是他在这里唯一可以相信的人,而且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自己考虑的。既然是人家的好心,就不应该去拂逆的。所以“泽贵”就考虑了一下然后说道:“嗯,既然赵将军这么认为,那就照你的意思去办吧。不过我可不能够待在客栈里不出去,那是会闷死人的。我们就给他来一个双管其下齐头并进,这样的话也不至于一头落空了,大家就都没有了希望。”
赵安之听“泽贵”这么一说,就知道他已经拿定了主意,自己是没有办法再劝说他更改了。但是转过头来想一想,“泽贵”的话也不无道理,所以他也就把这件事答应了下来。等到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泽贵”就转回自己的客栈眯着去了。
等“泽贵”才一回到客栈,就有他的手下人来报告道:“公子,今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衙门里就有人去了电报局……”
“哦,他们还是怀疑了。要是别的事情,我也就不计较了。但是要查我的老底,可没有那么的容易。你现在就去打一份电报给父皇,把这里的情况都告诉他……”“泽贵”见衙门里的人终究还是开始怀疑朴恩书的身份了,他就不得不加紧自己的追查许知同等事件的步伐了。
虽然这个电报是着眼就发出去了,那边也生意着眼就能够收到的。可是要把这事情给调查清楚,还是要有一段时间的。就在这段时间里,朴恩书可把这里的官府给闹腾开了。他为了要把许知同的事情给查清楚,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把这里眼们上上下下的人都给搞的鬼叫。这里的大小官员又知道他不好惹,自然也就拿他没有办法。只是这里害了事的官员和那个尤师爷,把朴恩书恨的牙都痒痒。
除了这些事情以外,朴恩书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钦命的大臣,指手画脚的插手起地方的政务来。也不管这家伙做的对不对,反正他的作为让当地老百姓可高兴坏了。首先,他们的赋税被减轻了。其实这里的赋税有很多都是官员们私下定制的,这一点老百姓虽然清楚却也没有办法,他们毕竟要生活啊。现在朴恩书一来就把这一层税给扒了去,他们自然是要大声欢呼的。其次,朴恩书还派人整顿地方治安,把地方的宵小都清除干净了,这就更让老百姓高兴了。
要说这头老百姓是高兴了,可是那些地方的官员们就不高兴了。这事情总是不能够两头都落好的,只要老百姓一得了实惠,就有人要倒霉。就在这些天里,也不知道有多少的地方官来向他们的上官抱怨。可是这个迎接了朴恩书的官员,自己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的。毕竟是他自己把朴恩书给接进来的,也让很多的人见到了他。这会自己就是再想怎么样对付他,也得有一个理由才对啊。所以他现在就在等待着这个机会,可是他们是越忍让,朴恩书那头闹腾的就越凶,搞的这些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他们都在背地里说:“闹吧,闹吧!你也没有几天闹腾的了,只要把这件事情捅出来,你也就没有几天闹腾的了!”
就朴恩书这些天造就出来的成绩,“泽贵”也是亲眼看见的。本来这大街上的买卖,你是卖什么赔什么,就是不卖东西也赔钱。现在是你卖什么都赚钱,而且市场也繁荣了起来。一大早出门一看,那些做买卖的都已经出来了,来买东西的人也是人山人海的。“泽贵”看到如此的景象,就不住的点头称赞道:“还真看不出来,虽然这小子是个假的,却也是一个做官的料。你们看看,才这几天,这里就变成了另外的一副模样。”
其他的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们也交口称赞道:“还真不错!本来这里不但是卖东西的人要交税,就连买东西的人也要交税,还美其名曰‘交易税’。这样一来,还有几个人敢上街来买东西啊!”
“对了,这件事情有没有上报?”“泽贵”听到手下人无意的这么一说,他就开口询问道。
“已经上报了……”大家见“泽贵”动问,立刻就有人出来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么上面怎么说?”“泽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