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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啪”的一声猛响过后,所以人的思维终于尘埃落定。这是最后一把,也是最关键的一把。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输,也都输不起……
“这一把……我就压大了!”朴恩书在激烈的斗争了半天过后,他才开口说道。
“是么,你不会再改了么?!”那个女人很奇怪的问道。她为什么要怎么问呢,因为就在刚刚,她就感到有人对骰子动了手脚。她现在只有借着说话的机会来分散大家的注意力,然后自己再动一下手脚,把骰子的点数给变回来。
“不变了,就是它了!”朴恩书很肯定的说道。
也就是在朴恩书确认的时候,那个女人的手脚已经动好了。可是当她打开骰盅的时候,再一次的傻了眼。因为那些骰子的点数果然是大,这一下她可输惨了。本来那个女人已经动过手脚了,为什么还会输呢?!其实这些都是“泽贵”搞的鬼。因为他知道这一把本来应该是朴恩书输的,但是只要他一动手脚,对方也会跟着动手脚。大家要是这样搞来搞去的话,终究是没有一个了局的。于是“泽贵”就先动了手脚,把那骰子先反过来,再正过去。可是他先动的手重而慢,那时故意让那个女人察觉的。而后一次则是轻且快的,这样一来那个女人自然是要上当的。
眼见着赢了钱了,朴恩书是不顾一切的把那些银票往自己的怀里划。眼见着这么多的银子进了人家的口袋,那个女人就跟泻了气的皮球瘫坐在了椅子上。“泽贵”看朴恩书划的也差不多了,他就笑着说道:“钱拿好了,咱们就走吧!”
眼看着“泽贵”他们真的要走,那个女人猛的跳起来问道:“你不是要问我问题的吗?!”
“我知道我的问题对于你来说是困难了一点,所以我才决定要把钱带走……”“泽贵”说着话就继续往外面走去。
那个女人知道,要是“泽贵”今天真把这笔前给带走了的话,那么自己就是死路一条了。事到如今还不如是回答问题来的干脆一点,说不准还能有个活路。于是就见那个女人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回答不上来你的问题……”
“泽贵”听那个女人如此一说,就知道她是踩进了自己的圈套。于是他故意不给对方思考的时间,飞快的问道:“难道你连你们的幕后老板是谁都肯说吗?!”
“我们的大老板是府台大……”那个女人是给“泽贵”逼急了,所以她一听到“泽贵”的问题,就下意识的说道。可是只有几个字出口,她就知道事情坏了。可是要是再想改口什么的,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
第五节
第五节
“其实你不用说,就看你这里的派头,我也能够猜出一个究竟来。既然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我就要多谢你了……”“泽贵”说着话,就朝外面走去。柳应元他们看见“泽贵”走了,他们也就一起都跟了上去。
那个赌场的女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已经晚了,事到如今她也就只有杀人灭口这一条路可走了。如果眼前的这些人只是一般的赌客或者是客商的话那也还罢了,如果他们是上面派来的人的话,那么自己就要没有活路了。与其自己就此死去,还不如让眼前的这些人永远的闭上嘴巴。于是见那个女人很镇定的开口说道:“客人,你们就这么走了的话,是不是也太不客气了?!”
“怎么,我们可不就要走了么!难道我们还要把赢过来的钱再留下不成?我想这个天下也没有这个道理吧……”“泽贵”突然回过头来说道。
“钱,我这里有的是,我自然是不会在乎它们的。可是你们就这样走出去的话,不仅会给我们的大老板带来祸端,也会把我自己逼上死路。与其我死掉,还不如让你们死掉……”那个中年女人说着话就拍了拍手,于是一些事先就埋伏在这里的打手们就一起都跳了出来。
“泽贵”看到如此的情形,他竟然还就走了回来,在自己原先坐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再看他笑着说道:“有道是‘最毒妇人心’,我看这句话是一点没有错的。你只是知道怕死,所以就要杀掉我们来灭口。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戴罪立功吗?只要你肯跟上官把这些肮脏的事情都说了,一切自然都会过去的……”也就是在“泽贵”说这话的时候,其他的人一起都回到了他边,把他给保护了起来。
“你果然是上面派来的,那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们了。谁不知道自古以来是官官相卫的啊!只要大老板出够了钱,他自然是没有事情的,而我却得死去。与其在那个时候死,还不如先让你们死。至少我还有一点活下来的希望……”那个中年女人说着话,就吩咐他手下的人上前攻击“泽贵”他们了。
“泽贵”见到有这么多人朝着他过来了,简直是连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只见他依然很镇定的说道:“你也别管我是那里派来的,反正我和这件事无关。但是既然让我知道了这件事情,那我就是天下事天下人管了……”
“泽贵”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他们就已经交上手了。你别看赌场的那些人个个在手上都是拿着家伙的,而“泽贵”那边的人都是赤手空拳的。但是这两边才一交上手,立刻就分出了高低来。要说“泽贵”这头的都是大内的高手,要想对付这几个小蟊贼,还不跟大人欺负小孩一样?!
所以一看到眼前的结果,“泽贵”就把手里的扇子猛的一合道:“好了,虽然你们已经很就没有放松筋骨了,今天却也闹的有些过份了。假如你们把这里都砸烂了,还得由我出来赔钱。到那个时候,我害怕我赢来的这些钱还不够赔给人家的呢……”“泽贵”说着话也就往外面走去,就在他走的时候还一边开口对朴恩书说道:“我说老朴啊,我们做事也不能够太绝了。就今天的这些钱,也够你话一辈子的了。我看你还是给人家撂下来一点的好,也不管它是‘头子’钱也好,还是算陪它损失的钱也好……”
朴恩书听到“泽贵”这么一说,他也很爽快的说道:“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除了那么一点零用的,其它的就一起都还给她了!”朴恩书说着话,就把手里大量的银票抛向了天空。
那些已经被打的象王八吃西瓜一样,滚的滚、爬的爬的打手们,一下子见到了这么多的银票,他们也不在管其他的一切了,而是跳着脚的在那里抢起了银票来。而那个中年女人呢,她却已经倒在了地上。再看她的嘴角已经淌出了殷红的血色来,原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插进了她的心窝。看来她知道自己是了结不了“泽贵”他们的了,于是她也就只好了结自己了。“泽贵”看到了如此的情形,只见他摇着头叹息道:“嗨,你还是输了。其实在我的这个包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张白纸而已……所以,你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输了……”在“泽贵”的背后,那些银票如同漫天的飞雪一样飘然下落,似乎有要把那俱尸体掩埋的势头……
在离开了那个赌场以后,朴恩书就问“泽贵”道:“少爷,您真的是‘上面’来的吗?!”
“‘上面’?什么‘上面’啊?!”“泽贵”听朴恩书这么一问,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在装糊涂的反问道。
“哎呀,我说的意思是。您是不是皇上他老人家派来的钦差啊?!”朴恩书见到“泽贵”这个样子,他也不想再跟他兜圈子,于是他就把话挑明了说道。
“哎呀,我这个事情还真的就不好说。要说皇上么,我也是经常能够见到的。可是要说派什么任务给我么……你看我这个成天吃吃喝喝的花花公子样,还能够干出什么大事来啊?!”“泽贵”听朴恩书这么一问,他本来是想断然回绝的。但是他又想到了一些事情,于是他就把话换了一个说法,让朴恩书自己去猜。
朴恩书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的心里顿时就有数了。于是就见朴恩书说道:“既然您都这样说了,我也不指望您能够帮的上其他的什么忙。只要您能够帮我带句话,或者带个信给当今的皇上就行了……”
“哦……有什么事,你就尽管对我说吧。咱们都是哥们了,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够帮你办到的。可是你说话之前可要想好了有一些犯忌讳的话,可千万不能说。你就是说了,我也不会帮你转达到皇上那里去的……”“泽贵”见朴恩书这么一说,他就想套一些话,于是他就开口如此的说道。
朴恩书见“泽贵”把事情答应了下来,他简直是高兴的要给“泽贵”下跪了。好在那个时候也没有这么大的规矩,古德拉斯人除了拜神的时候要下跪,其他什么时候都不用下跪的,哪怕是他见到了皇帝。只见朴恩书十分动情的说道:“少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