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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块之间总会有一些缝隙。用这条钉只要稍微的一用劲,就可以牢牢的插在砖头的缝里。象柳应元和北武黑本来就有一定的轻功,只要在条钉上借一下力,就可以很轻易的爬到城墙上去。
现在巡逻兵已经过去,正是爬上城墙的最好时机。于是柳应元和北武黑就掏出条钉来上了城墙,眼见这二人是轻似狸猫快似猿猴,用了还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来到了城墙上。要说这城墙上是容易,可是要下去可就难了。不过有了条钉的帮助,柳应元他们就不需要绳索了。要是柳应元他们用了绳索什么的,还容易被别人发现,到时候便不得成事。
等柳应元他们下了城墙,立刻就把自己隐蔽在了黑暗的地方。毕竟他们这是进了内城,那巡逻兵可就不一样了,至多五分钟就会过去一队巡逻兵。这两个人可以说是在一队巡逻兵头顶上下来的,等他们下来了以后,另外一队巡逻兵便要到了。柳应元他们就是等第二队巡逻兵过去,才借着黑暗的掩护朝王宫的更房摸去。
要说这个更房啊,就是王宫里面守值人员待的地方。它就跟大臣们在上朝之前休息的朝房是一样的道理,凡是该当你卯时轮值的人员,必须在卯时之前就到这里来报到。等人家卯时下班的人来这里销了到以后,你就得出去巡逻当值了。柳应元和北武黑就是趁着黑,摸到了去更房的必经之路上。可也够巧的,就在这条路上的树长的都是枝繁叶茂的,有一点光线都给它遮住了。在这条小路的一边,还有一座假山,假山那边还有一个洞,柳应元这二人就躲在了这个洞里。等他们一进洞,立刻就感到后悔起来。这个假山洞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人打扫了,里面全都是灰尘,人一进去那灰尘便扑腾了起来,搞的人几乎都要窒息了。但是也就只有这个地方能躲人,那也就只有在这里凑合一下了……
柳应元和北武黑本来是准备在这里随便抓一个小兵,然后换了他的衣服再大模大样的走出去充数的,可是他们是这样计划的,却不能够就这样动手。因为他们是想在藩王上早朝的时候,自己再混过去听个清楚明白的。所以柳应元和北武黑这一等,就等到了鸡叫三遍以后。到了这个时候,天蒙蒙的就快要亮了。就在这似亮似不亮的时候,有两个人从这假山门口路过。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着柳应元和北武黑就跟两到黑色的闪电一般,从假山里蹿了出来。他们一来到那两个人的深厚,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只是一拧他们的脖子,这两个人就断了气。就在这两个人的尸体倒下来之前,柳应元和北武黑就把他们给拖到了假山洞里。
只是在片刻之后,有两个当兵的从假山那边走了过来。再仔细的一看,他们正是柳应元和北武黑。他们一直躲在这里,等的也就是这两套衣服。即便他们是有衣服的,也需要那些人身上的令牌。等衣服上身,令牌到手,他们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等这二人来到更房的时候,也刚刚到他们要报到的时间。这更房里面也有守值的,他见这会儿来的这两个人他不认识,他就开口问道:“怎么是你们二位啊?这张齐、李亮到哪里去了?”
柳应元和北武黑也是知道内幕的人,他们见到人家开口问自己了,他们也就随口回答道:“哦,他们啊!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条巷子里风流快活呢?只是累得我们兄弟又要替他们换更……”要说这个换更,在什么地方都是常有的事。只要你临时要去办事,就跟自己关系好的人打个招呼,就会有人替你值班。按道理来说,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可是这事情也叫做瞒上不瞒下,谁没有一个着急的时候。也别说是在这个王宫里了,就是在皇宫里也是这样的情况。而柳应元和北武黑是熟知这些情况的市委头领,他们又怎么不知道来好好利用一下呢?!
那个守值的人听柳应元和北武黑这么一说,便不再追问什么,而是有些很不开心似的说道:“这两个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风流快活,总有一天要叫他们死在女人肚皮上!”一听他那个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他是没得到好处,在那里生气了。
柳应元和北武黑见这个家伙越说越离谱,于是他们就决定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柳应元就借机看了看外面的天说道:“哎呀,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去轮值了……”他说着话就掏出了自己的腰牌来。要说着腰牌可不是柳应元和北武黑的,人家能够轻易的相信吗?其实那是你错了,既然是替人顶值,那就要用别人的腰牌。要是上面一时高兴了查下来,发现该你当值的时候是别人的名字,自然是要兴师问罪的。
那个守值的人见时候已经不早,这就给柳应元和北武黑报了到。柳应元和北武黑见花名册上写上了张齐和李亮的名字,他们也就准备去值勤了。要说这当值的人,他们的武器可不都能够随身带着的,而是要在这更房里面领取的。柳应元和北武黑见已经报了到,他们就准备去拿两把配刀就走。那个守值的一见到如此情形,就没好气的说道:“哎,哎,哎……干吗了,你们?那边靠在墙上的斧子才是你们的,可别拿错了!”也许是这位还在生张齐和李亮的气呢,所以根本就没有看出什么毛病来。
柳应元和北武黑听那守值的如此臆说,他们立刻在心中暗道:“好险,差一点就露了马脚……”于是他们就转过身去,到墙角边上拿了两把斧头便走。等来到了外面以后,这两个人才敢喘上一口大气。要说这第一关总算是闯过来了,可是还有千难万险在后面等着他们呢……
第九节
第九节
等到拿了斧子从更房里出来,柳应元和北武黑可就把个意见交换开了。“原来这两个家伙还是站殿将军,真是没有想到啊!”北武黑见左右没人,就先开口说道。
“就凭我们两个人的身份,去假扮他们,那可是给他们脸上增光了……”柳应元很不在意的说道。其实柳应元说的话一点也不错,他和北武黑是崇光皇帝的近身侍卫。他们是可以带着武器在崇光皇帝身边走动的,而且他们的武器都是崇光皇帝亲自赏赐下来的。这在当时说来,可就是无上的光荣啊!北武黑想想柳应元的话也对,他也就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北武黑和柳应元也是够小心的,他们只是小声的说了两句话,便因为害怕有人听见,就不再开口说话了。本来柳应元和北武黑还在为怎么接近藩王而发愁,现在他们已经是站殿将军了,就可以在最大的极限中接近藩王,至少他说的话自己能够听见了。其实到了这个时候,就是柳应元和北武黑站在藩王的面前,那藩王也不会认识他们。因为着轮值的站点将军多着呢,那藩王每一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哪里有时间来在意这些呢!
柳应元和北武黑故意在那里磨时间,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张齐和李亮是站在什么地方的。他们就打算着等自己迟一点到岗位上去,其他的站殿将军早也就到了,到了这个时候空出来的位置自然就是自己的了。等他们来到银安殿的时候,果然就如他们所想的那样,位置早就给空出来了,于是这两个人就赶忙上前去把空位给补了起来。要说这位子也是可巧不巧的,正好就在银安殿的大门两边。在这个位置上站着,不仅可以把银安殿里面大臣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还可以把他们的像貌看一个仔细。
等柳应元和北武黑把各自的位置站好,这些大臣们也就该上朝了。就听那银安殿里的木鼓,还是发出连串的响声。但是你仔细的去听一听,它是三下为一气,很有节奏感的响起来的。那些藩王的大臣们,就是和着这木鼓的节奏走上银安殿的。等大家在银安殿上站好,那藩王也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等他再坐好,就有人那着那鞭子在虚空击打发出了三声响声。所以的大臣听到了鞭子响,他们也就不再说话了。到了此时,那木鼓的声音早在鞭子响之前就停止了。
当柳应元和北武黑听到那净街鞭响了三下以后,他们当场就愣住了。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净街鞭三响,就只有只有皇帝才配享有。一般的藩王地区可以享受三声木鼓,却没有权力享受三声净街鞭响。就一般的藩王而言,如果不是皇帝亲自许与,他们就只能够享受净街鞭一响的待遇。由此可见那藩王逾制的决心了,所以柳应元和北武黑愣在当场,也是很正常的道理。
就在柳应元和北武黑感到很不痛快的时候,那个坐在银安殿上的藩王就开口说话了。“昨天晚上,是谁当的值啊?!”那个藩王开口问道。
“起禀王爷,是内九城的王寻安,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