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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象我的叔叔耶律宝龙,更说我是他的孩子,于是我就这样被他们赶了出来……”耶律宗树苦笑着说道。
“你娘呢,那你娘呢?!”“泽贵”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是他就问耶律宗树道。
“我娘……我娘让他们逼去给我父亲陪葬了!”耶律宗树饱含悲愤的说道。
“什么?!他们还有没有人性!就算是这么多年来的兄弟亲情不顾,至少也应该对你母亲保持一些尊重吧!他们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能这么做!”“泽贵”听到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当即就跳了起来说道。
“做了,他们可不就是这么做了吗!”当耶律宗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坐起来说道:“我指着星星和月相向上天发誓,有一天我一定要打会星星河!为所有受到不公平待遇的人,讨还一个公道!”
“泽贵”见到耶律宗树这么有志气,他就伸出手去给耶律宗树道:“会的,会有这样的机会的。只要你能够沉的住气,再踏踏实实的学几年本领,就一定有打回星星河的那一天!”
耶律宗树听到“泽贵”在如此的鼓励他,他也转过身来以深切的目光看着“泽贵”道:“袁兄,你能够留下来帮我吗?只要你肯帮我,只要是我有的,就是你所拥有的!”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倒沉吟了起来。谁都知道,共患难容易,同富贵实在太难。即便自己是真心的想要帮助耶律宗树,恐怕自己的父皇“崇光”也不会愿意。毕竟自己这次出来游历,已经闯了太多的祸。要是自己就此不回去的话,真的有可能就会被“崇光”皇帝派人出来把自己给抓回去。
耶律宗树看到“泽贵”在那里沉吟了起来,他便很小心的问“泽贵”道:“怎么了,袁兄。是不是在下说话之间有什么不妥,从而得罪了阁下?!”
“泽贵”听耶律宗树如此一说,他便连忙开口辩解道:“啊,不。不是的!其实在下这次出来游历,也就是游历而已,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大事。要是就这样的留了下来,我在父亲的面前也不好交代……我看,还不如就这样。我先帮助你们夺得‘西十六国联盟’的盟主。然后我就回去和父亲交代一下,只要他老人家同意,我就一直协助你打回星星河!”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就知道他这是在故意推脱。不过人家能够帮你剁一个“西十六国联盟”的宝座,却也已经很够意思了。毕竟自己和人家只是萍水相逢,却已经受了人家那么多好处,也实在是不好再强求别人什么了。
“泽贵”看到耶律宗树突然沉默下来,他就知道又有什么事情了。于是他就笑着对耶律宗树说道:“耶律兄,你不用担心。只要我有机会,就一定帮你完成心愿。哪怕是我没有时间来帮你,我也会想其他的办法来帮助你的……”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下了草堆,然后就开始对草堆上面的“泽贵”大礼参拜了起来。“泽贵”见到耶律宗树如此的对待自己,他也立刻下了草堆。等“泽贵”一从草堆上下来,他就赶快掺扶起耶律宗树来。这听他十分着急的说道:“耶律兄,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样做,岂不是要折杀我了!”
耶律宗树十分诚恳的抬起头来对“泽贵”说道:“自打小弟和袁兄见面以来,已经受到袁兄诸多的恩惠,却苦于无法报答。为今之际,我也只有给你磕几个头了……”
“唉,耶律兄。你这么做又是何苦呢!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我帮助了你,也就是等于帮助了我自己的兄弟。但是我很希望你能够在得到兵权以后,对待自己辖下的人民好一点……”“泽贵”一边掺扶着耶律宗树,一边如此的对他说道。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便抬起头来对“泽贵”说道:“既然袁兄说这样的话了,那么小弟就有一个不情之请……”
“泽贵”见耶律宗树很认真的样子,他就微笑着对耶律宗树说道:“耶律兄,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的密切,你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的呢?!”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这才放大了胆子来对“泽贵”说道:“既然袁兄都已经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再害怕什么了。在下想和袁兄结为异姓兄弟,不知道兄台意下如何……”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就笑着说道:“耶律兄,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拉着“泽贵”冲北跪下,完成了应该做的礼节。等到这异姓的兄弟一结拜完,耶律宗树就从怀里掏出一副项链来。只见这副项链是由很多野兽骨头做成的,但看耶律宗树对它很重视的样子,就知道它对耶律宗树有着特殊的意义。耶律宗树把拿串项链递到“泽贵”的面前对他说道:“袁兄,假如你有机会再来这里。无论是在草原还是在沙漠,只要我还在这里,只要见到了这串项链,就是我们兄弟见面的大喜日子!”
“泽贵”见耶律宗树拿出了这么珍贵的东西来给自己,他却掏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来,就不禁感到脸红起来……
第六节
第六节
正当“泽贵”在自己的怀里掏了一个空的时候,耶律宗树也看出了“泽贵”是有一点难堪,于是他就开口说道:“贤兄!兄长接受小弟的礼物,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既然您没有带东西出来,就不必再介怀了……”(本来耶律宗树和“泽贵”属于同年,但是他却比“泽贵”小上三个月,所以就要称“泽贵”为贤兄了。)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顿时就有一种要把自己防身的宝剑送,给耶律宗树的冲动。好在“泽贵”还是一个比较有理性的人,他做起事情来已经没有那么的冲动了。既然人家耶律宗树都已经那么说了,“泽贵”也就红着脸对耶律宗树说道:“既然是这个样子的话,这笔帐就请你暂时记上。等到来年我有时间的时候,一定把这份礼给补上……”“泽贵”口头上是这么说的,当时到了后来他却始终是抽不出时间来,自然也就一直没有把这份礼给补上。直到这一次“泽贵”和耶律宗树,才补上了一份大礼。
等到这兄弟二人按资排辈的论完了兄弟,这才重新的坐了下来。这一回,“泽贵”是想要好好的问一问耶律宗树,在外面流浪的情况。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夜开始起了他那痛苦的回忆来……
自从被人家赶出来以后,自己就象一条被人所看不起的野狗四处的流浪着。无论是风雨里,还是在烈日之下,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身单影只。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自己竟然闯进了别人围猎的地方。更是在无意之中,自己竟然打死了别人的猎物。也就是因为那么多的偶然耶律宗树的身手就被对方看中了。从此耶律宗树跟着人家的部落四处的游荡着,不用再过那形单影只的生活了。
可是舒心的日子,并没有过上多久。在一次部落的冲突中,耶律宗树和他的部落失散了。由于耶律宗树还比较精明,他在和部落的部队失散以后,还带出了一些士兵和部落里的百姓。好在是耶律宗树已经闯出了一些威信来,所以那些人都很愿意跟着他走。于是在这片大草原上,一只新的小部落出现了。耶律宗树就带着这只小小的部落,在这片无垠的大草原上游走着。
其时草原上的部落之间也是冲突不断,为了避免被扯入战争的旋涡,耶律宗树就带着他的部族穿插于战争的缝隙之间。也就是在战争的缝隙之间穿插的时候,耶律宗树就发现了很多无主的牛羊还有马匹,他也由此发了一笔小财。就在耶律宗树带着他的部族在草原上游荡了一段时间以后,他们就积累下了一笔不小的财富来。这一次耶律宗树和静公主成亲,也是“西平昭王”看在耶律宗树有不少牛羊的份上,才勉强同意的事情。
要说是后来的事情,“泽贵”也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于是“泽贵”在听完耶律宗树的经理以后,他就站起身来用自己的手扶着耶律宗树的肩膀说道:“耶律老弟,这些年真的是辛苦你了!今后的日子会好过的,大家的日子都会好过的……”
无意间抬起头来,耶律宗树和“泽贵”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于是这两个人就迎着初升的朝阳,携手一起往耶律宗树的帐篷走去。等一来到耶律宗树的帐篷,“泽贵”他们也顾不得休息一下,就开始研究起来。毕竟争夺“西十六国”的盟主不是一件小事,那可得打有准备之战。
首先“泽贵”和耶律宗树把所有参加国的军事实力先摆了一遍,然后他们又开始针对那些可能出现在比赛场上的大将,做了一番很细致的研究。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