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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宗树听到“泽贵”的问题,他并没有作出任何的回答,而是十分投入的看着天上的星星。“泽贵”在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耶律宗树的回应以后,他不禁把头转动了一下,只是在看了他一眼以后,就继续问耶律宗树道:“下午的时候,我看你的神色不太对,是不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不好意思跟我说?!”
到了这个时候,耶律宗树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耶律宗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开始不说话了。就在“泽贵”感到有些无法忍耐的时候,耶律宗树突然又继续开口说道:“看着这样的星空,我总是会回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怎么,你有一个怎么样的童年?是让人感到刺激的,还是让人感到遗憾的?”“泽贵”看着如此美丽的星空,他便心不在焉的说着话。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
“童年?我的童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别人提起我的童年……”耶律宗树说到这里,就好象是故意在吊人的胃口一般,苦笑了一下又不说话了。要是能够理解他心情的人就知道,一定是他想到了一些让他感到痛苦的东西,他才没有办法再开口说话的。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也不禁慨叹起来道:“童年,每个人都有他的童年……也许你童年的生活很不好过,可是我的童年呢,似乎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自打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把我作为重点培养的对象,任何事情都以最高的标准来要求我。有的时候,甚至是为了一句话,就会把自己推到生死之间……”
“是吗?那我们两个人似乎都差不多了……在这片大草原西面很远的地方,有一条河流叫作星星河。我就出生在星星河以西,大辽族的土地上。我们的祖先,就跟这里的人一样,过着放马牧羊的生活。后来有一个有见识的人,统一了那片土地,把所有的部族都聚拢在他的旗下,成立了一个大辽国……”耶律宗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他这一回停下来,似乎只是为了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而已。
等到耶律宗树把自己的思绪整理的差不多了以后,他才接着开口说道:“大辽国的创始人,姓耶律,和我一样……”当耶律宗树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声音又低沉了下去。
“其实就是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那个王国的子孙。凡是一个值得让人骄傲的地方,就会有为此而感到骄傲的人。更何况你还是创始人的子孙……”“泽贵”头头是道的说道。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不好对付。只要我说一句话,就能够被你全部都猜到。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连一点悬念都不能够留给你,有的时候真的很没意思……是,我是耶律的子孙!可是象我这样的耶律子孙又做出了什么事情来,又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呢?!”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突然提高了声调,饱含悲愤的说道。
“有什么事的话,不妨说出来听一听……有快乐的事情,不妨拿出来和朋友一起分享。有悲哀的事情,也不妨拿出来和朋友一起分担,只要你还拿那个人当作朋友。毕竟两个人挑担子,要比一个人省力……”“泽贵”还是继续的看着他的星星,头也不转的说道。
“分担,也许我是该找人来帮我分担一下了吧!但是有些事情,是分担不来的。不过也好,把一些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至少不用再让自己难过了……”耶律宗树说着话,就又说不下去了。
“泽贵”知道耶律宗树在流泪,那时在表面上的。“泽贵”也知道在耶律宗树的内心,他是在淌血啊!“泽贵”开始感到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去揭耶律宗树的伤疤。虽然伤疤好了以后仍然会有一些疼痛,却比要忍受再一次的撕开伤口的疼痛要来的好的多吧!但是“泽贵”没有向导,有很多心灵的伤疤,都是它们的主人在不停的揭开它们的。那也就是说,所有的而次疼痛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现在的耶律宗树也是如此……
就在“泽贵”感到后悔的时候,他便开口对耶律宗树说道:“既然是过去的伤痛,就不要再提起它了吧!毕竟那二次伤痛,将要比第一次的强烈许多……”
耶律宗树听到“泽贵”这么一说,他便苦笑着说道:“这样的疼痛对于我来说,还短得了什么呢?我已经无数次的揭开了这个伤口,又无数次的躲在阴暗的角落去舔拭它。反正我已经痛的麻木了,已经不会再让自己感到痛了……你还是让我说吧,让我说出来,我会感到好受一些……”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也就不再说什么,而是认认真真的想听耶律宗树会对自己说一些什么。究竟耶律宗树会对“泽贵”说一些什么呢,那就得请您再等一等了……
第五节
第五节
天上的星星,还在不停的眨着眼睛。也许它们是在那里,向人们炫耀自己那美丽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耶律宗树和“泽贵”看到如此美丽的星空,始终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开心的起来。此刻在他们两人之间传唱的,是一种让人伤感的情调。
“我是‘那耶西里王’耶律宝树的儿子,可惜我只是一个从妾生的孩子,从小就得不到应该有的重视。倒是我的叔叔耶律宝龙对我很好。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在我受到欺负的欺负的时候,他并不能够真正的帮上我的忙……”
“总之,有人对你好,就已经很不错了!”“泽贵”开始安慰耶律宗树道。
“是,有人关心我,疼爱我的确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在我小的时候,我叔叔耶律宝龙就被我父亲派出去打战,结果他的军队全军覆灭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得到过他的消息……”耶律宗树有些伤感的说道。
“哦,是这样吗?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才好了……”“泽贵”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在安慰别人这方面还差的很。
“还要你安慰什么,都这么多年下来了。叔叔的样子都快要被我所淡忘,我还有什么值得感到悲观的呢?!”耶律宗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象是很从容,但是“泽贵”依然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到无奈。
“好了,还是继续你的故事吧!也许我应该知道的更多……”“泽贵”对耶律宗树说道。
“有很多事情,到了现在就连我都还没有搞清楚。所以我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对你说起……”耶律宗树对“泽贵”说道。
等待,“泽贵”所要做的就是等待。只有等到耶律宗树愿意说话的时候,“泽贵”才能够知道更多的事情……
果然,在沉默了没一会儿以后,耶律宗树果然再一次的开口了。只见耶律宗树悠悠的说道:“虽然我是家里第一个男孩子,却要经常的被别人欺负,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好在有我叔叔的手下,和一些其他的人在保护我在帮助我,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活到今天。要说我的那些小本事,也都是他们教的。你看到了我的本领,也就知道他们的本事了。要不是我在这里遇到了你,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能力提高了……”
当耶律宗树说到这里的时候,“泽贵”却开口阻止他道:“那也是你聪明,我只是稍微的提点了你一下,你就学会了这么多。要是我有机会再和你多待几年,我的那点本事也要全都被你学去了!”
虽然“泽贵”说这话完全是在打趣,但是耶律宗树却一点也笑不起来。毕竟在他的内心还是有太多的苦恼,实在是没有办法对别人说。于是就见耶律宗树开口说道:“算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再捧我了。就你的那些深奥的知识,就是我再学十年也学不会。好在我还算是好运气,能够维持到现在……”
“那你为什么会跑到外面来的呢?”“泽贵”问耶律宗树道。
“当然是我们那里除了事情……在五年前,我们那里发生了叛乱。整个部落都陷入了混乱之中,我的父亲也在那场战乱中死掉了。等到要继承王位的时候,自然是轮不上我说话了,可是他们竟然还要赶我出来……”耶律宗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说不下去了。
“泽贵”知道耶律宗树是在流泪,凡是男子汉流泪的时候,都是不愿意让人看见的。此时的“泽贵”更不想打扰耶律宗树,而是想让他一次把自己的眼泪流一个痛快,因为这也是对自己感情的一种宣泄。
“你知道他们是以什么理由赶我出来的吗?”耶律宗树突然问“泽贵”道。
“不知道,我想我是无法知道的……”“泽贵”摇摇头说道。
“他们说我象我的叔叔耶律宝龙,更说我是他的孩子,于是我就这样被他们赶了出来……”耶律宗树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