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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房间的黑走廊中,再从黑走廊随机进入一个空房间,谁也不知道在房间里投票的是谁。
当投票人将卡插入特制的法阵中后,就可以依次指定三个他要选的号码。对于有效选票,法阵中立即显示出该候选人形像和得票数,让他知道他投票的效果。同时,设在中央广场上面一个超大型的法阵上空也不断地滚动显示出当前候选人的形像和得票数!
整个选举过程甚至让万通茶楼的“技者”们全程监督,以万通茶楼近两个月的公信力,获得了所有民众的信任。甚至连各种幕后的势力都被他们的新奇政策给玩昏了,只好静观其变,倒是让龙近水们随风随水的完成了第一次人民议会的召开。
龙近水将一大叠资料往桌上一拍,整个人很没风度地往躺椅上一摔,口中开始骂骂咧咧:“奶奶的费日,少爷我不干了!哪有这么累的副城主?比心理训练还累!我交的什么狗屎运啊!”看看!看看!最君子风度的龙近水居然都开始脏话连篇,看来真是被累晕了!
万古城没说什么,冷着一张脸,把手里的资料是看了又看,说:“我还好!明天累!”
万古城是还好,他是大法官,本身就要保持超脱的身份,所以这些个人民议会的事他根本没有搭理,至多出席一下会议,报告一下法院建立的情况,有时在暗地里帮龙近水他们打打下手。明天累,是因为人民议会结束之后,按照费日的意见,最好带大伙儿到军营看看,负责这事的万古城可真是有的累的。
蓝足有早就为设计投票系统和当议长的事给累垮了,他躺在一旁,有气无力地说:“拜托龙少爷龙城主,别再提心理训练了好不好!如果让将士们听到,明天的事就不用安排了!”
留任的城守陈秉义仍是管理城内治安的最高长官,方正意已被调任为财政内臣了,加上军队的暂时负责人熊才真,已经囊括了永嘉城现有的高层。见若望三少打打闹闹,性情流露样子,相互对视一眼,对今后永嘉城的前途有了无比的信心!
在芙蓉大陆,被战争易手的城市命运基本上是悲惨的,按照惯例,接管的军队可以要求征缴城中居民三分之一以上的财产做为战利品。甚至,有个别流氓部队会实施血劫三日的陋规,让城市中的原居民苦不堪言。
真正做到秋毫无犯,保障所有原居民的合法利益只有白鹿军团!光这一点,就让所有的市民安心生活,同时,也将商家们忐忑不安的心拉拢到了城主府一方。被邀请去看军营的人民代表们更是成了城主府最好的宣传人员。
同时,在经济上,城主府相继颁发的自由通商令,除了买卖和所得征税外,其余什么过桥税、进出城税、过路税等等全部取消。不过,在暗地运作之下,一些跟费日有过一手的商家的捐款已经够城主府对付一二年的财政开支了!
接管永嘉城的两个月,在若望三少和一伙被拐上船官员和人民代表们日以继夜的努力下,永嘉城迅速从金生丽水家族迁走的影响中走出来,恢复到了昔日的繁华。甚至,受永嘉城的刺激之下,永嘉新城,金生丽水家族为首的迁出者在永嘉城东建立的新城,也有了不少的进步!
这一切,市民将之归功于一直未露面的城主白鹿候费日!
这一点,后世的评价可有点不同:“的确,费日伟大,但不能将所有的好事归功到他的头上。在费日第一个领地,永嘉城的繁华最大的功劳该属于谁这个问题上,有人认为是万通茶楼幕后的华慕斌,有人以为是代理城主龙近水,甚至还有人以为是将所有设想落到了实处的议长蓝足有,都各有各的道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白鹿军团入驻永嘉城的前三个月里,费日除了作为一个象|书|网】征性的符号外,没有任何的实质贡献。”
甚至,费日根本不知道这三个月永嘉城的变化,他在忙着保命,保住自己的小命!
第六章棋逢对手
费日和多情怯在被俘之后,当天就离开了永嘉城。在“春花”的安排下,多情怯被冥传通运往往生世家,而自己带着费日来到了靠近烂柯高原和玉瓯国西南远盾关的一处山脉之中。
在这几天里,费日识海中的旁观之眼开始缓慢转动,自动地消除了他所受的春秋大梦诀,将被捆仙索禁锢的神识一点一点释放出来。到了第七天时,费日除了身子还被捆仙索困住之外,其余方面都已恢复到了平时的颠峰状态。或者说,他恢复到了比平时更好的状态,因为战斗、被擒和解缚都促使他的身体修为提高到一个新的阶段。
本来,费日识海中所藏的旁观之眼蕴有工神阿逸多摩的神力,虽然经过数万年的消磨,但要对付几个世俗道,或者修仙道,甚至天界仙贤罗汉都绰绰有余。无奈,受制于费日的状态,只能一点一点地释放其力量。
他暗地里开始猜测这个“春花”到底是谁,冥传通的往生世家,还有神秘的桃花,她们在永嘉城出现,到底是只为了禁元仙石呢?还是有更多的目的。毕竟他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平时表现的老练沉稳,只不过是看书看多了的结果,现在一点好奇心发作,谁也拦不住!再说,多情怯还在人家的手里,总得想办法探探她们的底吧!
亏费日沉得住气,装睡装了三天之后,被“春花”带到了这里。他不需要睁开眼,凭他眉间的那只旁观之眼,就可以透过紧闭的眼皮,看到屋里屋外的情况。
这是一间以巨木架成的木屋,分为内外两间,十分宽敞,外厅中,中堂三面都摆放着书架,架上存放着几百部书籍。中央是是一张书案,文房四宝,琴棋镇鼎俱备,这是让费日相当欣赏的布置。内间又分为两间,费日现在躺在其中的一间。
费日将目光转入另一间内间,只见“春花”正跪在一只簿团上,只口齿掀动,回报着什么。“春花”的对面,是另一只以清心草编成的薄团,上面盘坐着一个白须白发的褐衣老人。他鼻直口方,不怒而威,脸上不见一丝皱纹,肤色晶莹如玉,隐泛红光,要不是他那如银长须直飘胸腹,任谁也无法相信他是个年登耄耋的老人。
当费日的目光落到老人的身上时,他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双眼望费日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凌厉如剑,吓得费日慌忙将视线转到了屋外。
木屋四周,是白茫茫的银色世界。雪已停了,但彤云密布,狂风肆虐,时不时刮起地面的积雪,如雪龙飞舞,声势骇人。木屋建在一处山峰的背风凹口,可以俯瞰东南一片广阔的平原。从屋后,从北至南,白皑皑的奇峰绵亘不断,沉静死寂。一座座高耸的峰头,全没入彤云之中。那些兀立的无尽山峰之下,树林已经被冰雪整个冻住了,从头到脚凝结了的冰柱,直与地面连成一体。
费日正看得出神,一阵脚步声自房间外面传来,方才隔壁的老人和“春花”正走进房来。老人看了装睡的费日一眼,右手拇指、无名指暗暗一掐法诀,费日身上的捆仙索应诀跳开。老人微笑着说:“这位小友,既然已经醒了,何不起身一叙?”
“春花”在旁大惊,有捆仙索外锁身体、内制神识,再加上自己的“春秋大梦诀”,眼前的这个贝符怎么可能已经清醒了呢?
费日倒是真的一骨碌爬了起来,向老人拱手说:“老先先怎么称呼?不过请客请到这份上,可不大礼貌哦!”
“春花”闻言之下,又是一惊,刚想开口,不想身边那位平时喜怒无常的老人居然笑盈盈地开口说:“老朽南宫靖。用这种不得已的手段请公子光临寒舍,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费日“嗤”了一声,说:“不就是为了禁元仙石吗?南宫先生早点直说不就结了!”反正,这十天,春花已经在费日身上搜了不下几十次,怎么也找不到他所使用的宝剑、海水兽纹盾和禁元仙石。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费日身上带有储物功能的法宝,但以她的修为,又怎么能够发现得了经天界仙人多宝道人禁制过的虚空指环?
南宫靖面露凝重说:“倒是让公子见笑了。老朽原本有一至友,同修天道。不想因一次浩劫,造成那位朋友丧生,不得已,只能从鬼道重修。也算是天缘巧合,这位朋友又从鬼道修入的灵道。这位灵道朋友一直住在东海的一处小岛上,但在三十年前,老朽去拜访时,却发现这位朋友不知去向。从现场留下的灵气痕迹判断,有人使用了禁元仙石。故老朽多年来一直在找寻禁元仙石的痕迹,特别是如果有东海的海客到大陆参加斗宝交易会,老朽定派弟子参加,以期能找到这位朋友!”
鬼扯!那在斗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