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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闲微微一笑,道:“未战先想怎么败,不是老子的作风。我们应该先考虑怎么钻他们的空子来赢这场赌。岳父大人在赌场上精通出千,在这种赌博上,理应也不会放过出千的机会。”
笑容在萧无语嘴角逐渐扩散,好半晌忽然哈哈大笑,说道:“我明白了。”
王翰淡淡道:“他们没有人认识我。”
江乘风点头道:“我们在外的分舵有多少人?”
成笑答道:“神兵山庄五百人,正定府一百人,娘子关下三百人,开封三百人,太行五百人。”
李闲淡淡道:“增加太行驻兵,放弃所有在外分舵。把分舵的兄弟交给王老头带领,前往暗助薛昌。总舵留一千人驻守,余众全军进攻白马!”
江乘风心底一阵激动。这才是集中精练的领导层,才是完整的重阳教。无论这次的豪赌是胜是败,重阳毕竟是由果敢的教主率领下,进行过最大的拼搏。
萧无语微笑着望向严彬,道:“严舵主,如今教主、守护使俱在,你的拜师仪式可以开始了。”
蓝舒云轻轻吁出一口气,轻叹道:“老子有传人了。”
江乘风轻声道:“我们也有教主了。”
众人肃然望向李闲,李闲的老脸微微红了起来,终于忍不住骂道:“你***,不是早就想过河拆桥的吗?假惺惺地说得那么动情干鸟!快给老子尽快解决了那些家伙,老子还要带贝贝出去玩,还要去扬州找我的美人。”
众人轰然大笑,齐声道:“谨遵教主谕令!”
笑声中,一只玉笛不知从哪里飞了过来,准确无误地砸在李闲鼻子上。
第一百二十九章 教主的谈判
“要试验你的笛子硬还是我的鼻子硬,也没必要用这种方法吧。”李闲和司徒贝贝并肩坐在弈台上,揉着鼻子怨道。
“天下什么东西也比不过你的脸皮硬。”司徒贝贝冷哼道:“原来那姑娘叫秦淮,还深谙韬略武艺不俗?哼!”
“这几个字评语是江老鬼加给她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给她什么评语?”
李闲想了想,叹道:“无论谁娶了她,想在这个江湖上出人头地必将少奋斗好几年。”
“哦?所以我们的李大教主心动了?”
“我心动的不是这个。在江湖上出人头地不是我所要的。”李闲叹了口气,道:“她和我是一类人。”
司徒贝贝怔了怔,叹道:“这都不是根本的原因。你的心本就是野的,抗拒不了美丽女子的吸引。若你不是因为种种原因无可奈何,沾上身的的美女一定不止这么多。”
李闲苦笑道:“无可否认,对着楚梦、如烟、乃至彭翎,我都很喜欢,都很想把她们搂进怀里。但是事实不容许我这么做。尤其是楚梦,这家伙对人的吸引力简直是无与伦比的,但偏偏是沾上即死。”
司徒贝贝侧头看了他半晌,忽然道:“慕容霜昵?”
李闲沉默了很久,终于叹道:“老实说,我现在对慕容霜仍不知如何自处。”
“你们之间的情感是最复杂的。”司徒贝贝幽幽地叫了声:“李闲。”
“恩?怎么了?”
“你有没有想过,人的心只有一个,情感是会越分越薄的。”司徒贝贝的眼眶忽然有点红:“虽然在这世上,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但是……我怕。你不在的时候,我日夜想念着,希望等你回来后我能有大石落地的踏实感。可现在你虽在我身边,我却总觉得自己只是飘萍,根本无根可依。”
李闲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就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前段时间,薛思雨被囚禁在这里,我跟她聊过一次。”司徒贝贝把目光投向远处,低声道:“她说的话,如今每个晚上都在我耳边响个不停。
李闲愕然道:“她说了什么?”
“她说:婚姻若是没有束缚,会乱了套地。你在家里等待他的归来,他却在外面拈花惹草,这是不公平的。”司徒贝贝转过头来,深深望着李闲的眼睛,道:“你认为昵?”
李闲沉默良久。忽然笑了笑:“不愧是名门闺秀,这些观念就不是我们这些江湖草莽想得到的。”
司徒贝贝也笑了笑,没有追问。他们之间的默契,话根本不需要说第二遍。
李闲果然继续答道:“听起来好象很有道理。至少我找不到反驳的言辞。认真想起来。这之间有些像我和铁面的区别。”
司徒贝贝来了兴趣。问道:“怎么说?”
“炎阳之辉是无处不在,普耀大地;寒月则专注而含蓄。所以李闲是个四海为家的浪子,而厉天是孤独的杀手。男女之别,亦复如是。”李闲轻叹道:“世间像寒月般专情地男子其实也很多,但往往他们都伤得很深。就像陈仲。”
“炎阳普耀之下。花开遍野。”司徒贝贝苦笑一声,道:“没有一个女子喜欢接受这样的结局。”
“诚如薛思雨所言,这是不公平的。”李闲无奈地道:“可我该怎么做?”
司徒贝贝爱怜地伸手抚摸着李闲略显憔悴的脸,道:“在我眼里,你依然是最好地。你是重情地炎阳。我担心你身边的女子越来越多,却决不怀疑那里面会少了我。”
李闲心中一阵感动,低呼一声“贝贝。”
司徒贝贝的纤手轻轻掩上他的嘴,道:“我知道你能割舍你喜欢的女子。却无法抛开钟情于你地女子。如非是这样、秦淮也如此,说到底,其实我也是其中之一。己定的事情无可改变,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主动再去挑惹其他女子的心弦,我……我真的很害怕。如烟的眼神你看不出吗?那分明……”
李闲苦笑着摸鼻子,无言以对。
司徒贝贝叹道:“说起来,我却接受慕容霜。”
李闲心中一震,讶然道:“为什么?”
“因为那也是己定的事实,逃避不是办法,必须彻底地处理,无论结局如何。”司徒贝贝轻声道:“刚才会议之前,我遇到了刚从迷踪谷探察回来的探子,他的消息还没来得及禀报萧叔叔,我先问了。探子地汇报是:迷踪谷内空无一人。”
李闲眼里掠过精芒。迷踪谷的残余倾巢而出,目标何在?这次的豪赌,经不起任何节外生枝。
“走一步算一步吧。”李闲疲惫地躺在石头上,道:“贝贝,吹一曲给我听好不?我要听《将军令》。”
话音未落,李闲忽有所觉,猛地从石头上蹦了起来,叹道:“楚大小姐,麻烦你不要每次都这么神出鬼没,会吓死人的!”
云雾里传来楚梦略带惊讶的声音:“李郎的武功进步得厉害,我本以为在这个距离你是必定感应不到的。”
李闲轻叹一声,又缓缓躺下,道:“不是又来和我家贝贝笛筝对弈吧?我对那场对弈向往得很。”
楚梦飘然而至,落在李闲面前,打量了半晌,才幽幽叹道:“可我这次连筝都没带。因为我不是来找我的李郎,是来找重阳神教的李教主的。”
李闲舒服地闭着眼睛躺在石头上,对楚梦竟丝毫不加防备。闻言苦笑道:“别一口一个李郎,我家贝贝会生气的。”
看着李闲毫不防备的姿态,楚梦眼里闪过一丝激赏,只这么一个姿态,就己经宣告了双方短暂的合作关系己经确立。
“所以我是来找李教主的。”楚梦微笑道:“贝贝生起气来,我也吃不消的。”
司徒贝贝没好气地噔了他们一眼,忽然笑道:“你们尽管郎情妾意,我什么都看不见,哪会生气昵?”
李闲睁开眼,嘻嘻笑道:“你看,我家贝贝多识大体。楚姑娘还是和李郎说话吧。”
楚梦的脸色严肃起来,道:“真是和李郎说,不是和李教主说?”
李闲讶然道:“难道真有区别吗?”
楚梦淡淡道:“当然有区别。如果我面对的是重阳教主,那么我来此所做的就是代表双方势力的正式商谈,如果双方能够合作,那么重阳教日后若有什么违背协议之处,则是帮派的违约,违约的原因也许是教主无法控制的因素,报复的矛头指向重阳。如果我面对的是李郎,那么李郎个人要担当起遵守信诺的责任,若日后生变,则是李郎背信弃义,我要算帐的对象则是李郎个人。”
李闲翻身坐起,背上己经出了一层冷汗。
这不是楚梦找谁算帐的问题,关键是为人的信用。人在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信字。
李闲敢拿自己的信誉来开这个玩笑么?可是,若是这时改口,说自己以重阳教主的身份谈判,等于明摆着告诉对方自己有使诈的意图。
“楚姑娘可真是深谋远虑。”李闲耸了耸肩,道:“如果我们使诈,你无论如何都有个报复的目标。可若你们使诈,我到哪里找你那个尊主去?”
楚梦甜甜地笑了,道:“我们是个隐秘的组织,与我们有任何交往都要有个担当风险的心理准备。这点李郎不是不知道的。”
司徒贝贝忽然怒道:“一口一个李郎,楚梦你真当我不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