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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儿的性格太大胆了,将来没有你看着,肯定要出事的。”
“如你所愿。”褚承收起那一丝笑容,平静道,“我先回去熟悉一下事务,检察院这边还没这么快能交接。”
“好。”褚佑哈哈大笑起来。
“没什么事我出去了。”褚承顿时有些嘴角抽搐,看着自己老爸居然如此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
“等等。”褚佑叫了一声,从一处拿出一个玉玦道,“这个是从你衣服口袋掉出来的,你哪里来的?”
“很奇怪我有个玉玦?”褚承皱起眉头。
“这个玉玦,本来是左丘月的,那天在泰山顶我看顾倚青带着,应该是他妈妈留给他的遗物。”
褚承心中掀起一层巨浪,连脸部肌肉也有些僵硬,语气更是显得仓促和尴尬:“那天顾倚青落在我这里,我还没来得及还给他。”
难怪,他会觉得这个玉玦眼熟,回想起来那日在泰山顶的派对上,他早已见过,正是从顾倚青口袋里掉出来的。
“哦,我就说,你怎么会有这个玉玦。”褚佑松了一口气,将那玉玦递给褚承道,“还给倚青吧,那是他妈妈的遗物。”
“嗯,那我出去了。”褚承紧握了一下拳,而后松开接过那玉玦。
“爸,顾倚青真的是大伯的儿子吗?”
“嗯,不会错。”
暖玉在手,竟如沸石。在这个阴差阳错的世间,永远的摸不透命运安排的路究竟要通往何处,直到一路抹黑,撞得头破血流……
☆、第 32 章
“嗯?”宋言初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竟然发现自己被褚承抱着坐在书案前。
“小懒兔,困就再睡会儿,我抱着。”褚承将宋言初的脑袋放到自己的肩窝,柔声哄道。
宋言初笑起来,从毛毯里伸手牢牢的抱住褚承的腰,粘到对方身上:“不睡了,我陪你。”
“乖宝宝。“褚承温柔地亲了亲宋言初的脸蛋,而后将目光移到电脑上。
褚承的神色恢复工作时的不苟言笑,冷若冰霜,他将黄滔阅发来的关于这一周京州发生的各种事的资料一一过目,神情越发凝峻下来。同时他们也把屠杖的身世翻了个底朝天——父亲已死,有个继母叫郁莲淮,而且最近红坡区躁动,帮派活动频繁,这些全部涉及屠杖的生意。
在468枪战后,屠杖的生意竟然三番五次被黑手党袭击,此中联系,不得不令人深思。
突然手机响起,褚承一看那号码便知道是黄滔阅用防窃听电话打过来,他毫不介意怀里还有个宋言初,直接接起来。
“辞职一事我和我爸说过了,明天我就回公司。”
此话一出,宋言初浑身一颤,奇怪地看着褚承,但也没有插话。
“嗯,我也帮你办好手续了,剩下的靠你了。”
褚承神色微动,他斟酌着说道:“还是多关注左丘颉,如果他真的是黑警,一切就能解释了。”
“虽然现在事情能说通,但还是要找到证据,你去查顾倚青和屠杖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行事。”
“我会的。”褚承淡淡言道便挂了电话,神色变得有些纠结,如果顾倚青真的牵扯其中,势必逃不过法律制裁,可他又是大伯的儿子,自己的堂哥,他褚承真的能做到大义灭亲吗?
他余光瞄到怀里的人,只见那宋言初害怕的捂着耳朵躲在褚承怀里,仿佛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言初?”褚承奇怪地放下宋言初那紧捂着耳朵的手,轻声唤道,“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听你讲电话的,不要生气。。。。。。”宋言初害怕又无辜地小声说着。
“宋言初。”褚承突然冷下脸来,语气严肃认真地言道,“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爱你,你难道还是不懂爱的含义吗?”
“懂。”宋言初像捣蒜一样不停点点头。
“既然懂,为什么老是觉得我会生气?”褚承轻叹道。
“我知道我什么都不懂,我怕你会嫌弃我。”宋言初摇摇头,表情有些苦涩无奈,像是溺水的人急切想要找到个救生圈。
“胡说,不会的。”褚承心疼地安慰道。
“我会努力学很多东西的。。。。。。会努力了解你,会像谬音一样懂你,帮你的忙。。。。。。”宋言初着急地解释起来,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也已经把自己放到最卑微的位置,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自己,讨厌这个除了医学就什么都不懂的自己。
褚承摇摇头,认真的看着怀里的人:“你本来就不是谬音,所以你不用学他,而且我没有打算瞒着你,如果我要瞒着你就不会让你听到我讲电话了,明白就点头。”
宋言初轻轻点了点头,不敢吭声。
“乖,把我说的话全部记清楚,下次再犯同样的错,打屁股十下。”褚承也露出几分笑容。
“好。”宋言初用力地点了点头,好像那郁结在他心底很久的一个结被打开,一瞬间便神清气爽。
“还真是吃硬不吃软。”褚承无语地抚着宋言初的脸蛋,他整理了一下全部的思绪,而后将所有事情一件一件地解释给宋言初听,毫无隐瞒地坦白。
“呼呼。。。。。”宋言初长吁一气,“我只要小溯每天都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就好。”
“当然,宝宝不相信我的能力?”褚承挑眉自信道。
“相信,小溯最厉害了!”宋言初满心自豪地称赞起来,突然他小声叫了一声,“小溯。。。。。”
“嗯?”褚承继续研究着资料。
“犯错能不能少打点屁股?好疼的。”宋言初弱弱地反抗道。
“那你觉得该打几下?”褚承饶有兴趣地看着怀里的小兔子。
宋言初权衡了许久,他悄悄伸出五个手指到褚承面前,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诚恳询问道:“行吗?”
“你啊。”褚承无奈地把宋言初的手放回毛毯里:“傻宝宝,我舍不得打你。”
“小溯真好。”宋言初顿时笑开花,活力四射,贤惠地说道,“小溯,我帮你按摩吧,你太累了。”
“好。”
宋言初笑眯眯地为褚承按揉着头部的穴位,指法轻柔,力度适合,渐渐挥去褚承全身的疲倦,而褚承嘴角含笑,任由那人为自己按揉,他一页一页地翻看资料,从未觉得如此繁琐的资料是如此的有趣。
日过影随,日中以至。
褚承将东西收拾完毕,叫醒了怀里睡去的人:“去吃饭了。”
宋言初懒懒地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依旧黏在褚承身上软绵绵道:“好。”
“后天是你二十五岁生日,我去参加你的生日会,怎么样?”褚承突然笑道。
“啊!小溯你知道的!”宋言初顿时两眼放光,惊讶道。
“废话,你生日怎会不知道。”褚承亲了一口宋言初,笑道,“明天下午三点有空吗?”
宋言初思考了一下:“有,早上半天有病人,下午空闲。”
“我的大伯、爷爷和奶奶回国,陪我一起去接机。”
“可是。。。。。会不会很奇怪?他们都不认识我。”宋言初尴尬地言道。
“有我在,什么也别怕。”褚承握住宋言初的手,耐心地安抚着。
“好。”宋言初放下心来,笑着答应道。
第二天,京州机场。
今日虽没有雪,但却寒冷异常,走进那温暖的接机厅大家都脱下厚厚的外衣,服务员训练有素地接过挂起,送来热茶小点。
今日的褚佑竟然变得有些失神,褚承有好几次叫他他半天才反应过来。
“爸?”
“爸爸?”
“怎么了?”褚佑神色慌了些,顺手拿起一杯热茶喝下,竟被烫到嘴,“嘶。。。。。。。”
“爸你是不是病了,精神那么差。”褚承担忧地看着褚佑。
“早上开了个会,累了点,没事。”褚佑顺势把话带过,垂下头随便翻着一本杂志。
“嗯。”褚承疑惑地看着褚佑。
就在大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空乘人员走过来有礼道:“褚先生,飞机已经降落。”
简单的一句话让一直失神的褚佑轰然惊醒,他轻咳一声:“好,有劳了。”
十分钟后。
下机通道传来些许脚步声,在外周游世界多年的褚空也带着妻子回来,就是因为顾倚青。
脚步声渐近。
“Oh~my son~佑儿!”一声富有慈爱气息的女中音首先闯入接机厅,听得出中气很足,中文发音很好但依旧听得出是个外国人。
“Marry”褚佑首先出声,面带笑容地上前思念不已地拥抱着这名头发花白但却容光焕发、活力四射的英国老夫人,也正是自己的母亲。
随即走过来的便是拄着拐杖但却腰板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