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查过了,他是个娱乐圈商人,名下确实有几个私人工作室,至于他个人的行踪,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有空就去俱乐部。”
“滔叔,其实很多时候,商场上的手段可比反渎职科的手段有效很多。”褚承冷漠地笑了笑,“公权力再怎么厉害,也得用合法手段进行搜查,几乎难以看穿这些商人的伪装,更甚是就算知道是伪装,也没有办法揭穿。”
“你要干什么?”黄滔阅严肃地盯着褚承。
“商场上有个灰色地带,可以看到更多的秘密。”褚承意味深长地看着黄滔阅,“我回公司去查顾倚青的资产和他的私人工作室,不会有人想得到褚氏集团会去调查一些小公司的账目。”
“你要回公司?”黄滔阅疑惑地看着褚承。
“嗯,我的公务员档案不是有你帮恢复吗?”褚承潇洒地拍了拍黄滔阅的肩,“检察院卧底档案这么多,也不多我一份。”
“你爸要是知道我答应你做这些事,肯定要把我办公室掀了。”黄滔阅幽默地笑了笑,“你这几天照常上班吧,等我安排好你的档案再行动。”
“嗯,先回去了。”褚承点点头,牵着一直摇头摆尾的小小离开了草坪。
*****
这几天工作日左丘飏十分不对劲,这是敏锐的秋懿先提出的。
他推了推标志性的金丝眼镜,看了看左丘飏紧闭的办公室门,神秘地咳嗽了一下走到周梨花面前:“梨花,你有没有发现小飏最近不太对劲。”
“噢?小秋你也发现了呀。”周梨花放下文件,笑得一脸志同道合。
“不知梨花姐姐又有何高见。”
“小飏这孩子,最近工作也算认真,但休息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经常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呢呵呵呵。”周梨花捂着嘴笑起来。
秋懿对周梨花这女人的反应已经习惯,耸肩道:“我的第一感觉,情感问题。”
“英雄所见略同。”周梨花挑眉大笑。
这时恰好到了休息时间,左丘飏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神色充满着焦虑和疲惫。
二人对视一眼而后走上去将小绵羊包围。
左丘飏无辜地看着他们两:“有什么事吗?”
“小飏,你最近好像有什么心事呢。”秋懿撑着下巴严肃道,“精神状态不佳噢。”
“有什么烦恼说给姐姐听,可以帮你解决噢。”周梨花附和。
左丘飏听闻神色黯淡,这些天他一直被那个梦境困扰,以及自己对父亲越来越不寻常的反应。他已经开始想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了,竟然会对父亲有那种想法。
见他这副模样,两人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嗯哼,有什么事憋着可不好哦。”周梨花引诱道,“姐姐猜猜,是不是感情问题?”
“哎呀,会不会是看上哪个姑娘了?”秋懿打了个响指道,“告诉我,帮你出招,追女孩子可要主动哦。”
左丘飏无奈地微笑:“谢谢你们,但。。。。。。。我真的不能说。”说着有些伤心地垂下眼眸。
这种事,叫他怎么能向别人说出口。
两人静默,看着小绵羊坚定的眼神,最终不忍死缠烂打,以放弃告终。
【Sanskrit】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卫泠煜抬头看见了来人便微笑有礼的起身道:“顾少有何事?”
顾倚青神情难得没有以往的嬉皮笑脸:“影哥让我告诉你,上次的事情算作例外,但下次要请假。”
卫泠煜明了地点头:“我知道了,上次发生的太突然,没来得及和人事部交代。”
顾倚青顿了顿,然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嫂子还好吧?”
对方露出了苦笑:“老爷子离世后她一直精神恍惚,现在也慢慢好了些。”叹了一口气,他继续道:“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岳父他忽然要自杀。”
顾倚青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道:“警方是不是不排除他杀的可能?”
卫泠煜苦笑地颔首:“樊氏的生意一直很顺利,要自杀没有理由,这也是小筝一直坚信的,有人在背后谋害。”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而卫泠煜才兀自笑起来,反过来拍拍顾倚青的肩:“顾少先去工作吧,那边的事,我不会落下。”
顾倚青盯了他一会,而后带着些调侃笑容地缓缓道:“可别让我车又被扣在加油站。”
☆、第 26 章
会议室中坐着警视厅总部、重案组、缉毒科以及审讯组的高层人员,个个面容严肃地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左丘颉。
从张以谋中毒身亡到其弟张惕在Curtis礼堂惨遭遇害,然后很快是樊弋的自杀,紧接着是前不久老鬼李在第四看守所被害,四起案件悬而未解,加上泣昙谷事件的张凌也自杀。除了老鬼李被害的消息被封锁外,其他四起都被公众所知,引起了不小的惊慌,如今上头也给了很大压力。
“技术部已经得出结果,张以谋和老鬼李的死因是同一种毒。”左丘颉将检验结果放在桌面上让众人传阅,“至于樊弋,调查组并未查出他有过毒品交易,目前还是暂定为自杀,张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跳楼,也已经以自杀结案。”
“先将樊弋和张凌的自杀放在一边,张氏兄弟和老鬼李的死十有八九是同一人所为。”坐在左丘颉旁边的副厅长程傲沉稳地开口。前一阵子他被派到美国学习公干,假期后方才回来,立即投入了这几宗悬案中。
“我依旧是那个观点,”贾逍道,“是Ten,老鬼李给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小左,作为是唯一的证人,你确定老鬼李当时是这个手势吗?”程傲转向左丘衍道。
“绝对肯定。”左丘衍面无表情。
“一个手势可以有很多意思,”虞科长道,“小左当初问的是谁下的毒,老鬼李说十,可能是指第四看守所的第十层中的人,或者某机构的第十号,甚至是十的谐音。”
“这个手势还有否定的意思。”缉毒科科长汪敬楠道。
“总不可能是自杀吧,老汪。”贾逍皱眉道。
汪敬楠烦躁地抓了抓头,缉毒科的张惕之死让他心情已经十分沉重,一直恨不得要亲自加入重案组破了这悬案。
“贾逍,说说你的想法。”左丘颉道。
“我就是那个观点,是Ten所为。”
“贾SIR说的是那个神秘的杀手?”左丘衍刚进警视厅不过一年,对此并不太了解。
“是,”贾逍面容严肃,“这个人差不多几年前就开始出现了,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杀手,凡是出手,人必死。以前警视厅曾经剿灭几个黑帮,里面的人都知晓这家伙,但见过其面目的人要不就是死了,要不就是法网之外。”
“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抓住。此人极为谨慎,逻辑能力和反侦察能力极强,一点蛛丝马迹也不留下。”虞科长补充道。
“难道这些案子就这样杳无音讯了?这怎么向我们弟兄交代?!”汪敬楠激动起来。
“老汪,冷静点。”虞科长赶忙按住要拍案而起的人。
“这也是奇怪的地方。”贾逍分析道,“黑道的杀手事实上不少,但通常对付的是帮派中的叛徒或者敌人,是能谋杀到如此高位的人少之又少。而现在,竟然敢直接对警视厅缉毒科的人下手。。。。。。。。”
“简直是在挑衅!”郑一丛也握紧了拳头。
这时向来安静的左丘衍忽然道:“各位还记得在泣昙谷,张凌的话吗?”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看向了左丘衍,后者依旧保持着冷傲的神情,与左丘颉的神态极为相似:“张凌曾经说,张惕发现了有黑警和毒枭交易,然后才被灭口。”
全场静默,神色皆是铁青,带着些许的震惊与不可置信。
“是10月1日的哪个事件吗?”程傲问道,“我回来后听了录音,确实有这样的话。”
“或许只是胡言乱语,没有可信度吧?”汪敬楠道。
“我倒是觉得很有可能。”重案组副组长胡不泊道。
“但并不排除他受黑社会集团收买,亦或是他就是黑社会集团的人,为诋毁警视厅名誉惹出的闹剧。”虞科长反驳,“让我们自乱阵脚”
“但联系这几起悬案,前一种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左丘衍道,“张凌的亲人因为黑警而沦为牺牲品,对警察恨之入骨,所以做出这样一场劫持人质的案件报复社会。与此同时,黑警与缉毒科正在追踪的那个中俄边境贩毒集团勾结,断绝所有与贩毒案相关的线索,以致毒枭逍遥法外。”
“照小左这么说,樊弋的死也是黑社会的谋杀?”汪敬楠惊讶道,“因为樊弋已经被暴露,所以被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