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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微微凉,士兵们就惊喜的发现,今天的早餐竟然不是一人一个拳头肉,而是一碗连汤带水的面一样的物件,热乎乎的浇上了红辣油,蒜泥,一点点醋,一口下去,顿时人就精神了。
沈落吃过早,看到浅月然。
“我吃了两大碗,过瘾。”浅月然说到。
“备马吧!”沈落说到。
两百个神官伞兵骑马护卫,还有本地的十几个军士,浅月然,还有沈落,聂行风和小石头。
浅月然看了眼包得和包子一样的小石头,忍不住说到:“孩子就让他在军营玩吧,去受苦干什么?”
沈落看了眼单独骑马的小石头:“谁说他是孩子,谁说他是来玩的呢?”
浅月然摸摸鼻子,心道你比我爹当年训我还狠啊。
轻装简行的骑兵前往了那支山口,必经之路上。
“这附近的山坳,必须用来埋伏,军士要在雪地熬上半宿。”沈落说到。
“多少人合适?”浅月然说。
“不贵多,贵精,两万人,但是要堵住土那人的退路。”沈落说到。
“那怎么设伏呢?”浅月然说到。
“就在这个山谷。”沈落笑道,手指指必经之路的出口:“那里,传递了消息之后,就派人去地面浇水,浇水成冰,面积要大,我要让他们的骑兵到了这里就停下,堵在山谷,被我们当猪宰。”
“浇水成冰?”浅月然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我什么时候传消息。”
“就今天,明天决战,速战速决。”沈落说到:“我就不信,我这个大诱饵,他们会不感兴趣?”
“那我这就准备。”浅月然兴奋的说到。
“你说什么,草包太尉到了边界?”土那将领阿如山瞪大了眼睛,他等这个机会等了一段时间。
鹰扬卫战死的阿土勃勃就是他的堂弟,他心里又恨,如果不是大雪封山,易守难攻,他早就跨马扬鞭,冲破防线,管他三七二十一的,灭了对面的浅月然,报仇雪恨。
“今夜三更造饭,四更出发,我要在天明破晓时,攻破那支山口,活捉大凤人的草包太尉,换穷他们国家。”阿如山兴奋的说到,已经把沈落当成可以交换的大金猪了。
入夜之后,两更天里,四万御林军踏着夜色,身披白色的披风,悄然的出营,前往那支山口。
浇水的部队在前面的出口处,浇出了一个长长的冰面,人站在上面都滑到,别说是战马了。
覆盖上薄雪,又放上刺马钉,确保万物一失。
而另外山头之上,借着濛濛月光,军士长在传令:“太傅说了,滚出大雪球,小心的浇凉水,冻成冰球,到时候砸下去,堵住他们的去路,也能砸他们个半死。”
为了不冷,所有人都忙碌起来,零下十几度下,除了身上酒壶一人一壶酒,就再没了取暖的物件。
伏兵们化寒冷为动力,不停的堆积雪球,由前到后的两边堆积过去。
这样的温度,拉弓射箭都很难,不如冰球有效。
幸好天公作美,有点月光,否则这一夜就难捱了。
忙到了四更天,所有人喝酒吃贴身的肉饼,这是专门为他们做的,白面珍惜,所有人也知道。
破晓时分,大批骑兵队伍发出沉闷的声音而来。
战马的喘息声,在黑夜的山谷里异常的显眼。
两万堵路的步兵已经退到了他们的进口处,看着八万骑兵浩长的队伍,众人心里对沈落的抱怨顿时没有了。
晚上再说服从命令,说不骂沈落,这是假话,大家不是害怕天寒地冻的冻死了。
就怕是忙活了一晚上,人家不来,白忙活了。
沈落和小石头,在山谷的另一头的山包上,浅月然的大军在下方,随时准备出击。
“哎呦!”山谷的土那骑兵摔倒哀嚎时,山上的大凤御林军正捂着嘴巴笑呢。
“怎么回事?”阿如山骂道。
“地面结冰了,地太滑。”有前军说到。
“垫草料过去。”阿如山是草原上长大的,这点常识还是知道。
“放!”进谷口,大批的雪块砸落下去,发出沉闷的声音。
土那后军听到声音正纳闷呢,准备派人去查看,一回头看看,看到山谷上方,不断掉落雪球下来,越堆越高,顿时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将军!”后军前去报信,还没到呢。
山谷两侧的雪球都同时掉落下来。
“有埋伏!”土那人顿时乱作一团。
“砸冰块!”大凤士兵大喊一声,冰块也霹雳啪啦的丢下去。
黑夜里乱起八糟的哀嚎声顿起。
浅月然的重盾兵开道,缓步紧逼山谷口。
“怎么回事?”浅月然看着乱作一团的喊声:“派人上去,射火箭下去看看,这状况,是不要动手就要赢吗?”
第65章 再试探
浅月然下马,带着人跑上山谷,山谷的高度刚好挡住敌方逃跑的可能。
前进的步兵军团,在最前沿,看到死命乱窜的敌方骑兵,一阵乱射过去,继续前进。
山谷后方的两万步兵,分兵一万,凭借冰块和雪球挡住了敌方的骑兵后撤。迅速用重盾牌拦住,弓弦太硬,就用长戟和抛矛做好了准备。
狭窄的山谷成为了骑兵难以施展开的位置,马踏人翻之间,有人聪明的想下马从两旁的山谷爬出来。
“上长戟,刺!”浅月然喊到。
此时天微微亮,后方的步兵军团,是一边射箭,一边向里面走,进退有致的弓箭手形成一个完美的射杀阵。
骑兵里不时也有人拉弓射箭回射。
山谷上方的长戟手和抛矛手向下面的人刺杀和抛矛,阻止他们攀爬。
阿如山在混乱之中喊到:“不要乱,不要乱,向原路冲回去。”
山谷之上,新上去的弓箭手拉弓射箭,箭矢飞落引发了土那骑兵的混乱。
“两万人去进口帮忙。”浅月然喊到。
进口处的土那骑兵果然纷纷下马,连战马都不要了,直接拔刀冲杀。
“放箭!”后排的弓箭手一起放箭,长戟兵的长戟也不停的穿刺。
天际大白之时,沈落骑马带领神官卫队下来。
两千七百人的神官卫队全部一袭的白马,骑术之高明,让不少御林军官兵都诧异。
沈落来到山谷口,问前方的指挥将领:“浅月然呢?”
“报太尉,大将军去了上面。”
“命令这里留下两万人的步兵,留下的步兵一起拍打手里的重盾前进,发出威严的喊声来。”沈落喝到。
“是!”副将立即前去下达命令。
“行风,你带剩下的人全部上山谷,要神箭手,专射杀对方的头领,然后要剩下的人缴械投降,务必要保住战马。”沈落说到。
“要不然给我五十个神官,我去抓了他们头领。”聂行风说到。
沈落一看身后:“去一百个伞神官,协助风侍卫。”
“是!”一百个神官跟着他前往。
“哈,哈,哈,哈!”四声整齐的呐喊之后,整齐的拍打重盾的声音从山谷后方传来,重盾步兵踏着压迫感的步伐向里面快速的推进,被堵在前面的骑兵惊恐的向后面逃去,连带着阿如山的亲卫都被挤到拥作一团,施展不开。
“怎么回事,这是谁在指挥?”浅月然一愣。
正奇怪着呢,一百多把白色的伞从天上飞落下来,每把伞的顶端都站立了一个神官。
阿如山扭头看过去,白伞在他上方形成一个巨大的圆环。
聂行风从缝隙一跃而下,砍瓜切菜的在内里穿梭,持伞神官负责防守,白伞飞旋之间,将周围的骑兵人为的挡住在一个伞阵外围。
聂行风一连杀了几个将领服饰的人,他不认识土那将领的衣服,但是却能从队伍的中间一眼看到中军所在,也能看到这几个皮裘帽的将领的不同。
“保护将军。”有阿如山的亲兵喊到。
阿如山忍不住骂道:“喊什么!”
聂行风一笑,留给阿如山一个诡异的笑脸,长剑划来,人头被聂行风握在了手上。
“你们将军叫什么?”聂行风长剑一指一个都护,手持阿如山的人头。
都护看着杀神一样的人,加上白伞神官,早就吓得腿肚子都打摆了。
“阿如山。”
“喊,阿如山死了,放下武器投降。”聂行风说到。
都护喔喔的点点头,甩开嗓子,粗壮的声音吼道:“将军死了,大家放下武器投降。”
“不想死的都喊。”聂行风手一指周围的人。
“将军死了,大家放下武器投降。”喊声越来越多,前后的人都喊了起来,整个山谷都沸腾起来。
浅月然气喘嘘嘘的下来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