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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摇摇头:“最近皇都来了不少卖儿卖女的灾民,花几万两去芬州卖个庄子,再把皇都的部分灾民买了安置到这里来。”
“这个主意不错,咱这样也算是劫富济贫吧?嘿嘿!”聂行风笑着说。
“你痛快啦?”沈落打趣他。
“当然了,今天老板送了我一坛十年的桃花酿,哈哈,这才是最开心的。”聂行风想到做了好事,被老百姓簇拥的场景:“其实阿落你别说,当个为民除害的人,还是挺开心的。”
“帮人就是帮己嘛,欢乐是相互的。”沈落说到。
“嗯,的确是这样!”聂行风赞同的点头。
“石头呢,一个人在房间吗?”轻尘收好钱后问到。
“去了西廊,蓝夫郎那里,这孩子,就和找到了亲爹亲阿么一样。”聂行风笑着说。
沈落叹口气:“这个蓝夫郎不简单啊,如此的气度,真是少有。”
聂行风看他一眼:“你对蓝夫郎有印象,我倒是对他的夫君铁大哥有点好奇。”
“喔?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身上看不出来有习武之人的习气,但是我却感觉很危险。说实话,今天下午就算是我不出手,我看这些人也伤不到蓝夫郎半分。”聂行风说到。
“还有这样的事情。”沈落有点费解。
轻尘点点头:“我也觉得行风说得没错,我今天也观察了他们的眼神,镇定得好似根本不把麻胖子他们放在眼里。他们怎么知道咱们能解决这个事情,除非?”
“除非他们胸有成竹,这些人对他们丝毫没有威胁?”沈落反问。
“嗯,这个蓝夫郎,我觉得就是祁王君和他在一起也是不如的。”轻尘说到,他在皇都接触了那么多的勋贵夫郎,自然是深有感触。
沈落他们在猜测蓝夫郎他们的身份,而另一头,小石头则是早已经把沈落的身份合盘托出。
如果不是蓝夫郎没有问小石头师父和聂行风的事情,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说给蓝夫郎听。
这一点小石头很忠厚。
他一个没有爹和爹么的孩子,在自己的人生里对自己好的夫郎就两个人,一个是龙轻尘,一个是蓝夫郎。
龙轻尘毕竟只比他大几岁而已,他在龙轻尘那里最多是享受到了哥哥对弟弟的宠爱。
虽然龙轻尘也是确实如此对待他,甚至非常的宠他,毕竟年龄在这里,什么撒娇之类的事情,小石头都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而对于蓝夫郎,不仅是他长的好看,让小石头觉得有个这样的阿么真是幸福,更多的是他对小石头的温柔。
那种类似母爱的物质,让小石头心里暖洋洋的,恨不得他真是自己的阿么才好。
次日一早,小石头早早的起来,就去蓝夫郎门口等。
他们出门用早,看到等着门口的小石头,蓝夫郎心都化了。
“什么?要收小石头当义子?”聂行风看着一起喝早茶的蓝夫郎。
小石头巴巴的看着沈落:“先生,小石头好想要阿么,你答应好吗?”
聂行风听了气结,这个死小子,这种事情不问他,竟然问沈落。
沈落看看他,又看看轻尘:“石头,你自己喜欢就可以,我们都同意,好吗?”
“好,好!”小石头拍拍手,转身抱住蓝夫郎:“阿么!”
“好孩子!”蓝夫郎抱住石头,眼睛里泛着泪花。
“这是开心的事情,咱们今天中午摆上一桌,好好的庆祝,以后又多了两个人疼爱小石头,这是好事情。”轻尘开心的说到。
聂行风也点点头:“是值得庆祝,咱们中午就好好的吃一顿吧!”
小石头最为开心,看着蓝夫郎和轻尘他们笑。
中午吃饭的时候,蓝夫郎送给小石头一块平安牌,白玉的平安牌中间是一丝蓝色的月牙。
这样白带蓝的玉,沈落是第一次看,足见珍贵。
小石头藏在胸前,珍惜如宝。
五天时间弹指一挥。
“我夫家是西北的,我家就是皇都的,不过因为我们在一起,和两家人都没了来往。”蓝夫郎说起往事,让沈落对他第一次看到小石头时说起自己的孩子的事情有所醒悟,原来他们是逃婚出来的。
“我和轻尘当初也是如此,每每想起种种,都深感能得遇良人,是我一生的幸事。”沈落对蓝夫郎说到。
两家人坐在听风楼的雅间,喝茶聊天,明天就要分别。
“我看得出,沈公子是个好人,有情有义,还能对小石头如此的好。”蓝夫郎由衷的说到,沈落的事情,他已经尽知。
“阿么,你不和我们一起回皇都吗?我可以向风哥和先生借钱的,我们在皇都买个小房子,我们在一起住好吗?”小石头看着蓝夫郎。
蓝夫郎捧着他的脸:“好孩子,阿么已经在外面游走了很多年,还有些事情放不下,你在皇都好好跟着先生读书。将来阿么一定去找你好吗?”
“你不能骗我,我自己的爹和阿么不要我了,你不能不要我。”小石头看着蓝夫郎说。
蓝夫郎的夫君铁大哥看着他,也摸摸小石头的头:“我们一定会去找你的。”
短短几日,就有如此的感情,沈落不禁感慨,告之了自己的住址:“我在皇都不管调去了哪里,都不难打听,我去哪里,应该都会带着石头,除非他十五岁了去考状元。”
蓝夫郎点点头:“我们会留心的。”
他和铁郎君都没有固定的住址,也没有说这些。
小石头只能等他们找来。
次日离开时,小石头哭得和个泪人似得,但是终有一别。
蓝夫郎送他们到码头,看着游船离开,小石头老远的挥手才回去。
“阿蓝,这孩子真是和我们有缘。”铁夫郎看着离去的大船说到。
“是啊,我原本都不会想到,我看到他,心里就想到了自己的孩子。”蓝夫郎叹息一声。
“这么多年了,听他们的言语,咱们是要回皇都去看看了,皇都已经变了,我们也要回去认认门了,顺便打听打听我们的儿子。”铁夫郎说到。
“嗯,等水患结束后,我们就回去看看。”蓝夫郎看着碧海长空,下定决心的说到。
“阿落回来了,还带了礼物吗?”乾元帝坐在小书房,看着沈落进来:“水患的事情办得很好,盐商也揪出了几个来,罚没的资产足以恢复同城郡的生计。”
“那不是快要班师回朝了吗?”沈落问。
“嗯,快了,四月二十三殿试,就在五天以后。”乾元帝说到。
沈落点点头,把小盒子放在龙书案上。
“这个是什么?”国维好奇的过来打开:“咦,都是银票?”
“里面还有一本奏折。”沈落提醒。
乾元帝开打奏折,快速的看了一遍:“哼哼,你倒是有趣,出去玩,都能碰到恶霸!”
“所以我就劫富济贫了一次。”沈落说到。
“处理得很对,也甚得民心,关键还没有留名,这倒不错,看来你适合出去当当什么钦差巡按。”乾元帝打趣的说到。
国维看看银票:“又多了几万两,没事打打这些个蛀虫也挺不错的。”
两个老头哈哈的一笑。
“那这个西云镇的父母官的任命?”沈落想起自己的安排。
乾元帝挥挥手:“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不过我倒在想,这个乌主薄敢这样做,上面的官员难倒没有接到百姓的伸冤?”
国维跟着乾元帝身边多年,自然是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芬州郡守冒瑞,是云相的门生。”
乾元帝笑笑:“安排了殿试之后,让云墨巡按芬州。”
沈落一听,对乾元帝的安排轻笑一下,针尖对麦芒,这下倒是云墨成与不成的考验机会了。
这样的事情,三个当事的人都心照不宣。
沈落在小书房写了任命,交由国维,国维发了下去。
果然十天头上,西云茶师爷的任命就到了。
而乌主薄全家财产没收,流放西北。麻成斩首示众,这些都不是沈落所知道的。
祁亲王的救灾队伍回来,百官在两相的带领下前往了大凤门迎接。
沈落跟在队伍里,带着小石头和祁俊文他们,一起站在队伍里看到大凤的皇旗飘扬里,引文浩威风八面而来。
这次的救灾达到了严丝合缝般的谨慎,从灾民的安置,到粮食的发放,再到返乡百姓的补助,都达到了运筹帷幄的地步。
百里松然高头大马,和云墨还有国泰一起并驾齐驱,老远看到沈落就挥手致意。
“哈哈,我们又杀回来啦!”百里松然伸出一个手和沈落击掌。
“嗯,最近瘦了点似得,这才去几天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