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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沉花伴君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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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的山崖下就是落影湖,黄色的湖水,不时拍打在山崖下的乱石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这样的天气,打渔的几乎没有,实在太过危险。
  大湖之上,只有大船在航行,高大的帆布顺着风浪快速的前行,很快就变成湖面之上的一个黑点。
  这样的大船毕竟是少数,大部分货船都没有出来,躲着附近的港口避风浪。
  沈白慢慢的穿行在山脊之间,走过一个大山路,山那头是一个巨大的村里,那就是龙口村,村里满满的是白墙黑瓦的建筑,两层的祠堂在村子中间,飞檐吊脚间是江南村落的气派。
  沈白在的湖州县,名字里有个州字,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县城,人口不多,全县不到十万人,但是却是落影湖的咽喉要道。能够叫湖州县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县城是在落影湖旁的湖州上,仅此而已。
  来往的商船在这里上下货,躲避风雨的不少,因此县城商贸发达。
  烟雨潇潇之间,山路崎岖,所幸是泥沙路,虽然有点难走,却早已经硬化,没有淤泥。
  山峦之下,有不少荒村旧屋,倒塌的房屋影影倬倬,可以看到被拆了瓦顶的房子只剩下一个个残缺的墙壁在,房子里不时传来几声鸟叫,甚是吓人。
  这就是高夫村的旧址。
  走到湖州县时,上午过去了一半。
  县城门里,守城的老兵丁丝毫不检查什么,就坐在门洞里,看着人来人往,手里拿着个茶壶,脚下是一把旧胡弦琴,目光呆滞的一动不动。
  沈白走进城,城内青石街道上,来往的人络绎不绝,丝毫不受烟雨的影响。
  手提着乌鱼,走到福源酒楼。
  葛掌柜看到沈白,走出来:“沈秀才来了,今天阿松爷怎么没来。”
  “雨太大,我来就是。”沈白回答。
  “这鱼,是今天早上的吗?”掌柜问到。
  沈白点点头:“鱼笼放的。”
  “一两怎么样?”掌柜说到。
  “多谢。”沈白把鱼递给他。
  “外面雨大,你在里面坐下,休息会,喝杯茶水再走。”掌柜和阿松爷是熟人,很是照顾沈落,引他过来。
  福源酒楼分一二层,一层都是下脚客坐,喝茶,吃面,只求一个歇脚的位置。
  但是二楼却是有雅间的,还可以看到落影湖的景色,来的都是雅客和外来的客商。
  掌柜从柜上倒来一杯大碗茶,这种茶壶熬的浓茶就是一个解渴取暖,然后把一两的小碎银子给他。
  沈白接过,小心的放进怀里的钱袋里,钱袋里就十几文小钱。
  “掌柜的,我看你这里有弦琴丝竹,还有说书台,怎么没人评弹唱曲啊?”一个身着蓝衫的少年过来询问:“我们老爷想点上几曲,迎合这烟雨天。”
  葛掌柜鞠躬的回到:“小哥见怪,我们这是小地方,说书先生,十天半月才来一次,有琴也只是附和风雅而已,请您家少爷千万海涵。”
  蓝衫少年闻听也不为难,点头上楼。
  沈白喝完茶碗里的茶,起身道谢离开。
  走到专卖文房书籍的店铺,买了最便宜的刀纸,三百张三十文。
  看看书籍,都太贵,也不值得一看,沈白准备回去。
  走到城门洞口,大雨爆下,行人稀少的躲在两旁的商铺之间避雨。
  沈白走到城门洞,解下斗笠看着大雨。
  “是沈秀才吧?”那个老城守问到。
  “是!”沈白走过去。
  “坐会,雨过了且回,阿松没来吗?”城门看守问。
  “雨大没来。”
  城守递给他一个小的木板凳:“坐。”
  沈白解开蓑衣,放下木匣,坐在他身旁。
  “要喝点茶水吗?”
  “多谢,刚刚在福源酒楼送鱼时喝过了。”
  城守点点头,又是一副欲睡不睡的神色。
  沈白看到旁边的胡琴,好奇的拿起来。
  “会弹吗?”城守问。
  沈白点点头,拿出琴上的拨片,调了调琴弦,轻轻的拨动弦音,一首《落雨》凄凄凉凉的弹奏出来,琴音悠悠里满是一种悠扬的远方哀愁。
  一队车驾从城内出来,车驾上的人从车上下来,让车驾出城去。
  车上下来的中年男子气度不凡,手握纸扇,站在城门洞里看着沈白弹琴,单手负后,仰头看着外面的烟雨,一言不发。
  沈白弹完,中年男子才问到:“好琴艺,敢问公子大名?”
  沈白还琴,穿上蓑衣,背上木匣:“寒山烟雨,清尘过客,何必问呢!”
  他从自己的琴音里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心情低落的走进大雨里,消失于烟尘小道之间。


第2章 烟雨一山红
  回到高夫庙,沈白把剩下的散钱给阿松爷,阿松爷小心的收在前殿高夫将军像前的石头香炉里面。
  “将军保佑。”阿松爷恭敬的给高夫将军磕头。
  沈白回到房间收拾了一下,把纸张拿出来。
  晚上阿松爷用小鱼虾加白萝卜煮了一大锅鱼汤,就着一点煮地瓜吃。
  晚上的时候,沈白想到了白天弹的琴,心里不禁的一阵寂寥。
  吹灭松油灯,屋外滴滴答答的雨珠掉落在高夫庙的屋顶上,厚黑瓦上是雨点的拍打声,潇潇落雨伴他入眠。
  梦里他没有死,从新的活了过来,竟然把二管事活活打死了。画面历历在目,沈白混混沌沌的不知是真是假,尤其是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前往东西院落走动,坐在清思堂静思的表情,都不像是自己的,可那活生生的就是自己的样子啊。
  亦真亦假,亦梦亦幻的一夜,在长梦的伴随下,沈白恍如隔世一样,对自己的梦不知道真伪。
  黑夜里他惊醒过一次,那是在耳边听到二管事被杖毙时的声音。黑暗之中,他伸手看看自己的手,真实不虚,自己在这里,身体不是自己的,那么那一头的自己,是否还活着,被他人占有呢?
  这一切都变成不敢想象,因为自己不敢想象自己被他人支配的活下去,哪怕仅仅是躯壳而已。
  可一切抵抗徒劳无益,自己还是沈落,一个穷困潦倒的秀才。
  次日一早,天气难得的由小雨变成一阵雨雾。
  沈白睁开眼,看着周围的一切,他是多么希望一梦醒来,自己还是沈府,还是沈白,而非是沈落。
  “阿落醒了吧,准备吃东西了。”阿松爷在外边说到。
  “噢!”沈白回答他,做了起来,身上出了点汗,着实在是被梦吓到了。
  去打水擦洗了一下,看着水煮的几个小鸟蛋,还有鱼汤。
  “今天去松树林,捡到了不少的小鸟蛋,可以吃几天的。”阿松爷说到。
  “这雨还会下多久呢?”沈白好奇的问,喝了一口鲜鱼汤,萝卜片,青椒还有大葱末飘在里面,味道清淡而鲜美。
  “不知道,下的越久,周边的城镇涨大水的可能就越大,不过湖州没事,这里周围的湖湾太多,能蓄很多的水。”阿松爷放心的说到:“幸好已经收了稻子,咱们的粮食都放好了,不担心什么,要是粮价涨了,卖了的话,说不定能换点你赶考的银钱呢!”
  “赶考?”沈白愣了下。
  阿松爷看着他:“攒了快五十两银子呢,你到时候想去赶考的话,咱们能拿出钱来,今年的秋闱还没有开,你抓紧时间用点功吧。”
  沈白没有回答,这里的应试,他一点底都没有,别说是这里的,就是前世,以自己沈家的地位,他都对应试毫无把握。
  吃完东西,趁着没有什么大雨,他去乌石嘴看看,巨大的狂风呼啸的从山崖吹拂而过,湖面上一片白茫茫,对面的穿云峰完全的淹没在雾气之中。
  大湖涛涛变成一片白色的云海一样,丝毫看不到什么孤帆远影的景致。
  站在乌石嘴一会感觉有点冷,从上面下来,路过那一片红花林,红色的花长在光滑的枝干上,轻轻一碰就掉落下来,但是枝干上新的花苞在静静等待,好像不久又会盛开一样。
  这样的花从未见过,沈白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这个世界没见过的东西太多了。
  手捡了一朵红花,红色的汁液在手指晕染,好奇之余,捡了一点在手上。
  回到高夫庙里,阿松爷看他忍不住说到:“怎么又搞得头发湿了,山崖上狂风湿气重呢。”
  “我去看看湖水了。”沈白回到。
  “这个天能看到什么呢!”阿松爷笑了下:“都是大雾,船都不敢开,十几年前,从湖州县城开出的客船就是在这个天撞是了运木材的货船,死了好多人呢!”
  沈白点点头,这样的大湖涛涛,恐怕不亚于鄱阳湖和太湖或者洞庭湖,自然是非同一般。
  “你手里抓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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