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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得什么样子?”龙轻尘问。
“气质和我相似,脸有点冷,一头的白发。”沈落描述到。
“我记住了。”轻尘点点头。
船队在落影湖口分开。
“告诉阿松爷,无论如何要坚持等我回来,我从西南一回来,就去接他,给你的信鸽可以和我通信,有事情,神官和卫队都会帮你做。”沈落吩咐到。
龙轻尘点点头,要哭。
沈落摸摸他的脸颊:“别哭,要开开心心等我回来,我回来了,接你和孩子。”
龙轻尘应下:“你要小心,一定要注意安全。”
“去吧!”沈落送他换船,看着站在船尾看着自己的轻尘,忍住不让自己的泪水也掉落下来。
拿出腰间的小笛,放在唇边吹出长相思,看着船队缓缓的离开。
沈落心里的思念,就像这涛涛大江和落影湖一样,缠绵不断。
乾元二十一年,七月二十,沈落的大军到达了西南的首府,西云城。
二十几万大军已经在这里云集,前线还布置了十万大军防御,后续的十万大军到齐后,四十万大军将在这里开始一场灿烂之战。
西云城厥高大,但是周围群山环绕,城楼的风格很边疆化,上面是一个西南风格的楼宇。
沈落的大军入驻,看着周长十五里的一线城区,沈落也能感受到西云城的不一般。
这里是天凤大帝震慑西南的重镇。
四十余万人口,十几个边族聚集的地方。
总镇府里,沈落在等聂行风他们的消息。
他们早五天到这里,向来已经前往了允州,只等祁亲王到来了。
前出打探的大军已经在暗中收集敌军的情况。
前沿的两州九县都在敌军的包围之中,这一点从西南不断涌入的难民就看样看到,所以的难民都被向后安置,前沿还有的四个县也开始全部撤离。
“坚壁清野,是最大的大战的规格了。”沈落看着地图说。
半夜时分,聂行风才到。
“怎么样了?”沈落担心的问。
聂行风摇摇头:“王爷不肯走。”
“为什么?”沈落一惊。
“他走了允州的五万守军都完了,还有四万多百姓。”聂行风掏出一封信:“这是他让我交给你的,另外他也问了皇上驾崩的事情。”
沈落接过信函,拆开来看到:“
沈落吾弟,见字如唔:
一别匆匆,不想再要见时,已然是远隔数十万大军之间。皇兄病故,帝位能固,全凭弟力挽狂澜,救万民于水火,扶大厦之将倾。每每思及与弟相逢之时,历历在目,彷如昨日一般。
人生苦短,能回首者寥寥。兄能举荐你,实为人生之幸。皇位擦肩,无所遗憾,唯土那悍敌,不能为君铲除,实为遗憾。
若兄战死,还请弟莫义气用事,徐徐图之,彻底分化铲除土那敌军。行诺来信,告之在等待结果,塔塔一败,他将为王议和,若能如此,和平可期。
俊文年幼,不能为帝,然其心思纯孝,品性善良。望弟教导,使其得承我位,祁王一脉,不求宏达四海,但求为国为民,清白于身。
战火历历,每每思及,脑海总有弟在烟雨江南靡靡之音,可叹可惜,再未能聆听天籁。人生匆匆,但有来生,还与君洒然相逢为知音。
望转告吾夫郎子嗣,思之念之,溢于言表,望自珍重,吾若有灵,必然佑之。
兄,文浩叩首。”
沈落看完信,长出口气:“传令大军,明天开始徐徐的建营,步步为营的逼过去,造成我要大肆攻击的态势。主力留着西云城准备,最后在这里决战。”
“不攻过去吗?”聂行风问。
沈落摇摇头:“不能,否则我就被困,西云城,周围都是山林,高处扼守,敌军骑兵难以展开,守住城池,敌军久攻必败。”
“这里是一个漏斗型,的确适合歼灭敌军。”聂行风说到。
“你休息一夜,拿着这块令牌,去西北,要蓝大哥做出主力出击的态势,实则让景宫云率领所有的蓝翎卫十五万骑兵,绕道后面,从后面攻击敌军,彻底歼灭塔塔一族的精锐部队。”
聂行风接过沈落的金凤令牌:“对了,祁王要我告诉你,塔塔一族这次来的是五十万大军。”
沈落点点头:“我已经探明了。”
“那我今天晚上就出发,你要小心。”聂行风收好令牌说到。
聂行风离开后,沈落召来神官:“去允州一次,告诉祁亲王,缓缓的守,不必要多灭敌,耗到敌军按捺不住来打我就好办了。”
“是,圣主!”神官回答到。
沈落步出府邸,看着天空之中的皓月:“希望能奏效。”
西南的明月当空,正是月正当中的日子。
西南古尾街,都是小民小户的住宅。
位置不差,但是却隐没在了众多的民宅之中。
因为难民向后安置,西南首府,并没有失去其因有的姿色。
民众的生活依然繁忙。
容晓堂在忙碌之中,搬运回来一大车的粮食。
粮食在上涨,他们家的积蓄不多,就这么点粮食,还是花了血本的。
“容秀才,这是准备要在家留守了。”周围的邻居小五笑着说到。
“你昨天不是买了半车吗,还笑话我。”容晓堂笑着说:“有功夫闲聊,来帮我搬搬吧!”
“得嘞,我可说好啊,到时候前街的井水要是紧张了,你可得让我去你家打水哦!”小五说到。
“放心,不就是井水吗,没说粮食不够,井水也不够啊。”容晓堂笑笑。
小五有把子力气,帮他把赶到院子的粮食搬下车。
“晓堂,歇会再搬吧?”臣氏说到。
“没事情,趁着小五哥在,我抓紧时间,待会过几天,乱了,粮食就不安全了,早放进地窖里,也安心点呢!”容晓堂和他阿么说到。
小五脱了短褂,帮他扛粮包:“秀才,那个韩家,真跟你退亲了啊?”
容晓堂一愣:“是啊,嫌我们家败落了,就不愿意来往了,他们一家也要去南方避难呢!”
“啧啧!”小五感叹:“不是听说你姑丈家很有钱吗,怎么也不帮帮你。”
容晓堂一听龙家,就没有接话。
沈落穿过街巷,这里都没有街牌,只得让衙役带路。
“请问,这是容府吗?”沈落问到。
容晓堂看看他一愣:“这位大人,这里是姓容,可不是什么府了。”
沈落负手看着他:“你可是容大人的儿子?”
臣氏看着他:“您是?”
沈落看着臣氏:“我是龙轻尘的夫君。”
“轻尘他,嫁人了吗?”容晓堂看着眼前的人,他们家一直没和龙家来往,龙轻尘诰封的事情,他们也不清楚,虽然张贴了圣旨晓谕天下,但是容晓堂几乎每天都在忙于生计,更没有关注这些事情。
“快来坐,快来坐。”臣氏高兴的说到。
请沈落到大厅坐,小小的厅堂,虽然有点旧,但是家具却很干净,擦得虽然退了漆,却依旧发亮。
神官们放下礼物,衙役看着沈落:“大人,我们?”
“辛苦你们了,去外面守着吧!”沈落挥挥手。
“是!”衙役们纷纷退下。
容晓堂看邻居小五看着他的随从放下的半院子礼物,有点惊讶。
“轻尘好吗?”臣氏问到。
“他有喜了,在湖州养着。”沈落说到。
“大哥保佑。”臣氏忍不住哭着说到。
“你是当官的吗?”容晓堂好奇的看着这个哥夫。
沈落笑笑:“是!”
“那你是来西南出征的啊?”邻居小五也好奇。
“不像吗?”沈落看看自己。
“不像,你可不像是大将军!”小五说到,沈落难得哈哈的笑了起来。
“舅阿么,怎么生活如此艰难呢?”沈落问到。
“自从他爹走了,我们家的生活就不行了,哎,幸亏晓堂考了秀才,不过再读书院也没有钱了。”臣氏忍不住流着眼泪说。
沈落点点头:“轻尘让我来西南,一定要找到你们,可没想到你们搬家了,幸好有再册,否则实在是难找。”
“以前的宅子被查收了,如果不是他爹死了,我们家也要受牵连,说起来,龙哥,哎,不说了。”臣氏叹口气。
沈落了然龙图的不义:“放心吧,我以后会照拂你们的。”
“你是什么官职呢,是参随吗?”容晓堂问。
“肯定不止,你看看院子的护卫,都是气度不凡,我看帅府的都不过如此呢!”小五打趣的说到。
沈落看着他们:“我是太傅沈落。”
这个话就像是穿堂的风一样,呼呼的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