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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从天上直砸到地下。
另一边的扶阿就更是吃惊:“这是……奈…落…迦!真的……真的是……”
玉藻有些惊讶的看着扶阿,她就在扶阿的身边,自然听到他的那些喃喃自语,奇道:“你怎么好像很清楚他的招式嘛。怎么?不去帮帮你的那个朋友吗?他可能会被修理的更惨哦。”
这时寒冰雪已经从冲天而起跃回空中,虽然没受什么伤,但第一次被人打的这么狼狈,脸上的神情自然好看不到哪去。
雷凡在一边颇有一种灾乐祸地感觉,毕竟这表示自己被“弄”的这么惨并不只是自己不小心的原故,更是因为对手太强。
虽然没说什么,但看雷凡那一脸的“贱笑”,寒冰雪心中更是不爽,正打算一定要找回些面子,眼前霞光一闪,扶阿突然出现。
寒冰雪脸色一寒,冷冷地道:“扶阿!闪开,我只是和华小兄弟切磋一下而已,用不着你插手。”说着手中冰剑一摆,就要出招。
扶阿却不理他,闪身插到二人中间,冲华剑英拱手一礼道:“在下‘酒剑仙’扶阿,敢问一声,尊师大人可好?”
望着扶阿,华剑英微微皱眉,一边回忆,一边缓缓的念了一句:“扶……阿?”
“是,在下想请问,尊师大人……”
扶阿还没说完,华剑英就打断他道:“我没听过你的名字,准确的说……师父没跟我提起过你。”莲月心生性高傲,无论是在天界还是修真界,朋友都非常的少,也正是因此,他少数的几个友人的名字,都跟华剑英说起过。
扶阿大是尴尬,愣了一愣,又笑道:“尊师大人,自然不会认得我这种小人物。”
“那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嗯?”华剑英略微含糊了一下,不过扶阿自然明白他是在说什么。
扶阿露出回忆的神情:“当年在下有幸,曾远远的看到尊师大人和另一位剑仙切磋武技。”说到这里他笑着看了看华剑英:“而且巧得很,当时尊师大人用的也是刚刚的你所用的三招:十字蔓绞、天狗腾、奈…落…迦……看着你的招式、身法,我自然不会认不出。”
“原来如此……”华剑英这才恍然,为什么这个扶阿会知道自己和师父间的关系,同时心中不禁苦笑:[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不过脸上还是一副平淡的样子。
“这么说来,你果然是……”扶阿显然想要最后确认一下的问道。
“是。家师正是莲月心。”已经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也瞒不下去,华剑英很大方的点头承认。
“什么!青、青莲剑仙的徒弟!”扶阿早已猜到自然没什么反应,但旁边的雷凡、寒冰雪还有玉藻可都给吓了一大跳。
华剑英扫了他们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不过那几个人的表情可精彩了,上上下下、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不停的打量着他,特别是玉藻,围着他不停的转来转去,那样子不像看人,比较看是在看什么稀罕的物事一般,嘴里还“啧、啧”的不知嘀咕着什么。
不过这倒也难怪他们几个,对于天界所有人来说,莲月心可以说是一个传奇、一个神活。凭一剑之力单人匹马压得天界各大势力抬不起头,成仙数万年的修行,就打遍天界无敌手,成为千百万年来,最有希望和可能突破仙人的极限而修成神人的人。
虽然在万多年前莲月心战败失踪,但在那种情况下,把参与那一战的敌人击杀大半,最后迫的对方不得不放弃杀死他的打算而只能把他封印,就像天魔曾经说过的,那真的是虽败尤荣。
所以,当知道华剑英是竟然是那个传说中的最强剑仙的传人,眼前的几个剑仙自然对华剑英这大感兴趣。
不过被他们这么一直盯着看,华剑英给看的全身上下好像都不舒服。微微皱眉道:“我说,你们看够了没有。”
雷凡和寒冰雪、扶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算以仙人的豁达,像这样子不停的盯着别人看也是一种很失礼的行为。唯一不在意的就是玉藻,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哂道:“看你是看得起你,换过别人的话,本仙子还不屑一顾呢。小子,你应该感激才对啊。”
这回华剑英也不禁目瞪口呆,不过雷凡三人显然对于玉藻的古怪早就清楚的很,所以三人只是耸了耸肩,对华剑英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之后,雷凡邀请华剑英到他的静修之所做客,玉藻、寒冰雪还有扶阿自然也在邀请之列。对于天界的仙人而言,各自的修练之所和所谓的家也差不了多少,偶而邀请宾客之类的事情,一般都会到各人的修行所在。
而会去雷凡的静修之处,主要是因为他的静修处离这时厚近。这也是为什么寒冰雪和扶阿的修为都不比他差,到的却比他晚的原因。
雷凡的静修之地,位于一处山腰,一圈篱笆围成一处占地颇广的独院,内中三、四座草堂,院中住植了不少花草、矮树之类,不知其中又有几许灵果、灵药,紧临院外一条山间小溪缓缓流过。
这是华剑英第三次见到天界仙人的居所。第一次在凌虚三仙处,给华剑英的感觉有点像幼时还没真正接触修真之时,传说中的高人静修之地;第二次的流云浮幼宫,金碧辉煌像高门大阀多过像仙人居住之地;而这第一次,雷凡的静修之地,让他想起了世俗界中所谓的隐士隐居藏身的地方。
草堂之中的摆设也十分的简单,唯一可算装饰品的,是悬挂在正对门口的墙壁上的一幅画像,画中的人物,正是雷凡。
华剑英一进屋中,就注意到这幅画,画中的雷凡斜披一件淡黄色披风,身躯微侧,目光炯炯。这幅画不止是画的像,更主要的是突出了雷凡的气势。正对此画,给人一种好像正面对画中之人的感觉。
华剑英默默注视着这幅不知何人画给雷凡的肖像画,半晌之后说道:“好画。”
“哦?华兄也懂的绘画么?不妨评鉴、评鉴如何?”雷凡见他一直盯着那幅自己的画像看个不停,又听他脱口称赞,忍不住开口说道。一边说,一边伸手请几人在一边的座位上坐下。
寒冰雪、扶阿和玉藻三人不禁相视而笑,他们和雷凡也算是老友了,知道这幅画是雷凡自己所画。只是他自己也承认,只怕是再也画不出这样水平的佳作了,遗憾之余,对这幅画也十分得意。每有人初到见到这幅画,总是要缠着对方夸赞几句方才舒服。
实际上放眼整个天界所有的仙人,不要说剑仙之中,就算其他仙人中,除了少数以画技而入修真之道的仙人外,又有几个懂得什么绘画?加上他的朋友也不是很多,所以来到这里见到这幅画的人,不过是看他自得的样子,随口称赞几句敷衍一下罢了,偏偏雷凡还常常以此自鸣得意。
华剑英坐下摇了摇头笑道:“实际上,在下并不懂什么绘画,单从画技的角度上,也看不出这幅画的好坏,只觉得画的还蛮像雷凡兄的。至于我说它好嘛……则是因为这画上透出的剑意。”
“剑意?”每个剑仙都是剑道高手,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而在场的五人中,除玉藻外,其他四人全是剑仙,寒冰雪和扶阿不禁满脸狐疑的仔细注视着那幅画。
华剑英点头说道:“是啊。这幅画虽然每一笔都简单清洁,或粗或细、或浓或重,作画之人每下一笔,都有如出了一剑。而每一剑,都沉如奔雷,势如烈火。虽然在下并不太懂画,但这样的一幅画,又怎么可能不好了?”他不知道,雷凡在天界的名号就是雷火剑仙,其独门绝学的名字也是“雷火真剑”,他这番点评,正说中了雷凡剑法中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两个特点。
寒冰雪和扶阿一时间怔住,他们自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副画,但还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些东西,听华剑英一说,这才发觉果然如华剑英所说的一般。实际上二人的修为并不比华剑英弱上多少,他们之所以会看不出这些,反而是因为他们两个和雷凡比较熟悉的原故。
他们两个和雷凡私交颇厚,深明雷凡底细,实际上只要多少了解雷凡的人都知晓,雷凡虽然很喜欢绘画,但是技术实在是让人难以恭维。所以寒、扶二剑仙也从来没真正的注意过雷凡这幅“佳作”,所以也直到今天华剑英这个不熟悉雷凡的人才注意到这些东西。
雷凡还没说话,玉藻已经忍不住鼓掌大笑:“好、好、好!简单明了,剑英兄所言,确是精辟。还是第一次有人看出我这画中的奥妙。不像某些人,明明什么也不懂,却在那里不懂装懂,只知人云蛮云的说什么‘好呀’、‘不错呀’之类没营养之极的东西。”
说着,还以一种极为不屑的眼神瞥了寒冰雪和扶阿一眼。气得二人一个脸色发白,一个青筋绽起。当初玉藻虽然也没看出这幅画中的玄机,不过一则她不是剑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