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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易嗤笑一声道:“我还真不知道。”
说罢,便越过流光欲离开。
“站住。”流光一把摁住临易的肩膀,“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流光!”文宁见状忙大声喝止,“松子和蔷薇已交由凌寒照顾,你让临易离开。”
此时,万不能再出任何茬子了。
“真的?”流光颇为怀疑的看向文宁,“你不会又是为了偷偷放他走吧?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文宁一巴掌拍在流光的肩膀上:“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让临易走。”
流光将文宁的手弹开:“你不是那样的人吗?除了画美人图,你哪里有什么信誉可言?”
临易回头抓住流光放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腕:“这么看来,你我之间这一战是避不过了?”
“对。”流光反手抓住临易的手腕,“要么你跟我一起去看松子,要么我将你捆了去。”
文宁烦躁的揉揉眉心,将流光拉到自己身后,踹了一下他的屁股:“我跟你说松子没事就没事,你在这儿给我添什么乱?”
临易倒颇为不在意:“你放开他,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
“嘿……”流光也颇为不服气,“我知道你是谁,但这不代表我流光就怕了你。”
“流光?似乎在哪里听过……”临易沉思片刻,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是妖君的小儿子对不对?小时候我还抱过你。说起来当年你还摔了我一个烛台,念你年纪小就没同你计较,如今新账旧账可以一起算。”
流光被说的有点懵:“你说什么?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你莫不是想趁机诈我?”
“当年你还小,是你哥哥柏巨带着你上的天界。”临易这才仔细将流光打量一番,“同你哥哥是有几分相像,不过到底是个毛头小子,没他的那份沉稳气势。”
“毛头小子?你居然说我毛头小子?”流光更是不服气了,“不过虚长我些年岁就能胡说八道了?你为那蛇妖做的事就稳重了?算了,我还是跟你说松子,既然你认识我哥哥,那就更应该陪我去看一下松子,因为她极有可能是他未来的弟媳,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临易嘴角一勾,浅笑道:“如今这笔账我记在文宁头上,她自然无事。至于我,还有要事,告辞。”
话音刚落,临易变化作一道青烟,从流光的手缝里溜走了。
“诶?诶!”
流光待要扑上去,却被文宁拽了回去:“慢走不送。”
“走什么走啊?”
流光恶狠狠的瞪向文宁:“你为什么要放他走?万一松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呢?”
文宁看那青烟飘远,又踹了流光一脚:“跟你说了松子在凌寒那,你还不赶紧去看?兔子现在在胡萝卜地随时都有危险,你居然还要拖着临易,你是不是傻?”
流光懵了一下:“兔子怎么了?她不是在洞里好好养伤吗?有事的不是松子吗关兔子什么事?再说被临易看见又能怎么样?又不是没见过,为什么要放到胡萝卜地?”
“你还要不要去看松子了?”
“去去去。”流光挣开文宁,“倘若松子真的有什么事,我把这笔账也记在你头上。”
文宁苦着一张脸,直叹气:“……这两件事凭什么都记在我头上?”
做人难,做好人更难。
做一个假装是人的神仙难上加难。
文宁来到胡萝卜地,并没有看到兔子和胡萝卜,便轻轻敲了下屏障:“胡萝卜?”
眼前淡淡的水雾散开,兔子和胡萝卜出现在文宁的眼前。
兔子还趴在胡萝卜的身上,睡的很是香甜。
胡萝卜一动不敢动的望着文宁,有些无奈:“我照顾的还算好吧?”
文宁扶额道:“还好,就是有些不太雅观,你现在敢动动吗?”
“敢动?”胡萝卜仰望苍天,“我不敢动。”
一动就是一口。
“那……”文宁看到胡萝卜颈上的几个牙印,很是无奈:“那就只能这样等她自己醒了,她这次没有做什么噩梦吧?”
胡萝卜只敢动动眼珠子:“没有吧,我看她睡的挺安稳的。”
文宁望望下山的方向,道:“既如此,今晚留让她先睡在这里,明日我再来看她。”
“等一下。”胡萝卜因为动作大了些,便又被兔子咬了一口,不禁轻呼出声。
“怎么?”文宁以为出了什么事,面色瞬时凝重起来。
“她几时有的这病?犯过几次了?”
“就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加上这次是第二次,每次都要人命。”文宁低头苦笑,“这次看来比上次好上许多。”
胡萝卜垂眸望向兔子:“那上次……也是这样吗?”
“这样?哪样?”文宁本有些不解,但当看到胡萝卜有些红晕的脸颊后便大致明了。“差不多吧。”
“那……兔子她……”
胡萝卜只觉得心砰砰直跳,他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也不知道被困在这里出不去的他又在期望什么?
文宁度其心思,道“她现在还是只单身兔。”
“是吗?”几缕秀发散在胡萝卜的手边,他轻轻的抓住,神色黯然:“不过细细想来,这同我也没什么关系。等她醒了,我就让她离开。”
单身兔又如何?难道他忘了他出不去这里吗?
胡萝卜将手轻轻放在兔子的脸上:“如果我能出去,多好。”
第50章 咬定青松不放口(二十四)
流光来至凌寒处,看到松子和蔷薇正并排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凌寒正趴在床边小憩。
“她俩没事吧?”
凌寒睁开眼见是流光,便道:“是你啊,她俩没事。”
流光点点头,站在一边:“她们什么时候能醒?”
“两个时辰吧,文宁已经替她们解了临易的禁制。”凌寒略顿一顿,继续道:“早知山上会有此变故,我就不下山了。即便改变不了什么,至少能同她们并肩作战。”
流光道:“你也不必内疚,她们并没有怪你。”
凌寒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发呆:“生死由天,世事无常……”
流光的心没来由的一抽,他望向松子:“但终究还是要搏一搏,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可他,已经死了。”凌寒抹去眼角的泪水,“人间有句话:人死如灯灭。我多想用我自己点燃属于他的那盏灯啊……”
“谁死了?”
“我去参加了他的葬礼,隐在暗处。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在那所宅子里出现过……”
凌寒陷入回忆,流光不知如何劝慰选择沉默。
房间里也随即陷入一片死寂。
许久,凌寒突然道:“差点忘了,暮鸣来过了。他说倘若你过来的话让你去找他。”
“我这就去找他。”
临开门时,流光又回头道:“你也别想太多了。”
凌寒颔首,嘴角勾起浅浅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流光见状也不再多说,关上门离开。
…
凝羽临走前留给流光一个圆形玉佩,暮鸣将之交给流光:“凝羽小姐千交代万嘱咐要亲手交给你。”
流光接过玉佩看了一眼,便随手撂在一旁:“小时候玩过家家,把这个当做聘礼,过后我找她要回的时候,她说丢了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整个北冥都知道她对你有意,妖后又喜欢她颇有把她当儿媳妇的意思,如今她把玉佩给你无非是在提醒,你究竟作何打算?”
“打算?我跟她需要什么打算?对我有意的姑娘多了,难道我每个都要娶回家?”流光满不在乎的给自己倒出一杯茶来喝,“能讨我娘欢心是她的本事,但那不是我的欢心。如今我烦的不行,哪还有空去管她的心思?”
暮鸣盯着流光看了片刻,方道:“不说她了。今日临易又来了,我总觉得文宁不只是一个谪仙那么简单。”
流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也觉得,今天他还当着我的面放走临易。”
暮鸣“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向桌子:“你见到临易了?同他动手了?”
流光一口茶噎在喉咙里,迷茫的望向暮鸣:“怎么?难道你要为了他跟我动手?你同他之间也不清不楚了?”
“我问你,临易现在走了吗?兔子还好吗?”
“怎么了?”流光看着暮鸣坐立不安的样子,很是不解。“走了啊,由于文宁拦着,我跟他也没能打起来。至于兔子,我没见到啊?为什么你和文宁都提到兔子?她也去找蛇妖报仇了吗?没有吧?不是就松子和蔷薇去了吗?”
“临易走了就好,应当无事。”暮鸣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我跟你说,要不是你是我师弟,我早就把你打的爹妈不认。”
“为什么啊?再说了小时候你也没少打我。”流光感觉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