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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亖深吸一口气,重新搂着谢思唯道,“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动手么。”
谢思唯顿了一下,沉默片刻后才问道,“为什么?”
“我钱包里有一张我爸的照片,晚自习前我打开看了一眼,她正好在我附近扫地看到了,就说了一句;你爸真死了?”
邢亖说的很平静,一点也不像那个跟女生动手的人,谢思唯听闻抬起身子皱着眉道,“我去,她大脑没有褶皱吗?”
这种话一般人都不会说的吧。
“我没搭理她,她还凑过来问:我听说你从小就没爸爸是真的吗?天啊,真的有人没有爸爸。”邢亖咳嗽了一声,谢思唯赶紧拉起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
谢思唯生气道:“这女的脑残吧,真是闲的蛋疼跟她有什么关系啊……不过,她怎么会知道?”
邢亖平躺着看着上面的床铺,枕着手心道,“知道我家事的人不多,不过也有几个,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大家就当做八卦传了,但谁也没想会跑我面前来说。”
“她有毛病。”谢思唯没好气道。
邢亖莞尔一笑,他捏了捏谢思唯的脸,“我脾气的确不好,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性格又奇怪还拒人千里之外……我那么多缺点,你干嘛喜欢我。”
这是第一次他们聊到喜欢这个话题。
谢思唯的脸微微泛红,他枕着邢亖的手臂,坦然道:“可能因为你对我好吧。”
邢亖揉着他的头发,“我对你好你就喜欢我,那如果有一天别人比我对你更好,你也会喜欢上别人了?”
“不会,”谢思唯抬头看他,“除了你,我这辈子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谢思唯是个谁对他好他跟谁走的人,但他的喜欢却比自己廉价的人格要高贵很多。
这辈子只喜欢邢亖一个人,是谢思唯此生唯一能做到的承诺。
而事实证明,他的确做到了。
……
翌日清晨,谢桉和起来的时候邢亖还没走。
谢桉和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周六,上班族也是要休息的。
“过来吃饭。”邢亖看了他一眼道。
谢小浪的“粪桶”已经被清理过了,看来这位新晋的“铲屎官”对谢小浪爱的深沉,竟然没有嫌弃他的猫屎臭。
谢桉和走过去,在邢亖身边坐下来。
今天能和邢亖一起吃早饭,真好。
每天早上谢桉和都是自己一个人对着猫吃饭,何哲会把早饭送过来,但是很少跟他交流,就像是为了完成某人交代的任务一般,来去匆匆。
邢亖见他不动筷子,道:“你是想……让我喂你吃?”
“哪敢。”谢桉和笑笑的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咬了一口。
“……”
邢亖有些烦躁。
给你抛了一句话,你回我句,“哪敢?”
也不知道现在是谁更直男……
“你要是说句‘你喂’,现在已经坐我腿上吃饭了。”邢亖重新拿起筷子道。
谢桉和稍稍一愣,自从昨晚那个简短的吻后,邢亖好像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
这是在变相的邀请他吗?
谢桉和沉默片刻,看向邢亖道:“唔,你喂。”
邢亖的筷子抖了抖,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那你过来。”
谢桉和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过去的,等他被邢亖按着坐在大腿上的时候,半张脸都烧了起来。
邢亖也好不到哪去,心跳直接飙到了八十迈。
一顿早饭吃的两个人浑身“不自在”。
谢桉和吃完后主动申请洗碗,等他把碗洗完出来,这才看到邢亖换了一身行头。
“你要出去?”谢桉和站着问道。
邢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谢桉和顿了一下才走过去,在他身边毕恭毕敬的坐下来,邢亖伸手递给他一份文件。
“这是……”谢桉和接过来,看着合同上标黑标粗的几个大字,挑了下眉,“包养……合同??”
“怎么,昨晚说过的话你睡一觉就失忆了。”邢亖道。
谢桉和笑笑,“没忘,只是第一次走合同,有点意外。”
包养还有合同,这真是人生独一份的体验。
“第一次?”邢亖有点不开心了,“你是在跟我强调你被包过很多次?”
谢桉和怔了一下,赶紧解释,“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签字。”
邢亖才不管他想说什么,签字才是真的,签了字他也就心安了。
他把笔递给谢桉和,谢桉和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邢亖的名字已经出现在甲方的横线上,谢桉和想也没想,直接把自己的名字签在了乙方的空白里。
他这么果断的做法让邢亖也是一愣,“你都不看看合约内容么。”
万一自己罗列了什么不合理的要求,万一谢桉和还有什么别的要求……但一切都晚了,谢桉和什么也没说,就把自己卖给了邢亖。
谢桉和没接茬,他把合同递给邢亖,然后盖上笔帽问他道,“你要去公司吗?今天可是周六。”
或许是谢桉和的毫无顾忌让邢亖心安了不少,心情也美丽起来,“不去公司,我要出去见个朋友。”
谢桉和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邢亖看着他逐渐有棱角的下颌线,心口紧了紧,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中午回来吃饭。”
谢桉和一愣,他们从来没有一起吃过中午饭,因为邢亖中午从不会回来,更不用说和他一起吃午饭了。
邢亖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满意的扣上西装的扣子,“不过我不确定具体时间,你要饿了可以先吃,我大概会晚一些。”
“没事,我等你。”谢桉和也站起身好像送他出门一样的跟到了门口。
邢亖换了鞋子,不知道在等些什么,故意放慢了动作。
等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生。
邢亖也知道自己或许等不到什么,于是开门走了出去,正打算关门,谢桉和忽然扣住门板。
“路上小心。”
邢亖的喉头滚了滚,忍了片刻,抬手把谢桉和的脑袋往里按了按,但按的同时还不忘扒拉两下,“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谢桉和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了。
……
第39章
祁雾过来的时候,邢亖正看着窗外出神。
察觉到对面有人来了,这才收回视线站起身,伸手和祁雾简单握了手。
“没想到祁队周六还上班,真是辛苦。”邢亖夹枪带棒的说。
祁雾冷哼着在邢亖对面坐下来,“邢先生,不会是为了昨晚的事特地来找我茬的吧。”
邢亖电话里只说要见面聊一聊,却没有具体说什么事。
祁雾猜到了七八分,可就是想怼他一下。
邢亖也不墨迹,双手交叉搭在桌上开门见山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祁雾没直接回答,反问道,“你相信关彧吗?”
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来祁雾也没想瞒着。
邢亖饶有兴致的把手收回来,抱着手臂扬声道,“你跟关彧到底什么关系。”
祁雾也学着他的样子抱着手臂,“就像我想问你和谢桉和什么关系一样。”
“切。”什么鬼,这警察也是骚的可怕。
邢亖伸手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个公文袋递给祁雾,“看在关彧的面子上,我姑且信你一回。”
祁雾把公文袋打开,里面有两个证物袋,一个装了一把带血的刀,另一个是一些好像指甲的东西。
不是人的,看上去倒像是……猫的。
接下来,邢亖简明扼要的把事发当晚的经过告诉祁雾,祁雾也是听邢亖讲述后才知道,原来那晚谢桉和差点就被灭了口。
但是这些是警方完全不知情的。
“刀子上应该有凶手的指纹,那个指甲是猫的,它抓了凶手两下不知道能不能检测出血渍。”邢亖道。
虽然没有明显的证据证明邢亖说的是真的,但相比于谢桉和和唐静婉漏洞百出的关系,祁雾更偏向于邢亖说的事实。
“谢桉和的验伤报告有吗?”祁雾问。
邢亖摇摇头,“我们没去医院,他害怕在医院被人截胡,一直不敢去。”
这句话暴露了很多信息,但祁雾没有拆穿,只是道,“最好做一下,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保护好他。”
这话邢亖爱听,身体也放松了一些,慢慢后靠沙发,“谢桉和说对方是个很有背景的人,而且能想出这种方法栽赃嫁祸绝非善类,他想谢桉和当替死鬼,借着警方的手除掉这个目击者,但没想到是你接手的案子,他们一定在暗处观察警方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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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
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