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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人头疼。
不过想想也是,谢桉和一个普通人哪经历过被人捅刀的事情,而且一般人被捅了都是医院的医生护士给换药,他平时只能自己……
唉,邢亖三天没去就感染。
他干脆死了得了。
……
谢桉和因为低烧捂着被子出了一身汗,醒过来的时候身上黏的要死。
他打开台灯看了一眼闹钟,刚过九点。
杨潇七点多走的,他睡了快两个小时。
虽然杨潇叮嘱过不让他洗澡,怕他又浸水了,但是谢桉和是个每天都要洗澡的人。
他不洗澡会难受,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谢桉和洗完走到床边擦头发,水滴在他的白色T恤上,晕染出一朵朵纯白的花。
门外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谢桉和停下手中的动作,听了一会儿脚步声便传了进来。
这个时间……是何哲吗?
谢桉和把毛巾挂在脖子上正准备起身走过去开门,但门锁却先一步转动了。
邢亖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看到谢桉和半起半不起的站着也是一怔。
杨潇这家伙不是说他睡了吗?
邢亖的视线上移到他湿漉漉还挂着水珠的头发上,瞬间皱眉,“杨潇不是不让你洗澡么,你听不懂人话?”
“我身上太黏了,不洗不舒服。”谢桉和冲他笑笑,好像自己不是那个伤口感染的人一般,“你怎么过来了?”
他想了想,狐疑的问道,“因为我伤口感染了?”
不过他很快推翻了自己的猜想,邢亖怎么可能为了他特地过来呢。
果然,邢亖插着口袋道,“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今晚有应酬,就近过来的。”
谢桉和“哦”了一声,坐回床上抬手继续擦头发。他的T恤有点斜,露出长且直的锁骨,白皙的脖颈在昏黄的台灯下显得更加白嫩。
谢桉和从小就唇红齿白,再加上做了艺人后,赚的钱基本都花在脸上,倒是看不出这人已经三十了。
虽然谢桉和一直强调自己老了,一笑有褶子,但是邢亖真没看出来哪老了。
明明是三十岁的人,皮肤竟然这么好,让人看了就想犯罪。
谢桉和在邢亖面前慢条斯理的擦头发,凝结了水的发丝好像在勾魂索命似得。
邢亖深吸一口气,向旁边移了一步靠在左边的墙壁上抱着手臂,半响,道:“之前你受伤我没问你,你打算在我家住到什么时候?”
谢桉和手指一顿,抓住毛巾的手从毛巾里滑落,然后又重新抓住毛巾机械的按在乌黑的头发上,“我明天就可以走。”
“你打算去哪。”
“去报案,反正警察也一直在找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他们,他们会帮我……”
没等谢桉和说完,邢亖就打断他道,“……然后你就光荣的被捕入狱,做了凶手的替死鬼。”
谢桉和沉了口气,抬头看向邢亖,“我能做的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诉警察,如果警察都帮着凶手陷害我,我也无话可说。”
“你死了,你的猫怎么办。”邢亖心里一横,他的目光落在睡在谢桉和旁边蜷缩成一团的谢小浪身上,“你不是说它是你的家人么,你就这样丢掉家人不要了。”
这一次谢桉和沉默了。
在邢亖今日问他“你打算住到什么时候”之前,他完全没想这些。他认为邢亖会帮他把一切解决掉,然后他可以过回原来的生活,或许还可以跟邢亖……但很显然,是他自作多情了。
邢亖没必要帮他,人家为什么要他啊。
谢桉和停下擦头发的手,抬手摸了摸谢小浪,真诚的问邢亖道,“你愿意要它吗?”
邢亖的心口微微发酸,但他面色如常,“你就这么把它抛弃了,它会恨你一辈子的。”
谢桉和笑笑,“那我能怎么办呢?它的主人就是一个无能的人,它没法选择。”
“如果我不要它呢?”
“那我就送它去宠物店,让人家给它物色个新主人。”
“你就不怕它被新主人欺负,然后再被抛弃。”
“那就抛弃吧,这是它的命,我也没办法——”
“谢桉和!”
房间一瞬间安静下来,唯独床头柜上的闹钟发出“哒哒”的声响。
邢亖放下手臂,忍着心里的疼,恶狠狠的看着面前这个无情的人道,“你可以求我。”
你可以求我帮你,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你说啊……
谢桉和扭头看着窗外,他的脸颊上落下一滴什么,但他很巧妙的用手刮掉了。
良久,谢桉和重新回过头来看向邢亖,脸上没有一丝泪水的痕迹。
他对邢亖笑笑,“好啊,我求求你——”
“——救救我。”
第34章
谢桉和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艺人身份的加持,遇到这种事他真的无能为力。
他本以为唐静婉死后,自己只要顺利地报了警,这事也就结束了。
可是事实却是,他变成了杀人凶手而真凶却逍遥法外,这是谢桉和始料未及的。
如今他只能求靠邢亖,除了邢亖他真的找不到别人来帮他,而且他知道邢亖可以救他,最起码可以保证他不死。
听着谢桉和软乎乎的求救,邢亖的心动了,他努力克制情感,换了个姿势插着口袋,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往返好几次最后才挤出几个字,“我为什么要帮你。”
谢桉和慢慢站起身,看着邢亖被灯光照射下落在墙壁上的一片模糊的影子,轻声问道,“你想要我怎么说?”
他提步朝着邢亖走过去,每走一步都吐出几个字。
“因为你救了我你也逃不掉?”
“还是让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权当做个慈善?”
“又或者说看在我们曾经是同学的份上?”
此时他已经走到了邢亖面前,谢桉和伸手抓住邢亖胸口西装的对襟,借力把自己拉过去,同时抬头道,“还是说我们曾经在一起过,你不能这么绝情。”
邢亖幽暗的眸子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低头看他,“我绝情?”
他抽着一边的嘴角笑笑,“谢桉和,你真不要脸——”
“——当年是他妈你甩的我!”
……
谢桉和的眼眶又开始酸了。
他不能哭,所以低下头等情绪平复下去才重新抬头道,“你想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就是这么不要脸,你习惯就好。”
邢亖的眼眶也红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
邢亖忽然扯出一抹笑意,“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做。”
“嗯,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谢桉和机械的重复一遍,他沉默片刻,抬手从邢亖的胸口滑过,一路向上触及脖子,而后轻轻扣住邢亖的脖颈,轻声道:“说说,你想要我做什么?”
邢亖深吸一口气,眼睛氤氲了不少水汽,谢桉和……
房间里一片死寂,邢亖沉默了大概得有半个世纪那么漫长才咬紧牙关,换了个姿势,然后居高临下的对他说了三个字,“取悦我。”
谢桉和猜到邢亖会往这方面说,但是他没想到是这三个字。
如果他们是情侣,这三个字是情趣,但如果是现在这种情况,这三个字就是侮辱。
不过谢桉和无所谓,侮辱就侮辱吧,他愿意被侮辱,只要那个人是邢亖,别说是侮辱,让他做什么都行。
谢桉和二话不说直接仰起头去闲邢亖的耳垂,在舌尖触碰到他耳垂的一瞬间,邢亖整个人僵住了。
谢桉和真的像取悦他一样吮吸他的耳垂,然后亲吻他的脖子。
谢桉和温热的呼吸喷在邢亖的脖子上,细细的,痒痒的,好像只小猫在蹭你。
只是他没亲一会儿就显得气息不稳,谢桉和微微皱了下眉,伸手捂住了腹部。
刚才他伸展的时候不慎拉伸到了伤口,现在的他……实在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如果是平时,他已经把邢亖压在床上了。
邢亖看着他捂住伤口,双手抬了又抬,紧张的想查看他的情况,但手指却不听指挥的僵着,怎么都抬不起来。
邢亖别过脸去,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道:“别在我这装可怜,不行就算了。”
说着他就要走,但谢桉和却一只手拦住他的去路。如果不是邢亖没感觉到温暖,他还以为谢桉和要抱上来了。
谢桉和等腹部的疼过去了,这才小声喘气道,“只要取悦你就可以是吧。”
邢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喉头挤出了一个“嗯”字。
然后谢桉和就矮了下去,双膝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邢亖瞬间明白了谢桉和想做什么,他不需要谢桉和做到这个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