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王立泽的带领下,谢桉和终于找到了电梯,等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谢桉和立刻收起笑意,浑身无力的靠在了电梯壁上。
邢亖……他真的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遇见这个人。
他从一个小城市的普通青年,到如今关山家的二当家,一定很不容易吧。
邢亖脾气太暴,傲娇不认错,手下也无情,虽然根正苗红,但太不知人情世故,说的好听点叫心无城府,难听点就一傻逼。
谢桉和过去一直认为他这种人一进社会就会被人乱棍打死,好在他考了军校,可以在同一体系的保护下成长,不用进社会这个大熔炉打磨。
但谁知……如今的邢亖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沉稳的好像回炉重造了似得。
邢亖变了,变的太多,戾气少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俨然已经成为一棵参天大树。
哪怕刚才只是匆匆一眼,谢桉和都能回忆起邢亖的模样。
他梳着背头,整个人显得端庄成熟的,看似没什么独特之处,但一米八七的身高又不允许别人轻视他的存在。他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衣领上有两个金属的麋鹿角。他的左边衣服口袋有一枚胸针,胸针的链子重叠在一起,是很高贵的那种重叠。
邢亖说话的时候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自然垂在身侧。
他的皮鞋很干净,漆黑发亮,从头到脚透着一种不可亵渎的威严。
邢亖……已经蜕变成谢桉和高攀不起的神了。
正想着,电梯已经到了一楼,谢桉和插着口袋走出去,只是他没注意到旁边那部随之而来的电梯,只晚了他五秒钟落下。
邢亖快步走出来,当他看到谢桉和就在十米远左右的地方晃荡时,他却收回了脚。
是他。
邢亖绝对不会认错,那个人就是……
然而,他并没有贸然跟上去,迟疑片刻,邢亖给自己的助理打了通电话,“你注意一下现在走出去那个背白色斜挎包的男人,对,跟上他,别跟太紧,随时跟我汇报。”
挂了电话,邢亖目送谢桉和出门,等那个灰色的影子彻底消失在夜幕中,这才收回视线重新走进电梯。
……
回到包厢内,客人已经在等他了,见他回来就打趣道,“邢总这个电话打的够久的,家里夫人查岗了吧。”
邢亖把手机一放,赔笑道,“家里哪能有刘局重要,来,我自罚一杯,给您赔罪。”
说着,邢亖直接拿起一瓶新开的龙舌兰,仰头牛饮了起来。
众人一片叫好,纷纷称赞关山家二把手是一等一的人物,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然而一瓶龙舌兰对邢亖而言,真的不算什么。喝酒对别人来说是享受,可对邢亖而言与喝水无异,血液里比常人高十六倍的酒精分解酶导致了他不管喝什么酒,都会在三十分钟内分解成不会被肾小球过滤回收的物质,变成储存在膀胱里的液体。
等邢亖生意谈成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包厢里倒了一片,邢亖吩咐人给他们开了房,挨个送了上去。
等把这几个老油条安顿好了,邢亖这才按了电梯下去。
只是他刚到四楼,门外就进来一个人,王立泽在看到邢亖的一瞬间,脸都青了……
我去,我不想跟他一部电梯啊。
其实邢亖这咖谈生意根本不用来私人会所这种不入流的地方,虽然王立泽他家已经相当高级,但……要不是那几个老油条喜欢这里有姑娘能揩油,邢亖是不会来的。
王立泽那句“好久不见”指的就是好久不见邢亖大驾光临。
邢亖这人身上总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不知道为什么让人忍不住害怕。
王立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见邢亖冲自己挑了下眉,王立泽讪讪一笑,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二人并肩而立,王立泽也没想跟他扯淡,本想忍耐一下静止的空气,谁知邢亖却开口道,“刚才那人……”
王立泽看向他,只见邢亖目不斜视的继续道,“……是你朋友?”
刚才那人??谁啊……
没等到王立泽的秒回,邢亖这才赏了他一个不冷不热的目光,“走廊里和你勾勾搭搭那个。”
其实王立泽已经知道他说的是谁了,但邢亖还是硬要补一句,“爱笑的那个。”
“你说谢桉和?”王立泽顿了顿,“不算朋友,认识而已。”
“谢……”邢亖微微皱眉,谢……谢桉和?
原来他改名字了……怪不得。
难得看邢亖那张大佬脸上出现这种神情,王立泽立刻八卦道,“怎么……你对他感兴趣?”
邢亖摇摇头,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只是觉得在哪见过,面熟。”
“哦,”王立泽挑挑眉,插着口袋道,“你可能在宋言亦身边见过吧,他是宋言亦养的金丝雀。”
……
作者有话要说: 谢某某:见面啦,激动。
邢二二:谢先生,你看不出来你老公我很生气吗?
谢某某:我瞎。
第03章
“金丝雀”这三个字,是对被包养人的戏称。
略带贬义。
王立泽一说完,就感觉身边投射过来一把眼刀,扎的他好疼。
谁知,邢亖只是看着他淡然道,“宋言亦是谁?”
“……”额……好吧,你赢了。
“就方博地产的那个宋家,宋言亦是他家小儿子。”王立泽解释道。
说产业邢亖就知道是谁了,于是道,“要和周家小姐结婚那个。”
明明该是疑问的语气,非说陈述句,也是绝了。
“嗯,就是他,”王立泽说完叹了口气,“宋言亦马上结婚了,这不就得把身边这些金丝雀放飞,谢桉和跟了他两年了吧,宋言亦对他不错,以前走哪都带着,我还以为金丝雀飞上枝头了呢,谁知现在不是也凉了。”
说到这里,王立泽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名片还没来得及递给谢桉和,顿时悔恨不已,他还没有谢桉和电话,以后这人都不定会来……只是没等他一拍脑门,就感觉身边的气压低了不止一个度。
王立泽看过去,邢亖却收回了视线,丢下一句“谢谢”,昂首阔步走出了电梯。
额,谢谢?
谢什么????王立泽一脸懵逼,对着镜子撇了两下嘴。
邢亖刚坐上车,何哲就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四一哥……得闲了回我条微信呗,爱您!】
邢亖这才想起来他打发何哲去跟踪谢……好吧,谢桉和的事。
何哲给他发了N条微信,他愣是一条没看见。
【八点三十六,出八号公馆打了一辆牌照为……的车。】
【九点零四,到达玉泉公寓下车,步行入小区。】
【九点十分,进入十六号楼A栋……四一哥,还跟吗?】
【他一直没下来,我是在这继续等还是怎么?】
【四一哥?】
【……】
现在是十一点二十六……难为何哲了。
邢亖拿起手机拨通了何哲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很显然这货一定生他气了。
“不用跟了,找个人帮我盯着他,你回来吧。”邢亖没什么情绪的说。
“嗯,好,”何哲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四一哥,这人是得罪你了吗?”
邢亖没有说话,就在何哲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准备挂电话的时候,那边却出了声。
“嗯,得罪了。”
得罪的可多了呢!
……
谢桉和还没开门就听门内的谢小浪开始气急败坏的挠着门板。
好在是防盗门结实,不然早就被挠穿了,他临走前还得给宋言亦赔个门。
谢桉和无奈的把门打开,一只布偶就窜了出来扑着谢桉和而来。猫主子揍了谢桉和几奶拳,蹲在地上对着他开始了八百里长征似得“喵嗷呜”讨伐。
嗯,主子饿了。
“您老累不累,别叫了行不行?”
“喵嗷呜!”
“我今天回来也不晚吧,再说我也没饿着您是不是?”
“喵喵喵!”
“你老喵嗷呜个啥,你有本事说普通话啊。”
“嗷呜嗷呜!”
“怎么?打一架?!”
“喵嗷呜,喵嗷呜,喵喵喵嗷呜!”
“……”
谢小浪完全不理会谢桉和,他说一句,它顶一句,但谢桉和知道他和这主子说的肯定不是同一件事,而且这逼一定没有听他解释。
谢桉和关上门,伸手把谢小浪捞起来,撸了两下毛,等走到猫食盒那里才发现自动猫粮机坏了。
不管他怎么按,就是不吐出猫粮来,怪不得谢小浪要叫嚣了。
唉,分个手连猫粮机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