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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溜进去呢!”
“格格!那里面有两个面冷心更冷的顶尖高手,敢进去吗?”
“哇操!什么叫做面冷心更冷呀!”
“进去再说吧!”
说完,笑嘻嘻的朝右侧那栋精舍走了过去。
二人刚走到厅口,立即有两位风情万种的二十三四岁丽人迎了出来,只见她们裣衽一礼脆声道:“寄情,舒情参见总护法及小姐。”
贺鹤乍遇这种充满成熟妩媚气息的美人,心中没来由的一阵轻颤,闻言之后,立即朝她们含笑点了点头。
樊淑惠怔了片刻,立即脆声问道:“你们不是在怡芳楼吗?”
右侧那位妇人嫣然一笑,脆声道:“属下二人自上月初一起即已调来此地。”
樊淑惠走入厅中,将贺鹤让至首位之后,陪坐在他的右侧,含笑道:“鹤弟,她们名叫舒情及寄情,是本帮的两朵花。”
那位右嘴角有一颗美人痣的寄情嫣然一笑道:“小姐缪赞矣!”
“格格!你们太客气了,总护法姓贺,单名鹤,杭州人氏,在职务没有变动之前,将一直住在怡情居,你们可要伶俐点!”
二女忙应道:“是!”
“你们先去准备总护法沐浴工作,对了!总护法的行李放在素月之处,你们去取行李之时,顺便告知素月别替我准备晚膳了!”
寄情脆应一声:“是!”立即离厅而出。
舒情行过礼之后,亦朝浴室行去。
樊淑惠立即低声道:“她们一直在侍候二位堂主,甚得堂主的宠爱,此次调来此地,必然另有缘故。”
贺鹤低声道:“哇操!她们的武功不弱呢!”
“她们原来是三等护法,经过二位堂主调教之后,已经通过一等护法的考验,你可要对她们防着点!”
“哇操!安啦!我又不是三岁娃儿,她们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不会有事的啦!咱们还是谈谈对面这个芳邻!”
“格格!瞧你这么好奇,我如果不说清楚,你待会儿一定会去探一探吧!我劝你还是早点打消这个念头吧!”
“哇操!惠姐,你太聪明了!你也太过敏了!聊聊吧!”
“格格!好!我说!对面那栋精舍名叫‘怡珠居’,里面住着三颗明珠,不过,年龄却悬殊甚大!”
“年纪大的是一对老姐妹,别看她们已经有七十余岁,由于一直孤芳自赏,望之犹如只是四旬左右呢!”
“至于另外那颗明珠则只有二十岁,她是当今世上唯一令姐姐自惭形秽的美女,可见她有多美啦!”
贺鹤闻言,立即紧张的问道:“她们的名字呢?”
“年老的一对分别名叫韩珍娇及韩珠娇,年轻之时曾在武林之中传得‘天地双娇’之美誉。”
“至于年轻的那位姓宋,名叫玉芳,乃是家嫂宋玉兰的双胞胎妹妹,为人甚为冷癖。”
说至此,她的神情立转不自然。
贺鹤想不到宋店麟所要寻找的那对孙女居然皆在此地,欣喜之余,立即问道:“她们怎会在此地呢?”
“因为此地原本就是她们的家呀!”
“哇操!这是怎么回事呢?”
樊淑惠正欲说明,一见舒情走了出来,立即含笑道:“鹤弟,你先去沐浴吧!咱们待会再聊!”
果听舒情脆声道:“总护法,热水已备妥,请沐浴吧!”
“哇操!好吧!”
舒情将贺鹤送入浴室,走到大厅之中,立听樊淑惠沉声道:“舒情,总护法即将与我成亲,你可要多照顾些!”
语气很明显,不准打他的歪脑筋。
舒情立即恭声道;“属下遵命!不过,总护法若强行求欢!”
“绝无此事,希望你们自重!我走啦!”
舒情送走樊淑惠,一见寄情拿着一个包袱走了过来,她立即低声问道:“这就是总护法的行李呀?”
“是呀!只有两套换洗衣衫而已,小姐怎么走啦?”
“大概是先要回去沐浴吧!她吩咐咱们要安分些呢!”
“格格!她可真精明呢!舒情,你对总护法的印象如何?”
“格格!咱们没有这个福份啦!少胡思乱想啦!”
“格格!聊聊而已嘛!”
“说真的!我尚未见过如此俊逸的人呢!最难得的是,他不但武功高强,而且看样子也挺幽默呢!”
“格格!我方才听素月提到他那傲视群雄的情形,啊!实在令人佩服死了!”说完,缓缓的走入大厅。
“格格!别吊胃口嘛!”
“格格!别急嘛!我先把衣服送去给他嘛!”
“记住,别捣鬼喔!”
“我知道啦!我还没摸清他的底子,怎敢乱搞呢?”
且说贺鹤推开那个圆形浴室木门,目光一见到那设备齐全的浴室,他不由双目一直,暗道:“哇操!那有这么正点的浴室呢?”
他将木门一锁,走到那两个丈余方圆,半人宽的圆木桶一瞧,只见里面盛满直冒热气的热水,伸手一摸,不由暗道:“哇操!这么烫,要烫鸟毛呀!”
他朝青石浴缸的水一摸,只觉甚为温暖,他立即颔颔首,然后开始脱去衣衫。
他将衣衫放在那张铺在厚布毯的石床上,拿起浴缸旁的木瓢及泡沫,立即“哗啦!哗啦!”“呜呀!哇呀!”冲洗起来了。
他费了盏茶时间从头到脚洗得清洁溜溜之后,一见尚剩下半池水,池中另有一个石枕,他立即好奇的仰了进去。
躺下之后,只觉另有搁脚之处,他将双脚一搁,嘘了一口气,道:“哇操!有够爽!想不到洗澡还这么好玩呢!”
他东张西望的瞧了一阵子,思绪立即拉回到他来此之后的情景,不由暗笑道:“哇操!
姓樊的,你的武功也不怎么样嘛!”
他一想起自己修理关伯南三人的情形,不由哈哈一笑!
突听“砰砰砰!”三声轻细的敲门声音,贺鹤刚收住声音,立即听见寄情脆声道:“总护法,属下替您送来换洗衣衫了!”
“哇操!送……不……放在门外吧!”
“是的!总护法,你是否需要属下服侍?”
“哇操!谢啦!”
“总护法,请问你喜欢什么口味?”
“哇操!荤素不拘,大小皆可!”
“吃不吃辣呢?”
“哇操!酸甜苦辣皆吃!”
寄情“噗嗤”一笑,问道:“真的吗?”
“哇操!千真万确!你不妨叫他们做一道‘酸菜白肉沙茶火锅’、‘凤梨饭’,另外端来一盘‘豆鼓苦瓜’和‘麻婆豆腐’!”
“喔!总护法,您对吃的挺内行的呢!”
“哇操!内行归内行,我并不挑嘴,吩咐他们放手去煮吧!”
“格格!总护法,您挺开明的呢!属下对于烹煮甚感兴趣,若有机会,可否请您多加指点一些手艺?”
“哇操!寄情,你别太客气啦!任何人只要瞧你一眼,一定知道你不但聪明伶俐,而且善解风情,我相信你是一位最佳女易牙的!”
“唔!总护法,您怎听出属下的呢?”
“哇操!寄情,您的声音又酥又甜的,我已经软绵绵的倒在浴缸中啦!”
“格格!真的吗?”
“哇操!舒情,你终于开口啦?有事吗?”
舒情一见寄情去浴室那么久,心恐她在乱搞,因此,立即悄悄地在他们交谈之际,掩到了寄情的身后默默的旁听着。
她听他们二人越址越过瘾,情不自禁的仿着寄情的嗓音嘣出了五个字,想不到居然马上露出马脚。
因此,她不由“啊!”了一声,道:“没事!佩服!”
“哇操!寄情已经送来衣服,你还佩什么服呢?”
二女不由格格笑个不停!
“好啦!我要穿衣服啦!咱们待会再聊吧!”
二女脆应一声:“遵命!”立即悄然离去。www。
贺鹤打开木门,一见只剩自己的衣衫摆在地上,匆匆的拿进来穿妥,又仔细的检视一番之后,方始朝客厅行去。
他甫转入客厅,寄情及舒情已经并肩俏立笑嘻嘻的相迎道:“总护法,您请品茗,瓜子亦已帮您嗑妥啦!”
贺鹤一见主位左侧茶几上面果然摆着一付带盖瓷盅,另有三十余粒瓜仁摆在瓷盘中,他立即颔首道:“哇操!谢啦!”
说完,大大方方的上前就座。
寄情嫣然一笑,道句:“总护法请品茗!”立即将瓷盅捧了过来。
贺鹤含笑道:“哇操!你们的动作挺敏捷的嘿!哇操!普洱秋茶!想不到在昆明会喝到这种极品茶!””
舒情将瓜仁送到他的嘴旁,脆声道:“这是本帮弟子三天前才呈贡至此的,总护法,您真的有福气呢!”
贺鹤边嚼瓜仁边颔首道;“此茶若能用松枝文火闷煮,不但会更为清香,而且会更加甘甜!”
二女不约而同的问道:“真的吗?”
“哇操!咱们可以找个机会品尝一下呀!”
舒情媚目一转,脆声道:“总护法,属下去撷些松枝,咱们今夜就煮茶长谈,如何?”
说完,媚目紧盯着贺鹤。
“哇操!如果不与帮规抵触,我乐于奉陪!”
“格格!本帮并无不准澈夜长谈之规定,何况总护法新上任,实有必要早点了解帮规及此地的环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