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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操!昆明?是不是云南那个昆明?”
“是呀!挺远的嘿!大风帮总舵就设在昆明西南滇池旁。”
“哇操!你要回家啦?”
“不错!你愿意去吗?”
“哇操!我很渴望能够拜见伯父及伯母,可是,我从未见识这种场合,加上为了素月及素华,我担心会惹怒令兄呢!”
“格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嘛!”
“我……我……”
“格格!你放心啦!此次见了爹娘之后,我会将咱们之事禀告他们,你如果不反对的话,咱们就……就……”
说到此,羞涩的低下头。
贺鹤岂有不知她的心意,立即暗暗叫道:“哇操!三八婆一定想要嫁我了,我该怎么办呢?”
他立即佯作不知的追问道:“咱们就怎样?”
“呸!你少装蒜!人家要你说!”
“哇操!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的心事呢?”
“哇操!什么虫呀?”
“哇操!我……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你……你还笑得出来!”
右手一伸,轻轻的在他的左腿内侧拧了一把!
贺鹤心神一颤,夸张的“哎唷!”一叫,将她搂入怀中,低头吻上她那樱唇,右掌亦潜入她那柔细的胸脯!
“嗯!不要嘛!”
“哇操!惠姐,咱们已半个月零三个时辰没有亲热啦!来吧!”
“不……不行……咱们明日还要赶路呢!”
“哇操!再来一次吧!”
“不!不行啦!一切的行程全安排好啦!”
“哇操!什么时候安排的呢?”
“三天前,是我吩咐素月出去联络的。www。WenXueMi。coM”
“哇操!真的不行吗?你们三人可以一起来呀!”
“呸!你的胃口越来越大,我偏不让你如意,鹤弟,只要爹娘同意咱们的亲事,姐姐就让你收素月及素华为妾!”
“哇操!不行啦!贾贤还没有同意啦!”
“嗯!理当如此!咱们就绕一下杭州吧!”
贺鹤暗暗叫苦,表面上叫含笑道:“惠姐,谢啦!”
“鹤弟,我去吩咐素月,你早点休息吧!”
樊淑惠一离去,贺鹤佯作散步的走到柳树旁,传音道:“老先生,她们明天要离此返回昆明了!”
“嘿嘿!很好!祝你鸿图大展!”
“谢啦!老先生,我有点舍不得与您分离嘿!”
“嘿嘿!傻孙子,你如果不离开此地,怎能早日除去那孽徒及救出老夫呢?”
“这……不错!老先生,您多保重!”
“嘿嘿!老夫会等着和你见面的,娃儿,练武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可要勤加修练,此外,别忘了提防身边之人!”
“我知道!老先生,我走了!”
翌日晌午时分,贺鹤身穿一袭丝质紫色儒衫,头戴文士巾,足登锦靴与一身紫衫,明艳似花的樊淑惠登上了泊在湖畔的一艘豪华画肪。
素月及素华一身紫色劲服,背负钢剑,手提包袱,登上画舫之后,画舫立即徐徐的驶离湖中。
六名紫衣劲装少女方才俏立在船首相迎,乍遇贺鹤的温文儒雅,俊逸出尘模样,不约而同的怔住了!
樊淑惠见状,立即冷哼一声。
六名少女神色大变,立即俯首退至舱底操桨御船。
贺鹤走入画舫当中篷下,只见当中凸起一张方桌,桌旁两侧铺有两个锦墩,他不由暗叹设备齐全不已!
樊淑惠含笑道句:“鹤弟,请坐!”立即盘坐在锦墩上面。
贺鹤朝那软绵绵的锦墩一坐,素华已放下包袱,柔情万千的走到他的身边服侍他坐妥在锦墩上。
樊淑惠在素月替她靠妥锦墩之后,含笑脆声道:“鹤弟,这些料理全是济南易牙楼之名菜,用膳吧!”
素月及素华将被子一掀,桌上立即弥漫着一阵清香。
“哇操!色香味俱全呢!好菜!好精致的佳肴!”
二人在素月及素华的侍候之下,一边用膳,一边遍览湖光山色,贺鹤简直陶醉忘形,乐不思蜀了!
船行甚稳,一个半时辰之后,缓缓的泊在济南城畔,四人一个岸,立即有六名紫衣劲装大汉拱手齐声道:“参见小姐及姑爷!”
樊淑惠含笑道:“免礼,出发啦!”
贺鹤被那声“姑爷”窘得双颊通红,默默的跟着樊淑惠进入一辆豪华骑马车车厢内之后,不由吐了一口气。
车厢甚为宽敞,不但铺有软绵绵的布垫,更有一个长形大红鸳鸯枕头及一条全新的大红锦被。
御车的是一位魁梧紫衣中年人,马车平稳的驶动了!
素月及素华各跨一骑健马紧随在车厢两侧,三名大汉在前三丈处开道,另外三名大汉则在车厢后五丈处护卫着。
车厢右侧直竖一支三角布旗,上绣一个斗大的“风”字,沿途行旅乍见这列人马,立即自动退避让道。
贺鹤一见樊淑惠侧躲在车厢上含笑瞧着自己,立即也侧躺在她的身边,低声问道:“哇操!方才那六人怎么唤我为姑爷呢?”
“你不高兴吗?”
“哇操!不是啦!不过,挺别扭的!”
“格格!习惯成自然,对不对?”
说完,右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左颊。
贺鹤不客气的轻揉她的双峰,含笑道:“惠姐,帮中有那么多人,又有不同的身份,你怎能让得住呢?”
“格格!鹤弟,你有没有注意方才那六人拱手时的手势?”
“手势,哇操!我想起来了,他们好似不约而同的伸出右手中指呢!”
“不错!你很细心,本帮除了由爹担任帮主,娘担任副帮主以外,另外两名堂主,其余千余名好手,一律列为护法。”
“护法分为一、二、三、四四级,方才那六人伸出右手中指,乃是属于二级护法,一身武学并不亚于丐帮各分舵主。”
“哇操!我懂了,若对方伸出食指,就是一级护法,对不对!”
“对!只有帮主伸出右手拇指,至于副帮主及二位堂主则伸出左手拇指。”
“哇操!那两位堂主是谁呢?”
“鼎鼎有名的‘飞天双仙’单于天及单于地前辈。”
贺鹤闻言,不由身子一震!
“鹤弟,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我是在奇怪怎有人取用‘飞天双仙’的外号呢?”
“二位前辈对本帮贡献良多,他们的外号原为‘飞天双魔’,为表示尊敬,爹已通令全帮弟子尊称他们为飞天双仙’。”
“哇操!他们的轻功一定很高明吧!”
“不过,只能以来无影,去无踪加以形容了!”
“哇操!伯父的武功会不会比他们高明呢?”
“他们没有正式较量过,不过,依我的推测,若是单打独斗,可能在伯仲之间,若是双仙联手,爹可能无法支撑一百招。”
“哇操!他们会不会造反呢?”
“嘘!轻声些!双仙不会异心的,因为,爹除了送两位美娇娘侍候他们以外,钱财方面任由他们支用。”
“哇操!他们几岁啦!”
“七十二啦!你别看他们已经七十二岁了,由于功力精湛,不但外表只似六旬,床第之间亦不输年轻人呢!”
“哇操!真是老不修!”
“嘘!你见了他们可别如此说,他们的脾气很暴躁呢!”
“哇操!我觉得用这种笼络手段不大妥当,万一那一天,他们看上更漂亮的查某,譬如说是……”
贺鹤说到此,一见樊淑惠的脸色突然转为阴沉,他立即不语!
好半晌之向,只听樊淑惠道句:“我好困!”立即转身拉被盖着身子。
贺鹤心知她必有隐情,不过,他也懒得追问,立即默默的盘坐在一旁,缓缓的运功施展“天心神功”及“先天气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正觉气机盎然之际,突听素月脆声道:“小姐,快抵达泰安啦!是否要打尖呢?”
只听樊淑惠长吸口气,沉声问道;“什么时候啦?”
“酉初。”
“吩咐他们准备干粮,连夜赶路,再送三斤状元红来!”
素月应是:“是!”立即纵骑驰去。
贺鹤缓缓的收功,一见她仍钻入被中,立即暗诧道:“哇操!她的声音怎么变咽了呢?
她干嘛要叫三斤酒呢?”
他默默的坐在车辕后,一听马车外面人声喧哗,悄悄的自锦幔往外一瞧,立见两旁之人好奇的进马车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略一凝神,立即听见!
“哇!好气派的马车喔!还有美娇娘护卫嘿!”
“是呀!你瞧,后面还有三个呢!”
“嘘!轻声点,他们是大风帮的人呢!”
“啊!你瞧那面令旗,不错!车内一定是大风帮的大人物。”
“会不会是樊帮主呢?”
“谁知道呢?他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呢!”
马车入城之后,依然平稳的前进,贺鹤一见路人纷纷闪避的情景,不由暗骇大风帮居然会有如此骇人的声威。
马车出城之后,立见一名大汉提着一大包食物及一个食盒和那骑健马停在路边,素月立即上前接过食盒及一坛酒疾掠而回。
只见她掠上车辕,脆声道;“小姐,需小婢侍候否?”
“不必!”
素月将食盒及那坛酒放入车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