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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鹤连吸数口气,稳住气血之后,佯作不知的问道:“惠姐,小弟做错了何事呢?你差点令小弟岔了气哩!”
“鹤弟,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糊涂?”
“哇操!惠姐,小弟究竟做错了何事,你快点说嘛!”
“你方才是不是有运功?”
“有呀!那是死假仙教我的呀!”
“死假仙是谁?”
“就是那个把我养大,却把名当作奴才的贾贤呀!”
“贾贤?我好似听过这个名字哩!”
“他有人外号做做阴魂书生啦!”“啊!原来是他呀!家父早就想找他啦!”
“找他?做什么?”
“这……这……”
“算啦!别说啦!那个死假仙曾告诉我说,当我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如果想要让她死心塌地,就必须偷偷运功。”
“好阴损的贾贤,鹤弟,你可知道你方才差点要了姐姐的命?”
“哇操!真的吗?我真该死!”
“这不能怪你,鹤弟,姐姐不反对你施展这种功夫,不过,必须在事前,否则,一定会使对方轻则重伤,重则死亡!”
“哇操!这么严重啊!我不来这一招啦!”
樊淑惠轻轻的拉起他,含笑道:“鹤弟,怪不得你能够如此的神勇,姐姐先赞成你来这招,不过,必须在事前,好吗?”
贺鹤激动的握着她的柔荑,颔首道:“惠姐,我全听你的!”
樊淑惠嫣然一笑,道:“鹤弟,姐姐好倦喔!扶姐姐回房吧!”
贺鹤拦腰抱起她,走入她的房中,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歉然的道:“惠姐,真对不起,小弟又伤了你啦!”
“鹤弟,帮我倒杯茶来。”
说完,自床头倒出六粒清香药丸送入口中。
贺鹤服侍她服过药及躺下之后,问道:“惠姐,你不要紧吧!”
“不碍事,再休息几天就好啦!你回去休息吧!”
贺鹤由于心事重重,直到寅初时分方始入睡,等他醒来之时,已是午后时分,他一见窗外仍然细雨绵绵,立即坐起身子。
突听一阵细碎的步声自小圆门的绣幔后面传出,他一见是素月从樊淑惠的房中走出来,立即朝她招招手。
素月含笑走到床前脆声道:“公了,你是不是要用膳了?”
“不急,惠姐醒了没有?”
“尚在昏睡着。”
“哇操!我真该死,都是我惹的祸!”
“公子,你别急,小婢已替小姐把过脉,她并无其他的伤势,只要休养一阵子,就可以再恢复原气了!”
“哇操!要多久呢?”
“大约需要一周到十天。””
“哇操!这么严重呀?”
“公子,你实在太神……神勇了……”
“咳!咳!我也不是故意要如此的呀!素华呢?”
“她……她跪在小姐的榻前。”
“哇操!何需如此呢?我已经取得惠姐的谅解了呀!”
被子一掀,立即跳了出来。
倏见素月双颊一红,身子向后疾转,贺鸿低头一瞧,自己居然会全身光溜溜的,叫声:“哇操!”立即匆匆的穿着起来。
“素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关系,公子,你是否肯听小婢一劝?”
“你说吧!”
“公子,素华原本想隐瞒昨夜之事,可是,经过小婢之劝,她目前正在自动请罪,求你成全她吧!”
“哇操!没此必要,惠姐已经原谅她了呀!”
“小婢知道小姐宽宏大量,可是,素华总该表示请罪的心意呀!”
“哇操!要请罪也得等到惠姐醒来呀!她这一跪,不知要跪多久,既浪费体力,又无法干活,太傻了!”
“公子,请你原谅,这是老爷定下的规矩呀!”
“哇操!那有这种臭规矩的呢?别再提什么老爷啦!惠姐已经把大风帮之事告诉我啦!”说完,佯作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扑通”一声,素月已长跪在地颤声道:“公子,请你原谅小婢的无礼!”
贺鹤止步回首,沉声道:“哇操!素月,你既然喜欢跪,就一直跪下去吧!”说完,匆匆走了出去。
他如此的矫情造作,完全是因为急于把昨夜之事告诉宋启麟,因此,走到厅口,立即撑起油伞走了出去。
“娃儿,你来做什么?”
“老先生,天公伯仔正在掉泪,你知道吗?”
“嘿嘿!老天爷是在高兴,因为,那孽徒即将要遭到报应了。”
“哇操!老先生,您挺乐观的哩!您可知道我昨夜差点出事哩!”
“喔!说来听听。”
“老先生,您似乎不急哩!”
“嘿嘿!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你目前安然无恙,老夫急个什么劲呢?”
“哇操!有理,做人应该面对现实,别只在想过去的不如意事情,老先生,我昨夜在施展‘御女保元术’时,几乎出事哩!”
他接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哩哩!那个鬼丫头挺机灵的哩!算她命大,算你走运!”
“哇操!我怎么走运呢!”
“嘿嘿!鬼丫头如果死了,你不但进不了大风帮,而且还会被大风帮之人到处追杀,你说你是不是走运了?”
“哇操!有理,据她说,大风帮有千余名好手散布在全国各地从事各行各业,哇操!我果然走运了哩!”
“娃儿,你所说之事属实吗?”
“哇操!是樊淑惠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哗啦!”铁练扯动声音中,只听宋启麟咬牙切齿的道:“樊天霖,这个畜生居然敢将老夫之东湖堡改为大风帮。”
“嘿嘿!你既然做如此绝,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娃儿,老夫把一身所学传授给你,不过,你必须替老夫做两件事。”
贺鹤欣喜的道:“老先生,您请吩咐吧!”
“首要之事,当然是杀死天霖,其次,请你代老夫找到那对双胞孙女。”
“哇操!没问题,请问她们的芳名及特征?”
“大妞叫宋玉兰,二妞名叫宋玉芳,为人便于办事,小犬曾在大妞的左脚底刺一个朱红暗记,二妞的暗记则在右足底。”
贺鹤闻言,不由神色大变!“娃儿,你怎么不说话呢?”
“老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请教你……一件事……”
“是什么要紧的事呢?说吧!”
“老先生,你那两位孙女是否其中一人之胸口有一颗红痣?”
“啊!是二妞,你见过她啦?”
“我……我……”
“娃儿,你快告诉老夫,是不是见过二妞了。”
“我……我……”
铁练“哗啦!”连响,宋启麟激动的道:“娃儿,你快说呀?”
“老先生,轻声些,拜托嘛!”
“娃儿,你如果不说出来,老夫就要喊了!”
“哇操!好!好!我说,不错,我是见过她!”
“二妞怎会去杭州呢?”
“哇操!她怎么不会去杭州呢?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之风景古迹皆值得世人再三的前往观赏哩!”
“那你如何发现她的胸前有颗红痣的?”
贺鹤乍听宋玉兰之名,立即忆起那位为了祛去胸前一颗红痣,不惜自动脱光身子陪贾贤睡觉的绝色少女。
他在获悉宋玉芳果真是宋启麟之孙女,立即犹豫不决。
第一,他知道绝对不能把宋玉芳陪贾贤睡觉之事告诉宋启麟,以兔宋启麟在羞怒之下,发生意外。
第二,贾贤虽然视他如奴,毕竟他养他长大,自己若泄露此事,岂不是太不上路了,他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第三,宋玉芳为了要点去那颗红痣做了那么大的牺牲,自己需要替她保守秘密。
可是,宋启麟逼迫甚紧,他只好一边信口胡扯,一边急思怎样瞒过宋启麟,心中之急简直非笔默所能形容。
急中生智,他立即想起追杀贾贤却被自己以“分期付款”方式杀死的“剑门四英”简氏兄弟,心中不由一喜!
“老先生,你知不知道‘剑门四英’?”
“老夫曾见过他们四人,他们的剑术还可以入流,尤其合击之术堪称一绝,二妞难道是被他们四人围攻吗?”
“哇操!老先生,你真可爱,我就打蛇随棍上吧!”
于是,他立即点头道:“不错!大约是两个月前的事吧!当天一大早,我正在打扫院子之际,突然听见一阵打斗声音。”
“我悄悄的攀上墙头,立即看见一名使大刀的紫衣人刚好一刀削破宋姑娘的外衫及内衣,然后,说着很难听的话。”
“宋姑娘一面挥剑抵抗他们四人的攻击,一面出声叱骂,我一见情况不对劲,立即跑进去向贾贤报告。”
“贾贤一听到宋姑娘的芳名,立即拿起宝剑去和简……对!他们都姓简,经过一番拼斗之后,剑门四英负伤逃走了。”
“宋姑娘入内换过衣衫贾贤道过谢,立即匆匆的离去。报告完毕!”
“哩哩!简大,他们这四个兔崽仔一定活得不耐烦了,娃儿,下回遇见这四人别让他们死得太舒服,知道吗?”
贺鹤应声:“知道!”心中暗喜道:“哇操!老先生,你放心,我已经将他们四人完全‘断头’了!哇操!有够爽!”
第 七 章 爱你就是让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