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哇操!免啦!你一向眼光准确,手工高明,不会有错的啦!大婶,这是一点小意思,请你务必要收下。”
说完,自怀中掏出一个小袋递了过去。
石玉忙摇头道;“阿鹤,你怎么突然生疏起来了?”
“这……大婶,这些年来,我一直免费穿你们缝制的衣衫,心中挺过意不去的,这些银子是我积存下来的,请你们收下吧!”
“不行,阿鹤,你留下来买些好吃的东西吧!”
“哇操!他一直管我吃穿,我用不着再买其他的东西啦!”
“不!除非你看不起我们母女,否则,我绝对不能收你的钱。”
“哇操!大婶,我是出自诚意的呀!”
“大婶明白,阿鹤,把这些钱存下来,你今年也十六岁了,再过几年就要成家了,怎能没有一些储蓄呢?”
“成家?……我……我不敢想这桩事!”
“傻孩子,男大当婚呀!快收下吧!否则,大婶要生气了!”
“哇操!好吧!大婶,你们待我真好,啊!这瓶药听说对身子甚为有益,你们如此的辛劳,就收下吧!”
说完,立即将那瓶“回春丸”放在桌上。
石玉乍见药瓶上的“怀远堂”三字,急问道:“阿鹤,你身子不舒服吗?”
“不是我啦!是……是……”
“是他吗?”
“是的!”
石玉忙追问道:“他怎么啦?”
“我……我……”
石玉焦急的道:“阿鹤,快告诉我,我绝对守密!”
“这……好吧!他失踪了将近一个月,然后身负重伤的逃了回来,一直躺了好几天,吃了好多的药才能下榻哩!”
“啊!谁能把他伤得如此厉害呢?”
“他没说,我也不敢问。”
“那他现在的情形呢?”
“已经可以下来走动及吃东西了?”
“他究竟负了多重的伤呢?”
“他是冒雨逃回来的,身上一共被砍了一、二、三……七个地方哩!还好他自己会开药方,怀远堂的药也挺不错的,总算抢回一命了!”
石玉长吐一口气,道:“你怎会有这瓶药呢?”
“是怀远堂那个老头家送给我的,他说此不但可以提神补气,而且还可以治疗内伤外伤哩!”
石玉打开瓶药丸之后,立即失声叫道:“天呀!果真是‘回春丸’哩!想不到唐老会是他!”
石珊立即问道;“娘,你说的唐老会是‘圣……’”
石玉轻咳一声,将药丸放回瓶中,递给贺鹤道:“阿鹤,此药甚为珍贵,你还是留下来备作不时之需吧!”
“哇操!不行啦!我壮得似头牛,根本不需要服用此药,你们如此的忙碌,实在应该多服用此药才对!”
“那……我就留下一半吧!”
“不用这么麻烦啦!我如果需要此药,再来找你们,如何?”
“那你就带一些回去给他服用吧!”
“哇操!不行啦!他最会怀疑别人了,我不想找麻烦,何况他今天已经开了三张药方,一周之后就有药吃了!”
“好吧!大婶就谢谢你啦!”
“哇操!借花献佛,不成敬意啦!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大婶,石珊,谢谢你们的衣衫啦!”
说完,立即匆匆的离去。
石玉一见爱女怔怔的望着贺鹤远去的背影,立即低声道:“珊儿,把这瓶药收下,准备赶工吧!”
“是!娘!你方才说怀远堂那个老东家会是昔年医术及医德闻名于江湖的‘圣手医隐’唐祖烈吗?”
“不错,这瓶回春丸正是他的独门灵药,想不到他居然舍得一下子送阿鹤这么多粒的‘回春丸’。”
石珊神色一变,低头蚊声道:“听说唐老那位孙子不但美若天仙,而且文武双全,唐老会不会是中意阿鹤?”
“痴儿,别紧张,唐姑娘自幼即许配给杭州镖局方局主之独子方树岭了,何况,那位唐姑娘甚为骄蛮,阿鹤不会中意她的!”
“娘,阿鹤似乎在回避我哩!”
“痴儿,他今年才十六岁,根本懵然不懂男女之事此事娘自会做主,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当天晚上亥初时分,贺鹤刚调息一周天,只觉神清气爽,他立即躺在榻上,逐字逐句的推敲着“天心一剑”口诀。
突听一阵甚为轻细的声音自院右传来,若非贺鹤刚调息过,加上更深人静,根本无法察觉那轻细的声音。
贺鹤心中暗暗嘀咕道:“哇操!是那个老包来找挨揍了?”
他一见对方越来越近,立即悄悄的钻回被窝中,同时佯睡着。
不到盏茶时间,贺鹤立即发现对方在自己的窝外站立一阵子之后,就轻灵的飘掠过去,他立即悄悄的打开房门绕了出去。
他悄悄的躲在厅前那根石柱后,探头一瞧,只见那位蒙面人隐在贾贤的窗外默默的瞧着房内,他立即暗暗的向前行去。
那知,他刚走出三步,黑衣人立即警觉的回头一瞧。
贺鹤叫声:“站住!”立即冲了出去。
黑衣人神色大变,立即掠上半空中,一个翻滚甫落入阵中之后,立即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动身子。
贺鹤正欲随后追去,倏听贾贤叱道:“站住,由中央走道追。”
贺鹤应声:“是!”立即朝正厅前面青石地面跑去。
“呀!”一声,他刚打开大门,立见那道黑影刚好跃出墙外,于是,他在喝声“站住!”之后,立即朝那道黑影追去。
那道黑影顿了一顿,右掌一抬,一道掌风疾劈而来,骇得贺鹤慌忙刹住身于朝右侧疾躲而去。
“轰!”一声,泥土地面立即被劈出一个寸余深的小洞,贺鹤正在大骇之际,那道黑影已似闪电般疾掠而过。
一种淡淡的,与众不同的味道立即飘入贺鹤的鼻中,他刚怔了片刻,那道黑影便已消失于黑夜之中。
贺鹤关上侧门,将小柏树摆回原位之后,刚走到厅口,立听贾贤沉声问道:“有没有看见那女人的容貌?”
“没有!她把脸蒙住了!”
“你很机灵,回去睡觉吧!”
贺鹤回房躺在榻上,立即暗道:“哇操!原来那人是个母的,怪啦!那是什么味道呢?
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呢?”
越想越不甘心,他立即光着脚丫子在房中来回走动思忖着。
当他走过榻前那两套衣衫之际,突然“啊!”了一声,双目立即一亮!
倏听贸贤喝道:“猴囝仔,什么事?”
“没……没有,我的靴子沾了泥垢啦!”
“早点睡,明早开始练功。”
“哇操!真的吗?”
“少噜嗦,睡吧!”
贺鹤躺在榻上,暗道:“哇操!一定是石粉的味道,大婶一天到晚裁剪布料,一定在指甲中留下了那种味道。”
他立即起身凑近那套因为赶工而未经下水的新衫,闻了片刻,暗道:“哇操!不错!果然就是这个味道。”
“可是,大婶怎么可能有这么高明的武功呢?她怎么会通行院中的阵式呢?她深夜来此究竟为了何事?”
“哇操!不错!那人的身材跟他很相似,一定是她,哇操!难怪她今天一直追问死假仙的伤势,她和他相识吗?”
一大堆的问号,使他根本无法入睡。
他虽然瞧不见那位女子的面貌,可是,他由对方的身材及能够轻易出入阵式,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
他就是为了要躲避此人,所以才会销声匿影,想不到对方今日居然打上门来,若非被贺鹤掠走,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因此,他在暗暗的后悔自己当初为何不将武功传授给贺鹤之余,立即决定要将自己的武功传授给贺鹤。
只见他点起烛火,摊纸振笔疾书将“璇玑剑法”口诀写出来之后,立即又默默的思忖如何施教!
寅卯之交,贾贤听到贺鹤的洗漱声音,立即喝道:“猴囝仔,到大厅来!”
说完,拿着那叠纸走向大厅。
他刚坐定,立见贺鹤快步走了进来,他立即沉声道:“点上烛火吧!”
贺鹤一点燃蜡烛,贾贤立即沉声道:“猴囝仔,从今天起,每周打扫一次环境,剩下来的时间,供你专心练剑,知道吗?”
“知道!多谢主人的栽培!”
贾贤立即将那叠纸递了过来,道:“先把这些口诀背住,中午再听我的解说!”说完,迳自起身回房休息。
贺鹤一见到那些口诀,立即欣喜的身子轻颤,暗道:“哇操!江湖一点诀,说穿不值钱,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匆匆的瞧了一遍,暗暗和那本小册内容比较一番之后,立即发现自己以前完全因为不懂运用真气,才会老是摔跤。
他花费一个多时辰将那些口诀背得朗朗上口之后,立即悄悄的思索着“天心一剑”的每句口诀。
这一思索,他立即发现“璇玑剑法”简单多了,立即决定练会“璇玑剑法”及身法交差之后,再偷练“天心一剑”。
晌午时分,贾贤走入大厅,他一听贺鹤已经背熟口诀,露出罕见的一丝笑容之后,立即将三粒药丸交给贺鹤服下。
药丸一入腹,饥火全消,贾贤边解说边示范。
贺鹤好似一部“复印机”般,在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