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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文怡靠在他的颈动脉旁边喃喃,顺着他的动作把屁股翘起来一点——就把挺翘的臀部送到向东的手掌里。
向东揉了他一把:“你还说我性急。”
——明明吃完饭直接扑上来的人是……
“不是,”文怡混混沌沌的脑袋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会错意了,“我是说……嗯,你别动啊,说话的时候别动……”文怡摁着他的胸口把自己撑起来,为了不被进入得太深,大腿内侧不断细细地发抖——向东连忙用手撑住他的腰,文怡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角眉梢里都是粉嫩爱娇的笑意,“我是说这个。”他抬了一下左手,戒指已经被戴在无名指上。
“怎么?”向东捏着他的腰手却不老实,来来回回地抚着他绸缎般的皮肉,“很吃惊?我当年是个慢性子?”
文怡被他摸得直扭,咯咯咯的笑声压在喉咙里:“不,当年也是一样的性急。你说在追我的时候我还……总之我也吓了一大跳……你啊,当年的事情都还记不全,就敢求婚了?”
向东眉一挑,慢慢地放开手,任他一点点地把自己吞进去:“你呢?知道我还不稳定,就敢收我的戒指?——要是我又忘了,认了错的人,伤害你……”
“尽管来,”文怡一个用力,一下把向东整个咽进身体最深处,闷哼了一声,眼角的生理泪一下就蹦出来,却还不屈不挠地说,“雷霆雨露皆君恩,只要是你,哪怕……”
向东一个挺身把他下面的话全都撞成破碎的呻吟。
摁着他的脖子把他拽下来亲。
文怡伏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俨然成了一艘迷失在情潮中的小船,向东的动作每一下都又深又凶,不偏不倚地顶在最敏感的地方——文怡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完全丧失对身体的控制权,厉向东,通过进入他身体的部分,完全接管了他的身体……
向东在他要哭着射出来的前一秒停下来。
文怡整个人细密地发着抖,眼角眉梢都是红的,水珠亮晶晶地挂在稀疏的睫毛上,整个人红而发热带着莹莹的水汽得像刚从温泉里捞上来,下意识地扣着向东的肩,指甲掐出一个个新月形的痕,哼唧着在向东身上磨蹭着——感觉到异常,茫然地抬起头:“你……嗯……动嘛……”
明明埋在他身体里的部分灼热又坚硬,还勃勃地跳动着,向东却当真不再动作,还捏着他得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
文怡淡色的眼珠隔着水汽望着他,扭着腰抵着他的小腹磨蹭,难耐地收紧后。穴。
向东闷哼一声,眉间一跳,偏头咬住他细长的脖子,把住他的腰猛烈地操进去——
“并没有什么突然的,你所有的‘吓一跳’,都是我长久隐秘的‘有所图’。”
酥麻感一下从尾椎炸开,顺着脊柱飞快地爬上头顶,眼前一片白光,脑内嗡嗡作响——文怡得到向东的声音,却反应不出是什么意思。
许久眼睛重新对上焦,才想起下午负责人说——买戒指的买家,几周之前就联络要买这对戒指。
心中一动,勾着向东的脖子吻上去,甜腻腻地亲了一会说:“总是你辛苦……”
向东哑着喉咙笑了一声:“心之所系,甘之如饴。”
——说着,还在他背上画了一个“怡”字。
文怡当场就不能好了。
觉得不应期这个设定已经死了。
缠着向东像猫一样弓着身体撒娇讨亲亲。
向东被他缠了一会儿,把他的舌头推回去:“别撩,你……”
“还要……”文怡黏黏糊糊地勾着他的舌尖不放,“做嘛……”
“你等等。”向东捏着他的后颈止住他的动作。
“嗯?”文怡咬着他的下唇,撩起睫毛望了他一眼,“不行了?”
向东眉梢一跳,威胁式地顶了顶胯——深埋在文怡体内的部分虽然射过却还没彻底软下来:“我是怕你……”
“你行就继续来。”文怡不依不饶,妄图拉起向东的手往自己胸口送——没有力气,只摸了一把向东的手指就软下去。
向东捏着他的手腕:“都这样了,你明天……”
“别管什么明天,”文怡整个人软得像要融化:“干我,就现在。”
向东刚刚软下去的部分又飞快地膨胀硬。挺起来。
而文怡还要不依不饶地叼着他的耳垂撕磨,把高热的气喷进他敏感的耳道里:“我啊,恨不得一辈子和你这样连在一起,被你灌满,到肚子胀起来,长在你身上,变成你的一块小骨头……”
——声音又低又绵,甜得腻人,每一个字都像在蜜里泡了一整年……
“操,”就算厉向东再文明也忍不住爆了粗口,他一翻身把文怡摁在身下,“苏文怡你明天别想下床了。”
文怡眯了眯眼,抬腿环上他的腰。
第73章
文怡的确做好了“君王不早朝”的准备:伪画案暂时告一段落;下一场拍卖的策划已经完成,只要有条不紊地按照计划进行就可以;其他杂事也都相应的人负责。他刚拼死解决了一个超级大的难题,稍微休息一个早上是可以被理解的。
事实上这天早上他也的确赖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等向东弄好早餐送到床边,把他连着被子抱起来卷在怀里喂他。
“你居然没有炸掉厨房。”文怡嘴里含着小番茄,含含糊糊地说,“而且还蛮好吃的。”
“怎么,我以前是个家务白痴的人设?”向东从他唇角把挂到的沙拉酱舔走问,又说,“吞下去再说话,小心呛。”
“你是大少爷嘛。”文怡在他胸前蠕动着寻找更舒服的姿势,活像一只巨大的虫子。
向东跟着他捣鼓了半天,直到他舒舒服服地停下来才说:“你自己不也是——总是说我是大少爷,还什么该死的有钱人……”
文怡叼着一块煮土豆找他的嘴唇,把土豆对着喂过去:“才不是,我是贫民窟出来的灰姑……”话到一半发现不对,不说了。
“灰什么?”向东追问。
——并没有笑,就是最正经的那种脸色。
文怡手脚都被困在被子里,动弹不得,气得拿脑袋拱他:“就你话多!”
两个人在床上腻着闹,半小时一盘沙拉还没吃完。
清晨的阳光,穿过宽阔的窗,洒在他们的床上,洒彼此磨蹭的发梢,洒带着潮涌的脸颊上,洒在情人对望瞳仁里……一切都被镀上一层洛可可式甜而烂漫的朦胧。文怡被向东把手伸到被子里摁着挠,扭来扭去笑得喘不过气,好容易抬起头,正对上向东的眼睛——那眼睛又黑又亮,幽深宁静宛如深潭,里面映着小小的文怡的影子,填满她所有的视线,又稳又沉……
文怡呼吸一下就乱了。
脸热得烫人。
赶紧别开眼。
“怎么了?”向东手撑在他脑袋两边问,“怎么忽然……”
“你别看我,”文怡恨不得把头也裹进被子里,“你让开一下。”
“到底怎……”
“你太帅了我有点……别亲啦……”文怡耳朵尖都红透了。
向东低头咬他红而热的耳垂:“有多帅?”
文怡花了吃奶的劲抽出一条胳膊挡住眼睛:“不知道,不知道……别问,你被咬,好我说我说,就是,就是忽然,好心动……”
两个人眼看又要拧到一块儿去。
忽然手机铃声响——在静谧的早晨里突兀得像撕裂长城的蒙古铁骑。
文怡和向东的手机是同款街机。
文怡听出那不是常用铃声,自己也没有改这样的铃声,就看向东——向东脸上难得的是尴尬的神情,文怡秒懂:“是许嘉音?你还给他设了特殊来电?——我都没有特殊来电!不许接!——等等就把他换掉把我改成特殊铃声……”文怡隐忍的时候比较多,难得有这样醋的很直爽的时刻,向东怎么看都觉得太可爱,胡乱应了一句“好,不接”,又凑过去亲他。
这时又响起另外一个手机铃声。
文怡的。
也是特殊铃。
向东“嗯?”一声。
文怡探身想接。
向东开玩笑拦了他一下:“我也没有特殊铃……”
“改改改,等等就改,”文怡像一尾鱼一样从他怀里滑出去,摸过手机不忘和向东说,“这个动静是我二哥,他一般不打给我的,打给我就是……”
向东打了个“我是开玩笑”的手势。
文怡摁开电话放免提:“二少?什么事召小弟……”
“苏文怡你尽快过来,”那边苏文愉的声音都是抖的,“你妈在顶楼,她要跳……”
“卧槽!”文怡一秒跳下床——整个人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