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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音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厉向东送医生回来,看到文怡站在床边和许嘉音说话,立刻就着山西老陈醋干了一坛,正要过去把文怡拉走,就见文怡对他勾勾手:“厉总,来。”
向东莫名其妙,可也没敢反驳,依言走过去。
“说爱我。”文怡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爱你,”向东立刻说,“全世界只爱你一个,以前,现在,以后都是,你是最好的你是唯一你……”
“吻我。”文怡勾了一下嘴角打断他,跳到他怀里。
向东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一手垫着他的后腰,用力把他抵到墙上。
吻了足足三十秒,文怡分神睁开一只眼,稍微松开勾着向东脖子的手,对许嘉音竖了个力道十足的中指。
“亲还不专心。”向东立刻抱怨。
文怡用牙磨着他的下唇:“抱我去浴室,别让人看活春宫啦……”往向东怀里蹭了蹭又说,“让他听得到瞧不着,馋死他,略略略。”
许嘉音面色发青,嘴唇煞白,看着“砰——”地一声被急躁地关上的浴室门,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
浴室门一关文怡就用力扒向东的衣服:
“这外套别要了。”
“嗯?”向东咬着他的嘴唇,俯下。身任他摆弄,含含糊糊地发了一个表示疑问的音。
文怡轻轻地“哼唧”一声:“碰了脏东西,我看到就心烦。”
向东模模糊糊地“嗯”着表示同意,把被丢在地上的西装远远踢开,搂着他的腰一路从嘴唇沿着下巴啃到耳朵旁边:“照这么说,那个床也别要了,这浴缸也不能要了……”
“全换掉,”文怡的的语气,和他拉向东裤子拉链的手一样干脆利落,“钱不够我出。”
向东顺着他的背脊一路摸下去,到腿根的地方把浴衣下摆撩起来,又沿着臀缝、腰窝、尾椎一路摸上去:“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明天就叫……不,等等就叫人来换……”
一面说一面从镜子前的梳妆柜里摸出润滑,挤在手心温了一下往文怡的小穴里送。
文怡扶着他的肩膀塌下腰主动把屁股翘起来露出后。穴,空着的那只手闲不住,也探进自己的后。穴帮着厉向东做扩张,时不时还勾向东的手指一下,搞得自己哼哼唧唧地直喘。
两个人情绪都有点不对,连衣服都顾不上脱,文怡的浴衣半挂在身上,向东索性就解开个裤子拉链;动作都急吼吼的,只一小会儿功夫文怡已经从内到外全湿透,扯开浴衣的领子把胸口往向东的唇边送:“可以了别磨蹭了快进来……”说着抽出在自己后。穴的手指,握住向东勃发的性器。
向东叼着他鲜嫩的乳。头“嗯哼”地应了一声。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房间里有许嘉音——事实上就算许嘉音已经走了他们也不打算再用那张床了;浴缸被“污染”;洗手台太窄并且是台上盆根本放不下……难不成……马桶上?
“嗯?”文怡感觉到他的停顿,扯了扯他脑后的头发。
向东放开嘴里被舔得红艳艳的小肉粒:“搂我的脖子。”
“什么?”文怡被情欲蒸得整个人微微发红,目光朦朦胧胧,思维回路都慢下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向东要干嘛,只是本能依言伸出手臂环住向东的脖颈。
“搂紧。”
向东说,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拎着他的腿,就这么把他整个人抱到身上站着把自己抵进去。
第62章
“等、等一下!”
文怡吓一大跳,连忙用腿缠紧向东的腰,小穴也跟着收缩……
“放松。”向东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力气很轻但是声音响得让人脸红。
“不是,你稍微……”文怡全身连脚趾尖都绷着,贴在向东身上一动都不敢动。
“怎么?这个姿势我们以前没试过?”文怡的臀部小巧挺翘,最性感的弧度恰巧能被向东的大手稳妥地包裹,向东的手一黏上就舍不得拿下来,来来回回又是摩挲又是揉捏,“不是吧?”他轻轻颠了一下——惹得文怡不由自主地跟着急喘,扣在他背后的手指更用力——顺势把自己推得更深一点,“我以前是不是腰不行?”
文怡被他揉搓得又酥又软,脑浆都化作一滩浆糊,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哼哼,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就算以前做过好久不做也会不习惯”和“厉向东你以前是个文明人不上床基本不做。爱”这两个问题……
“还真是腰不行?那可真抱歉。”向东见他不答,接着说,“还好现在行了,得赶紧把欠公粮补上。”
他超认真,一点不像开玩笑。
文怡心中警铃大作。
连忙收紧绕着他脖子的手拽住他的衬衫后摆。
哪里来得及。
向东手上的力气一松,文怡整个人骤然下坠,体内的凶器一下抵到深得难以想象的地方,逼得他忍不住“啊”地尖叫出声用力咬住向东的手臂,眼泪“唰”地就飙出来。
纵然隔着衬衫还是在向东的肱二头肌上咬出个好深的印子。
“小野猫,那么能咬人,”向东抬起一条腿撑着他,伸手捏开他的下巴,“舒不舒服?你不是要让人听春宫吗?咬着我怎么叫呢?”说着腿一晃,带着文怡上下颠了一下。
文怡整条脊梁向后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如果不是向东撑着他的背估计就这么栽倒下去,全身热腾腾地发红,细密地渗出汗来,下巴被向东捏在指尖却还是硬是要摇头:“你别……停、等、等一下,太深了……”
向东停下来,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扣着他的腰,把他搂在怀里。
两个人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原地抱了一会。
文怡几次想要抬起身体让把向东退出去一点,都被向东的手死死地摁住没能成功。入口被撑开,向东的手指不时恶作剧在被撑平的褶皱上巡逤,一副蠢蠢欲动随时想要进入的样子;内腔被塞满,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点空隙;敏感点被硕大的龟头恶狠狠地抵住,稍微轻轻一动都是鞭子抽打般剧烈的快感……
……文怡再迟钝也知道这场性爱不是由单纯身体需求主导,而是掺杂着许多其他的东西了。
他原本也带着需要发泄的情绪。
却没想到向东比他还疯。
一时没想明白为什么,搂着向东缓了一会儿,终于把气略微喘匀,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问:“你被、药物,影响了?”
话音没落屁股上就挨了响亮的一下,向东抱着他凶猛地颠,一面颠一面在浴室里兜圈,还不时松一松手,让文怡自己被重量压到深得受不了的地方。
文怡被他逼得不断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起先还能踢蹬着捶打着反抗,很快只能摇头哭着撒娇“别那么快”、“别折磨我”,随即就连话都说不完整,全身脱力,原本挂在向东脖子上的手臂都勾不住,整个人像一只刚出生的小动物一样在向东胸前缩一团,被向东圈在怀里操,随着顶动一耸一耸的,发出些不成腔调的哼哼唧唧,哭得眼泪流到脖子上,和汗水混在一起,每一根骨头都软透了,只有性器是硬邦邦的,被夹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摩擦得通红湿润,顶端发亮,不断吐出清亮的前液……
没过多久,文怡背后忽然绷紧,整个人仿佛被电击似地猛颤一下。
向东敏锐地察觉他的异动,拉起他后背的浴袍把他抵在墙上,抽出手来堵住他欲望的前端。
文怡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古怪的哀鸣。
在向东的臂弯里抖得像秋天最后一片树叶。
泪水涔涔而下,眼白都差点翻出来,半晌才轻轻用收在向东心口边的手碰碰手边坚实的胸肌,有气无力用气音说:“放,放手……”
向东低下头,和他前额抵前额,鼻子对鼻子:“我是受药物影响吗?嗯?”
文怡弱弱地摇头:“我知、知道你不……我错……呜……”他一开口,破碎的呻吟就忍不住溢出来,向东却还是分出两指手指,不怀好意地把他的柱身从下摸到上——文怡简直痛恨他的手指那么长又那么灵活,舒服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却无法发泄,眼泪停不下来,声音里全是黏腻的哭腔,“让我射,求你了,东哥哥,老公……”
可除了让向东在身体里涨得更大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作用。
控制了他欲望的人依旧用拇指堵着他的出口,用两支灵巧的手指和身体里灼热的凶器不上不下地吊着他:“不。”
文怡简直要发狂,完全不知怎么办才好,气都要顺不上来,眼神都快散了。
被向东咬着舌头渡了一口气,眼睛刚刚重新找回焦距,就听到向东在他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