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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笑起来:“骑士精神?”
“教授”摇头:“不,贵族精神。”
“嚯?”
“我是伯爵,要不要……”
“不用了,”玉麟飞快地打断他,“请尽快进入正题谢谢……”
现在在线上和他接洽的就是这位伯爵“教授”先生。近几年和楚玉麟苏文怡交流得多,中文水平突飞猛进,迅速地打字对文怡说,文怡公司最新的拍卖会很可能出现后续问题,要他提高警惕。
“什么样的问题?”文怡的眉间耸起来:作为进入中国的第一场拍卖会,他非常小心,亲自监督了整个环节,想象不出还能有什么出问题的地方。
“教授”的人物在屏幕上做了个“摇头”的动作:“对方的讯息来往用了密码,目前还在破译中,如果有新进展会尽快通知。我们建议你先自查一下。”
文怡点点头,打了个“好”。
“教授”又说:“如果有需要,不要担心钱的问题,组织的活动基金运营良好。”停顿片刻又打了一句,“我们家都有地皮随时可以出售。”
文怡控制人物做个“翻白眼”的动作:“你们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
“信心和充分的准备没有矛盾。”
“……我会注意。”
文怡又看了看发到自己邮箱里的定期信件,确认其他方面没有问题,回公司组织人重新审查拍卖品去了。
与此同时,向东正把许嘉音轻轻推开:“小音,你要认真对待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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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柳子墨X楚玉麟,大概会叫《朱砂痣与白月光》吧=========
楚玉麟还不认识柳子墨的时候,就已经听他的名字听到耳朵长茧。
据说柳子墨那边也是一样。
高峰时期他的外号叫做“美国柳子墨”,柳子墨的别名叫“欧陆楚玉麟”。
真是无法可想。
谁让他们俩从外部来看简直是镜像设定:家世好,长得帅,男女通吃,处处留情。
不止一次听人问:你不认识柳子墨?真不认识?怎么会不认识?
确认之后还要啧啧可惜:哎,真该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包括情人、床伴、一夜情对象。
甚至还有直接在床上对他叫“子墨”,惹他生气之后竟然说“我和柳子墨睡的时候叫过你的名字,所以要叫回来才算扯平”。
EXO ME?
这算哪门子扯平啦?
楚玉麟简直不胜其扰。
于是后来就经常发生如下对话:
“你知道……”
“是关于柳子墨吗?”
“诶?你知道啊!”
“不,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你要谈论他请不要当着我的面谢谢。”
再后来果然就传出他和柳子墨的各种传言。
比较靠谱的是二龙抢珠头破血流两败俱伤从此王不见王——关于被抢的“珠”是谁的猜测就天马行空五花八门光怪陆离次次刷新楚玉麟的世界观。
当然更加刷新世界观的是其他那些许多不靠谱的猜测。
比如他曾经酒后乱性把柳子墨霸王硬上弓。从此无法面对柳子墨。
比如他曾经酒后乱性被柳子墨霸王硬上弓。从此无法面对柳子墨。
“讲道理,为什么不管我强他还是他强我最后都是我无法面对?”楚玉麟简直哭笑不得。
“因为是说给你听啊,”告诉他的朋友理直气壮,“如果说给他听那当然就是他无法面对。”
听上去还挺有道理哦?——才怪。
和八卦讲什么道理。
以及楚玉麟迅速抓住友人回答的重点:
“……哈?所以还要特地跑去讲给他听?”
“哪儿跟哪儿啊。我又不认识他。吃多了撑的啊?——不过他无法面对的肯定不比你少你放心。我都听过好多对称版本了。”
对称版本又是什么鬼!
所谓积毁销骨,众口铄金。
谎言说一百次就会变成……嗯,被广泛认可的谎言。
最开始楚玉麟还对自己亲近的朋友认真解释一下。
后来就懒得了。
再后来干脆躺平任调戏。
最后索性自己也添油加醋地参与其中玩了起来。
于是,当楚玉麟发现自己和柳子墨在一个月内前后脚回国,而且落脚同一个城市的时候,脑内蹦出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合乎逻辑的“两人年龄相仿,毕业时间差不多,这个城市又是全国消费力最高的城市,会有这样的巧合很正常”;而是极端玄幻的“卧槽这什么展开,该不会在奇怪的时空我们真有什么过什么不可描述的过去吧?”
念头一过玉麟自己都笑起来。
所以说流言可畏。
以及习惯的力量真可怕。
但这样的念头也不过就是一闪而过。
毕竟连面都没见过,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这种状况让楚玉麟觉得颇有趣:他回来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各种聚会也轮过一次,照理圈子这么小,他和柳子墨本该无论如何都避不开的,可竟当真硬生生没有打过照面。
他想这大概是聚会的组织者们不想惹麻烦——毕竟一个他一个柳子墨,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光一个就能徒手拆屋顶。二人上场不管是对决还是双打都可以预见将会造成不可挽回的经济损失。
而聚会的组织者们显然认为他们只要出现在同一场合,这样的腥风血雨就会一定降临。
可见他和柳子墨“王不见王”的传言是多么深入人心。
玉麟哭笑不得。
又觉得有些有趣——“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成为宿命的敌人”这种奇妙的剧情,可不是人人都能经历的。
不过,在当时的玉麟眼里,这也就是生命中一个小小的插曲,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一朵转瞬即逝的小浪花,茶余饭后一个随口揭过的笑话。
毕竟那个时候,他的整颗心都在“花木”身上,根本没有其他任何人的位置。
花木是一个画家。
这是他的笔名。
人如其名,他的画面基本上可以用“杂花生树”来形容。以大自然为主题,灵巧地游走现代与传统之间不拘一格的技法,刺痛视网膜的色彩,和其后仿佛能直触人心的情绪……
在网络上看到小图样稿的一刹那,玉麟感到自己的灵魂被烫伤了。
尽管学艺术品管理自己本身也兼职画家和雕塑家的弟弟苏文怡同志对这种模式的“一见钟情”冷漠地表示并不靠谱,玉麟却依旧坚持自己的选择,表示这一辈子都在走肾,偶尔也想从心出发开始一段脱离低级趣味的爱情。
然而花木的神秘和他的画一样出名:他的画作从来委托专门的公司办展、出售,自己几乎没有在大众面前露过面,更别提真名、家庭背景、教育经历这些隐私信息了。
玉麟从没有追过这样仿佛无缝蛋一样的对象。束手无策。茶不思饭不想。一个月瘦八斤。
文怡心疼哥哥,只得削尖脑袋帮他做僚机。
动用自己在业界多年的影响力,直接冲进对方委托公司老总办公室,腆着连送好多合作机会,甚至答应按照对方的要求为对方创作一幅画——文怡巴黎美院油画系科班出身,灵性好产出少,一幅画五十万美金起跳——才好不容易换到对方的一点信息:男性,家世好,俄罗斯列宾美术学院毕业。听到这里文怡恨不得抽死当年为了吃法餐不想受冻就跑到法国拒绝俄罗斯的自己。
但对方又说,不久之后花木会到国内来办画展,可以给文怡一张工作人员证,让他在对公众之前来场地参观——因为是第一次在国内办展,花木本人会到场监督。
文怡按捺着内心的激动,旁敲侧击地问花木长得如何。
楚玉麟是个颜控。
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哥哥在灵与肉之间挣扎。
老板竖起大拇指:场内最好看的那个人就是他。
文怡狂喜乱舞。
连忙告诉楚玉麟。楚玉麟差点直接弹出大气层。
布展开始当日,楚玉麟拿着文怡忽悠来的工作人员证他就去了。
激动得眼角带春。
文怡嘲他对着幻想就能发情。无奈地叹着气踮脚帮他把衣领整好。生怕他自己开车出事,又怕他公司的人看到楚总这个样子会传出新的都市传说,只好亲自开车送他到大门口。
临了探头交代:“最好看的,记住啦。”
玉麟回头向他竖起大拇指。
展馆里一片散乱。
画还没有被布置好,有的挂在墙上,有的就摆在一旁的地面上,随性的姿态反而更加彰显了画面肆意的生命力。玉麟在其间穿行,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
然后他看到站在展厅中的柳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