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上去。“凌子,没事就好,呵呵。”廖哥对梅凌笑着道。“我没事,谢谢廖叔。”梅凌很有礼貌的对廖天耀道。
几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平哥的手下对抓来的人询问结果。没等多久,平哥的心腹手下老黑敲门进来对平哥道,“董事长,三个男的都说是有人出钱让他干的,别墅也是别人租好交给他们用的,他们根本不知道大小姐的身份,都是按着别人电话的吩咐,照着相片请走的大小姐。还说那边吩咐,把大小姐扣到明天下午两点就放人,其间大小姐的要求都务必满足,不准伤了大小姐一丝一毫。”“两个女的怎么说?”平哥原本已经舒展的眉头重新皱了起来。“那个被为哥打晕了的女的还没醒,另外那个穿黑衣服的女人一句话都不说。三娃要划了她,被我拦了,我想着他们没伤大小姐,所以先上来问问董事长的意思。”
“平哥,让万林和郑昌下去看看怎么样?”赵杰对平哥问道。万林在部队就是专业询问口供的,郑昌在这方面也有天赋。“好的,让他们两个去试试也好。”“为哥,你的手法我可搞不清楚,怎么弄醒那个女的?”万林走到沈为身边问道。“先掐人中,不醒的话,你用一分力在右颈再轻轻砍一掌。”沈为低声道。万林答应一声,和郑昌随着老黑走了出去。
平哥看着梅凌出门后除了和廖哥说了两句就没开过口,一直坐在自己身边,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清醒白醒的听着办公室里几个男人的说话,又看到沈为坐在赵杰身边若有所思的想事,平哥一时兴致,对沈为问道:“小为,你猜猜我女儿名字的来历典故?”梅凌的听自己的父亲话一出口,脸上一红,却没有作声,也没拦阻,眼神向沈为飘了过去。半晌也不见沈为答话,父女俩也不催他,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思考,廖哥也觉得有趣,同样眼神注视沈为,心中也有些计较。偏生沈为脑子里想着问题,真是没听见平哥的问题,他是一直思考着在小食城赵杰说想带着人把平哥的两个副总从工地上救出来,当时他是不同意的,现在看来又当另论了,工地上的事情和梅凌被绑从时间和效果上看明显有关联,表面上看是不让平哥拿下标的,但是对方的真实目的却值得玩味,做的太明显,太不顾后果,就算平哥拿不到工程,那么用这种手段拿到工程的人也做不安稳,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谁都知道江湖规矩,其实走到上面的江湖人物都是越来越讲道理,黑道白道,道字占先,没有公道,不讲规则,那是混不走的。这么看来,这两件事应该不是这次投标的竞争对手干的,沈为心里有这样的直觉,但是如果不是竞争对手,那又是谁呢?没有巨大的利益,谁会和平哥这样的人物下暗手,掰腕子。难道……沈为心头冒起一个想法,挑战?还是示威?
赵杰看沈为没动静,一点不像平时机变的样子,轻轻推了他一下道,小为,平哥在问你。沈为立时从思绪中转来,对平哥道:“平哥,我认为工地上的事和梅凌的事可能不是工程的竞争对手干的。”一听沈为答非所问,廖哥先笑了起来。梅凌嘟起性感的嘴唇,对着平哥道:“爸,他都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赵杰一听梅凌的语气,眼睛顿时眯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瞄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兄弟,对沈为道:“小为,平哥刚才问你能不能猜到梅凌名字的来历典故。你答到哪边山上去了?”沈为这才回过神来,对平哥和梅凌抱歉道:“平哥,梅凌,对不起啊,刚才想事情,没听到平哥的话。”“没关系,小为。梅凌名字的来历典故,你应该猜的出来哦。”平哥和沈为接触的时间连上今天加起来也没超过二十四小时,却有一种了解的感觉在里面。“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沈为脱口而出。梅凌本来笑嘻嘻的,听沈为说出第一句就说出了自己名字的由来,不由的眼波如水,盈盈看着坐在对面沙发的青年男子。
沈为接着道:“此诗作于王安石第二次罢相期间,以此为界,王安石诗风大变,由于当时党争日烈、诗祸频仍,诗人普遍将豪放外发之气,内敛为含蓄深沉之致。这首诗没有描写梅花的枝叶和花朵形态,而是着意写梅花“凌寒独自开”的品格,写它的沁人心脾的“暗香”。这里写的梅花,正是作者人格的化身,平哥是想让梅凌也有这样的品格和风骨吧?当然,梅花美丽的最高境界也在于此,毛主席有卜算子咏梅词一首,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意思也是赞梅花风骨。另外小梅凌出生的时候,平哥您当时可能在事业上遇上点小困难,用王安石诗意给女儿取这样的名字,也有自勉之意吧。王安石当时政治上失败,被迫辞职,十分孤独。但他仍倔强地坚持自己的政治理想。这首诗正是以动人的艺术形象表达了作者这种思想品格和一如既往、九死不悔的坚强本质。〃
“哈哈哈哈,知我者,小老弟也。”平哥大笑起来,豪气四溢。
第七十五章 解题
第七十五章解题
平哥的笑声未落,万林和郑昌两个跟平哥的心腹手下老黑走了进来。万林对着赵杰摇了摇头在赵杰的示意下走到平哥面前道:“平哥,他们说的应该是真的,他们不知道谁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只是别人用了就丢的棋子。”
“棋子?”沈为似乎猛然感觉到一点什么。他努力的想从万林不经意的话中引出一点什么,却没能抓到灵感的尾巴。望着沈为一瞬间因为苦思而变得深沉的脸庞,梅凌起身端起沈为面前的茶杯,拿到饮水机前加满了热水,又轻轻放回沈为面前的桌上,道:“为哥,刚才你说你认为工地上的事和我的事可能不是工程的竞争对手干的。这是什么意思?”沈为从梅凌把沏上热水的茶杯放在他的面前,就把注意力又收了回来,听梅凌这么一说,隐约又把万林的话连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这两件事可能是别的人干的。”沈为对梅凌道,心头电光一闪,沈为转头对平哥问道:“平哥,除了这次竞标的生意上的对手,这段时间有没有别的敌人。”沈为试图从谈话中找到突破口,他和赵杰平时就是这么干的,而且很有效果。
“没有,很多年没有遇上什么大事了,当然就没有什么大的敌人。”平哥很轻淡的对沈为道。他在这个位子坐了这么多年,犯在他手上的人一般都是斩草除根,基本上是不会留什么后遗症的。“廖哥,你们下棋的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棋在棋盘之外吗?”沈为对坐在另一面的廖哥问道。“小为,你的意思是现在这局棋平哥和已经浮出水面动手的这些人都是棋子?”廖哥也不是省油的灯,几十年的江湖岁月,早已把他磨的稍微有一点表象,就能深入的看到本质。“应该不只如此,还有别的人也是棋子,工地的承建人,甚至那些跟平哥竞标的人,都有可能。”赵杰插了一句,他习惯了和沈为在谈话中找方向,找办法,在外头很少说话表态的他此时不上自主的开腔道。
“平哥,我个人比较倾向于不是这次参与竞标的人干的,而是别的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沈为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对坐在自己对面的梅凌笑了笑表示感谢,接着说道:“我猜测对手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示威。或者是”沈为考虑着措词,“或者是出题。”沈为说了一个让在坐的人都感到疑惑的词。
“示威?出题”平哥有些不明白的也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口水。“我们首先分析明显上的东西,让工地出事,绑架梅凌,这些伎俩都是些上不得大台面的招术,真正和平哥您在生意场上过招的人应该不会用这些手段,你就算放弃竞标,有些人也不会同意,而且大家都知道动了梅凌有什么样的后果。只会逼着您动用力量和他们一拼动底,所以,做这些动作的意义并不大,如果你的竞标对手真是势在必得,他们根本不会和你见真章,而是同你后面的那位沟通,争取双方共赢。他们要比的是经济实力和政治底蕴,这才是王道。”
沈为话音刚落,平哥的电话响了起来,平哥一看号码,立即接起电话,有些苍老却清晰的声音在平哥的耳边响了起来,“平子,明天的竞标有些变化,你这边出价就在底价上减五十万就可以了。”“放弃?”平哥当然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是的,有人会把工程拿下来,到时再划一部份给你。就这样了,我挂了。”电话里忙音传来,平哥放下电话,深深的注视着沈为,“小为,你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