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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黄老板!难得见到你啊,怎么,今晚要露一手吗?”浓妆艳抹A娇笑不已。
“上次你随口胡诌说一个月里总会‘坐台’几天,让我们两个蹲的好苦啊,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你,你可别想溜了!”骨瘦如柴B发出灵魂拷问。
午犀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两人。
嗯,“浓妆艳抹”的山根可能是对自己的人种有一些误会,对了,那眉毛是用尺子描出来的吗?手残画不出这样的眉毛,脑残才能。“骨瘦如柴”的脸都有点脱形了,那双眼睛在她脸上真是吓人,这么追求小脸大眼睛,不如转世投胎做个鸵鸟吧,做个人实在是埋没你了。
黄椋顶着他那张英俊的脸蛋摆出一个万能的微笑,游刃有余地给自己找借口:“今天可不行,今天是我们店里新来的调酒师露脸的日子,我嘛,来日方长,何必抢他的风头呢。”
一边说着从吧台里钻了出来,蹲下身的时候露出一小节腰身,对着两个女性不间断地散发着魅力。身旁的服务生显然是见怪不怪了,经过的时候日行一善随手就把这两位带走了,美名其曰“引座”。
吧台里的调酒师给黄椋递上一杯酒,黄椋对午犀眨了眨眼睛,示意道:“来,咱们去那边坐,清净些。”
那是个较为隐蔽的座位,半开放式刚好能看见吧台那边调酒师的动作,周围放上几盆高大的绿植,外面轻易看不见里头在做什么。
“你不是老板吗,怎么还附赠坐台业务的?”午犀垂眼又抿了一口酒,长而浓密的睫毛盖下来在眼下打上一小片阴影。
“诶,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不易多才多艺嘛。”黄椋看着他笑了笑,“怎么,你们画画的,就不干点儿别的了?”
“干,自然是干的。”午犀停顿了好久。
黄椋一听这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是早先他肯定觉得小孩儿没什么别的意思,这会儿他却不禁想歪了。
“一般采风写生找灵感比较多,虽然是学校里但是大家也都自己有自己的事儿,到时候混的好的说是搞艺术的,没本事的还不知道去哪儿呢。”午犀话锋一转,还扯得好生正经。
“哦?那你算是哪一种,我看你那幅画□□还抓的挺好的。”
“我?”午犀猫似的,不知不觉把一杯蓝色液体都舔尽了,神经不由自主地有些亢奋起来,“我是很厉害的。”
这种话旁人说起来总是会让人觉得在开玩笑,但是当午犀认认真真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眼睛还牢牢地盯着他看,黄椋竟然觉得,这小孩儿说不准还真有两把刷子。
“老板,我都这么厉害了,不考虑考虑再为艺术献身一次吗?”
作者有话要说:
午·真的很严格·犀x黄·为艺术献身·椋
这章小犀牛变身啦,是很有个性 很有想法的小朋友,不属于软萌类型,冷硬预警!
如果有人在看文,欢迎欢迎欢迎给我留言,一鞠躬~
第3章 第三章
一直到黄椋将搂在怀里的人往楼上带的时候,他都有些惊讶事情的发展速度。
不,也不能这么说,其实他平常也就是这么个流程,但是总觉得这一切和他最开始设想的有点儿不一样。。。 。。。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想他最开始是个什么想法了。
。。。 。。。
黄椋抓着他的手,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用了个十指紧握的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由于情节发展需要开车了,完结前不会在平台上放出来。
第4章 第四章
“是这儿吗?在前面这个路口放下就行了?这个时间进学校没问题吧?”黄椋把车停在路边,目光落在后视镜里:“你确定你身体没事?”
这已经不是他这路上头回问这些问题了,但是总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去确认。
午犀坐在后座,身边放着他的写生包。因为身上的卫衣本身有些宽大,脖子上已经显出的痕迹暴露在空气里,暧昧的青紫映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脖子上,让人不敢看第二眼。
他的黑色皮筋一番折腾之后早已经不知道丢哪儿了,头发像刚开始那样遮住眉眼,听见这些话,也并没有不耐烦的神色,反而心平气和地给出这一路上重复了许多遍的答案:“前边儿就是我学校了,这个路口下刚好,免得被别人看到讲闲话,我没事。”
说完以后他也没急着下车,像是安静地等待驾驶座上的男人还有没有什么要发问的,要解答完他心里所有的担忧再离开。
“哦对了,今天的那幅画我收在后车箱里。。。 。。。”
“不用了。”午犀打断他:“不用了,那就是副草稿,我闭着眼睛都能再画一副。”
好半晌车里保持着他刚才的那个尾音,连空气都没有动一动。
午犀明白这是两清了,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的意思,于是推开车门下车了。
黄椋没有按下车窗再嘱咐些什么,他已经得到了所有自己想要的答案,确认不会因为一场并不尽兴的□□就给自己招惹上什么麻烦,按照礼节等午犀消失在转角便发动车子走了。
午犀其实挺高的,虽然和黄椋比起来矮了小半个头,可放在人群里也挺打眼,只是吃亏在骨架偏小,因此人看上去真的很瘦。他的步子迈的不大,走的也慢,在凌晨一点半的大街上瞧着很悠闲的样子,但实际上是刚才被黄椋弄得狠了,压根儿走不快。
想到这儿,他不禁回想起刚才的那些事情。
黄椋抱着午犀,将他散落的刘海撩起来,去亲他饱满的额头,难得的温存。
他盘算着等小孩儿这回的劲儿过去了,兴许在浴室里头来一回,毕竟这次对他来说不过是胡乱撕扯下肚,先将这个人敲印盖章罢了。
结果抱了一会儿,他发现本该平静下来的人却还是颤抖着,身上出了好多的冷汗,胸口上下起伏着。
黄椋终于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头。
他草草扯起胡乱时掉落在地上的被子,把午犀整个包裹住,看清他脸上痛苦的神色后,面上永远挂着的笑意渐渐隐遁,沉声问道:“午犀,你这不太对劲吧?”
午犀心里也有点慌张。
刚才□□的时候其实不觉得很什么,只是最后的高潮一过去,他才反应过来胸口发闷,呼吸也不顺畅,像是身体对他这段时间疏忽照顾的不满积攒到此刻一起爆发出来,要扫他的性,狠狠给他一个教训。
他没有理会黄椋的问话,只是示意他将他扶到床头去靠着。午犀保持着每隔两秒钟咳嗽一次,咳嗽五声暂停一下的节奏,一直这么反复到心脏重新有力起来,四肢百骸也开始回暖。
其实这次并算不上真正的发作,他长大以后身体好了不少,恐怕是刚才喝了酒又突然受这么大刺激的缘故。
在这整个过程当中,黄椋皆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午犀裹着的被子滑落下来,露出□□的肩头,上面已经浮现出暧昧的痕迹,混着牙印和吮吸出的青紫,皆昭示着刚才两人做了什么。
本该是极勾人的场面,黄椋却觉得心头发冷。
他今年不小了,已过而立之年,在这个社会上已经摸爬滚打地满身油滑,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轻易招惹不上他。
独善其身。这就是他为人的准则。
他的酒吧能做的风生水起,和他广阔的人脉和过硬的社会关系脱不了干系,但最重要的还是他什么也不管的做派,天大的事儿也能当作没看到的本事,不是自己的事儿就当不知道的这种精神,最受上面的人青眼和暗地里的人喜欢。
一开始其实也就是年轻的时候懒骨头而已,只是这么多年下来懒也懒出了些本事,他索性一直秉持着这种标准,就连在感情上也是。
他没喜欢过什么人,年轻的时候动过心的几个现下孩子都有了,就剩他一个人还是这么浪荡着。
虽说投了个好皮囊,少不了投怀送抱的人,可是麻烦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说什么也不会沾手。能和他有一段的,都是又识趣又会看人眼色的,身材长相他瞧着顺眼就行了,关键还是要能撒开手。
毕竟对他来说,再好看再会来事儿两三个月一过去也就腻了。他有钱有闲,没必要将自己困在一段永远停滞的情感关系中,被人磋磨被人要求。
好比祁关。他今天和他实际上算是越了线,但是就算他半句解释也没有,祁关最多不过臭着脸,不敢也不会当着人的面给他难堪。他心里再不舒坦,今晚也能在酒吧亮相,而且以黄椋对他的了解,他还能做的很好。
这是黄椋想要的人。
事故,明白。
最适合好聚好散。
眼前这个漂亮得有些烫手的小孩儿,显然不是他要找的那类人。
“好点了吗?”黄椋见他平静了下来,却也不着急解释,还像个没事人一样闭着眼睛在那儿养神,就问了一句。
“嗯,好多了。”午犀睁开眼看着他,带着点笑回答:“可能是刚才上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