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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陆宇航立刻反驳，“就你这出个汗能要命闻到点味也能要命的，还是别去体校找罪受了。而且，”陆宇航认真地盯着他，小声说到，“南哥，你要是肯努力，成绩肯定还能上去，别老觉得没人管就无所谓了。”
向南笑了笑，有陆宇航这一个朋友真是不错的。
“誒，”陆宇航又凑过来，“不知道辰宇飞那几个人成绩怎么样啊，不熟的时候见了就打，现在算是朋友了吧，一想到大学可能就分道扬镳见不到了，还挺惆怅。”
向南停顿了一会，才嗯了一声。
是啊，上了大学的话，跟辰宇飞大概也要分在不同的地方了，等时间再长点，就会像以前的朋友一样，感情都慢慢疏远变淡了吧。
还真是有点惆怅。
“说到辰宇飞，”陆承嘿嘿笑着蹭了蹭向南，“南哥，你知道不知道咱们学校论坛都被你跟辰宇飞给炸了啊？”
“？”向南差点脱口而出一句我没炸。顿了顿才明白他说的是他俩占了论坛流量的意思。
李桐突然也笑起来，“誒对，特别是你打了秦杨的那两天，现在没那么多讨论了，但是热度还在，南哥你可以去看一下。”
“什么东西？”向南看着陆宇航。
陆宇航干咳了两声，笑了笑，“就，你是因为辰宇飞打的秦杨嘛，加上以前跟他们学校的人有什么矛盾你都不参与，还有我们跟辰宇飞他们还没冰释前嫌的时候，辰宇飞天天跑来学校撩拨你，学校有些人就歪歪了很多。”
向南越听越一头雾水，“歪歪？是什么？”
陆承噗一声笑了，“歪歪，就是，emmm，你就当是瞎jb扯的意思吧。”
“……哦。”向南皱了皱眉，“扯什么？”
“南哥，”李桐看着向南，“你都不知道什么是歪歪，那你知道cp是什么？”
“……”向南刚想说知道，uple嘛。但是一想到这个英文单词的翻译是什么之后又立刻闭嘴不说了。
陆宇航笑着，“反正就是他们自己歪歪着玩，不过我还是劝南哥你别看，太……那啥了。”
向南感觉自己心率有点快，学校的人把他跟辰宇飞，组一对了？
陆承笑到，“还好啊，还有人写小说呢，文笔挺好的，把能扒出来的你跟辰宇飞的交集都写进去了，特别结合现实。”
向南叹了口气，辰宇飞可真是预言专家，之前就说学校的人估计能把他俩写成一本小说出来，还真有写的。
但是那时候他还没觉得什么，现在就……感觉不太能觉得没什么了，太奇怪了。
老刘的演讲结束后大家都回到了教室。
早读还没有结束，向南靠着墙，面对着陆宇航，见陆宇航在认真地和他的女神乔乐聊天他才拿出手机。
一打开就看见辰宇飞给他发的信息，
“给你听听录下来的感觉，我们学校的主持人录的，杂音都去掉了。”
下面是一段音频文件，文件名——唱给向南的。
给向南的……怎么不写南哥了，突然改全名，搞得好像特别正式一样……
向南找出了耳机，戴上后点开了。
因为戴着耳机，辰宇飞的歌声响起来的时候，特别像是在他耳边对着他唱的。
向南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却把音量调高了点。
去掉杂音，只有辰宇飞的歌声跟伴奏的声音，没有了那些欢呼跟雀跃的掌声。
听完，向南给辰宇飞发了一句，
“听完了，挺好的。”
辰宇飞立刻回复过来，“上次还说很好听呢，这次就变成挺好啦？”
向南笑了笑，怎么这人把他每句话都记那么清楚，“有人鼓掌，有人欢呼，有灯光，在那个环境下当然比现在录成音频更好。”
辰宇飞回复，“那你给我鼓鼓掌不就好了。”
“是不是还要现场给你欢呼一下啊？那天还好多人吹口哨呢，要不我也给你吹几个？”
“好啊，快点，欢呼鼓掌口哨。”
向南无奈地笑着，回复了一句，“傻逼。”
“南哥？”陆宇航突然凑了过来，向南嗯了一声。
“你干嘛呢？聊天？”陆宇航瞄了一眼向南的手机，只看到他在刷朋友圈，“刚笑那么开心。”
向南咳了一声，“没，看了个搞笑的视频。”
干嘛不直接说跟辰宇飞在聊天？向南也不知道，总之就是莫名其妙有点心虚。
陆宇航又继续跟女神聊天去了，向南盯着他看了一会，确定他一时半会不会再凑过来以后，点开了学校论坛，密码输了几次才正确，他平时基本都没用登录过。
一点进去，最上边热度最高的一条的标题写着——【飞南飞南飞南！南飞的姐妹们拔刀吧！】
向南被这标题搞得一头雾水，南飞是什么，飞南是什么？他点进去看了一下内容，登时愣住了。
这帖子详细罗列了他跟辰宇飞的一系列互动，甚至连两人第一次打架都列出来了，居然还知道他被辰宇飞抡了一棍子，然后辰宇飞被他砸了一拳。
往下是两人第二次起冲突，夜点附近的小巷子里……
向南觉得很惊奇，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的？
接下去，是辰宇飞开始疯狂到学校挑衅他，还附了照片，是辰宇飞冲他勾手指的那一段，连他对辰宇飞竖中指转身离开都录到了……
……等等？
向南重新看着标题那两个字，确定自己没看错以后深吸了口气，辰宇飞开始疯狂到学校调戏他？调戏？
向南忍不住笑了，这些人脑洞可真大啊。
他又往下滑了一下，接着几个视频都是辰宇飞来学校“调戏”他，以及他对辰宇飞一系列的想揍不能揍。
还有个合集？
向南点开看了一下，是别人拍的，用各种角度拍向南的辰宇飞。配标题，——注意看每一张辰宇飞的表情。
向南点开，有些是戴了车帽的，有几张是没有的，表情？有什么表情？不就是笑着吗？
向南又继续往下滑，看到了扒出来他当着很多同学的面拉着辰宇飞去体育室还把门关了的，还有照片……
再往下，是他跟辰宇飞吃火锅？这个怎么也有人知道？不止吃火锅，他跟辰宇飞去哪，去干嘛了，几个人一起去的，包括叶零飞的生日，居然都有人扒出来，还基本都能附上照片。
向南叹了口气，这些人也太有本事了，能把他跟辰宇飞很普通的几次互动给编辑得像辰宇飞单向暗恋似的……
向南看着手机顿了一下，有个视频，居然是辰宇飞那天晚上带他去四中，借了练习的同学的舞台唱歌的时候？
标题写着——四中的朋友给我发过来的视频！姐妹们救救我！
向南看着评论，都是一连串的尖叫，以及尖叫里混合着的几句辰宇飞全程看着他唱或者向南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他唱，还有分析歌词，说这首歌绝对是辰宇飞心声的。
心声？
一想到歌词，向南差点被自己呛到。
他犹豫了一下，点开视频，震耳欲聋的尖叫跟呼唤立刻炸起来，吓得他差点把手机丢出去，他赶紧把耳机关小声了点，暗暗骂了一句，心虚个屁。
拍视频的人全程照着他跟辰宇飞拍，应该是离得挺近的，看这个角度，大概在向南左边没多远的地方。
镜头里，辰宇飞的视线一直都落在向南身上，从镜头里看到这一幕，居然真的有一种辰宇飞想通过这首歌传达什么的感觉。
视频结束后向南愣了很久，最后舒了口气，才压住心里烦乱的情绪。
不能看下去了。
他正准备退出来的时候，一组图片又吸引了视线。
标题写着——【冒死画图！希望两位大佬看到饶我狗命！！】
向南点开看了一下，接着猛地瞪大了眼。
这他妈！是一组！小黄图！
关于他跟辰宇飞的小黄图！画得居然还相当传神！向南一秒就认出来哪个是他哪个是辰宇飞。
向南看着这组冲击着他视线大脑加心灵的图片，呆了片刻后立刻退出了论坛，扯掉耳机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一气呵成。
陆宇航被他的动静吓到，看着他，“怎么了南哥？”
“没……”向南咳了两声，嗓子居然都发干了。
“你这是看到什么了啊？”陆宇航狐疑地看着他，“脸都红了。”
向南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真是，太他妈……
陆宇航突然笑了起来，凑近他，“南哥你，该不会在看……片吧？”
向南瞪了他一眼，“滚蛋，我又不是你。”
陆宇航笑着，突然又顿住，盯着向南，“你……是不是看论坛了？”
向南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