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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春秋并没有生气,反而笑道:“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狠!!小心小命不保!我为什么就不能来,你师傅不是招揽江湖上所有的人来这里破什么珍龙棋局吗?既然是江湖上所有的人,老夫就能来。”
薛毕华道:“我师傅是招揽江湖上所有的英雄前来下棋,像你这种小人,也配自称江湖人士,在说了,我们是请中原的武林人士,你是那门子那派的,胡派的,也能大言不惭。”
丁春秋大指着鸠摩智笑道:“难道这为大师也是中原人士吗?”鸠摩智也笑道:“见笑了,笑僧乃吐蕃人,并非中原,小僧是仰慕中原的风土、能人和武学,特地到中原来大开眼界的,听说苏星河苏老前辈在此摆下棋局,而小僧恰好对下棋颇感兴趣,就前来凑凑热闹。”
丁春秋对薛毕华道:“贤侄可有听到这位大师的话!!他说他不是中土人,而我是你们的师叔,我为什么就不能来呢?”薛毕华气得都快爆炸了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话来辩解只道:“你……”这时候玄难和玄痛也来到了丁春秋面前玄难道:“丁老贼,你为何杀害我少林派弟子,我师侄慧明和慧清在江湖上发帖,并没有冒犯你,你却将他们杀害,今天我就要讨回个公道。”话音刚落,就见玄难双掌向丁春秋推去。
丁春秋笑道:“无知秃驴,敢对本仙动手,是活得不耐烦了。”话音未落,提起右脚向玄难推过来的双掌踢去,很轻巧的就化解了玄难猛列的一击,这时玄痛也抢手向丁春秋腰间点去,一看就知道是正宗少林的无相劫指,动作熟练敏捷,一看就知道功力非凡。丁春秋是何等人物,启会就这么简单就被制服,手中羽扇化了个半弧,当在腰间,羽扇本是白色的,在他这么一化,羽扇变成了绿色,玄难见状急忙呼道:“师弟小心,扇子上有毒。”玄痛一听心中一急,但他出此一指的时候,是全力点出,怎能说收就收的,就算硬收回来,肯定会受很重的内伤,干脆就来个玉石俱焚,硬着头皮点将过去,而丁春秋那会想到他会不怕死,身体一震显然被点中,丁春秋往后退了两步,急忙运气压制住疼痛,因为羽扇当掉了那一指一半的功力,不一会就看起来精神抖擞。而玄痛因为中了丁春秋的毒,脸上迅速发黑,口吐白沫,已经奄奄一息了,玄难急道:“丁老贼,快给解药,要不然我少林跟你誓不罢休。”丁春秋笑道:“笑话,我为什么要给你解药,就你们少林,我还不放在眼里。”
虚竹见师叔祖中毒,连滚带爬的哭喊着跑了过来,正准备扶倒在地上的玄痛,却被玄难阻止道:“虚竹!!不要碰你师叔祖,他身上有毒。”虚竹一听,连忙将手收了回来。
我走到玄痛身前蹲了下来,对玄难道:“我可以救他,但是他会因此而费了武功,以后也不能在练武了,你们要我救吗?还是让他这样死去。”
玄痛无力的摇了摇头,表示不要,而玄难则是左右为难,我又道:“一个出家人,为什么一定非要武功呢?没武功一样可以吃斋念佛,熟话说,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呢,更何况是大师你呢!就更不能因为没有武功就不想活了。”丁春秋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我,然后道:“我看你怎么去救他,老夫行走江湖数载,下毒从未说被人给救,就算是薛神医都不一定能治好我下的毒。”说完就看了薛神医一眼。薛毕华看了看道:“此毒太过于猛列,要是给我时间来研究,说不定还能治好,但……”接着又对丁春秋道:“今天是我们请武林人士来此做客,你快给解药,不然我们都不会放过你。”丁春秋笑道:“无所谓,就算你们全部上,我也不怕。”
我对玄痛道:“快做决定,再迟他就死了,那我就真的救不了了。”虚竹连忙道:“就请段公子救吧!!我佛慈悲,武功对我们而言只是强身键体,有没有都是一样。”
这时,我连忙运起北冥神功,将夹置在玄痛内力里面的毒和内力一起吸到我身上,因为我吃过莽梏朱蛤,本就百毒不怕,我这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不但吸了玄痛几十年的功力,而且他们还会把我当恩人看待。
我吸完了玄痛身上所有的内力,才将毒素全部给吸到我身上,然后我打坐调息了一分钟,将刚刚吸过来的内力融合在我的体内。眼开眼睛,玄痛已经安然无事了,玄痛玄难对我的千恩万谢的。丁春秋看了看我的手法,觉得很是面熟,好像在那见过,但一时又记不起来。众人看了是一阵欢呼。
这时,从后面又来了一帮人,一个我都不认识,他们自称是来破棋局的,看起来,也不过是江湖上的无名之悲。
忽然一声好喧:“大家请不要再在外面打架闹事了,今天我请大家来,是为了了结我的一个心原,也是家师当年未了的心原,希望能够借助大家的才华,破解家师留下来的珍龙棋局,谁能破解,就能见到家师,说不定还会有以外的收获的。
众人听完,也就都放下了手中的干戈,一起进到了山谷内。进谷就显然的看到,在对面的山壁上,有一张用深厚内力在墙壁上划的棋盘,上面白子和黑子在交锋,但很明显,白子以将黑子重重包围,密不透风。而在棋盘下前方,坐着一个瘦瘦的老头,正注释着进来的所有人,这个老头就是苏星河,专门帮师傅寻找才貌双全的人,来继承逍遥派,灭杀丁春秋。
第四十三章珍龙棋局
一行人,全部都进了擂鼓山谷内,说话之间,已进了一个山谷。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丁春秋嬉皮笑脸的走到苏星河面前道:“师兄,别来无恙吧!!这么多年没见,看你!!哟!!都老成什么样了,师弟我看了,还真不忍心呐!~~~~~”说完就拿着他那羽扇,悠闲的扇着,一副仙风道骨的样,我看了就忍不住的想揣他一脚,但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不能分神,要是一不小心还是让虚竹那小子给破了棋局的话,那我的筹算不就泡汤了吗?于是忍了忍,观察着下面的发展。
苏星河脸色一变,贸然道:“哼!!!你还有脸叫我师兄,呵呵!!!我担待不起呀!!!不要在这废话,我今天是在这摆棋局的,你不要在这捣乱,要不,不要说我不顾及师门之情!有能力,你就上,没能力,就早的滚到一边去,不要妨碍我做事。”我心想,苏心河不是在装聋哑人吗?怎么这会就说开话了,难道是情急所至,先不管,看看再说吧。
丁春秋走到棋盘的下面,转了转道:“哎呀!!是师兄啊!!师傅留下这个棋局,也真的把你给累坏了吧,今天师弟我,就帮你破了这局棋。”说完,拿起旁边瓷坛中的黑子,向棋盘上丢了过去,这棋子大小若碗口(古人所用的饭碗好比现代人用的汤碗),由天然大理石所做,重达十斤,只见他一手丢向棋盘,贴在了棋盘上,原来这棋子在铸造的时候,在上面加过磁粉,而这墙壁肯定有铁在里面,说不定这里上座铁矿山,要不为什么他们偏偏要在这里摆。这也可见丁春秋在暗器的造诣上有一定的火候,众人看了都是一镇惊讶。
苏星河见丁春秋落了子,毫不思索的拿起一颗白子向棋盘上丢了过去,刚好封住了黑子的去路,丁春秋想了想,准备放弃这边的棋,在上面开劈道路,却还是被苏星河给活活的堵死。此时的丁春秋,就好像是失了魂一样,傻傻的站在那看着棋盘,突然像疯了一样,大叫起来,然后将手中的棋子丢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脸色甚是难看。突然一个小丫头跑到丁春秋面前道:“师傅!!你老人家怎么了。”我想了想,丁春秋没有什么女弟子,阿紫好象就是他唯一的女弟子,莫非那小丫头就是阿紫么。
现在我也不管她是不是阿紫了,关键时刻,我要观察棋局的走式,要不然会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丁春秋好像是被棋局给整坏了思维,但人好算冷静,连忙跑到一边打坐休息,定心会神,这时,慕容复走到了苏星河的面前,很礼貌的向苏星河鞠了个躬道:“苏老前辈!!不知晚辈慕容复可否试一试。”
苏星河看了看慕容复,嘴角边露出了一甩意,然后点了点头道:“原来是北乔峰,南慕容中的慕容复慕容公子,慕容公子能来,是给老夫脸上贴金呐!!那就请慕容公子来吧!”说完,用衣袖对着山壁上一挥,将刚刚下到上面的几颗棋挥落了下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棋局,然后康广陵迅速的跑将过去,把落在地上的棋子放回了瓷坛中,大家也看得出来,就这么一拂袖的功力,少说也要练个几十年,再加上康广陵那轻功的造诣,能在瞬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