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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无边看看玄木几人并无异议,稍一思量,也就点头同一意了。
“欢迎你赵简,我叫玄木,九玄升天宗门下。这是莺儿,不是修行中人。她叫李春晓,是见心观门静心师太的爱徒。那老家伙叫张大种,来头可不小,以后再给你说。今后我们就是朋友了。”玄木纷纷介绍道。
众人一一打过招呼,张大种耐不住道:“莺儿由我带着,你们几个就各显神通,自行方便吧!我们先去也!”
话毕,张大种遁光卷起莺儿,光芒一闪,人已到了空中。头一回尝到腾云驾雾滋味的莺儿,心中是又惊怕又兴奋,一颗芳心急剧跳动着。
其他四人皆是放起飞剑,化做各色的长虹追着张大种他们去了。
飞行神速,天尚未明,几人已穿过草原荒漠,来到西域边陲道家第一名山——昆仑。
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横现眼前,玄木心怀大畅,高声叫道:“那元始门在何处?离它还有多远?小爷见这昆仑当真气魄不凡,元始门自许道宗第一门,我倒要看看它到底是甚样子!”
“哈哈,再飞过两处山头,我们就到了!玄木先不要急,总有你大开眼界的时候。”乐无边在他身畔大笑着道。
说话间,已到了那里。张大种当先降落地上。随后几人一一来到,与他并排站在一起。
“呵呵,贵客驾临,贫道玉明子在此恭迎诸位!”
尚未及打量眼前壮阔的景象,一把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几人身前隆然响起。
一个身着月白色道袍,脸孔清秀、飘逸的中年道人,以行云流水般迅捷而又自然的玄妙身法来到几人面前。
这道人此刻亲切地向几人说道:“六位贵客远来辛苦了!不知几位来自那座仙山宝地?可否见示贫道,也好按律接待诸位。”
乐无边一声朗笑,指着玄木、莺儿、张大种三人道:“我四人乃是九玄升天宗的弟子和朋友,本人乐无边,受我那老哥哥元心宗主所托,特领他爱徒玄木及他的两位朋友到此恭贺贵门盛典。那位姑娘是见心观静心仙姑的弟子,李春晓。”
待他说完,赵简接道:“在下长白天池老人门下赵简,奉家师之命,前来道贺!”
“呵呵,贫道就说各位怎的如此不凡,原来是几位仙老的爱徒、挚友。失敬、失敬!贫道这就带您几位去宾舍安顿,请随我来。”那道人说罢,当先领路去了。
玄木几人边随他走着,边打量着四下那壮观、玄奇的景致。
此时他们正在一座巨大的高峰山腰处,眼前是一片平缓宽阔的坡地,前面三十几步远,耸立着一座十丈来高,通体莹白的大理石牌楼,上面以古篆雕刻着“元始门”这三个笔势苍劲、恢宏无比的大字。
透过牌楼向山顶望去,一座座琼楼玉宇一般精微、巧妙的建筑星罗棋布井然有序的排列着。
玄木几个修炼之人,均从那牌楼上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浩然莫测的庞大真元波动,并且与那山上布置得灵机暗存的建筑遥相呼应,这分明是一座威力惊人的大阵!
玄木细做察看,片刻后微微一笑,已是有悟于心。
不消多时,那中年道人就将几人领到一座两层高,小巧雅致的楼阁前。
“此楼名为天微阁,乃是本门一位先祖有一整块上品翡翠,以神炼之法制成。此楼妙处甚多,贫道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几位慢慢自会体悟。”玉明子简短介绍一下,就竖手施礼道:“贫道尚有职责在身,就不陪您几位进去了。此处自有人来照料,贵客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就是。贫道这里先行告退了。”
“多谢道长了,您请便吧。”乐无边客气地送他道。
李春晓和莺儿早就拉着玄木跑到楼上去了,她们那娇脆的赞叹、欢笑声不时传来。
“哥哥,你看,这面镜子好大,好清楚啊!它是用什么做的呢?可比莺儿的那些镜子都强得多了!”
“哇!玄木哥快来看!这好像是沐浴用的,一碰就有水喷出来,那水还是热的呢!”
玄木在二女惊叫声中,一一看了那些用道法造成的器物,对元始门如此巧妙的道法应用不由叹为观止。但心里也同时对他们这种追求奇淫巧技的心思大是不屑。
玄木当下道:“镜子不过是加了个浮光阵,那沐浴的东西是引水法加上火元阵合成的,这也没什么!你们若是喜欢,回去我给你们照做一个就是。”
三人说话间,乐无边他们也走了上来。几人好奇的参观一遍,均是大摇其头。
乐无边道:“大家赶了一夜路,也都累了,二位姑娘就在楼上歇息吧,我们四个到下面去。”
让两女好好休息后,四人来到楼下,自去安歇不提。
那玉明子匆匆离开他们之后,直接放出飞剑,流星般快速的飞向山顶一处朴素、淡雅的木制庐舍。
整理好道袍,玉明子肃立着恭声道:“弟子玉明,有事禀报尊主!”
“进来吧!”一道雄浑、沉稳,饱含着阅尽世情后那种沧桑、智慧感觉的声音从庐舍中传出。
玉明子放缓脚步,似是怕惊扰里面那人般,极其小心的推开房门,走入庐舍中,又轻轻的关好房门。
狭小的,仅六十余尺见方的舍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件陈设。一个身着粗布麻袍的男人,面孔朝里,脊背向房门,盘膝静坐地上。
“尊主,果如您所料,九玄升天宗的三元老人当真没有前来,只打发了那个不成才的玄木和东海出云岛的弃徒乐无边两人前来。同行的尚有静心老道姑的女徒,长白天池老人的弟子;这两人修为比那玄木稍强些,但也不足挂齿。此外,还有一女子不是修行中人。只是,还有个叫化子一样怪人,弟子实在是看不出他的修为如何。我已将他们领至天微阁安置下,此后应如何对待他们,请尊主示下。”玉明子低头垂手,无比恭敬的轻声说道。
“嗯,那三个妄自尊大的老怪物岂会把我元始门放在眼里?他们不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照常招待他们即可……据你所见,那玄木是个怎样的人?”那人仍旧静坐不动,开口问道。
玉明回道:“据弟子所见,那玄木修为明明很低,但他眼中神光隐隐,似是体内蕴藏着惊人的真元,这点弟子很是不解。看他性情,却不像他那三个师傅一般古怪。别的弟子实在没看出什么。”
“玄木绝非常人!你再不可以常理度他。三元老儿精挑细选的爱徒,岂能没有过人之处?这几天你好好观察着他,嗯,还有那个你看不透的怪人。我于神游太虚中,隐隐感觉到我们此次盛会变数重重,难以把握。但这也正是磨练你等的好时机,日后才好担负大任。你且去吧。”
那人说完后,再无半点声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从他身上传出,蓦然笼罩住整个山峰。
玉明子恭身深施一礼,悄然离去。
玄木仰躺在天微阁顶上,悠闲自在的晒着太阳。身下天微阁起伏合度的曲线,令他舒适无比。
“你小哥倒是好自在!我们这些人忙得团团转,你竟晒起太阳来了!”楼下走过的赵简,抬头看到玄木那懒洋洋的样子,气怒的道。
“呵呵,你们忙你们的,和小爷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让你们去忙的!”玄木笑着道。
赵简恨道:“好!你小子就偷懒吧!等下可不要缠着我问这问那的!先告诉你,我绝不说给你一个字!”
玄木悠然道:“小爷稀罕么?你不说自有人急着告诉我!”
赵简愤然怒哼几声,进楼去了。
“小木子,你猜这回是那个来了?”张大种人还在远处,就扯着大嗓门高叫道。
“呵呵,这不是有人上赶着来告诉小爷了么?”小声嘀咕一句,玄木大声问道:“那个呀?小爷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
“告诉你吧,这回是峨眉山的成真老贱人领着两个小徒弟来了。那老贱人当年可还跟我有些过节呢。可笑如今走个对面,他竟也认不得老子了。哈哈……”张大种走了过来,得意非凡狂笑起来。
“嗯,明日就是正日子了,只怕今天人就该来齐了。小爷算算:白云山无常真人,南海明珠岛红裳仙子,日出峰善德老仙……加上刚刚的峨眉山成真老儿。嗯,足足一百六十多个宗派!好家伙!这可是闻所未闻的大场面呢。”翻来覆去的盘点一通,玄木大是兴奋起来。
张大种嘿然道:“嘿嘿,这元始门好大的脸面,弄了个没甚名目的庆典,就招来如此多人!”
“张老前辈,玄木,你们快进楼来,有事相商。”乐无边的声音忽然响起道。
待两人嘻嘻哈哈勾肩搭背的走入楼中大厅内时,乐无边、赵简和二女早已围着圆桌坐好,均是一脸的严肃表情。
玄木二人见这架势心头皆是一动。在空位上坐下,玄木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春晓一脸委屈地说道:“刚才,人家正在外面看热闹,一个不三不四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