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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时他想把小竟抬去喂狗,但那只是一时疏忽而已。
此时,小竟已被庄主收为小徒,身分岂可一日而同?他得小心翼翼照顾,免得日后得罪贵人,连混都混不下去。
现在,就算叫他浇水,也是事先叫人挑个大桶于此,才让他小桶小桶的浇,巴结的功夫可说到了家。
司徒修剑瞧及小徒如此的认真,倒是露出满意的笑容:“还习惯吧?”轻轻迎步走了过去。
小竟闻声才发现师父光临,憨楞楞的笑了起来,直叫着师父,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行大礼。
司徒修剑轻拍他肩头,感觉壮多了,含笑道:“如何,苦不苦?”
“不苦……一点也不苦……”
只要吃得饱,不受人欺负,小竟已别无困苦之处。
司徒修剑抓起小竟双手,那该是昔日伤口,他却不忍,直道干啥如此拼命?新伤旧伤都出来?
小竟直道:“没关系……没关系……”
司徒修剑可不这么想,转向老陈:“这样好了,他伤势初愈,不适合做些粗重工作,你就分配较轻松的……这样吧,暂且通融一次,放你假,让你养伤,顺便四处闲逛,也好见见世面。”
老陈当然猛点头表示支持,庄主对他抬爱,就此尽展无遗,他不照顾小竟,要照顾谁呢?
小竟却不敢奢想,急急道:“徒儿这些都是外伤,不碍事的,做些粗活可以练臂力,将来可以增进功力。”
“话是不错,但人除了练功、工作,也要休息,右则心胸郁闷,容易走火入魔,听师父的话,出去散散心如何?”
“呃……”小竟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老陈自希望他接受,道:“庄主说的没错,休息和工作同等重要,你就接受庄主厚爱,不必再犹豫了。”
“那……小竟只好从命了。”
“好,很好!”司徒修剑满意直笑:“尽情去玩吧!来到落霞山庄,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小竟心存感激,大概是自己时来运转,莫名的投靠了落霞山庄,这一切竟然变得如此顺利。
纵然,自己对落霞山庄一无所知,但是庄主恩情已见一切了,有生之年,感恩图报永世不忘。
然而,江湖事,又怎说好即好?利害关系之际,甚至亲如兄弟皆能反目成仇。
司徒修剑虽然满心关怀,但笑声中总露点沾沾自喜,似乎一切都照他安排中进行,小竟亦会成为他安排中的一颗棋子么?
事情尚未明朗,谁又知道是怎么回事?
“快去吧,别再犹豫,快去。”
司徒修剑不自觉地也急促起来。
“那……徒儿去了?……”
小竟想去,但他似乎对地形不熟。
老陈立即拱手:“小的带他走走便是。”
司徒修剑当然说好了。
于是老陈领着小竟,欣然告别而去。
竹丛下,司徒修剑伸手迎接竹叶滑落之露珠,目光迎送小竟离去,他轻舔露珠,随后泛起一丝笑容,久久不绝于脸上。
不久……
他缓缓走向西厢院。
那是一间特别用石块垫高之厢房。
石门自动开启,司徒修剑迎步进去,推开房门。
里头似是禅房,不见桌椅,只有丝绸黄薄团,一名白髣女子盘坐薄团上,似等着他的到来,已张开眼睛,浅露笑意。
“我认为小竟乃此计划中最仅人选。”
司徒修剑边说边坐于华陀婆婆对面,那里早备有一薄团及一杯香茶。
司徒修剑拿起香茶即喝。
若非那头白发,华陀婆婆根本就像个少女。
她已年近六白的老女人,身材竟然苗条到家,那张脸更如少女般不肯皱一下,雪白肌肤吹弹可破,就是真正二八仅人与之相比,恐怕也得逊色三分。
她轻轻一笑,迷人酒窝可深得很:“他真的那么带劲?可惜尚未见到他,我可不敢口出狂言,此项计划,危险产极高,事情一旦失败,不仅是他,就连你、我都难逃噩运,所以,为了大家安全,我们宁缺勿滥!”
“等他回来,让你瞧瞧便是。”司徒修剑啜口香茶,颇有自信说道:“你鉴定看看我的眼光是否慧眼识英雄。”
“希望如此,大家省事多多。”
司徒修剑沉吟片刻后,缓缓道:“依你数十年经验,你认为把小竟变成‘猫人’机率有多少?”
华陀婆婆伸手轻理那头白发,淡声道:“他如果真是最仅人选,一块宝,他如果能毫无损伤地在剎那间,完全接受你全部高深功力……,这么一来,制成‘猫人’的机率,约有八成的把握。”
“八成?……虽然不错……但那二成,是怎么回事?”
“这二成嘛……”华陀婆婆笑的暧昧:“当然是我的医术,要是我突然双手发抖,那岂不前功尽弃?”
“华陀婆婆的手岂会出错?”
司徒修剑不禁笑的开心,这答案无异说明已接近十成的机会,又道:“只要咱俩合作,必能稳操胜算。”
“希望如此!”
两人会心一笑,随即又讨论些细节。
许久,司徒修剑才春风满面似的离开西厢房,圆滚滚的脸上笑意不断。
他彷佛见着小竟变成“猫人”模样。
猫捉老鼠,岂不相生相克?
话说小竟一踏出落霞山庄后,他不忍老陈跟在身边侍候,遂要他回去,老陈以为他另有去处,也就不便跟来。
其实,小竟初到此地,哪能相识什么?
他只能毫无目标的走着,或而想到街上那间客栈,该是唯一目标。又赶回去问守卫怎么走,在得到指点后,便兴冲冲的往山下行去。
几经转折,不到中午,他还是找到市集,置身于大街之中。
但见摊贩云集,叫卖声此起彼落,熙熙攘攘,热闹非常。
小竟反正也没事儿,只好随人波而走,逛到哪儿算到哪儿,等着逛到那间客栈,再去瞧瞧不迟。
随波逐流一阵,他见左街大广场处挤满人潮,且传出敲锣打鼓声,想必是有热闹可看,他不自觉地移步过去。
人群一圈又一圈,几乎把广场挤得水泄不通,小竟当然挤不进去,忽见左侧大榕树上已攀着不少小孩,甚至大人。
在毫无位置之下,他只好往榕树攀去,还好,此树分枝不少,得以找到理想位置,才可将广场一览无遗。
他往前瞧去,登时惊心动魄,差点叫出声音。
那变把戏者竟然在展示人不像人的畸型人。
一行七八个,有的矮如侏儒,有的驼背如球,更有弯体背背相连,长满指长肉芽的恐怖畸型人。
小竟瞧得差点呕吐,不敢相信人世间竟然有此凄惨无比之人?“相较之下,上苍对我极为仁慈了。”小竟感慨不已,这些人才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是被人动手脚粘上去的!”左侧传来声音。小竟更是惊心,这些人会是被人动手脚所造成的?
他急往发声处瞧去。榕树尾端坐着一位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叫花。只见,他留有一头桀骜不驯的散发,满脸油泥,两眼却是黑白分明,炯炯放光,正瞧着小竟。他似乎看上小竟,说完此话,已移身过来,腰际一条草绳晃啊晃的,草鞋拖地只只响,走着软枝,起伏般晃着。但是,他却是一脸的悠哉样!他走至小竟侦旁五尺近,坐了下来。但见他指了指背相连的畸型人:“我看多了,他们那张背是被人削出血肉,再捆成一团,加点什么怪药,等伤口愈合,自然就粘在一起了。你看那肉芽,一条条像红蚯蚓、大蜈蚣,那是怪药引起的副作用,听说又痒又疼,但抓出血又会再长,很惨、很惨的啦!”小竟触目惊心往那弯背人瞧去,肉芽突如石笋林,几乎已传染全身,直若癞痢、痲疯者,形态极惨。小叫花又指向另两名后脑袋相连者:“他们更惨,两人共享一个脑,疼下痛来,挣扎相互厮杀,看到没有,眼睛都被对方抓瞎了。”
“你……你怎知那么多?……”“我跟了一个多月,当然明白。”小叫花低声地又道:“我还曾偷溜到他们笼子,打探消息,结果他们舌头都被割掉,吭不出一个鸟字,我只好写着问,才知道是有人动手脚。你猜,他们最想什么?”“死!”“呃!”小叫花凝眼仙竟:“你怎知?不赖喔!”小竟当然知道,他就曾经历生不如死之状况,不禁感触良多。“谁那么残忍,把他们整得如此惨状?”“要是知道的话,准把他碎尸万段,呃!不对,应该把他变成这样,让他当当自己的住作。”小叫花还在撂狠话,忽见场内两名彪形大汉手持长鞭,忿怒抽向几名侏儒,鞭鞭见血,再抽下去,皮开肉综。但是,他还想继续抽,简直毫无人性。小叫花忍受不了,破口即骂:“喂!畜牲……你是不是人?也敢向那些人动手?”小竟一时升起正义,嗔怒斥道:“欺负弱小,算什么英雄,有胆来找我们!”“走,教训他去!”小叫化嗔喝。“好!”小竟本着一脸的正义,哪顾得自己不懂武功,他想教训,却找不到路下去。哪知小叫花双脚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