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想及月儿公主说过,这是她娘幼时闺房,想来父亲秘籍应是藏在这里了。于是调头回去,开始找寻。
他捡拾滚落地面床单,却发现淡淡红痕,不禁对月儿公主感到歉意,一夜风流,已毁了她处*女之身,看来往后应对她负起责任了。
他小心翼翼把床单收在一角,然后照着八苦老人指示,把床座移开,准备看看床底。
果然在移开之后,发现居中一块青纹石,刻着不少密密麻麻文字,其细如蚁,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雕花图呢!
他欣喜不已,找来烛台,点上火花,再仔细推敲精读秘籍奥妙。
刚开始,还难以捉摸。
但进入状况之后,顿觉其中浩瀚、奥妙无穷,尤其是太极十八斩幻化成修罗掌法之间,更形得复杂而威力大增。
他当然知道短时间之内不可能学会,但死背于心,倒能暂时办到,于是卯足劲强记再强记。
他似乎有着延自名门豪侠后代之绝顶聪明,几乎过目不忘,眨眼间,已背熟泰半之多。
就在他正背得入神之际,忽闻外头脚步传来。
他惊心不已,直觉自家武学,不能外泄,赶忙把背过词句点毁几句重要字眼。
那手指方点落外头已传出声音:“上官公子你可在此?……”
上官大吉闻言,怔愕道:“月仙娘娘?她怎么来了?莫非是为了月儿公主之事而来。”猝然焦切不安,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月仙娘娘不请自进,已出现闺房门口,还是那副慈祥脸面,乍见上官大吉,笑容顿现,说道:“你果然在此,可找到了秘籍?”
目光落于他脚下那地板,惊闪带喜。
上官大吉但见娘娘面色祥和,心头宽慰不少,干笑道:“找到了……”
“可就在你脚下那块?……”
“正是。”
“唉呀,藏在我房间如此之久,我竟然未发现?我来瞧瞧……”
月仙娘娘乍喜,移步就来,甚至抛弃尊贵,蹲身下来,仔细详读,频频点头中,忽又见及被毁字眼,当下怔问:“这几字,怎会被毁?”
“呃……”
上官大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若早知来者是娘娘,自不会贸然毁字,然而错误已造成,若说上自己方才毁的,岂非太不给娘娘面子?是以不敢立即承认。
月仙娘娘忽又想到什么,笑道,“莫非那些字,就是刻在……刻在我背上的几个字?”说完,脸面稍窘。
上官大吉终于触及此问题,不禁干涩一笑:“娘娘背上真的有字?……”
月仙娘娘窘嗔斥了一声:“都是你爹当年胡来!害我二十年来遭受无妄之灾!”
“那……能不能……”
上官大吉欲言又止。
月仙娘娘登时明白他用意,忽而笑容一敛,轻斥道:“胡来!不懂分寸!”
上官大吉霎时窘红着脸:“对不起,在下不该冒犯娘娘,请恕罪!”猛拱手,差点跪下磕头。
月仙娘娘这才转怒为笑:“算了,看在你欲知心切而忘形份上,饶过你便是。它既然是你家东西,你自行抄读回去便是,我只是好奇罢了,至于我背上文字,改天再给你。”
上官大吉感激不尽:“多谢娘娘帮忙。”
“谁叫我前辈了欠了你爹的债!”
月仙娘娘一叹,道:“你就留在这里好好誊抄,可以的话,抄完后,让我瞧一眼如何?”
上官大吉连连点头:“娘娘要看,在下自是双手奉上。”
“很好,不枉费我疼你啊!”月仙娘娘欣笑不已,随即说道:“你研究吧,我不打扰,保重!”
说完,他调头欲去。
上官大急道:“娘娘……”
“怎么,还有事?”
“有关月儿公主……”
“哦,我倒忘了!”
月仙娘娘含情笑道:“你人品不错,我甚是满意,遂叫月儿跟你完婚,日后你得好好善待她,千万别辜负我一番心意。”
上官大吉登时跪叩头:“多谢娘娘栽培,在下没齿难忘。”
月仙公主慈祥一笑:“该叫‘娘’啦!傻小子!起来吧!有事以后再谈,你先研究武学为是。”
“是,多谢娘娘,呃,娘……”
上官大吉为之困窘非常。
月仙娘娘在鼓励中,已自离去。
上官大吉这才起身,回想着今夜种种,不禁心花怒放,实可谓“得了夫人又得兵”一举双得啊!
为争取时间,他两次埋头详读,直到天已大亮,终于把秘籍全部记于心,剩下来,该是一些图形架势了。
这较难背,得一一演练才行。
于是,他又照着图形,仔细演练起来。
“天旋地转,成探爪……这个爪又似乎是手刀模样,该是切掌吧……”
他特别注意掌爪之分,及一些小细节,毕竟绝世武功力求专精,否则差之毫厘,必定失之千里矣,更何况这是八苦老人和父亲共同研究谱成的绝妙武学。
他越是研究,越是入迷,不知不觉中,已是日上三竿,他仍不觉饥饿,似乎已达到废寝忘食地步。
时光静静溜梭中,猝然间,外头突然喝来大叫声:“你好大胆子,敢闯入禁区!”声音未落,月儿公主一脸凶相,冲逼进来。
上官大吉被吓着,转头咋瞧,原是“爱妻”光临,想及昨夜甜蜜缠绵之事,不禁笑得亲切动人:“你来了,昨晚对不起……”
“还不快出来!”
月儿公主简直变个人似的:“我娘房间,你也敢闯!”忽见床、被乱七八糟,一时怒不可遏,大喝一声“可恶!”一个巴掌掴甩过去。
上官大吉本在甜蜜中,哪想到娇妻变母老虎,见面就赏耳光?一时不察,被打个正着,他怔诧不已:“你昨夜明明温柔体贴,今天怎生变了?”
“昨夜是昨夜,今天是今天,谁叫你自以为老大,敢乱闯我娘房间,罪该万死!赏你一掌也是万幸,还不给我滚出去!”
月儿公主越吼越凶,几乎要吞人似的:“难道要我砍你脑袋!”
上官大吉莫名不解:“明明是你带我来的,现在又反悔?”
“谁带你来?分明有你另有图谋,自己闯进来的。”
“你才莫名其妙!分明是你娘要你带我来此,不信你去问你娘,干嘛一见面就那么凶?还出手打人!”
上官大吉摸着痛脸,甚是委曲。
“我娘?”
月儿公主似想起什么,可是又模糊不清。
上官大吉道:“不错,就是你娘,早晨也来过,你去问她,一切自可明白。”
“好!我去问!”月儿公主冷笑:“你不怕掉头的话,我就去问,如果你说谎,我也保不了你!”
“去啊!明明就如此嘛!”
上官大吉虽大胆出此言,却伸手摸向脖子,这事透着古怪,月儿公主竟然出尔反尔,实叫人难以预料,要是月仙娘娘再来个死不认帐,自己岂非倒霉透顶?
然而娘娘那临去慈祥笑容,仍给他信心十足,他准备赌这一把。
月儿公主瞧他如此坚决,冷笑一声,甩头即去,那模样,哪还见得昨夜温情?
上官大吉见她离去,一副苦脸直叫:“怎会?怎会?”
难道昨夜是在作梦?可是身上找不到伤痕啊!
“这事透着古怪,莫非有两个月儿公主?”
如若真是如此,那一切解释即可合理!然而,可能吗?
上官大吉并不这么想,他只能肯定昨夜的确有个女人跟他缠绵悱侧,却不肯定那人就是月儿公主。
“或许我醉了,错把她人当公主?……”
上官大吉暗自苦笑,那岂非糗大了?
然而现在又将何处求证?
找月仙娘娘?
可是,自己跟那女子如此新近做*爱都搞不清,月仙娘娘不在场,又能证明什么?
上官大吉越想越迷糊,却无计可施,只能苦笑,且等月儿公主回来再说了。
心情已乱,拟起招式比划,根本空空洞洞,不得神髓。
然而,几乎耗至日正当中,那月儿公主却未再返回,惹得上官大吉更自胡乱揣测。
“难道娘娘已告诉她真相,她一气之下,不肯回到这里?”
他觉得这可能性最高。
若真如此,那她岂非默认是自己老婆?亦或是另有变化?
上官大吉瞎猜不断,仍自得不到确切答案,反正肚子已饿,也该回去探探状况,顺便和小被、飘雨打个招呼。
至于练武之事,且另找机会再说了。
于是他将床铺归定位,把秘图掩盖起来,随又将软被、枕头整理整齐,恢复原状,至于染血床巾,的确不便再摊开,想带走,却又麻烦,只好往床底一丢,暂且摆置一边。
一切弄妥后,他始步出听香水榭,带上门、锁,径自离去。
幸好此区在揽青楼后面,方走出来,即见揽青楼指标,上官大吉得以借此找出回路行返。
中途虽碰上不少守卫、宫女,但他们似乎已接到交代,并未为难,上官大吉得以顺利返往东月楼。
小被、飘雨早已急得发慌,忽见上官大吉返回,吸口长气,已开始问明原委。
上官大吉苦笑道:“我碰见鬼了!”
当下大略把月儿公主引他到听香水榭,后来又不认帐之事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