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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傅给我的任务,让我在他成亲前,务必雕刻出一千个神态各异福相毕现的白玉婴孩。”秦甲扭头望了一眼穿着上白下水红长裙的何仙姑,心里微动,转过头继续雕刻起手里的白玉。
“呵呵,我说你最近怎么总去看那些小孩呢。”何仙姑拿了几个,越来越心里越惊讶。“你师傅是谁呀?”
“上次红龙那,帮我们善后的,姓费。”
“不会是费丰珏吧?”胆敢和丞相抢女人,不怕死的痴情男人,最近金陵城里传得很疯哟。
秦甲抬头看向何仙姑,点头道:“嗯。”
“……我听说费丰珏才20岁不到,他怎么当上你师傅的?”何仙姑心下起疑,放下白玉婴孩,搬过旁边的凳子坐在秦甲旁边。“还有……那个白牡丹,你见过吗?”听着传闻,相貌似乎好得像仙子。
“八年前,我师傅救过我一命,我就拜他为师了,我经常见白家姑娘。”
“哦。”何仙姑一肚子疑惑。
秦甲想给何仙姑解惑,但不知该从何说起,心不在焉,手里的刻刀啪的一下损坏了婴孩的手臂,一块无暇的白玉算是毁掉了,他滞了下,放下坏的玉块,从旁边竹筐里拿过一块四四方方的崭新白玉,集中精神继续雕刻起来。
何仙姑看着秦甲的侧脸,思绪纷飞,秦甲善恶分明、温和耐心、勤快踏实,也敢下水救人,她印象里的穿山甲任性自我、暴躁易怒、不辨是非,还十分怕水,除了感情单纯这一条,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存在,她却总能把秦甲当成穿山甲,偶尔不客气,偶尔想捉弄,偶尔会忽略秦甲的长相气息。“秦甲,你的功德应该积累足够了,你什么时候接受雷劫洗礼成仙呀?”
秦甲一顿,手里的白玉再次毁掉一块,他转头,看向何仙姑,想了下,道:“很随意,我只想……”
“只想什么?做善事吗?如果成仙了,你用仙力应该能做更多的善事。”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无论是人是仙。”
何仙姑呆住。
夕阳落,景椿坐在药房柜台后面的高凳上,嗑着瓜子,看着费丰珏漆黑的脸色,十分幸灾乐祸,道:“你真不要把吕洞宾丢出去?他快把你未来媳妇当娘似的扒住了,哈哈。”
费丰珏没有伤害景椿的意识,对景椿的各种调傥甚至攻击,都只能承受不能反抗,闻言眼里怒气酝酿,却不说话。
这时,白牡丹咬着唇从后堂走到前堂,到了费丰珏面前,看了眼景椿,又小心翼翼地看着费丰珏的脸色,道:“丰珏哥哥,对不起……”她也不知道吕洞宾会像个小孩子一样黏她,拽着她的胳膊或者衣服,一刻都不让离开,那样一个大男人,洗了白白,换了新衣,相貌倒是俊美,可连吃饭喝水都不会,是个傻子,如果丢出去,大约很难活吧?
费丰珏压下怒火,收敛脸色,道:“没事,我会尽快通知他朋友来接他。”
“丰珏哥哥认识他?”
“他是吕洞宾!”我的宿命情敌,怎么可能不认识。
景椿瞅着费丰珏咬牙齿切的样子,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白牡丹错愕,不会吧?!丰珏哥哥前阵子说她是因为喜欢吕洞宾所以才去偷定山神针给吕洞宾,让吕洞宾替何仙姑报仇的,但就那个傻子,别说打架报仇这种高端行动了,就是衣服都不会穿啊,说话也不利索,他要定山神针报什么仇啊,是去玩的吧?
吕洞宾听白牡丹的话,喝完姜汤,立刻跟着感觉找到了白牡丹,就要往白牡丹身上扑。
费丰珏的善良只针对自己人,怜香惜玉只针对白牡丹,对吕洞宾,他没一分一毫的好心,见状,因堂屋里没外人,他直接瞬移到柜台前抱住白牡丹,一脚踢向吕洞宾的腹部。
吕洞宾身上闪过金光,后飞摔倒趴在地上。
白牡丹看到金光张大了嘴巴,不得不相信吕洞宾是神仙,否则怎么会有仙光庇护?随即心里的小人不由得内牛满面,她前世看上的竟然是个傻子,还为了个傻子被贬下凡……太打击人了。
吕洞宾本能地爬起身,瞪了瞪费丰珏,又要腻歪到白牡丹身边。
费丰珏手指一点,蓝光飞出,定住吕洞宾的身子,接着喊让妖精们过来把吕洞宾搬到后院一间厢房里,而后便去深山里召集了妖精,询问出逍遥居的所在,就把吕洞宾丢进了逍遥居里,然后化作流光离开。
张果老驻守逍遥居,感知到有动静,出了楼阁,见到院中躺着的吕洞宾,便将人给拎了回去,解开了吕洞宾身上的定身术。
“牡丹、牡丹、牡丹。”吕洞宾此时不认识张果老,一解开定身术,喊了几声牡丹的名字,立刻朝外面走去。
何仙姑从后院走出来,见这情况,问张果老。“怎么回事?”
张果老拉住吕洞宾的胳膊,朝何仙姑摊手。“不知道。”
几经事件,何仙姑张果老等发现吕洞宾谁都不认识了,也不会修炼使法术了,只记得白牡丹,彷佛忘记了以前的有一切,可对白牡丹的渴望却深得可怕,一日不见就开始眼白泛红,两日不见便暴躁如雷,三日不见……就横冲直撞。
何仙姑等不得已,只好带着痴傻掉的吕洞宾去了药安堂,费丰珏因要订婚,已另购置了新婚院子,且把白牡丹送回了白家。
吕洞宾新的记忆里,费丰珏是抢他的牡丹的坏人,因此一见面就开始瞪视费丰珏,嚷嚷道:“牡丹呢牡丹呢?”
何仙姑、张果老、蓝采和、铁拐李、汉钟离见到相貌和费长房有三分相似、和贞娘有六分相似的费丰珏,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掐起手指头推演起来,却个个什么都没推演出来,都惊疑不定起来。
费丰珏给客人包好药包递过去,才看向几个仙人,平静道:“几位是来看病,还是来包药的?”
何仙姑咳了声,道:“请问白牡丹姑娘在吗?”
“我未婚妻在家呢,几位找她何事?”费丰珏看了眼吕洞宾,脸色不善。
“我要牡丹!”吕洞宾趴在柜台上。
费丰珏抚额,他从前几天见吕洞宾第一眼,就知道吕洞宾中了忘忆术,只是吕洞宾中的法术次数太多,把过去忘记得太彻底,想要让白痴状态的吕洞宾恢复记忆理智清醒,唯有八仙商城里的极品复忆丹,可偏偏那复忆丹的库存现在为零。
如此,为了摆脱吕洞宾,他要么等灵丹上架再托景椿帮忙代购,要么收集极品复忆丹的所需灵草,再付出足够的灵石代价托景椿帮忙炼制。
前者飘渺无期,后者……一时半会绝对做不到。
极品丹药,一般都含有万年久的灵草,成了精的植物不好逮呀。
药安堂里各种禁制结界无数,里面的气息半分泄露不到外面,秦甲踏进药安堂里前没有感觉到仙气,等进了去,见堂里都是以前的熟人,心下疑惑,目光在何仙姑面上停留了会。
“秦甲!你来做什么?”忘忆术是地球异能联盟研究出来的法术,这个世界应该只有三个家伙会使用,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景椿,一个是他徒弟秦甲,既然景椿没做,他自己也没动手,那只有秦甲了,关于秦甲和吕洞宾的恩仇他很清楚,秦甲要对付吕洞宾,他不仅没意见还很支持。
可是当折腾吕洞宾的后遗症波及到他身上时,又是以这种抢老婆的形式,他没办法不暴躁不迁怒。
“师傅。”秦甲拿着荷包模样的储物袋,收回目光,有些不解地走向柜台,将空间袋递给费丰珏道:“师傅,你让我雕刻的白玉娃娃,我雕刻完了。”顿了下,扬起笑容道:“祝师傅订婚快乐!与师娘白头偕老。”
“好话若顶用,还要捕快做什么?”费丰珏拿过储物袋收起,想起四五日前自家未来老婆被各种占小便宜的情况,没好气地道:“等我订完婚,你立刻出发,去雪峰上雕刻景椿模样的冰雕,一千件,一个不准少,且必须在我成亲前雕刻完,若没赶上我的婚礼,事后你就在雪峰上住十年不要下来了。”
“师傅,我哪里做错了?”这惩罚不算严重,可也明显是惩罚,按说他完成了任务,不该有奖励吗?
费丰珏传音道:“你个混蛋,你把吕洞宾弄成白痴,他现在只认我媳妇,不粘着我媳妇就跟要死了一样,我现在想把你也弄成白痴啊,你自己选吧,是去雪峰四个月,还是要当一当白痴?”
费丰珏从未有过的怒火状态让秦甲哆嗦了下,想着当下旁边有外人,便没去看吕洞宾的模样,对费丰珏道:“师傅,我去雪峰雕刻冰雕,不过能不能不雕刻……景椿模样的?”他非常讨厌景椿,天天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