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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见雷剑看他们,早起身走了过来道:“小子!你那剑是拿着吓人的么!”
雷剑冷笑,也不答话,暗想:是不是吓人的,你一会就知道了!那大汉见雷剑竟不理他,一拳就砸了过来,雷剑听风辨招,知道此人乃是庸手,遂纹丝不动,干脆就以身受这一击。却不料那人突然转手,一把握住了秦芸的手,雷剑未想到此人变招如此莫测,被他得手,秦芸惊叫一声,就要甩开,雷剑须发皆张,见那大汉身子靠在桌边,悄然出手,按在了桌上。偏巧秦芸一甩手想挣脱,那大汉身子忽地被抛出几丈,撞在另一处客人桌上,那桌客人早知要出事,一下子闪开,一溜烟地逃出了客栈,还有一些人人不知好歹地坐着看热闹。那大汉沾了一身菜汤,好不狼狈,另外三人哈哈大笑道:“好一招恶狗扑食,兄弟甘拜下风。”
那大汉起身叫道:“老大,这小妞不简单!小心呀。”秦芸愣在当地,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把这巨汉摔倒。
有一人站起淫笑道:“越是泼辣越是有味儿。你退下!别在美人前耍宝!”说着,也不看雷剑一眼,径自走向秦芸。秦芸小梅含着泪躲到雷剑身后,娇躯不住打颤。掌柜酒保等人那里敢劝,都爬到柜台下看着。
那位老大笑道:“妹子,别看大哥难看,可是会疼女人的!这小子一看就是废货,别跟他了。”
雷剑听他口齿不清,显然不是北方人,看他绕过自己又要去抓秦芸,秦芸抓起一个酒杯掷了过去,那位老大笑吟吟地也不躲闪,就被砸到脸上,突然仰面跌倒,彭的倒地,声音巨响。突然又一人叫道:“老大快退,这是高人!”秦芸再次呆住,怎么一个小酒杯就把他砸成这样?那老大爬了起来,恼羞成怒,却被刚才那人拦住,那人对雷剑道:“阁下果然不是吓人的!你可知我们是谁!”
雷剑心知此人有点本事,笑道:“你们不就是僵尸恶鬼吗?”
那人道:“既知我们派别,还敢放肆!”
雷剑原本是取笑他们,怎知他们就这么认了。那人道:“在下摄魂铃凌崩,讨教个腕儿。”
雷剑心道:什么摄魂铃凌崩,名字,外号都和长相一样怪!“管你叫什么,不想死就滚远点,女孩子家不爱见血,不然你们早做真鬼了!”
凌崩道:“阁下手段高明,我们四人不敌,但不知可敢约个日子再行讨教?”
雷剑道:“没空!”
凌崩点头道:“被我们看上的人,还怕跑了不成!大哥,我们走吧。”其余三人竟是对他唯命是从,四人就此离开了客栈。
雷剑见秦芸姐妹还傻站着,道:“快坐呀,他们都走了。”
两人极不踏实,小梅求道:“哥哥,我们快走吧!”雷剑笑道:“没事,坐下吧。”客栈恢复了平静,酒保端上酒菜,道:“几位吃完就走吧,我们不收钱了。”秦芸又听到这种话,忍不住问道:“为何?”
酒保几乎是求道:“小店财薄,经不住折腾呀。”小梅奇怪道:“那还不要钱,敢是当我们没钱呢!”
雷剑道:“刚才是些什么人?”
酒保道:“原来少侠不知道呀,他们可是武林三鬼派之一呀!被这些人盯上,只怕阴魂难散!”
雷剑奇道:“什么三鬼派?”
酒保道:“少侠年轻,或许不知,这武林三鬼派可是十几年前名动江湖的阴曹三派。鲁南幽冥谷,蜀中饿鬼道,湘西赶尸帮并称武林鬼派,适才那些人便是赶尸帮的人了。三派中一正两邪,皆不是好相与之辈,幽冥谷原在河南,后迁入山东,十多年前被武圣庄打得元气大伤,但仍存实力,这赶尸帮也被南盟会的人捣了老窝,却未杀绝,名声大不如从前。如今这两邪派都被招入灭祖教,有重振声威之势。”
雷剑暗道:又是灭祖教!难道也是被招来对付义父?
酒保看来喜欢说话,不等雷剑发问,抢先道:“这次无信堂遣赶尸帮北上,是对付云南武盟来的。。。。”
雷剑脱口道:“云南武盟!是点苍派吗?”
酒保被吓了一跳,道:“盟主正是点苍掌门赵作。”
雷剑问道:“他到中原来做什么?”
酒保低声道:“听说云南武盟不满元人的管辖,欲同中原武林联手抗敌。赵盟主可是个大英雄,为人慷慨大方,算得上一号人物!”雷剑冷笑,低语道:“来的好!顺便就可以解决了!”
酒保终于意识到自己废话太多,让雷剑等人在此停留太久,只怕赶尸帮去而复返,当下住口,忙自己的去了。雷剑默想一阵,抬眼看到扒饭的小梅,暗自犹豫:这两姐妹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带着她们打打杀杀?我若稍微离了她们一步,只怕赶尸帮又来寻衅。雷剑孤家寡人,世上没个信得过的人,又不敢把姐妹俩交给雷狱,首次有累赘之感。
三人离了客栈,雷剑不再让姐妹俩乘马,换坐马车,也少得不少麻烦。雷剑沿路打听点苍派下落,得知云南武盟一干人已到湖北,雷剑也不告诉秦芸,掉转马头向东南而行。这日已到陨西县,迎面驰来一匹快马,雷剑见了来人惊喜交集,老远喊道:“大哥,怎的在此地呀!”只见金刀笑脸迎上:“兄弟,当日一别,一向可好?”
雷剑道:“大哥,那日怎么不辞而别,我们再去痛饮一番如何?”
金刀沉下脸来,叹口气道:“老哥绝非偶然在此,只因此地要出大事,不得已跟人来了。”
雷剑道:“出大事?”
金刀道:“闻得云南,蜀中,南北盟武林欲联手抗元,不少英雄豪杰首脑人物秘密齐聚此处,而当中,便有恩公的仇人!”
雷剑道:“不错!小弟正想搜寻点苍的无耻之徒,是以走到这里,不想遇上大哥。”金刀喜道:“兄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我们也不必跑遍大江南北,只需趁此机会便可一举诛杀仇人,不知兄弟可愿助刀?”
雷剑道:“义不容辞!”刚刚说完,回头看了一下车仗,问道:“这个,大哥,你可有个安顿之所,无人打扰之处?”金刀也看了看马车,道:“兄弟带的是何人?”雷剑道:“舍妹。兄弟本就想追杀仇人,只是妹妹柔弱,不敢疏忽,真是委决不下。”说着,将秦芸姐妹叫出见礼,金刀已见过两人,也不奇怪,思索一番道:“老哥我这里到有一处清静之所,虽不算隐秘,却也是人迹罕至,不知她们肯不肯去?”
雷剑向秦芸问了几句,秦芸急得一把扯住雷剑问:“心泰哥哥,你要去哪里?”雷剑道:“去办点事,你乖乖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云南。”秦芸道:“你。。。要去杀人?”雷剑道:“别瞎猜。我完事后一定去接你们。”秦芸眼含泪水求道:“我都听到了!心泰哥哥,别去杀人好不好,我们一起去云南好不好。”雷剑明显有些不乐,却不好发作,生硬道:“怎可违了大哥的一番好意!”秦芸一颗心沉到了底,搂着小梅,紧咬嘴唇不再说话。雷剑只当她答应了,与金刀就此上路。雷剑诉说别来之事,说到赶尸帮,金刀道:“兄弟,这赶尸帮且不忙灭他们,此时只可利用他们先牵制住各大派,待事情一过,自然不会留着。”雷剑原本也不惧什么阴曹三派,只是生怕秦芸有什么闪失,此时见姐妹俩暂时有所依靠,已不再想什么赶尸帮的事。
接近县城,果然见到行人众多,虽都是贫民打扮,两人却早看出哪些人深怀武功,雷剑难耐,许久未曾杀人,手都有些发痒,拜托金刀先将姐妹带走,自己则留在城中。秦芸知事不可强求,总十分恋恋不舍也是无法。雷剑便照金刀探到的路径一直走了下去,那是一处寻常人家的屋舍,从外边看果然不像什么富绅显贵,时天色已晚,雷剑悄然隐匿在左右,月黑风高,仍不断有人进出,待终于安静下来,雷剑算着,这间小房内少说也有二十几人了,却不知赵作在不在里面。雷剑却待起身逼近偷听,忽听远处脚步声响,大异常人,若非雷剑内力深厚,绝察觉不到有人靠近。雷剑深通轻功之道,耳听得此人脚步沉稳,却迅疾异常,暗叹:单论轻功,此人决不在义父之下!不料中原武林有这号人物,究竟是谁。雷剑深怕此高手发现自己潜伏在此,不敢怠慢,牙诀内力贯注全身,连心跳也暂时抑制住,静等此人靠近。
果然,一条黑影闪到屋边,定住身形,俯身坐了下去。雷剑与他近在咫尺,只觉此人身影好生眼熟。不一时,雷剑又听到一人靠近,但听脚步声,知道这人远不及那个黑影,那人老远便对地上的黑影招手,地上那人起身冲他走去。雷剑大感兴趣,不敢靠近,只与那人平行移动,但见两人渐渐走得离小房远了,才停下脚步。
后来的那人小声道:“雷兄弟,到此何干?”
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