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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雄已有人明白,原来董良担心李晓非少年人办事不稳,若真逼得石铮放毒,到时解药无效,还得来个全军覆没,这一节是一定要先问明白了。李晓非道:“众位英雄尽可放心,莫说我的解药千真万确,便是假的,也伤不了众位了。”
石铮隐隐感到不妙,却没说话。
李晓非得意道:“师兄,你的手下皆被我们制服。不信你掷杯为号,看看有人答应你么。”
石铮道:“你们把他们怎么了!”
“师兄莫慌,他们只是被点了穴,伤都没伤一处。”
石铮明白今日自己已落下风,再挣扎也是无用,平静地道:“好吧,你别伤他们,我石铮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来报仇便是。”
“堂主!”石庭大急。
不只石庭急,群雄也是大急,都心想:这孩子只想报父仇,但若他真一剑杀了石铮,要再探狼牙剑派便是大费周章,留住他性命,总是有办法逼他说出,但若死了,那定是什么也问不了了。但适才董良的话大家听得清清楚楚,当时并无人立即反对,此时再表示不同意见,只怕于理不合。众人皆看向李晓非,看他如何决断。
李晓非道:“今日若非众英雄帮忙,我也不会如此轻易得手,况且,师兄与我毕竟同门一场,我也不想乘人之危,师兄,你只要说出无义堂去向及狼牙剑派去处,师弟我今日便不与你为难,咱们改日一对一较量,如何?”
此言一出,引来一片赞声,都道:看不出这点苍少年竟是识大体之人。
石铮摇摇头道:“师弟自小便有侠义心肠,难怪赶不上赵作那等人的心计。石某承你的情了,只是你的问题,恕我不能回答!”
李晓非一皱眉道:“师兄,你这是何苦!难道你真坠入魔道,不肯自救么?”
石铮惨然道:“魔道,魔道,呵呵,杀便杀了,罗嗦什么!这无义堂与狼剑派的去向休想让我吐露一字!”
“哼,那你的那些手下也要为你陪葬了!”
“你!”石铮霍地站起,道:“这事与他们有何干系。你们要杀我,下手便是!他们可与你无仇!”
“哼,灭祖教中人还有什么好东西了!”
“全杀了也是替天行道!”
众人又你一言我一语的叫起来,石铮眼喷怒火,举起茶杯甩在地上,大声道:“好啊!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哗地除去长袍,轻衣短装,眼看就要动手。群雄纷纷亮出兵刃,李晓非后退两步,拔剑在手道:“执迷不悟!那今日我便要清理门户。。。。”话音未落,手中剑当地落地,李晓非觉浑身软软地很是舒服,再也不想使一点力气,忽闻到一股花香,失声道:“迷蝶粉!”急探手入怀欲取解药,但手刚伸入怀中便停住,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群雄心知不妙,几人忙运气抵御,岂料甫一运功,便感全身气力消失无踪,无智堂中一片哐哐当当地兵器落地之声,不一时徐进,夏无萍,柳荷及董良等皆倒地不动。
群豪当中有些人中毒不深,尚有力气说话,早有人骂出来,“直娘贼!算你狠!老子作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有种将大爷杀了。。。。”
石铮惊异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倒地,半晌才发现他们并非作伪,问石庭道:“他们怎么了?”
石庭想了想道:“定时后堂兄弟有的已冲开穴道,放出了迷蝶粉。”
石铮觉得事情蹊跷,吩咐立刻下去察看。石庭走后,石铮走到李晓非身边道:“师弟,你真的中毒了么?”
李晓非火冒三丈,怒道:“疏忽了!竟忘了先服解药!你还假惺惺地问什么!”
石铮刚要解释,却见石庭领着张雄几人到了前堂,张雄大叫:“堂主怎么样了?”
“没事,幸亏兄弟们及时放毒。。。。”话音未落,石庭道:“堂主,怪了。后面的弟兄的确全被点穴,刚才我去了才解开,这毒不是我们放的!”
石铮愣神间,后堂几人陆续赶到,正有几人是群雄之前提到的本派叛徒,但现在人人无力,这逆徒是抓不得了。
“堂主,先别管是谁下得毒了,还是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石铮想了想,对着地上的众人一抱拳道:“众位英雄,我石铮当初想用迷蝶粉迷倒大家的确毫无恶意,只是怕大家言语不善对我堂兄弟动手,双方有所死伤。本想迷倒众位,大家心平气和地说理,岂料生出这等变故,看来现下再说什么大家也是不会相信我了,咱们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说着,清点人数,便要退出无智堂,石铮想了想,俯身掏出李晓非怀中解药,倒出一粒绿豆般大的一颗药丸,塞进了李晓非嘴里道:“师弟,你恢复后,便去给其他人解毒吧,咱们后会有期了。”
李晓非含着药丸并不说话,突然一口鲜血喷出,身子仍是不能动。石铮怔住。李晓非道:“你!你好狠!”
无智堂的人都是一惊,石铮忙有捡起瓷瓶,倒出一颗药丸端详,突然塞进自己嘴里。石庭叫道:“堂主,其中有诈!快吐掉!”
堂上所有人都盯着石铮,看他有何反应,谁知石铮只是喃喃的说:“这药没错啊!”
群雄中又有人喊道:“老子中了你们的诡计,自认倒霉!要杀便杀,用得着做戏!”
石铮立刻对其他人道:“快探他们的脉搏!”众人忙上前俯身,去探地上群雄的手腕。石铮也是三指按到李晓非的腕上,立刻眉头紧锁,大叫奇怪。其余人也接着报说:“每个人都是脉象极强!”迷蝶香粉剥夺人气力,让人心跳减缓,中毒人绝不可能心跳反而加快。
石铮道:“照这趋势,心跳不断增快,要么血管崩裂要么窒息而死!”
地上的群豪知石铮所言非虚,早有人变了脸色,偏生心跳如此之快,浑身仍是感觉无力。旁边有人道:“堂主,我们别管他们了。快走吧,不知他们随后还有几路人马。”
石铮道:“若今日他们死在这里,咱无智堂兄弟以后也没安生日子了!”说着,蹲下问道:“师弟!你感觉怎么样?”
李晓非道:“罢了!就算你救了我,我还是要找你报仇,我不用你管!你去问别人吧!”
“我浑身酸软无力!”,“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早有人自己嚷了出来,只盼石铮听见,想个办法出来。石庭忽然道:“堂主!莫不是无义堂的催血符?”石铮怔道:“催血符?”石庭道:“不错,我认识无义堂的一个兄弟,他说无义堂有一种符纸,叫催血符,其实不是什么符,就是普通的纸张,但如果燃烧这些纸张,会发出与迷蝶粉相似的气味。”
石铮道:“那我也闻到了,怎么没事?”
石庭道:“堂主不知,这催血符正是取材于云南迷蝶粉与辽东的血参之毒,无义堂的鬼神郎中阮林将南北两种药物混合,取其相生,去其相克,制成纸张,蜡烛之类的东西,燃烧后便是这般情景了。未中毒之人若先服食了迷蝶粉的解药或者血参毒的解药都会安然无恙,但若中毒,必须服食催血符专门的解药方可解毒。”
石铮道:“我们无智堂哪来的催血符纸?”话刚问出口,便想到一人,吩咐石庭:“怎么忘了他!立刻把他带过来!”石庭知道堂主指的是谁,道:“是!”转身便去了。
却说见心被绑,躺在床上运力冲穴,过得半个多时辰便已冲开,但这浑身的绑束却是难以解开。见心挣扎起床,想在房里找件利器好弄断绑绳,在屋内转了半天,连片铁也没找到,见心不甘,开始左翻右找,由于行动不便,只翻出几块石头,想必是夜晚用来长灯的火石,见心看了看桌上的蜡烛,便又翻出些油纸打起火来。见心双手背在身后,还被紧束着,颇为不便,直累得满头是汗才见油纸冒起了火,见心忙拿过蜡烛点着,小心地放在地上,才把油纸踩灭。见心蹲身,小心地把手靠向火烛,烧得几下,牛皮绳便以断开,见心如释重负,吹灭蜡烛便要逃跑。这时,门突然被打开,石庭进门,看了看地上的纸灰,又看了看尚在冒烟的蜡烛和一边的火石,道:“果然是你!”
见心突见石庭便知自己跑不了了,但对那句“果然是你”却不明所以。只见石庭一伸手道:“解药拿来!”
“什么解药!没有!”
“那就得罪了!”
见心心道:怎么又要得罪了!眼见石庭又要出手点他的穴,见心后退几步道:“慢着慢着,你们要什么?我有的话给你便是。总被人点穴可不是玩的!”
石庭道:“你当然有!哪个放毒的人自己身上会不带解药?跟我来!”
见心知道反抗也是无用,只好跟他去了前堂。前堂地上满是人,见心吓了一跳,失声道:“这是什么阵势?”
众人虽然无力,却没失去意识,见心的话每人都听到了。别人听了也不打紧,徐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