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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日夜晚,终于只剩了一道工序,众人精疲力尽,但却十分兴奋。梁铸命众人好生歇息,次日努力拚下最后的工作。
入夜,梁铸回想前事,总是对那被抛入火炉的两个人难以忘怀,想着想着,神智朦胧起来,隐约间听到屋外声响,梁铸忙起身出门观瞧。梁铸循着声音向前走,不知不觉间竟发觉自己已置身于一个密林之中,不过声音就在前方,梁铸没有停下脚步。再走几步,梁铸终于看到了声音的来源,这一看只吓得他魂飞魄散!只见前方一群饿狼在争抢着什么,对于已经走近的自己完全没有在意。梁铸定神仔细一看,那群狼竟是在争抢一柄剑,那剑通体黝黑,隐隐范红。梁铸想抬腿离开,但两腿便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不一时,一只大狼打赢了战斗,只见他口中叼着那柄剑,像得胜的将军,慢慢向梁铸这边走过来。梁铸浑身打颤,汗流遍体,偏偏挪不开脚步!那只大狼体形巨大,浑身白毛,经过一场战斗,浑身是血,伤痕累累,它看着梁铸,忽然放下剑,仰天长啸一声,猛地向梁铸扑了过来!
梁铸大叫一声,坐了起来,却是南柯一梦。梁铸擦了擦汗,适才的梦境如此逼真,此刻心绪难定。梁铸拍拍脑袋,起身着衣,冲进了梁颜的房间。不想,自己的三个弟子与梁颜都在房内,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原来已经天亮了。
梁铸不顾他们还在说什么,劈头就是一句:“大家听着,我决定了,这柄剑,我们不要继续铸下去了!”
梁颜与他三个弟子面面相觑,似乎对他的话很是不解,梁颜道:“大哥,你怎么了?”
梁铸道:“不要问许多,这柄剑绝不能完成!”
朱强道:“可是,师父,已经完成了呀。”
梁铸大吃一惊,喝问道:“是谁干的,谁不经我允许就去铸剑?!”
梁颜道:“大哥,这,这不是你夜里起来赶工完成的么?”
梁铸几乎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你,你说什么!”
林为道:“师父,您怎么了,不是您半夜起来去打造完成的么,我们怎么劝都劝不住,您好像听不到我们说话似的。”
梁铸看看众人,敲敲脑袋,始终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回事,问道:“完成了?在哪里?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
梁颜拿出一个木盒,打了开来,里面赫然是一柄短剑,梁铸冷汗直冒,这个样式。。。。。怎么这么眼熟!梁铸颤抖着拿了起来,只见剑柄护手处是一只狼扑跃的造型,这只狼。。。。。怎么也这么眼熟!细看之下,上面还刻有狼牙二字。林为以为他想起来了,高兴道:“师父,果然不一般,都没让我们帮忙,就完成得这么完美,这个造型我们做梦也打不出来呢。还有这个名字,狼牙,真是很有气势!”
梁铸细细看了看那柄短剑,作工精细,的确是上上之品,便是自己发挥正常也未必铸得出这等完美的作品,一时间,梁铸忘记了所有事,欣喜若狂,一生之中铸剑无数,终于有了一个使自己很满意的成果,想着想着,自己竟变得痴痴呆呆。。。。。。。
忽然间,有人叩门,梁颜忙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僧一道,这两个人年纪显然都不小了。梁颜奇怪道:“佛爷,道爷,你们,都来化缘么?”
那老僧道:“正是。”
梁颜道:“只是,我大哥身体不适,我们恐怕。。。。。。”
那老道道:“身体不适?贫道通些医术,或可为你们解难。”
梁颜正没主意间,赶忙请两人进了屋。那一道一僧入得房来,不去看别人,径直走向桌前,两人一眼就盯上了桌上那柄剑。
那老僧道:“阿弥陀佛,晚了晚了,已经多了两道冤魂,它,已经降下了!”
那老道道:“天意天意!”
两人的话众人都摸不到头脑,老僧拿起剑道:“我们毁了它吧!”梁铸大吃一惊,赶忙夺过剑来道:“大师何故如此?”那僧道:“施主,铸剑之时你可曾有道古怪之状?”
梁铸心道:古怪之处可是不少,可是。。。。。。
铸剑之人,犹如剑之父母,每一柄剑都像是自己的孩子,怎能因一些所谓古怪之事就杀掉自己的孩子?那老僧见梁铸不语,又道:“施主听我说,这剑不能存于世上,它已经被怨气所污,只会引人入魔,你也有性命之忧。。。。。。”
梁铸道:“大师,剑随人心,只要人正心正,岂是一柄剑能左右的!”
那老道与老僧对望一眼,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来为你铸个剑鞘吧。”
梁铸想了想道:“请!”说着,将二人引出了房。梁颜与其他三弟子看着,都是大惑不解,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好跟着出去,到了铸剑炉旁。三人出去的晚了一点,等到了炉旁,立刻惊呆了,只见那老僧除去僧袍,那老道脱掉了道服,两个老人正抡着锤子打铁!看那手法,竟像是打铁的行家里手!不过半个时辰,一个剑鞘就打好了,那鞘通身银白色,不知是什么材料,一面刻着几个看不懂的字,另一面刻着一道符文。
老僧道:“将剑置于鞘中,可保你无事,若剑出鞘,不知天下要多出多少冤魂,切记切记!”
梁铸唯唯连声,接过剑鞘,将玄铁剑收入当中,松了一口气。梁铸正要询问两人的法号,却见那一僧一道早已扬长而去。
次日,那些太监又来了,梁铸将剑呈上,那老太监见剑身与剑鞘的颜色极不相称,心中不悦,但拔出剑来只觉一道冷风扑面而至,显然是罕见的利器,立刻满心欢喜,连声称赞,接着,就要将剑带走复命。梁铸不放心,命三个弟子跟着,千叮咛万嘱咐,命他们不能随便拔剑出鞘,三人领命随太监进京去了。。。。。。
之后,梁铸兄弟回到家里等待,过了月余没什么动静,三个徒弟也不见回来复命。这日,梁颜带梁刃探亲去了,家里只剩梁铸一人,回想那柄叫做狼牙的剑,始终不明白怎会是自己造出来的。正思量间,空气中传来一阵浓重的血腥味,梁铸一阵心神不宁,忙出门来看,只见门前一人带剑而立,目露凶光!梁铸细看之下,却是朱强。梁铸道:“朱强,献剑的事怎么样了?大为和大正呢?”
朱强哈哈大笑,道:“师父,恭喜恭喜,宝剑献到殿前,龙颜大悦,当时就收为御用之剑,只是对那个剑鞘很不满意,命大师兄与二师兄带回来了!”
梁铸听出朱强说话语气不对,道:“两位高人吩咐无事绝不能拔剑出鞘,你们不记得吗?”
朱强笑道:“笑话,是剑怎能不出鞘?师父怎的你信那些狂话?”
梁铸原本也对一僧一道的话半信半疑,此时也不多究,只问:“那么他们两个呢?”
朱强道:“死了吧。”
梁铸喝道:“你说什么!”
朱强道:“师父,你看这是什么?”
只见朱强拔出自己的剑,冲着梁铸一摆,梁铸登时呆住,疑惑道:“这,难不成是那把玄铁剑?”
朱强道:“正是!”
梁铸道:“你不是说它已经是御剑了吗,怎么会被带回来?”
朱强道:“师父,不瞒您说,在这把剑铸好的时候,我就想据为己有了,因为我钻研的那套剑法一定要适合的剑才能发挥威力,这把剑锋利之极,拿在手里都能感到他在颤动!好剑,好剑,师父,你给他起的名字也不错啊,狼牙!嘿嘿,本想那皇帝老儿若不中意,这剑就归我所有,不想他也是识货之人,没法子,只好偷了出来!”
梁铸大怒道:“你真是胆大包天!你意欲何为?”
朱强哈哈大笑,随即沉下脸来道:“梁铸!复仇不共戴天,可惜你老子死得早,这个仇你来担吧!我忍辱偷生着许多年,勤廉武功,就是为了有一天,你兄弟能死在我手里!”
梁铸仰天长叹,无语半晌,当年一时仁念将他带养,教他武功,待他如己出,只道他念及师徒之恩,深明大义,不以当年的事为意,却不料。。。。。。梁铸一时心灰,心中哀叹连连。朱强冷冷道:“大师兄二师兄不同意我这么做,还要我把剑放回去,没法子,只好先拿他们开祭!”
梁铸一时怒不可遏,但仔细想想,还是自己平时疏于教诲,千错万错,自己先错。梁铸缓下情绪,还想对他循循善诱:“大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你能及时。。。。。。”
“闭嘴!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吗!就在前不久,我的剑法练成了,正好又得了这把宝剑,这时天赐的良机啊!你接招吧!”说完话朱强挺剑就刺,梁铸抄手拿起一把剑相迎。梁家兄弟是铸剑名家,平时一成本事铸出的剑都是上品,而这时梁铸手中剑更是细心打造的绝顶上品。双剑交击,一声脆响,梁铸虎口震出了血,心里不由得大惊:这小子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