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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俯首啜吻着祝玉妍丰盈而性感的雪颈,两只赤热的大手沿着那使人如痴如狂的曲线,爱抚着那柔若无骨,欺霜赛雪的蜂腰翘臀,当燥热蔓延而上,紧握住那两座柔软高耸的玉女峰的时候,祝玉妍的粉脸已经烧得嫣红,她娇喘细细,鼻息急促,毫无瑕疵的美躯亦已开满了朵朵的桃瓣,两只嫩手正由重而轻,缓缓地捶击杨广的脊背。
随着杨广下体越来越凶猛地挺撞,祝玉妍那似是痛楚,又似是欢愉的**也一节一节地拔高,她的双手亦渐渐地停止捶击,只过半晌,它们已搭在杨广的脊背,并慢慢地曲张,压陷杨广虬突的肌肉……
傍晚时候,已经微带凉意的秋阳终于恋恋不舍地向西山背面落下去,天际的晚霞却正在欢快地舞蹈,整片整片地曼延开去。
藏春阁外厅的软榻上,用了将近半天时光游览了皇宫御囿的单琬晶,正兴致勃勃地向杨广述说她今日所看见的诸多仙境般的胜景。
“……我以前还以为自己看到的景致是最漂亮的了,但是当我看见这里面地亭台楼阁,曲水荷池,才知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杨广看完了手上的七本奏折。顺手丢在旁边,他看着慵懒不胜地倚靠在榻背上的单琬晶,微笑着柔声问道:“那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单琬晶毫不迟疑地说道,但迅速地,她的黛眉好看地轻轻蹙敛。犹豫着说道,“不过,我也很喜欢外面。”
“我知道的,”杨广轻轻地握住单琬晶春葱般的纤纤十指,仿如抚摩最心爱的珍宝一般。温柔地说道,“玩了一天,肚子饿了吗?”
软榻下面,已经点燃牛油巨烛,正侍立在下首地四名俏美内官。听到皇帝与新晋的单贵妃竟然一起“我、我、我”地说来道去,毫无皇家的仪礼,她们的心中均感无比诧异的同时。亦知晓这位“单贵妃”在皇帝心目中地爱宠程度。
单琬晶丝毫没有感觉大批底下内官的神色有些奇异,亦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违背了今晨她们教授的皇宫礼仪,听到杨广那犹如逗哄婴童般的亲密话儿,她的嫩脸微现赧色,随即瞪圆了杏目,气鼓鼓地哼声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过,肚子真地饿了。”
杨广看着单琬晶与平素的清冷迥然两异的可爱表情,心情大畅之余。倍觉这美丽地女子对自己的爱恋与日俱增,他心中大是感动,欢然笑道:“竟让琬晶饿了肚子,我可真是犯了大罪过啦,哈哈!”
“范内官。赵内官,”杨广挥手说道。“你们两人这便引领单贵妃到仪容殿去,安排越王侗的母妃刘良娣陪同就餐。”
软榻右边的两名内官应声出列,齐声道:“是,陛下。”
“阿……陛下,”单琬晶望了望两名内官,疑惑地问道,“你不与臣妾一起去吗?”
杨广面色微有些古怪地斜眼藏春阁内间,柔声笑道:“我还有些政事需要处理,所以要晚些才有空,你这就先去吧。”
待到单琬晶与那两名内官施毕礼节,袅袅远去,杨广腾身站起,步下软榻,向滞留的两名内官说道:“你们命人去食膳房寻些膳食,托来这里与里面的那位尊贵的夫人食用。”
“是,陛下。”这两名内官虽然不知里面的那位美艳绝伦地夫人究竟是谁,但是在早上与中午,她们两次为皇帝陛下与那位夫人净身的时候,可是见到皇帝陛下对她的爱重,深施一礼,便要退将下去。
当她们俯首倒退的时候,杨广突伸怪手,轻拂了一下左边内官裂衣欲出的酥胸,揉捏了一把右边内官吹弹可破地粉嫩玉颊。
“啊……”两名娇美可人的内官轻呼一声,脸蛋上同时浮现出两抹桃花般地嫣红,螓首垂得更低,纤足微微踉跄,默然疾趋而出。
杨广望着那两个娇俏的倩影,微微邪笑,他抬起双手,凑到嘴边,左右一吹,嘿然说道:“这……就是权利的魅力!”
“玉妍,我进来啦。”杨广掀起珠帘,大步走入了***通明的内室,他卷起低垂的幔帐,望着床榻上那高高隆起的锦被,嘿嘿一笑。
“玉妍,起身了吧,躺了一天,还没有补足睡眠么?”
杨广话音甫落,锦被突然飞了起来,甩向榻沿的杨广,杨广熟练地接住锦被,轻轻地放到榻尾,他抬眼看去,只见明亮的烛火下,祝玉妍身着一袭宽衣缓袍,正平躺在软榻正中,她的娇靥冷若冰霜,一双美丽的眸子狠狠地瞪着杨广,而那高耸插云的酥胸亦急剧的起伏着,犹是杨广已肆意把玩了千百遍,但心中仍是微微一热。
“怎么了?谁惹朕的玉妍生气了?”杨广笑吟吟地坐到榻边。祝玉妍冷哼一声,伸出浑圆纤细的一双玉足,狠狠地踢向杨广,但是她武功被封,哪里能够得逞,杨广低笑一声,抬手握住了她的足踝,邪声说道:“真是一只母老虎,看来还需要调教调教啊。”
祝玉妍轻轻地挣扎数下,瞪着杨广怒声斥道:“放开我!”
“好好地怎么乱发脾气呢?”杨广煞有介事地摇头说道,“该罚!”他的语音甫落,祝玉妍白皙的玉颊蓦地飞起了两朵的红晕,“啪啪”两下清脆的悦耳响声,却是杨广轻轻地拍了两记祝玉妍的香臀。
“陛下,禁卫独孤统领以及光禄大夫等各位大臣求见。”正当暧昧丛生的时刻,藏春阁外厅忽然传进了一名内官清脆悦耳的禀告声。
杨广鼻中闷哼一声,腾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说道:“朕要看看那几个混蛋究竟又有什么破事!”他向祝玉妍挥了挥手,然后噔噔噔地大步往外便走,当他跨出门槛的时候,他的耳朵似乎听到了一声细微得几乎无法察觉的娇笑声。
第一第一百六十六章 云破月现(下|续)
当杨广巍然跪坐在藏春阁外厅软榻上,命守侯在阁内御座下的八名内官唤进独孤峰等人的时候,他的怒气亦已渐渐地消失散去。
“臣等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进厅诸人舞蹈山呼。
“诸位卿家平身,”杨广广袖舒展,双手虚抬道,“赐座。”
“谢陛下。”独孤峰等人礼毕,依照官秩品级,在那些内官们搬来的席垫上次第坐了下来,右边第一位乃是独孤峰,他的下首便是皇甫无逸,而左边第一位则是段达,他下首两人正是元文都和卢楚。
杨广挺直腰脊,振奋精神,清了清嗓音,温和地说道:“五位卿家不是出宫接手军政要事了吗,此番深进内宫,所为何事啊?”
“陛下,”段达抢先站起,巍然出列施礼道,“臣有折奏。”
侍立旁边的内官疾趋而前,接过段达高举的奏章,必恭必敬地呈与杨广,杨广摊开折本,略略地扫视,他微微点头,缓声说道:“段卿家的意思是,应及早整肃皇宫,重设衙府,惩治叛逆?”
“是的,陛下,”段达恭声说道,“眼下局势勘定,先前暂避宫禁的诸多臣属也应该搬出皇城,否则已是有违宫礼,触犯皇威。”
“再有,自从王世充掌柄以来,政令军调无一不从通守府而出,故而河南的千万百姓,只知王通守,而漠视朝廷威仪,此诚刘裕故事也,陛下不可不防。又,此次兵困皇城。实属大逆不道,始作俑者,自是王世充无疑,王行本不过从犯而已,而王玄应等人亦有附逆之罪,所以,臣等恳请陛下。颁下御旨,授命能吏开府审讯,问清其罪状,量恶予刑,公诸天下。以儆后效。”
元文都与卢楚亦站出列,齐声唱道:“兹事体大,伏惟圣裁。”
杨广微笑道:“三位卿家说的甚有道理,不愧是社稷干城。不过,那王世充与王行本也就罢了。但是王玄应等人,朕前时曾有承诺,令他戴罪立功。如今他亦协助宇文老卿家劝降郎奉等人,可说是没有功劳也有了苦劳,如此,朕乃九五至尊,又怎可出尔反尔呢?”
“这个……”段达等三人儒者出身,听到皇帝以君主无可失诚的大帽子笑眯眯扣下,禁不住的面面相觑,彼此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
…………王玄应这二世祖乃白痴一个。对老子没甚威胁,况且连这面活旗子都砍了去,往后那些曾经反叛隋廷,各郡县的大官小官、猛将挫将,不就都往老子的死对头那里跑啊!这亏本买卖万万作不得!
杨广肚子里暗自忖道。当他见到段达这三个平素都有点喜欢夸夸其谈,但处理政事地能力却不甚高明的官员难得地语塞。他心中冷笑道:若非眼下乃非常时期,老子又怎容得你们这帮废材占居高位?
“整肃宫禁一事,朕便交与三位卿家全权处理,两日后再行奏报,至于重设衙府嘛,”杨广微微沉吟,继而笑道,“这没有必要,如今洛阳初定,人心思稳,朕岂能逆舟而行,置民愿而不顾呢?”
杨广这些正气凛然的话语甫出嘴巴,阁内诸人的神色皆是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