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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妙计肯定已经写在脸上了,因为亚彻说“抬起胳膊”。他俯向我,然后将手伸下床垫的侧面。
我操。他妈的束缚带。
亚彻将我的右手腕捆住,试了试带扣的松紧,然后把我的左手腕也捆好扣上。“现在,你不会再碰那个肛塞了吧?”
“不会了,先生。”
亚彻弯下腰,嘴唇轻轻擦过我的额头。“真漂亮。”
我咬住嘴唇。
“晚安,丹尼尔。”
“晚安,先生,”我挣扎着说道,然后这王八蛋就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被人类已知的各种瘙痒折磨了一晚上。
第三部分:准备
在亚彻家的第二个早上带来了我的第二次惩罚。当我同意出卖自己的时候,我以为我只是把身体给租借出去——不过是一场冷酷而无情的交易,是那种等一切了结后,我就能抛诸脑后的那种交易。然而在整场交易持续的这段时间里,亚彻想要的是对我深入骨髓的占有。而且他要的不仅仅是服从,他要的是全身心的臣服。为了达到这个效果,他不惜伤害我。昨天挨的手杖跟这次比起来简直不算什么。这次他妈的像火烧。
他要我弯腰趴在他的书桌上把光屁股翘起来,还要我数着挨打的次数。打得好痛,痛得我都快记不得自己叫什么,更别说数到七下了。不是十下我真谢天谢地。
啪!
“七下!”我高喊。“谢谢,先生!”
我还是真心的谢谢。想到早上的惩罚总算结束了,我他妈松了好大一口气,不假思索地跪了下去,脸上泪水横流地去吸亚彻的鸡巴,急不可耐得差点没被呛到。屁股火烧火燎的,不过只要我能尽快让他射出来,他就能快点带我去那个不受疼痛烦扰的地方。
当他射出来,我把东西全吞下去了;那又浓又黏又咸的精液。我给他舔得干干净净,他的阴茎,他的睾丸;当他俯身过来用手指抚过我臀部的杖痕时,我不禁一颤。
我任凭他把我扶起来,领我走向椅子,然后拉我坐回他的膝盖上。不用他说,我的双腿就搭上两边扶手,他把肛塞拔出来时,我哆嗦起来。他戴上手套的手指捅入我体内,我努力提醒自己要呼吸。
我本该痛恨这一切,但是我不恨。
我本该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他强行给我的阴茎戴上鸟笼,让我无法射精。但是我不恨。我只感到心绪烦乱,而且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对什么都恨不起来。更何况,我也喜欢这样开放暴露的感觉,不仅仅是放开让亚彻触摸我,而且是开放自身去接受任何的,所有的一切。这是纯粹的官能,除了感受我什么都不用做。
我喜欢在挨打后,屁股下面因为压着亚彻裤子的布料而被弄得生疼的感觉。我喜欢他用胳膊搂着我,喜欢他用手指深入我的体内。我喜欢这里一切都有着近乎原始的规律,我喜欢这里一切都并不复杂,哪怕我也痛恨他逼着我有这样的感受。我喜欢亚彻用那些或是安抚、或是鼓励、或是下流的话对我耳语时,他的气息吹拂着我头发的感觉。
“你真是我的好孩子,丹尼尔,”他喃喃道。
我轻轻摆动着胯部,叹着气。
“你喜欢这样吗,乖宝贝?”
“是,先生。”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前列腺。“我的手指在哪儿,丹尼尔?”
受过那番鞭笞后,我几乎不去迟疑了。昨天我还放不开,但是我也受到了教训。他爱怎么叫我的屁股都行,我也会跟着那么叫。我不想再挨打了。
我稍稍拱起背。“在我的小蜜穴里,先生。在我的逼里。”
“好孩子。”他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好孩子,真听爸爸的话。”
这话让我皱起了眉。他干嘛扯到克莱德?我现在这样都是我爸的错——算是孝心用错了地方吧——但是克莱德没有吩咐我这么做。他把事情搁在那儿,好像他给了我选择一样,而我就傻傻地同意卖身了,因为,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爱我爸的。我知道他不配——见鬼,连克莱德自己也知道他不配——但是他是我爸。我还能怎么办呢?
我本来以为这次是选对了。我本来以为情况不会像这样子的。我当时哪里知道亚彻攻破我的意志,就像攻破我那倒霉的屁股一样容易。
随着他的手指再次抚过我的前列腺,我不再去想克莱德了,除了与亚彻同在的此时此刻,我无法考虑任何东西。他的触感和他的嗓音已经成为我的宇宙。其余一切都如同灰烬一般散去。
“告诉我你有多喜欢这样,丹尼尔?”
我一边禁不住叹出一口气,一边随着他的手指摇摆。“好喜欢。好喜欢这样。”
“你想射出来吗,丹尼尔?”
“想一直像这样,先生。”此时此刻,我说的是真话,我想要这一刻永远持续下去。
亚彻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抚上我的胸口,触摸我的喉头,然后一路滑到我的下颌。他把我的头转向他,接着就吻了我。有那么一小会儿,我惊讶得差点从他灌给我的各种迷魂汤里醒过来。然后我张开嘴,他的舌头随即抵上了我的,那轻柔的节奏,与温和地操着我屁股的手指相呼应。
在他身上,我化作一滩水。
“只要你像现在这样,你就能为我做任何事,对不对,丹尼尔?能让任何人把他们的手指捅进你的骚穴里?”
我知道自己应该奋起抗争。我知道这样子既丢人又可耻,可是我这辈子从来没像这样爽过啊。我思忖着他会不会就像这样把我玩弄个几天或者几个礼拜。思忖着我有没有可能一直保持兴奋却不会勃起。昨天他还说什么不勃起就射精的话,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是,”当他再次吻上我时,我悄声道。“是的,先生。”
他的手机在书桌上振动起来。他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拿起来。“先静静,丹尼尔,”他在我耳边沉声说道,然后点击屏幕接听电话。“我是亚彻。”
我闭上双眼,他的手指在我后穴处画圈,然后又插了进去。
“不行,如果承包商不肯合作,那就跟他们说我们法庭上见。”他停顿了一下。“哦,那个就是你的工作了,哈里斯。想法子搞定。”
我扭动起来。亚彻的手指还在我的体内动作,抽插着,钻拧着,扩张着,摩擦着,然而他的注意力却集中在电话上。此时此刻,他就是我的宇宙中心,而我对他来说却什么都不是。这股因为羞辱而忽而生出的痛楚,本来不该令我的阴茎在鸟笼里胀得生疼,但它却胀起来了。我拱起背,急促地吸进一口气。
“能办到的话我自然非常感激。瓦斯科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亚彻听对方说了一阵。他抽出手指一小会儿,拉扯起我发痛的睾丸来。接着他又用手指在我的后穴处画圈,撩拨着收紧的肌肉使其张开。越张越开,直到那里感觉就好像饥渴地张大了在等着他。即使如此,两根手指也被咬合得很紧。我无法想象他今后还会把鸡巴插进来,抑或是他的整个手。那会把我给撑裂的,不是吗?
“周四可以的。”亚彻大笑起来。“对,他确实适应得很好。”
当他的手指扫过我的前列腺时,我忍住没有呻吟。
“行,我们到时候见。”他结束了对话,却没有把电话放下。相反,他拨了一个号码。过了一小会儿才有人接听。“我能跟戈登医生讲话吗?我是彼得·亚彻。”
他把电话从耳边移开,于是我听到了微弱的待机音乐声。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好,戈登医生。我是彼得·亚彻。对,我想问问血检的结果。”
我想起来了,记忆朦胧得仿佛这发生在另一个世界,我想起了肌肉男用注射器给我抽血时的刺痛。那时这一切只是为了还债,那时我还以为事情会很简单。我以为我对这一切会恨之入骨,但是至少过程不会太复杂。两种想法都错了。
天呐。才过了三天,我就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了。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在管事了。采购生活用品的人是我,支付账单,跟讨债人交涉的人是我。是我将一切打理得妥妥帖帖的,好吗?虽然日子过得穷苦糟心,但我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然而现在,我他妈的心里彻底没了底。
“这是个好消息,谢谢。再见。”亚彻倾身过来,放我坐好,把手机放回书桌上。然后他又靠回椅背上,把手指从我体内拔出,双手放在我的大腿内侧。他把我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