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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都是这样传的吗?”亚彻的语气变得冷酷起来。“是外头都这么传,还是只有艾力克在说?”
我知道亚彻远比艾力克叔叔以为的要狡猾。我知道亚彻在计划上演一出权力秀。我知道他在我身上下的工夫不是只有把我打扮成小孩子并操我那么简单。但我想象不出那到底是一出什么样的计划。
光是听一边讲电话给不出我多少头绪。
“今晚,”亚彻说。“今晚过来一趟,我们得想个办法修正这个问题。”他把电话放到床上,然后目光阴沉地盯着我看。他用力戳着我的前列腺,把我刺激得整个臀部都抬离床面了。“早上好,丹尼尔。”
“早上好,爸爸。”
亚彻把手指从我体内抽出来。“去冲个澡穿好衣服,然后下楼吃早餐。”
我连滚带爬地挪下床,然后光着屁股溜回自己的房间。
我自己的房间,那个床单上印着宇宙飞船、墙上贴着机器人海报还有一柜子儿童书的房间。书桌上摆着一个金鱼缸,由我负责打理。他当时跟我说话的口吻,好像真把我当成个小孩子似的。而我的回答——“我会的,爸爸,我保证!”——也让我自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我打开鱼饲料罐的盖子,倒出几颗喂鱼,然后才去洗澡。
洗澡可不是什么随便就完的事,再也不是了,因为我还得剃毛。我记住了要有条不紊地来,要仔仔细细地,因为亚彻喜欢这样,而我想讨他喜欢。这成了我来这以后,生活中唯一确定的事。也是唯一重要的事,我还是不太明白,是他把我打成这副德行的,还是我心里一直想要这样。也许我永远也搞不明白了。也许这根本就不重要。
我擦干身子,第一次看清自己乳头上的小环。它们还是有点疼,不过这会儿已经变成一股钝痛。我能感觉出被疼痛刺激的睾丸在蠢蠢欲动。我摸着两边乳环,轻轻扯动,感受一下。就像反复按压身上的瘀青,只为确定那里还会不会痛。
我穿上詹姆斯为我摆好的衣服。今天是一件印着卡通猴子的T恤,还有一条屁股上的布料可以开合的四角内裤。T恤太紧了。穿环的轮廓都显现了出来。
我下楼吃早餐。这几天来,我的屁股里第一次没有塞肛塞,没有异物的话坐下来本来应该很舒服才对。但是,一点都不舒服。空荡荡的感觉反而成了对我的折磨。我夹紧屁股,什么都感受不到。我苦了苦脸,用勺子在麦片里搅了一下。
“有问题吗,丹尼尔?”亚彻把他的报纸放到一边,问我。
“没有,爸爸。”
五分钟后,我又开始坐立不安。
“一下,”亚彻这么一说,我算是安生了一小会儿。但是安生不了多久。“两下。”
我深吸一口气,詹姆斯在桌子另一头冲我坏笑。于是我发现自己的手指头正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我都没注意到。
“三下,”亚彻说着,用好奇的眼神看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嘀咕说。
“他饿了,”詹姆斯突然开口道。
我垂下眼呆呆地瞪着我的麦片。不对。我不是正在吃东西吗?
“他的小骚逼饿了,”詹姆斯说。
我不禁面红耳赤,亚彻大笑起来。“噢,我想你是对的。你想不想含根大硬鸡巴在你的小逼里啊,丹尼尔?”
我想。我真他妈的想啊。“想,爸爸,”我小声说。“求求您了。”
亚彻重新拿起报纸。“詹姆斯,能劳烦你带他去书房,给他做准备吗?”
我跟随詹姆斯来到走廊另一头的书房里。
“把衣服脱了,”詹姆斯对我说。“然后弯腰趴到书桌上。”
我照办了。
“腿张开点,”詹姆斯说,听着挺不耐烦。他踢我的脚踝令我双腿分得更开。“专心点,丹尼尔。你爸爸想要的是拿棍子打你然后操你,不是要疼你宠你。”他把我往下按,让我的胸口紧贴着桌面,穿环的乳头被压得好痛。“你得保持这个姿势等他上来,能做到吗?”
“能,”我对着光滑的木头桌面小声说。
“很好。”詹姆斯的手一路摸到我的臀部。“现在由我来给你做准备工作。”
他走到书桌另一头打开抽屉。从这边我能看到里面的情形。我看到有一瓶润滑剂。詹姆斯把它拿出来摆在桌面上。他没有关上抽屉,于是我看到里面还有别的东西。一把枪。既然已经知道亚彻搞了不少的非法活动,所以看到这个我不该感到意外才对,但我还是有些惊讶。那玩意儿就那样毫无防备地被摆在那里,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詹姆斯把一根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伸进我体内,我惊了一下。他笑起来。“你会放松的,对吧,丹尼尔?”
“会的,”我嘀咕道,眼睛还盯着枪看。要是我在第一天就看到它,我会干出什么事来?一把夺走?然后开枪?不。我那会儿怕极了,尽管有满腔的愤怒和仇恨,我还是怕亚彻怕得要命。那么现在呢?这些情绪在我的记忆中恍如隔世,好像是我做梦产生的。我知道自己真的有过这样的心情,但我不记得是为什么了。
都是亚彻干的好事。他把那些情绪从我身上带走了。我的愤怒和仇恨,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统统带走了,就像那种只会套路的魔术师,整个表演中我都盯着他的左手看——那些衣服、那个房间、那些儿童玩具——他的右手就在这时把兔子给塞进了帽子里。而且我觉得,我就是那只兔子。
克莱德的所作所为,都逼着我变得坚强,学会吃苦。逼着我变成了一个冰箱有食物就能自己做午饭吃的孩子,如果冰箱里没有,我也能扛饿。他逼我学着跟房东和债主讨价还价。逼着我在不得不跑路的时候,隔老远就能认出房东和债主。逼着我把房租钱到处藏。逼着我站在那个身材是我两倍的男人面前对他说不,虽然说了也没用。我告诉他不行,你今天不能去赌。不行,我们还要吃饭。那时我以为没问题,我以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吃苦耐劳,脚踏实地为生存拼搏的丹尼。正是这些将我带到了现在这个地方。
然后,嗒哒一声!亚彻把我变成了丹尼尔。
丹尼尔跟丹尼不一样。丹尼尔喜欢照别人的吩咐去做事。喜欢做完后得到表扬。他喜欢经过自己的选择再属于某人,而不是他妈的基因抽奖①的结果。所以就算亚彻在查尔斯顿赌场看到我时,我还未成年又怎样?他想要我。之前从没有过谁想要我。我知道这样很操蛋,但也不会比我在这之前的遭遇更操蛋了。
①geic lottery,有时被翻译作“基因博彩”,意思就是每一个人出生都是一场基因的随机组合,包括性别、种族、体能、智力上的差别,以及父母属性。
詹姆斯的手指在我的屁眼里忙活。“我之前没想过你居然这么快就走到这步了,丹尼尔。你也知道你从前可是倔得很。”
“我知道。还好有你督促我。”
詹姆斯听了大笑。我觉得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笑声里没有那股子尖酸刻薄。“还好有我,对吧?”
这是第一次,我不禁好奇,詹姆斯会不会想要操我。他之前说过我不是他的菜,但眼下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的动作却很让我很爽。每插一下都温柔地顶上了我的前列腺。我是说,他对搞男人的屁股很有经验。
“你做得很好,”他把手指抽出来,终于开口道。
“他确实做得都很好,不是吗?”要不是他开口,我都不知道亚彻已经过来了。“三下哦,丹尼尔?”
“是的,爸爸。”我闭上双眼,呼出一口气。
亚彻从桃花心木的书桌上一下把手杖举起来,杖身敲在桌面上,砰砰作响。它嗖的一声划破空气,然后落到我的屁股上。我哭喊出来,因为这一下打在了昨天的瘀肿上,还有前天的,新的杖痕火辣辣地叠加在上头。
“一下,爸爸。谢谢,爸爸。”
没等那尖锐的刺痛感消退,他又打了下来。
“两下,爸爸。”我的手指攥成一团,我耗尽心力才保持住一动不动。“谢、谢谢,爸爸。”
好痛。好他妈的痛,然而这击打的节奏里,却有一种虚假的甜蜜感,简直跟他用手指插我或者操我时一样爽。昨天我挨了十下。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我挨得了二十下。我在想,有没有可能疼痛也能像快感一样,带我达到那个让我凌空飘然的境界。
他打的最后一下是这三下里最重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