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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彻笑着把我抱得更近。“你当然感觉不到,丹尼尔。艾力克把鸡巴插进你的喉咙里让你受到了干扰,对不对?干这个你还是新手,我也不指望有奇迹发生。眼下,你只需要臣服就够了,我保证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
“要是我不想呢,爸爸?”我问道,呼吸有些紊乱。
亚彻吻了吻我的头顶。“是很难,丹尼尔,我知道,但是这也会令你快乐。这会令我们俩都快乐。”
我不信他。操他妈,我不信,但是我想去信。我想让事情变得简单点。我不想每次都去抗争,不能在明知自己赢不了的情况下去争。
“我都快认不出那个被我带回家的男孩了,”亚彻喃喃道。我的身体僵了一下,他又吻了吻我的头。“我这是在表扬你,丹尼尔。原来那个男孩,怎么也掩饰不了他的愤怒。他有很大的怨气。他对自己厌恶至极。他那么不信任人而且浑身是刺。我们把他抹去了,丹尼尔,我们这就来个全新的开始。”
但我就是我啊。他正把我的本性偷走,搞不好已经被他偷成了。我丧失了判断力。
“我厌倦了抗争,”我总算说了出来,泪水随之决堤而出。
“我知道你厌倦了,宝贝,”亚彻说,用嘘声安抚我。“我知道的。来吧,我们一起来帮你找到那个状态,嗯?”
我点头抽了抽鼻子。
他温柔地放我躺回床垫上,然后把泰迪熊放回我怀里。“要是喜欢你可以闭上眼睛。你一定累坏了。”
我抬起臀部让亚彻将一根手指轻松插入我体内。当他转动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前列腺时,我颤抖着呼出气息,双眼微微抖动着闭上。一簇快感的火花被点燃了,然后熄灭,余韵传遍我的全身。当我在这感觉中放松下来后,我的神经轻柔地嗡嗡作响。
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扩张着我的括约肌,同时也对它给予安抚。
“这才是我的乖宝贝,”亚彻低声喃喃,在他的注视下,我轻叹着扭动。“多漂亮,多乖。”
快感如潮水般向我涌来,来自于他的触碰,来自于他的话语。我的阴茎软垂在鸟笼里,然而突然间,我就到了那种勃不勃起都无所谓的状态。那种令我飘飘欲仙的状态,那种我不用强求快感只需满意接受的状态。在那里,我忘记了时光的流逝,忘记了自我。除了飘荡在官能的温柔海洋里,什么都不剩了。
“不是只有快感才能让你飘飘欲仙,丹尼尔。”亚彻的话音仿佛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疼痛,也能做到,当这疼痛是由爱你之人的手施予你的时候。”
在这种状态下,他的话吓不到我。
“你已经经历了许多,然而前方还有很多东西等你去学。”亚彻的手指在我体内叉开,我叹了口气。“从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会跟别人不一样,丹尼尔。你会成为爸爸的好孩子。”
“爸爸,”我喃喃地叫着。
“你那个愚蠢的父亲,”亚彻说,他的语调很轻。“整天只顾发大财,却不知道自己早就有了一笔财富。”
“他不会的……”我小声说。“不是那样的。”
“当然不是,我知道,宝贝。但他本来应该好好珍惜你,而不是把你拿去还赌债。”
止不住的泪水,这次却是出自一种我不想点明的感情。比快感更深切,比一切都更深切。
亚彻的手指在我体内旋转。“哭出来吧,丹尼尔。让爸爸照顾你。你再也不用回他身边了。”
再也?
这会不会就是亚彻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的?他要毁灭我的自我,他已经毁灭了我,可他这算不算是在说他想把我留在身边?我不……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思考这件事。脑海深处那个小声音——丹尼的声音——告诉我快逃,现在就逃。或者,我操,或者至少别让这一切碰到他。把他藏到亚彻找不到的地方,直到这一切都过去。
把他藏起来。把他掩盖住,但是不要把他给捂死了。
亚彻俯身到我上方,手指停顿了片刻。他吻着我,他的舌头沿着我的唇隙滑进来,轻轻地促使我张嘴。威士忌的味道,好热。我在他的口中叹息,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为什么我就不能想要这些呢?丹尼尔问丹尼。我爸爸会照顾我。
丹尼对此给不出答案,因为之前从来没有谁来照顾他。他知道一切可以变得很轻松,只要他放手。他知道他只需要放开自我去接受,但是他害怕。他既害怕又愤怒还很暴躁。然而只要丹尼把这些都交出去,爸爸就能把它们统统搞定。
“我爱你,爸爸,”我悄声说,丹尼开始崩塌了。
亚彻又来吻我,在我的体内深处,他的触碰将我维持在朦胧的快感边缘。令我飘飘欲仙。“我也爱你,丹尼尔。”
在我的记忆中,那是几年里我睡得最好的一晚。
第六部分:痛楚
“你真是个变态。”艾力克叔叔对亚彻说。
我觉得自己不喜欢艾力克叔叔,但我还是跪在这里,喉咙被他的阴茎塞得满满的。
在我们身后,亚彻坐在房间另一侧的沙发上,他在大笑。詹姆斯从小柜子上拿起酒瓶又给他倒了一杯酒,我听见了玻璃互相碰击的声音,但这丝毫影响不到我。在我的脑海中,我能感觉到亚彻的视线停留在我裸露的后背上,徘徊在我插着肛塞的臀部,由此产生的自豪感温暖了我的全身。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而非艾力克。
我的舌头扫过渗着前液的龟头,艾力克叔叔哼哼道:“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你羞辱他羞辱得还不够吗?”
看得出来,我恶心到他了。但这也不妨碍他一有机会就把阴茎往我嘴里塞。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羞辱他,”亚彻说。“我这么做是为了还原他本来的面貌。”
而他的语气是如此地真诚,我居然相信了。或者说,至少我相信他是真心这样认为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什么了。
从我第一次来这里到现在,真的只过了一个多星期吗?我已经没有任何时间概念了。
我闭上眼睛,更用力地吸吮着。我是爸爸的好孩子。
艾力克叔叔抽搐着射了出来,他的阴茎在我的喉咙里不断胀大,几乎要让我窒息。他的精液滚烫,带着苦涩的咸味,我将它全部咽了下去。我怀着敬畏之心亲吻了他的龟头,然后将它收回他的裤子里。之后,我爬过柔软的地毯,来到亚彻身边。我将头依在他的大腿边,然后闭上眼睛,任他把玩着我的头发。
这就是我表现良好所得到的奖励。除此之外我不再有别的期望。我已经很久没有过别的期望了,感觉像有一辈子那么久;箍在阴茎上的塑料鸟笼虽然让我无法勃起,但也无法阻挡我体内涌动的情潮。每当我移动的时候,插在后面的肛塞就会挤压我的前列腺,快感如闪电袭过身体,却掀不起丝毫的风浪。我已经学会去喜爱这种感觉了。
曾经,我少说也要在每天早晨冲澡的时候撸一发,射个痛快。现在,打晨炮的麻烦也省下来了,真的。在爸爸的教导下,我放弃了这种跟撒尿差不多的低级追求。当他再一次允许我射的时候,我会欣喜若狂地感激他,但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不能求着他给。
“所以,你现在就是这么谈生意的吗,”艾力克说,语调里带着轻蔑。“不收钱,收屁股。你已经变成个软蛋了。”
亚彻顺着捋我的头发。“那你觉得我应该用什么方式收债呢?还是以前那套老办法吗?你在牢里过得还舒心吗?”
“滚你妈逼,”艾力克嗤笑道。“你我都明白,要想把话放明白,只有他娘的这一个办法。你应该照着克莱德的脑袋上开一枪,而不是搞这些莫名其妙的玩意。这才是老爹教咱的硬道理。”
“世道变了。”亚彻笑道。“你真以为我会冒着坐牢的风险,只为了收回那区区一万两千美金吗?然后怎么办?等我进去了,你正好接手我的生意吗?恕我无法苟同。”
“你不用亲自执行啊。雇个人帮你搞定啊。”
“蹲在号子里,你爱怎么研究亲手杀人和策划杀人的区别都行。”
“你这样搞一样会让你进监狱,”艾力克讽刺道。“你现在算什么?是在嫖他,还是给他拉皮条?”
亚彻无视他的嘲讽。他用拇指摩挲着我的下颌。“他是我的好孩子,对不对,丹尼尔?”
“对,爸爸,”我低声答道。